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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缓和的气氛仿佛又紧张了起来,易西风连忙岔开了话题道,“你们是一起的啊,我跟你们说,旅游来奉元可太对了,景点多,美食更多,而且基本都是以前保留下来的真迹,可以一睹历史的真容!”

油泼面上了桌,他趁势闭了嘴,大口的享用起午餐来。

汪文迪不愿买账,一脸假笑道,“可惜,我们不是来旅游的。”

易西风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头也没抬,仿佛跟前的面条美味得让他欲罢不能,含糊道,“不是也没事,走过路过随便看一看,风景很好的呀!”

“你们呢?你们是来观光的?”汪文迪随即把话题引到了对方身上。

吃相要文雅得多的关宿撇下了筷子,不客气道,“我们还有要紧的事,先走了,刚才多有打扰。”

“诶诶,我还没吃完……!”易西风挣扎道。

不过关宿没给他拖延的机会,不由分说的就撂下了他的筷子,提拉着他后衣领就起身结账,离开了这家店。

“真没礼貌!”陈月歆朝他们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句,稍有些不悦。

“他们俩,不是普通人。”瞿星言冷静道,将目光投向了汪文迪。

汪文迪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摆了摆手道,“跟就不必跟了,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陈月歆脾气一上来,面前的午餐也剩着不吃了,没好气道,“但肯定也不是好人!”

张霏霏‘噗嗤’一声笑了,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了一下她炸毛的情绪,道,“还是俩没多大的孩子,你不用跟他们计较。”

午饭除了有这么个小插曲之外,体验还算得上不错,几人吃过后也立刻出发前往高铁站。

大约一小时之后,一座现代化的交通驿站就入了眼帘。

陈月歆对一切科学器械都毫无了解,包括日常所用的手机,她也觉得复杂而懒得研究,所以进站的所有流程手续都让她手忙脚乱,即使只是一个简单的验证身份,她也摸不着门道。

她急,后头排队的乘客就更急。

催促声此起彼伏,张霏霏欲要对她伸以援手,却被汪文迪给阻止了。

她急的抓耳挠腮,把求助的目光望向汪文迪,对方明显在憋笑,很快就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移开了视线。

张霏霏笑着劝道,“好啦文迪,别逗月歆了,后头还有很多乘客呢!”

汪文迪仍旧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牵起她的手扭头便进站了,调侃道,“我知道她性子急,越是这样,越得磨一磨她。”

陈月歆急得跺脚,寻了一圈,终于看见了抱臂站着的瞿星言。

他面无表情,端立不动,目光却一直在她身上,好像在等她先开口似的。

她瘪嘴道,“快点来帮我一下啊!”

他没动静,眼神稍稍深邃了一分。

“瞿星言!”陈月歆将手里小小的身份证卡片砸向了他。

他稳当的接住东西,这才信步快速走了过来,随手就帮她完成了验证,跟着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脱离了那长长的、拥挤的队伍。

“你不叫我,我怎么知道你要谁帮忙?”他挑眉道。

“我看你是欠揍!!”她夺过身份证塞进口袋,翻了个白眼道,“快走!”

后头的熊巍领着同样笨手笨脚的朱夏利落通过,走上前来,道,“奇了怪了,就算现在查行李、验证什么的都是由机器完成的,但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还是要有的啊,何况奉元高铁站还是个大站,闸机边也该有几个引导的工作人员才是。”

闻言,朱夏也扫视了一圈,总共也只看见了零星的两三个工作人员,数量可谓屈指能数,甚至连服务台都是空的。

按照车次信息,几人汇聚到了检票口附近,开往应城的这趟高铁还有半小时就要发车了。

在检票的广播响起之前,先响起了另外内容的广播——

“各位旅客请注意,站内有人突发疾病,我们急需医务人员的协助,如有医务人员,请马上与我们联系,协同诊治,感谢您的帮助与配合,谢谢。各位旅客请注意,站内有人突发疾病,我们急需医务人员的协助……”

张霏霏一偏头,正好对上汪文迪的视线。

他提醒道,“车可马上就要检票了。”

耽误的不是旅游观光一类的闲事,耽误的乃是解尸毒的大事。

她拧着眉头,纠结道,“你们先去,我坐下一趟车来。”

“你啊,”汪文迪听见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摇头道,“我知道你既碰上了,就不会放任不管的,我同你一起去吧,兴许能解决的快些。”

他边说边站起了身,拉着她往最近的一个工作人员走去,又道,“但你也得答应我,我们只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好!”她轻快的应下。

其余几个也不是医生,就在原地等候,陈月歆砸了咂嘴,道,“要是听若未闻,那才不像霏霏的作风呢!”

