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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兰格非弄清楚珠宝的存放地点了。
“那是古辉的一栋别墅,慈善拍卖也将在那里举行。”
楼安世说:“看来那里应该有个他们认为安全性能很高的保险箱。”
“甘氏的yc23型。”兰格非得意喝了口酒,“我悄悄地逛了一圈,没人发现我。”
不错的保险箱,但经过练习后,他应该能顺利打开。“你这种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没人防备你很正常。”
兰格非咧嘴一笑,“你嫉妒。”
“哦,得了,这我比你更擅长,你天天被一群人看护着——我怀疑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半残废王子,比起你,我的行动更自由,要是我也在场,我应该连进出的线路都已经规划好了。”
兰格非瞥了他一眼,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我们得在慈善拍卖会之后动手——拍卖之前肯定是安防最严的时候。正好慈善拍卖那天我们可以去勘探好线路。”
慈善拍卖是在周六晚上举行,除了那些展示在封闭式玻璃柜里的昂贵珠宝,这个地方更像是在举行一个晚会,男男女女都穿着晚礼服,脸上挂着优雅矜持的笑容。兰格非和楼诺一都被人们热情地围住了。
楼安世躲在角落里,暗中观察着这个地方,他拍开肖侃的手,“别再拉你的领带了。”
“为什么我一定得穿成这样!”肖侃相当恼火,他讨厌穿正装。
“在这里,如果你不想被人看成野蛮的猴子,就得穿成这样。”
“我是说为什么你一定要拉我来,这里的监控系统简单得不得了,你自己就能搞定。”
“唔,是我高估他们了。但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一下,至少这里的酒还不错。反正你以后钱多得用不完时,也得支持一下慈善事业,现在先学习一下。说到这个,公司进度怎样?何意的办公室找得怎样了?”何意今天没过来,他吃坏东西了,不得不呆在卫生间附近。
“已经找到了,他说沈鸳帮了大忙,他们一起找到一间便宜又宽敞的办公室。我讨厌办公室,为什么我不能在家工作?我有最好的设备……”
“沈鸳?他们最近经常一起?何意最近有什么变化吗?”
“没有。怎么?”肖侃狐疑地看着楼安世。
“你最近心情还好吗?”
“还不错。”肖侃更加怀疑地看着楼安世,“你做了什么?或许你将要做什么?”
楼安世露出一个诚恳的笑容,“没有,别多疑,就是关心一下你的心理健康。”
“你先关心你自己……他有这么热?”肖侃看着从他们身前快速走过的一个保安。
“嗯?”楼安世也看了过去,那个保安穿着崭新的短袖制服,背上和腋下湿了一大块,这里有这么热?他的鞋子看起来太旧了点——和衣服相比,他手上有纹身,手指在不停地动——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他正在看哪里?哦,他在看舞台旁边的一个服务员,不,不是服务员,像是负责音响设备的人,那人从包里拿出了什么?看起来不像是麦克风……
“趴下!”楼安世拖着肖侃趴到地上。
大厅里涌起了白色烟雾,人们优雅尽失地尖叫哭喊起来。判断失误,不是手榴弹,是□□,当然了,来的人的确更有可能是抢劫犯,而不是杀人狂般的□□。
楼安世推了推肖侃,“记得大门的方向吗?是那边,记住了?赶紧出去,小心点,别被人踩到。”他说完便猫着腰,往相反的地方走。
肖侃拉住他,“你去哪里?”
“我去后面看看,这是个好机会……”
“你疯了,你可能会被人当成劫匪射杀了!”
“别傻了,当然不会,快出去,别碍手碍脚的,去看看兰格非还好吗,还有,帮我拖着楼诺一,我很快就回来。”楼安世拉开肖侃的手,沿着墙角迅速离开了。
楼安世对这栋别墅有个大概的了解,小心翼翼地躲过两拨人——分不清是保安还是扮成保安的劫匪,上了楼,溜进了那间放着保险箱的房间,轻轻地带上门,走进房间里,还没等他适应房间里的黑暗,他便被人从后面用枪抵在了后腰上,他诧异地挑眉,没想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
“你……”他刚张嘴,便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那是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然后另一个蒙面人走到他身前,在他嘴上贴了块胶布。先前捂住他的嘴的手现在蒙住了他的眼睛,眼前突然从暗变成了漆黑的黑暗,让他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他为此惊讶:他并不害怕黑暗,心理上不怕,他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发抖,人的身体有时毫无道理地不为本人所控制,这点相当讨厌。
“嘘,没事,很快就好。”制住他的人察觉到他的颤抖,轻声安慰道。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古怪,他皱着眉想,这种能把小孩吓哭的声音可不适合安慰人质。
接着,他的手腕和脚腕被绑上了,听声音应该用的是尼龙扎带,这东西方便快捷而且很难弄断,这些人是职业的,聪明而且胆大,他们兵分两路,前面那批人负责抢劫慈善拍卖的珠宝并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后面这批人负责开保险箱,把更值钱的存货也一并清空。诶,他不该低估抢劫犯的。
