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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
安康顺遂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皇帝征战回宫重新把持朝政已有月余。
齐国灭后,于南焰都城的子民其实并无多大的变化;柴米油盐的日子还是照常地过着。
但天下谋士却早已议论纷纷,而今云苍真正实现了一统,繁荣昌盛,南焰帝又一贯重兵,朔国如今的军事实力只怕已可以与北冥州相较。
当两个大国足矣并驾齐驱之时,天下局势势必又会掀起莫测风云。
而南焰帝年纪轻轻便有这番作为,其人雄心壮志显而易见,帝王是否甘愿让朔国的鼎盛止步于大陆之上?
只恐不会。
.
……
但对于皇宫里的宫人却没天下谋士那样的智慧,也没心思去揣摩皇帝真正的野心。
他们觉得这一切都很没意义。
还不如尽心尽力把帝后侍候好。
不过说起这对帝后——
宫人先前都觉得皇帝已经很宠皇后了,现在?
现在不能用宠。
现在要用‘恩爱’。
帝后恩爱异常,实乃所有宫人的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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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里,最初那会宫绫璟很喜欢黏着焰溟,在男人下落不明的那几个月里,到底还是给她留下了阴影。
她很怕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切都是假的。似乎只有见着他,黏在他的身侧,真实地感受他的存在才能叫她安心。
可很快地,宫绫璟就发现男人似乎比她黏他还要黏自己。
他基本无时无刻都主动呆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她根本连忧心他又消失不见的机会都没有,毕竟那么大个活人就整日在你面前走来走去。
最开始的几天,甚至是无论她什么时辰睡醒,男人都会在她身边。
她不知道他的早朝是怎么安排的,但反正她每次睁开眼,他都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而奏折早就被焰溟命李德喜搬来了宸沁宫,他白日里批阅奏折的时候,还总爱抱着她一并。
但是两人抱着抱着,奏折就总被人遗忘在一旁了。
而男人就会夜里哄她睡着后,再起身看,宫绫璟有一回半夜转醒发现后,白日里就不愿再被他抱了。
朔国如今再太平,也顶不住他这个皇帝这样荒废……
而后,就变成了他在批阅奏折,她就倚在一旁的榻上啃果子,看话本的模样。
安安静静,相安无事。
无声的陪伴,谁也不会打扰谁。
……
后来……宫绫璟隐隐觉得男人经历一趟生死回来之后,对她的占有欲好似越来越强了。
他不爱别人侍候她了,对于她的一切,他更愿意亲力亲为。
喂饭,洗漱,梳妆……男人做得乐此不彼。
但喂喂饭,帮她擦擦脸和手还好,可绾发和画眉,男人的手艺是真的有待提高。
宫绫璟时常每日睡醒,坐在梨花镜前,被焰溟折腾一番后,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就总会忍不住感叹……真是幸亏自己生得貌美!
……当然主要还是她现在不需要怎么见人,随他简单地用个玉簪挽个发也就是了。
皇帝回来了,朝堂上的人和事自然与她这个皇后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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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是有一回——
那日早朝之前,她恰巧起得早,躺着也无趣,便起身帮男人更衣。
她在他跟前,仰着小下巴替他系纽扣之时,他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宫绫璟一愣,抬头就看着男人对着她眸底含笑,笑问她要不要继续垂帘听政?
似乎很想让她陪着他一并去早朝。
可宫绫璟当时听着脸就红了,只觉得他怎么尽打趣她?真当她稀罕他的皇位?她那会可是逼不得已才帮他主持朝政的!还怀着身孕,可累了!