两人冲工作人员表明了身份,并且表示愿意帮助病人,工作人员自是欣喜,不敢怠慢便带着他们转去了病人所在的休息室。

休息室门外就守着两个工作人员,一见他们,脸上虽有笑意,却也看得出担忧与苦涩,道,“都进去十来个医生了,也不见好,唉!”

越过大门,就能听见一阵阵传来的杂音。

有痛苦的哀嚎,有惊吓的尖叫,有哭声……再近一些,还有费力的喘息,此起彼伏的讨论……等等。

定睛一看,屋内有不少人,一部分和他俩一样,是热心肠的车站乘客,另一部分则是工作人员。

他们进到里头的时候,工作人员有的蹲着,有的干脆趴在地上,以方便着力,空气中很是闷热,他们正齐心合力的压着一个人。

那个男人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体型中等,不像是什么大力士之类的。

他不停地挣扎着,时而发出哀嚎,时而发出怒吼。

离他较近的地方还有一个同龄的女人,满脸泪水不说,似乎还受到了不少惊吓,仔细观察,就能看见她胳膊上还有一条红痕。

其余的医务人员半天讨论不出结果,接二连三的走了不少。

给汪文迪和张霏霏领路的工作人员赔笑道,“麻烦您二位给看看……”

汪文迪瞥了一眼,道,“我看情况挺不妙的,怎么不叫救护车送医院?”

对方答道,“叫了,可、可是没法把他弄上去,咱站内的工作人员基本都来帮忙了,才好不容易压住他,最近医院的医生也在赶来的路上了。”

“什么时候发病的?”

“就半小时前。”

他扫了一眼那哭泣的女人,问道,“那位是?”

工作人员道,“病人的妻子。”

张霏霏与他交换了一下眼色,道,“我要先观察一下病人,看看具体情况才能做判断。”

闻言,工作人员才给她让出了一条狭小的道,仿佛生怕一松力气,地下被压着的人就会反扑而起,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似的。

汪文迪走到女人身边,问道,“能不能问你点相关的问题?”

女人重重叹气,泪流不止,抹脸道,“我先生今年三十七岁,没有慢性病,没有遗传病史,平时身体很健康的一个人,今天是为了坐车去走亲戚的,来高铁站前的早饭和午饭都是在家吃的,和平常一样的菜色,不会有问题。”

她回答的既流利又麻木,想来是刚才被问过很多次了。

“行,知道了。”他扯了扯嘴角,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转而问道,“还有个问题,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面露些许惊讶之色,误以为眼前人竟是名医,道,“是啊大夫!怎么了?”

“没怎么,”汪文迪收回目光,又把话题也扯了回来,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老公没被狗咬吧?”

女人摇头答道,“没有。”

她一说完,便听张霏霏冷静道,“不是狂犬病,狂犬病发病虽然有高度亢奋的症状,但是那是中期的表现,到了那个时候的话,这人已经离死不远了。”

“他以前没有过这种症状的话,百分百不是狂犬病,”张霏霏站起了身子,冲旁边问道,“镇定剂打过吗?”

工作人员答道,“打过,紧急处理的时候打过了,可是药效很微小,没多久就又得人抓着他才行。”

“不抓着他有什么症状?”她接着沉声问道,周身的气息静谧而不容置疑。

“撞墙,刨地,伤人。”工作人员指了指墙面和地面,以及他妻子身上的伤痕,如实答道。

她面露难色,道,“有没有办法把他弄晕?”

这话一出,在场的工作人员都犯了难,光是制住他就够费劲了,连镇定剂都不管用,怎能轻易把他弄晕?

汪文迪走到她身边,问道,“你有想法了?”

张霏霏捏着下巴理智分析道,“我认为他是体内长了寄生虫或细菌,影响了大脑神经组织,所以出现了异常行为。”

旁边有同行问道,“那你为什么排除了精神病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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