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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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好了，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们打哑谜。”

乔月客整个人瘫在病床上，她的身体被恢复女郎恢复了大半之后恢复进度就十分的缓慢，她猜这应该和她本身已经没有耐久这个数值有关。

黑色的这位亚瑟王坐在她的床边上，今天本来是为了她的事情而来的，为了避免麻烦，乔月客干脆就让这位亚瑟王也出现在观众的眼中，也省的到时候要办假/证把他给落下。

“先不提您的目的，光是您的身份就十分可疑，您应该知道自己……并没有合法身份的事情吧？”

塚内直正坐在乔月客的病床边双手交叉，朝着病床上这个看起来病怏怏，但是却在战斗过程中几乎把整个区域夷为平地的女人这么问道。

“我当然知道。”

塚内直正听见她这么回复到。

“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个世界的合法身份。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之中，你询问我身边的这位先生可能比问我更加靠谱，毕竟我只是个被牵扯进来的无辜人士，还不得不搅和进他们的秘密之中。”

亚瑟alter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告诉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面，还是以亚从者的身份，这和一开始的约定可不一样。

但是非要说，乔月客对此也毫无办法。

她可不想再和亚瑟alter再打一架，那样非得把她这身骨头给拆了不可。

灾后的处理后续分去了职业英雄和警/察的大部分心思，这也是为什么拖了这么久之后，塚内直正才来找她谈话的缘故。

“我们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参与进去，更别说圣杯早就已经被污染，不管是我们哪一骑从者都没有打算参与进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之中。”

说到这里，黑色的亚瑟王顿了一下，眉眼间显而易见的露出几分厌恶来：“圣杯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污染，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原本不会有人回应，但是也不知道魔术师们用了什么手段将我们召唤下来，进行的依旧是非常规圣杯战争，还有几位从者一直到现在都是失踪的状态，其中就包括了你，空缺的archer。”

哇。

真是一点都不想为此感到惊喜。

“空缺了几个从者？”

乔月客这时候才打起了点精神来，一旁的塚内直正并没有打断他们的意思，反倒期望他们可以多说点，能够把这些零星的碎片拼出一个可以让他们理解的全貌。

“排除掉拥有archer职阶的你，还有rider和assassin到现在依旧不知所踪。”

亚瑟alter的回答让乔月客更加的头疼了。

“这次既然是非常规圣杯战争，那应该会有ruler出现，反正圣杯已经被我毁了，那现在这件事情就和我没关系。”

乔月客感觉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契机应该就是这次非常规圣杯战争，但是要让她再去脸抗rider和assassin？

抱歉她做不到。

她就是这么一个脆弱的亚从者。

这次的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她强行释放了两次乖离剑，对自己现在的状况还是有点逼数的，要不是还有a闪的面板支撑着她，她说不定就要当场暴毙了。rider和assassin现在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又藏身起来不让人知道他们的踪迹，要想找到他们谈何容易，她反正是不想搅和进去了。

狗命要紧，狗命要紧。

再说，现在圣杯已经没有了，不管rider和assassin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被召唤出来的，争夺的一个大目标没了，短时间里面是不用担心他们搞出什么事情来的。

“ruler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没有出现过。”

这大概就是这场非常规圣杯之战之中最大的问题了。

看着亚瑟alter没有什么波动的浅金色竖瞳，乔月客从他的话里面意识到了这一点。

“……就不能放过我吗……”

过了半天她才沮丧的叹了口气，整个人重新砸回病床里面双眼无神地瘫在床上，自暴自弃的恨不得自己根本没有听到这件事情。

乔月客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准备，才勉强打起精神面对着一旁一直等着他们对话结束的塚内直正，用一种十分复杂的语气缓缓开口。

“事情的起因我并不清楚，我是意外出现在这个世界之中，本身我并非这个世界的人。我会出现的原因大约是和圣杯战争脱不了干系，在彻底解决和圣杯战争相关的事宜之前，我恐怕是离不开这个世界了。”

乔月客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语气相当平淡，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因为这件事情被视为另类或者……研究实验的对象。

“圣杯战争，简单一点来说，就是通过一种仪式召唤出七骑英灵，通过英灵之间的战争，争夺名为圣杯的万能许愿机。从理论上来说，圣杯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但是比较可惜的是，出现在这个世界之中的圣杯已经被污染，会用扭曲的方式和手段实现对它许下的愿望，因此我就直接将他给摧毁掉了。照理来说圣杯毁灭之后圣杯战争就会结束，英灵没有受肉——就是没有得到□□，所以在现世存在不了多久。但是这次既然连我这个亚从者都被选定加入进了这场圣杯战争，而原本不应该知道圣杯已经被污染的从者也已经知道了圣杯被污染，但是却并没有作为裁定者的ruler出现，我很怀疑这场圣杯战争到底会用一种怎么样的方式结束。”