女子很快嗔怪地斜了他一眼,眉梢眼角却带着不自知的妩媚,勾人得紧。
眼瞧着她就这么负气转身,也不搭理他胸前系了一半的扣子,提步就要走回内室了,他才赶紧走上前去,环住了她。
男人生得高大,却在她身后弓腰俯首,下颌轻靠在女子肩上,贴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声线温润低沉:“阿璟,朕此生幸得有你。”
是何其的幸运,能让他拥有这么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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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男人还蠢蠢欲动连她沐浴之事都想一并揽了,但最后毫无疑问被她赶出去了。
不过宫绫璟可能也不知道,焰溟主要还是怕自己忍不住,才那么容易就被她赶出来的。
帝后过于恩爱,以至于御医都不忘时时顶着越来越厚的脸皮提醒皇帝,女子孕后不宜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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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五更天未亮,桌上烛火却已烧尽,宸沁宫屋内熏香袅袅,光线昏沉。
床帷内,帝后相拥而眠。
宫绫璟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依旧是在男人怀里,温暖得很。
她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微微抬头,入目便是男人沉睡着的模样。
他睡着了平日的严肃冷竣似乎尽数卸去,看着更多了几分温润。
修长的手臂紧环着她的腰肢,男人眉头平缓,瞧着倒是睡得安稳。
宫绫璟看着看着,被窝里的小手便耐不住轻轻动了动,不自觉地伸出,食指指腹轻点了上男人棱角分明的薄唇。
男人长得其实真的很好看,宫绫璟哪怕如今天天与焰溟腻在一起,还是会莫名其妙看着他就失了神。
可能因为睡着的缘故,碰上他的下唇时宫绫璟觉得有些干,但是出乎意料很软,也似乎还有点烫人。
她轻点了两下,瞧着男人似乎蹙了蹙眉,环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宫绫璟一惊,很快就缩回了手。
还不忘赶紧闭眼,装睡。
闭了好一会,只觉得男人好似没别的动静,她才悄咪咪又睁开了一只眼睛,瞄了一下。
果不其然,焰溟还在沉沉睡着。
宽阔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刀削似完美的俊容上双眸紧闭着,对她的捣乱似毫不知情。
宫绫璟看着看着,唇瓣儿不自觉便往上翘了翘。
偷偷的,不可抑制的。
就是有点开心。
看着他,待在他的怀里,就觉得很开心。
耐不住的,她又往他怀里拱了拱,也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腰。
......
而后她又闭眼眯了好一会,却发现今日不知为何格外精神,醒了便再也睡不着了。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很好闻,萦绕在她的鼻尖,宫绫璟缓缓又睁开了眼。
瞧着男人细长的眼睫毛,她的小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怕死地伸上前去,可这回刚碰上,男人却蓦地睁开了眼。
然后很快搭在她腰间的手一用力,身子一转,就把女子压在了身下。
宫绫璟惊住,怔怔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四目对上,才发现男人眸似点漆,却在碰上她的视线后眸光骤然变深,里头似有暗火涌动。
他就这么撑在她身上,双眸沉沉地看着这个捣乱的小妖精。
他谨记御医的叮嘱,孕后一段时日不可行房事,最好还是分房而睡比较好,但分房分榻睡而今对他而言绝无可能,便只能一直忍着不碰她。
实话说,忍得有点辛苦,可如今能抱着她,便也觉得很满足了……
焰溟拧了拧眉,深深地看了生下女子娇俏的面容一眼,忍了忍,内心轻叹,还是准备翻身重新躺下。
谁知他刚一动,颈脖却突然被一双细嫩的藕臂紧紧揽住,焰溟撑在她两侧的手肘蓦然一曲,还没回过神来,唇瓣已经被一片娇软轻轻碰上。
他蓦地瞪大了双眸,却见着下头的女子竟还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水眸里带着撩人的笑意,他竟一瞬有些晃了神,而后身子却猛地被人一推!
他顺势平躺而下,转过神来,娇软已经俯在他的身上!
他就这么看着身上的女子咬过他的唇后,又大着胆子接着向下。
焰溟的喉结动了动,面色变了又变,身子紧绷,僵硬得厉害。
男人的手垂放在榻上,甚至都不敢乱碰,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废了多大的力气,才硬生生压下冲动。
薄唇张了张,溢出的声音却仍旧不稳。
“阿璟,别闹——”
他的手抬起揽住女子的腰肢,想让她从他身上下来,可刚揽上的一瞬,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就这么突然地探入了他的衣襟……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彻底,忍无可忍。
扶在女子腰上的手一圈,翻身而上。
……
……
日头跃出东山,清晨的第一缕红光普照在一座座金碧辉煌,红墙绿瓦的宫殿之上。
宸沁宫外的李德喜看着依旧紧闭的宫门,来回踱步,焦灼不已,身后一群宫人手捧一概物什,虽垂着头,可也被李德喜晃得有些焦急。
皇上早朝向来起的准时,今日怎么里头半晌没动静?
