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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觅进病房时,正看见保姆在骂人。

她操着一口浓重的b市语调,手里收拢着几件衣服,一边从床上收一边骂人,声线并不高,像是被什么人听见似的,她身边的小女孩就一直坐在床上,手里也没什么东西可看,一直在抠手指头。

寻觅刚进门,那个女孩正好抬起脑袋来。

她坐在一团被子里,一抬头就露出来一张娇俏的小脸蛋,岁数不太大,整个人瘦瘦白白的一小团,脑袋上已经没头发了,瘦的能看到锁骨,她坐在床上,和门口的寻觅对上视线之后,又赶快垂下头。

旁边的保姆一回身,也看见了寻觅。

“你是哪位啊?”保姆昂声问寻觅。

寻觅被问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目光几次从旁边的小女孩的身上略过,脑袋里一片混沌复杂的念头,这就是他的妹妹吗?

正在寻觅愣神的功夫,身后突然贴过来个人,岳渊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只手摁在寻觅的肩膀上,然后和保姆说:“这位是捐献人,让他们聊一聊。”

在保姆出去之后,岳渊渟低头和寻觅说:“先不要透露身份,小孩岁数太小,一时间可能接受不了,一切等骨髓的匹配结果出来了再说。”

寻觅心想,何止是人家小姑娘接受不了,他都有点接受不了,他连话都说不出,岳渊渟说了,他就一个劲儿点头。

保姆倒是不疑有他,看见岳峙言跟在后面进来了,也就放心的出去了,一时之间病房里只有岳渊渟、岳峙言、寻觅和白冉。

岳渊渟跟岳峙言俩人只要同时出现在一个小空间里,就完全没办法和平相处,要不然就是双双站在一旁互相释放冷气,要不然就是彼此冷嘲热讽,像是两个小学鸡互啄,幼稚到让寻觅直发火。

比如,寻觅才一坐下,才跟白冉说上两句话,他才问白冉上的是什么学,旁边的岳渊渟和岳峙言就互相开麦了。

一个说什么b市的教育不怎么样,一个说“万年老二没资格点评”,期间岳峙言还跟寻觅揭岳渊渟老底,说岳渊渟以前考试都是第二,从没有赢过他。

渊渟脸都给气绿了,他霸总形象都要塌了!

寻觅忍了忍,换了个话题,问白冉喜欢吃什么东西,白冉还没回答,岳峙言就接话:“她喜欢吃甜食,我在a市投资了一个甜品店,不如我现在带你去尝尝看?”

岳渊渟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的跳,扭头就要打电话买甜品,岳峙言不甘示弱的也拿起手机,他俩电话还没打出去,寻觅就发火了。

“够了!都给我出去!”寻觅左手推着岳渊渟,把岳渊渟推到病房门口,又扭头去喊岳峙言。

他跟岳峙言不熟,不好意思上手推,只好板着一张小脸看过去,岳峙言倒也顺从,岳渊渟出去了,岳峙言也就跟着出去了。

他们俩一出去,寻觅才终于消停下来,坐下跟白冉说上两句话。

白冉从头到尾动都没动过,一直乖乖的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安安静静的团着,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寻觅。

之前乍一看到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仔细一看,寻觅觉得这孩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她被病气拖得身体很虚弱了,坐一会儿就要咳嗽上两句,不咳嗽的时候就乖乖的看着寻觅,寻觅本来一肚子的话想说的,但一对上白冉这张脸,就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低咳了一声,心里想着“婉转点婉转点别被白冉发现”,他一边想一边问:“你是由保姆照顾的吗?你父母呢,怎么不来看你?”

“我爸爸在工作,没时间,妈妈...我妈妈去世了。”白冉抱着膝盖,乖乖的说道:“现在的妈妈是后妈,不管我的。”

寻觅有些发愣。

他印象里,这些事儿家里人都会瞒着孩子的,就连他的妈妈带他走了那么久,最开始还会编谎话骗他,怕他伤心,怎么白冉这么小,就知道的清清楚楚呢?

相比于寻觅来说,白冉特别坦荡,也不知道她是压根不在乎这些,还是从小就被这么教,所以也不觉得刺痛了,说起来像是在说陌生人的话:“所以我生病了,妈妈不来管我,妈妈管小弟弟,爸爸太忙了,没办法陪我,就给我找了一个保姆,叫保姆照顾我,后来,表哥听说我在a市找到了匹配的骨髓,就带着我来了。”

她说起岳峙言,脸上终于有了点温度,小嘴巴一抿,怪不好意思的说:“表哥对我特别好,还带我治病,有空了还会来看我,还给我拿吃的。”

她说着,又有点不太好意思地低下头,说:“不能叫表哥,要叫哥,他不是我表哥,朱家的人都不让我这么叫他,他们说,我成年了就带一笔钱出去,除了我爸,他们跟我没关系。”

寻觅心里一酸。

他之前烧的过热的脑袋一下子就被降温了,他之前被“还有个妹妹”这个消息给弄懵了,完全没考虑这些事儿,现在白冉这么一说,他终于记起来这一茬儿了。

他妹妹被留在了遥远的b市,朱家,他被带到了a市的穷乡僻壤,然后改名换姓,那他妈妈当时为什么没有把妹妹一起带走呢?