圣杯战争这个体系要是往复杂里面说，可以说的很复杂，但是要说简单，也的确十分简单。

就是一场围绕着万能许愿机圣杯展开的战争，活到最后的那一个人才有资格利用圣杯许下愿望，这么简单而已。

“关于我的身份，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一点。我和他这种英灵并不相同，比起英灵，本质上还是人类的我其实更加的脆弱，拥有的能力也不像是他们一样强大，对他们来说，只要魔力充足，释放多少次宝具都可以，但是我就不行了，释放太多次的宝具会对我本身造成很强大的负担，我接连两次释放宝具的结果就是我现在这样躺在床上，所以对我最好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有麻烦有问题请不要找我靴靴。

因为一次战斗元气大伤的乔月客算是怕了这种伤身的活动了。

再加上这个世界之中本身就是拥有超能力的人占据大多数数量，她实在是不想每天都落得这个这么个凄惨的下场。

“关于您口中的圣杯战争，还有英灵之类的，可以再详细解释一下吗？”

事情牵扯到“战争”，那么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好消息了。塚内直正迫切的想要了解更多关于这场圣杯战争的事情，至于已经被摧毁的万能许愿机圣杯——已经被摧毁了，那就没有必要花太多心思在那个上面了。

“说是战争，其实也只不过是发生在英灵之间的。能够成为英灵的对象，不管生前是真实存在，亦或者只是存在于神话传说之中的对象，都可以通过聚集信仰而诞生，所以降世的英灵之中，有历史上存在过的角色，也有纯粹只是存在于幻想之中，然后被人类的信仰构建出来的存在。”

“至于宝具这种东西，就是在英灵们的传说之中被称颂的武装——当然了，武装这个词也只是个概念，比如说我体内的灵基吉尔伽美什王，所拥有的宝具王之财宝，就是传说之中收集了世界上所有宝物的宝库这个一个概念的具象化，比较能够直观感受到的，就是这位亚瑟王的宝具胜利与誓约之剑了。”

乔月客爆亚瑟alter的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正现在的关系说起来她还是对方的master，暴不暴/露自己severen的真名这种事情，也是由她来决定的。

塚内直正一时间不知道该先槽几天时间就多出了一个亚瑟王来，还是该槽这个亚瑟王为什么看起来和传说中的看起来没有一点一样的地方。

就这位亚瑟王的气质，说是个反派都一点没有违和感。

“原本的那位亚瑟王的确不是这样的，这位是在召唤的时候被圣杯之中的‘恶’给污染，因此而成为现在这个改变【alter】之后的模样。比起原本的亚瑟王，这位的性格就更加的冷酷无情而且残暴一些，不过大体上来说，除了这些之外，和原本的那位亚瑟王还是没有多大的区别。”

你确定这叫没多大区别吗？这难道不是最大的区别了吗？

这下连乔月客对床的欧尔麦特都忍不住在心里头这么想到。

“一共有都少人——英灵，会参加你口中的这个圣杯战争？”

这个问题乔月客还真答不出来。

毕竟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普通规格之外的英灵被召唤出来，比如说那个一直不知所踪到底有没有被召唤下来的ruler。

“你问他也比问我靠谱，毕竟这次是非常规圣杯战争，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从者和御主参与其中。我自己本身还兼职从者和御主两个身份呢。”

乔月客最后还是决定让身旁的这位黑色亚瑟王来回答这个问题。

她也是中途被召唤进来的，距离她见到saber和caster也不过过去了一天而已，鬼知道在这之前到底有多少从者被召唤了下来。

端坐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杯可乐的正打算喝的亚瑟alter停了下手上的动作，把注意力分出了一点，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说：“双方的lancer和berserke都r已经阵亡，我方的caster也已经死亡，对方的saber和archer还处于失踪状态，rider死亡，只有assassin和caster暂时知道踪迹。我方只剩下我和你还有失踪的rider和assassin，总计一共还有八个英灵以及他们的御主活着——至于这段时间里面有没有新的死亡产生我不知道，在我成为你的从者之前，是这个数量。”

“还剩八个……还剩八个？！”

乔月客大惊失色一把从床上弹了起来，顿时感觉肚子里头一阵翻江倒海撕心裂肺的疼痛传了过来，疼得她差点没有趴下。

亚瑟alter一把拽住她的衣领把她拉了起来没有让她趴下去，乔月客整张脸疼的煞白，还不容易才想起自己现在的人设勉勉强强假装自己还有人设这种东西，但是声音却已经绷不住了。

“你别告诉我这次一共有两个阵营的从者和御主需要展开战斗，这种情况ruler怎么可能还不出现？！”

我靠，我以为是fz，结果临了你告诉我是fa？？？？？？

还好她是中途插队进来的，要是再早点，鬼知道要不要她强制性的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现在圣杯已毁，圣杯战争的结束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那个不知所踪的ruler到底在什么地方。

现在她可以确定了，这样规模的圣杯战争，一定是会有ruler的存在的。

也不知道是圣女贞德还是天草四郎时贞担任这一次圣杯战争的ruler。

乔月客假装无事发生的躺回了床上，但是脑子却转的飞快，鲜红的眸子闪了闪，最后才对一旁的塚内直正说道：“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们来做才行。”

“乔小姐也得先说是什么事情，我们才能决定到底能不能帮您这个忙。”

不同体系的强大力量固然让人着迷，但是想要拥有，也得量力而行。

塚内直正一直很清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