恰逢这时,李德喜突然看着晚七和小桃从院子里路过……
晚七小桃是侍候宫绫璟的,皇后一贯起的晚,有时候皇上下朝过来,皇后都不一定起身了,所以现在她俩并没有什么事。
李德喜却是突然眼睛一亮,急忙凑上前去揽住了晚七,殷情喊道:“哎,七七!”
晚七:“……”
公主这样叫她时,她只觉得开心又悦耳,可这“七七”二字从李德喜口中叫出时,她却是起了浑身鸡皮疙瘩!
她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身瞥了一眼李德喜,有些无语。
李德喜就这么看着晚七的脸越绷越紧,隐隐发黑,瞧着还真怪让人害怕的。
他呵呵赔笑,快步走到二人跟前才道:“晚七小桃,你们要不要进去屋内看看皇后起身了没?咱家刚刚好像听到里头唤人了……”
小桃一愣,听得好像是娘娘唤人了,急忙抬步就要进屋,可却刚走几步,后襟就被人拉住了……
“等等。”
一转头就看着晚七正一边拎着她的衣襟,一边冷着脸对着李德喜,一本正经:“现在是皇上上朝的时辰,理该你进里头侍候。再说了,娘娘便是唤人了,你还杵在这干嘛?怎么的,皇上一回来,皇后娘娘就是不你主子了?使唤不动你了?”
李德喜看着晚七皱着眉的严厉模样,心里默默汗颜。以前只觉得这丫头功夫好,没想到如今在宫里呆久了,凤仪女官的架子真是越来越足了。
哎……
一个个都精明了,他老了,是使唤不动了……
李德喜长叹一声,认命道:“皇后娘娘自然也是咱家的主子,咱家这就进去侍候……”
他说完,抬头一看日头,也知道时辰着实不早了,不能再拖下去了,便赶紧转身往屋内走去。
身后的小桃看着大总管半躬着腰,略显沧桑的背影,有些目瞪口呆,还觉得怪叫人心酸的,她怔怔地转头看了一眼晚七,谁知旁边这位依旧一脸冷漠,无动于衷。
小桃一愣,看着晚七姑姑,榆木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竟悟出了一个道理,果然能在这宫里混到高位上的人,就是冷血又无情的啊!
*
李德喜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屋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帘帐外头,犹豫半晌刚要出声,就听得里头皇帝一声压抑低沉的闷哼声......
哑得他老脸一红。
李德喜自觉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却还是牢记本分,颤声提醒道:“皇上,该起了,时辰到了——”
也就是话落的一瞬,屋内的空气似乎就在刹那间都凝固住了。
有什么东西僵住了。
静的可怕。
......
......
好半晌,里头才传来了类似穿衣的窸窣声响,李德喜心头一缓,一颗悬着的心刚放下来,就猛地听得帝王震怒的暴喝——
“李德喜,给朕滚出去!”
李德喜第一次无比清晰地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他欲哭无泪,差点忍不住就要蹲在帘帐外头哭出了声……
.
宫绫璟不敢再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喘气的男人有些好笑。
可她没敢笑出声,抿着嘴忍了半天,才轻声道:“时辰真的不早了……”
男人不为所动,僵了半晌,手才仿佛动了动,宫绫璟以为他要起身了,便自觉微曲起了腿准备往床榻里头躺去。
谁知她刚挪了一半,身侧的手却猛然被人抓住。
她一愣但也没挣脱,直到被拉着不断向下,触上一处异常鲜明的硬热,她才惊得急忙在男人宽厚的掌中挣了起来。
可这回,他却把她抓得异常牢,不让她挣脱半分。
宫绫璟羞极,撇头看他,急道:“皇上,你要早朝的!”
她话落,男人兀的抬头,双目赤红,抓着她的手毫不客气地往下按了按,近乎咬牙切齿。
声音沙哑得可怕——
“朕这样如何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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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喜在外头绝望了半天,最后听得帝王唤了冷水,才忙不迭跑出去命人拿水。
……
而后勤政的皇帝还是去上朝了,只不过当日群臣都觉得帝王的脸很黑,异常的黑,黑得可怕,简直可以用乌云密布来形容都不为过。
朝臣一个个看着手中准备上奏的奏折,想了想竟都觉得事情好似一点都不紧要!
于是那日的早朝倒也下得非常快。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朕勤政的人设能不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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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最近那么不想码字……一只倦怠懒惰的木木爬过去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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