寻觅的手指头抠着膝盖,想,这些事儿肯定还有些别的内幕,但他刚才太着急忘打听了,只好忍下来,等晚上去问岳渊渟。

白冉说着说着没音儿了,寻觅在走神,突然发现白冉很久不说话了,他一抬头,就看见白冉用一双黑白分明的杏仁眼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问:“哥哥,你真的能治好我吗?”

寻觅心里一紧。

他怎么知道呢?他那时候拼尽全力都没把他的妈妈留下来,他现在,能留下他的妹妹吗?

他想了又想,也不敢说一句“能”,连骗小孩的话都说不出口。

兴许是他沉默的太久,脸上都表情又太沉重,白冉怔了一下,赶忙说:“不能也没关系的,我的病很难治好的,不用为了我太为难。”

她想了想,又笑了:“我就是随便一问。”

寻觅心里更堵得慌了,他都有点不敢看白冉的眼睛了,那双眼睛太亮了,他刺的眼眶生疼,

连带着这个病房的空气都跟着粘稠起来了,他呼吸不上来。

他找了个理由急匆匆的从病房里跑了出去,他一出走廊里,发现走廊里根本没人,刚才还堵在里面的岳渊渟和岳峙言都不见了。

不见了也好,寻觅捏了捏眉心,在走廊外面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调整了一下心情。

他调整心情也没调出什么道理来,反倒把自己调整的心情抑郁。

他现在一想到白冉就觉得脑袋生疼,再一想到她在朱家过的那些日子,心里就更不舒坦了,再想,就想到他妈妈那些时候过的日子。

他小时候乖到有点傻了,懂事儿,但也不太懂事儿,只知道傻乎乎的听妈妈的话,却对妈妈为什么这么做而毫无察觉,妈妈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那时候也不觉得苦,妈妈塞给他一个面包他就能乖乖吃饱,吃饱了找个地方坐下就不动了,全然不知道他妈妈那时候经历过什么。

现在再一想,以前一定有一段很艰苦的岁月和很心酸的岁月,只是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他妈妈的脸。

他已经很久没想到自己妈妈的模样了,明明是最亲近的人,但是却又忘得最彻底,现在才依稀想到一些眉眼,却又很快被白冉的脸替代了。

白冉的脸和妈妈的脸重复的在脑袋里转着,寻觅转来转去,隐约间竟然想起来点以前在朱家的事儿来。

他这脑袋不装事儿,前几个月发生的事儿现在已经记得不太清了,更何况是小时候的事儿,他早就忘到脑后去了,就连他小时候跟妈妈颠沛流离时吃的苦都不太记得了,更何况是更小时候的朱家。

他想来想去,就记得以前好像碰见过一个傻哥哥,总是带他去偷东西,把从厨房偷来的东西分给他吃,他怕挨打,不肯吃,那傻哥哥就说是他自己吃的,叫寻觅不要怕,寻觅嘴馋,就都吃光了。

他记得最清楚的买就是小时候吃过一个小蛋糕,特别特别好吃,后来他就记得妈妈带他偷偷跑了,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让他想朱家的那些事儿也都想不起来了,只能记起来那蛋糕,软软香香,好吃。

岳渊渟从走廊外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寻觅坐在医院走廊上的长椅上发呆。

他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上踩着一双运动鞋,清冷的灯光从他头顶上打下来,把他的头发照出来一层浅浅的光晕,他垂着头的时候,后脖颈的颈骨就尤为突出,显得整个人羸小又脆弱,像是个瓷娃娃一样。

岳渊渟心里一紧,心知是白冉的事儿给寻觅压力了,寻觅看起来好像懵懵懂懂,对什么都隔着一层,天真又懵懂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心事极重,一些事儿不进心里,不管多难多苦,他转头就忘,但是有些事儿,只要轻飘飘的几句话,钻进他心里就如同千斤重,一压下去就怎么都起不来了。

别看寻觅就这么点小个儿的人,实际上心头揣的事儿重着呢。

不行,岳渊渟想了想,觉得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了,否则非得让岳峙言借杆往上爬,活生生把寻觅给缠死不可。

他跟岳峙言都是一个岳家养出来的人,打小就在一个碗里抢食,岳峙言一抬眼睛他就知道岳峙言要做什么,眼下两人都心照不宣的盖着最后一层纸皮。

岳峙言是觉得事发突然,寻觅肯定接受不了,所以憋着没说,岳渊渟是觉得现在寻觅也不是他手上的人,根本摁不住,只好苦苦忍着,更何况还有个白冉在,岳渊渟心里也没底。

越想,岳渊渟这心里头是越没底,空荡荡的,一刻都不得安生。

他们两人博弈,都各有一个算盘,岳渊渟跟岳峙言算计来算计去无所谓,他跟岳峙言打小就这么把对方往死里摁,但现在还加上了一个寻觅,一看到寻觅坐在哪里一脸悲怆茫然,岳渊渟心里就堵得慌。

他不想让寻觅接触这些事,就是因为寻觅一碰见这些,就会难过,会低落,他的觅觅生来就该是被人捧着抱着护着的,他不想让寻觅碰见这些苦心的事儿。

岳渊渟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向寻觅,想要抱着寻觅哄一哄,结果他还没走到呢,旁边突然掠过来一道身影,抢在他面前冲到了寻觅的墙面,抢在岳渊渟前面,坐在了寻觅的旁边,笑着喊寻觅:“然然,我在外面买了点甜品回来,你尝尝。”

岳渊渟:…

硬了。

拳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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