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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身子时好时坏,公孙怀传皇帝口谕,不得将他病重的风声传出宫,因而在西苑行宫逍遥快活的太后至今不得消息。

宫里的事公孙怀从不对阿琅多说,阿琅也从不过问,她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世界里,只要能够看到公孙怀平安归来,就高兴得像一只雀鸟,见到笑逐颜开的阿琅,公孙怀更不愿她牵涉到那些乌七八糟的破事当中。

转眼到了杏花盛开的时节,春意盎然。

京城的名门闺秀相约着到城郊踏春,阿琅却只能在亘园里放放风筝,谁让她答应过公孙怀,以后都会老老实实待在府里,哪儿都不去,否则出了岔子,又得闹不愉快。

可是她都表白心迹两个月了,他们的关系似乎也没什么大的进展,公孙怀迟迟不提迎娶她过门的事儿,她旁敲侧击了好几回,却都被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不知他是不是还顾忌着自己的身份,真是急死她了!

每天胡思乱想,终于把自己想出了毛病,这个春天,京师不太平,城里闹起了瘟疫,已经死了十多人,无论平民,还是贵族,都难逃一劫。朝廷已派出户部尚书全力控制疫情蔓延。

阿琅足不出户,照理说不易感染疫病,可她连续发烧三日,公孙怀再也坐不住,把太医院的张世珍请了来。

太医院负责配合户部研制药方控制疫情,张世珍医术高超,七日不到就配出了医治疫病的药方,有效地控制了疫情的蔓延。

“张院判,怎么样?是疫病么?”张世珍诊完了脉,立在一旁紧皱眉头的公孙怀方开了口,他大袖底下的十指攥得紧紧的,一刻不松,心弦也紧绷着。

张世珍面色凝重,起身点头道:“确实是疫病,需马上撤离人群,病人决不可离开这间屋子,在此之前,先烧艾熏屋,再按照药方煎服。”

“采荷,照张院判说得去做。”公孙怀吩咐道。

采荷应了声是,急急忙忙出了门。

张世珍看了看病榻上痛苦喘息的可怜孩子,又打开了药箱,他拿出了金针,想为她施针减轻痛苦,只是要护住心脉,必须解开上衣,公孙怀便上前阻止道:“张院判要做什么?”

“这孩子呼吸困难,长此下去恐心脉衰竭,必须施针才行。”张世珍救人心切,根本不畏惧公孙怀的威势。

公孙怀做事果决,换了旁人他必然不会瞻前顾后,可眼前的人,她身份特殊,又是金枝玉叶,即便张院判是医者,却也不妥当。

“掌印啊,救人要紧,您还在犹豫什么呢!”人人都说东厂督主杀伐果断,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就犹豫不决了。

公孙怀看着一脸痛苦的阿琅,心像是被金针扎了千百个孔,疼得就要窒息,他痛定思痛,捏了捏拳,最终喑哑着嗓子,道:“咱家记得尚食局的张司药是张院判的千金,能否请她来此一趟?”

张世珍一怔,很快明白过来,他之所以踟蹰不前,是因躺在病榻上的人有难言之隐,便立马应声:“小女尚在宫中,如若要出宫,还得请掌印发话。”

张世珍的女儿张静娴秉承家传,得以进宫成为尚服局的司药女官,掌管药物,若宫中女眷患有妇科疾病或隐秘的外科疾病,为避嫌,皆可由司药女官来医治。

公孙怀派人火速进宫接张静娴来到提督府,由头则是他府中女眷得了急症。

他豢养女眷的事一直未对外公布,就连皇帝也一无所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提督府,他此番大张旗鼓,阿琅的身份极有可能暴露,可是为了救人,他必须放手一搏,就算他多年的苦心付诸一炬,也要换回她的一条性命。

在张世珍父女的协力之下,阿琅的疫病得到了好转,接下来面对的是公孙怀将如何处置他们父女。

张世珍面对权势不卑不亢,可张静娴是女流之辈,平日深居宫中,除了掌管药物,专研医术,不问世事,而司礼监掌印兼东厂督主的名号她还是如雷贯耳的,那是一个人人畏惧的存在。

在张静娴施针的时候,阿琅迷迷糊糊从眼缝中看到一个人影,那只手颤颤巍巍,稍有差池,她就一命呜呼了,好在那是一只救人的手。

呼吸顺畅后,意识也逐渐清晰,其实在她昏迷时,已隐隐约约听到一些他们的谈话,公孙怀为了救她,不得不暴露她的身份,可若要他们保守秘密,恐怕要害人性命。

“督主……”她挣扎着从昏迷中醒来,干巴巴的嗓子发出的声音粗粝难听,公孙怀却是心头一动,朝床头走去。

一股劲风从张世珍父女身侧擦过,张静娴大气不敢喘一声,张世珍却道:“掌印不可靠近!”阿琅身上带着疫病,若没防护,极易感染。

公孙怀却充耳不闻,撩开袍子坐在床头,俯身看她,轻声慢语道:“还难受么?”