不知道楼诺一他们什么时候会来找他,一刻钟后?一刻钟够这些人打开保险箱并顺利逃走吗?这些人的撤退线路是怎样的?从警方接到报案,到全城封锁,半小时都不用,这些人能安全逃脱?或许能,他们只要把珠宝藏起来,然后躲入人群中,等几个月后,再把珠宝取出来,销赃,分钱。
最后,楼安世的眼睛也被布蒙上,那个一直站在他身后用枪指着他的人再次用古怪的声音说:“别怕,很快就好。”
他嘴上要是没被贴上胶布,他一定会大笑出声:绑匪先生,你似乎比我更担心我自己。
十几钟,或者更久,房间里的人开始撤退,楼安世仔细分辨着,有三人。他们匆匆离开了,没有和他告别。又过了两分钟后,有人冲进了房间,听脚步声至少有三人以上,“少爷!”江柏的声音。
眼睛上的布被揭开后,楼安世看到来的人都是他家的保镖,他一恢复自由,立刻往外跑,“他们刚走,或许还能追得上。”
“少爷,抓罪犯是警察的事。”江柏追上他。
“我是受害者,所以这也是我的事。那些抢劫犯呢?我是说在前厅放□□的那些。”楼安世边快速地往楼下跑边问。
“已经逃了,警方正在追捕他们。”
看来前后两批人是分开走的?他遇上的那批人会选择哪条线路?站在别墅大门前,楼安世迅速地扫视着四周,人们都站在外面也都狼狈不堪,警方的人已经来了并开始封锁现场,有警察走过来想问他问题,但被江柏拦下了,消防车也来了,但这里没火可救,救护车也来了——还不止一辆,很多人受伤了吗?有两个护士推着一个担架上了一辆救护车,那车发动了并迅速地开上了公路……就是它!
就是那辆救护车,那些劫匪扮成了医生、护士和病人。楼安世冲向附近的一辆没锁的车,把站在车旁的主人推开,跳上了车,他的保镖冲到车旁,用力地拍打着车窗,他才不理他们,直接发动了车,用力踩下油门,呼啸而去。
保镖们慌忙跑开去找车。
楼安世追着救护车,后面的几辆车追着他,离他最近的是一辆摩托车,那摩托车的速度该死的快,没一会儿就和他并行了,他把油门踩到底,但甩不了它,而且一时也追赶不上前面那辆救护车。
在一个红灯的路口,救护车直接闯了过去,很险,但它没有出车祸。楼安世也没刹车跟着直接冲了过去,不过他没那么幸运,擦上了一辆车的车头,那辆车打着旋撞上了别的车,追尾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楼安世打着方向盘调整了一下方向,然后踩着油门继续往前开,跟在楼安世后面的车被连环车祸拦下了,但那辆摩托车却穿过了那些汽车间的缝隙,固执地跟在他旁边。
在品江大桥上,楼安世追上那辆救护车,或者说是那车自己停下来了,不知道是没油了还是车坏了。
楼安世在直接撞上去和停下来之间犹豫,最终他踩下了刹车,然后抓着枪推开下车——枪是他从他的某个保镖身上顺来的。
那个摩托车手也踩下了刹车,并翻身下车,揪住刚露头的楼安世,拉着他躲在车侧……交火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的,救护车上的人先开的枪,而且他们用的是机枪,对着楼安世这边逛扫了一阵后,他们就飞身跳下了大桥。
枪声一停,楼安世便立刻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人,他冲到桥栏边,正好看到那几人落入了江水中,一艘船急驰到他们附近,把他们拉上了船,然后那船又急驰而去,只在江面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水痕。
摩托车手走到他身旁,他摘下了头盔,泛着金属光泽的漆黑眼睛打量着楼安世,“你没受伤吧?”
楼安世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熟人,“明戈?”他看到对方腰侧有血迹,“好像你受伤了。”
“没事,只是擦伤。”
楼安世看入他的眼睛,在这一刻似乎天地间空茫一片,只剩下对视的他们……楼安世眨了下眼睛,回到了现实,“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自己可以处理。”
楼安世无所谓,“如果你坚持。”
楼安世醒来时,又是在一个陌生房间,他从床上坐起,看到明戈正裸着上身坐在附近的沙发上喝酒。
“你经常晕倒?”明戈看向他。回来是明戈开的车,幸好他负伤了还坚持要自己开车,如果让楼安世开了,他半路晕在方向盘上,那他们现在应该是在阎王殿醒来了。
“认识你之后。”楼安世赤脚下床,走到明戈身前,低头看着他腹部裹着的绷带,上面有斑斑点点的血迹,“你为我挡子弹?为什么?”
“你非要亲自去追那些人,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有人弄乱我的计划。”不过,楼安世也没想到那些人有机枪。他在明戈身旁坐下,“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我知道。”
“你就算中枪死了,也不是我的错。”
“我知道。”
楼安世摸了摸明戈腹部的绷带,“你活该……”他慢慢地靠向明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明戈搂紧他的腰,不让他离开,他低声道:“可是你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这些事总是毫无逻辑。”这个回答算是承认了。
“那么今晚我得充分利用你难得的愧疚心。”明戈没等楼安世再说话,便倾身吻住了他。楼安世在他嘴唇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出血了,但他只是笑了笑,揽住楼安世的腰和脖颈,把他拉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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