如此温柔待人的东厂督主,外人哪里见过,父女俩皆为一惊,张了张嘴终究没把话说下去。

“您别担心,阿琅会好起来的……我知道是那位姐姐救了我。”阿琅抬了抬手指向低头颤抖的张静娴。

公孙怀回头只稍看了一眼,道:“今儿个多亏了张院判与令爱,咱家自然不会亏待了二位,只是咱家不愿此事声张出去,还得有劳二位忘了今日之事。”

他语气温和,眼底是令人害怕的狰狞。

“救人是学生职责所在,今日便当咱们不曾来过,掌印自可放心。”张世珍面不改色道,说完拍了拍张静娴的衣袖,张静娴垂头颤声道:“是、是,奴婢不曾来过这儿!”

公孙怀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离开,接下来的日子,他会贴身照顾她,直到她痊愈。

说来她的疫病,也许是他带来的。前阵子他奉命去了一趟灾区,回府之前已在东厂更换了衣物,没想到还是带进了提督府。

她身子骨本就弱,稍不留神就染上了疫病,若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真是万死难辞其咎,更无颜面去见范皇后!

*

此后的几天,他亲自照顾着阿琅,不许任何人进屋,所有的东西包括饭食汤药,他都让人备好了放在门外,这是一间密闭的屋子。

白天细心照顾阿琅,晚上处理公务,东厂和司礼监的事务曹元亨每日会来汇报,皇帝那里也很安静,暂且不用他操心。

他最担心的还是阿琅的病情。她的病情反复,时常在昏迷中胡言乱语,她被噩梦魇住了,一直喊着她的母亲。

“妈妈……妈妈……”这一声声悲切的叫唤叫得公孙怀心都要碎了,十根手指嵌在掌心都能滴出血来。

“热……”梦里她又梦见了那场大火,耳边是响彻云霄的惊恐尖叫,她望着漫天的火光,无处可逃,在这绝望的境地,她忽然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睁大眼睛一看,是一张绝美惨白的脸,她想起来了,是他,是公孙怀救她逃出了生天!

可她张不了口,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悲伤,喂的药全被她吐了出来,最终他无可奈何,咬了咬牙,以滚烫的热水浸泡自己的全身,再赤着身子与她同衿共枕,用自己的体温帮她渡过难关。

晨光熹微,黄莺啾啾,光束照进窗纸,落在两人相拥的衿被之上,做了一夜噩梦的阿琅终于颤动着睫毛悠悠转醒。

浑身酸痛,骨头像是散了架又匆匆忙忙拼凑在了一起,绵软无力,眼前是一张熟悉的绝美的面孔,他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轻吐着鼻息。

此情此景,触目惊心。

阿琅脑袋一懵,不知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感到身上黏黏糊糊,像是经过了一场厮杀,她扭了扭身子,小腿不经意碰到了什么,惊动了眼前的人。

他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阿琅张口结舌,公孙怀也没有说话,彼此大眼瞪小眼,静谧许久,阿琅终于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公孙怀生怕她惊动别人,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别哭,我什么都没做。”

然而阿琅并不是为此哭泣,她摇了摇头,她只是悲伤,为什么她忘了那么重要的人!

公孙怀未能发现阿琅已想起十年前的一切,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若不嫌弃我的身份,我娶你。”

没想到阿琅哭得更厉害了,公孙怀招架不住,又道:“那我把这条命给你。”

阿琅摇头,瞬间转悲为喜,闷闷出声:“你娶我,咱们一笔勾销。”这些日子,她等的不就是这句话吗?

见她总算收住眼泪,公孙怀才松开手,却又无处安放,索性转了个身,而就在这当口,阿琅察觉到一丝诡异,仿佛刚才有什么东西硌着她了,细想之后,她心中大惊,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又有些难以启齿,生怕自己的猜测触及到他的心伤。

三思之后,她决定把自己那个大胆的猜测藏在心里,反正他答应了娶她,以后进了洞房,还怕他能继续瞒下去嘛!

他的秘密可以不问,可是她恢复记忆的事还得告诉他,想起来后,她觉得他迄今为止做的一切或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怀哥哥……”

他合衣的双手忽然一顿。

“妈妈说你比我大,我应该叫你一声‘哥哥’,我可以叫你怀哥哥么?”

可是宫人们都说他身份低贱,哪里配得上长公主的这声“哥哥”。所以她都没有机会这么叫过他一声。

背对着阿琅的公孙怀收紧了双拳,慢慢垂下眼,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滑落,她终于想起了他,还不算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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