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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绫璟以为自己会被男人扔上床的时候,他却是稳妥地抱着她,屈膝跪上床榻,才弯腰把她放到柔软的被褥上。

动作轻缓至极。

可挣扎了一路,刚被放下的宫绫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着焰溟也跟着上了榻。她一急,忙缩着身子往后退去,可很快她就被逼到了床榻最里侧。

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停,他一手抵在她身后的墙上,把她困在他的天地间,很快俯下身子,薄唇迫不及待地去寻那张莹润的粉唇。

他这样一言不发,沉着脸的模样太过骇人,宫绫璟偏着头躲开了他的吻,一双藕臂抵在男人硬朗的胸膛上。

“你别这样……”女子声音微颤。

纤细的手腕很快被人握住,男人不过一用力,就让她松了手,他倾身而上,扣着她纤巧的小下巴,眸色幽深,深深地看了她一会,才开了口。

声音低哑微磁:“你不是想尽皇后的本分吗?”

宫绫璟怔了怔,听懂后,脸庞一热,羞恼地又去推他。

可焰溟却纹丝不动,手松开转而揽着她的后颈,微烫的薄唇咬上她柔软冰凉的小耳珠,又顺着女子白皙的下颌线缓缓向下。

宫绫璟推不开他,身子骨在男人的动作下软得厉害,她一阵悲切,委屈道:“臣妾记得皇上以前不热衷此事……”

焰溟一顿,居然停了下来。

宫绫璟怔怔地看着男人直起身子,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如墨般漆黑的眼瞳紧紧凝着她。

焰溟拧眉,认真打量了宫绫璟一会,才启唇道:“你这会倒是记得了?”

宫绫璟僵着身子,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点了点头。

“还记得什么?”他问。

宫绫璟抿着粉唇,触及身上男人越发幽邃炽热的眸光。

她匆匆含下眼睑,不敢再与他那样对视。

女子很快把头偏向一边,细长的睫毛颤了颤,脸庞红得厉害,声音细弱蚊鸣:“没什么了……就、就反正记得你以前是不怎么爱到宸沁宫来的。”

宫绫璟说完就缩着脖子,埋下了脑袋,察觉男人撑在她身上,半晌再没了动作,她开始悄咪.咪往下蹭.了蹭,准备溜走……

可就在她溜到一半的时候,身子再度被人一手提了上来,对上焰溟的时候,才发现他阴沉了大半天的脸这会不知道怎么的就染上了笑意。

紧绷冷峻的神色柔和了不少。

宫绫璟怔怔地看着他,惊奇地眨了眨眼睛,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子就猛地被人圈着压到床上,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俯下,不由分说地再度吻上她。

轻柔又爱怜。

温柔至极。

她一愣,倒也没再挣扎。

焰溟很快又抬起头来,对着她,神情好似很愉快。

“阿璟,真好,你好似能慢慢记起来了……”男人眸光都亮了,仿佛一切都有了转折和希望。

他看着她,仿佛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眼神灼.热期盼异常,宫绫璟被男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很快含下眼睑没再去瞧他。

粉唇微微张了开,想让他下去,别这样压着她。

可还没来得出声,却惊觉男人竟开始解起了她的腰带。

不过两三下,自己的外袄居然就被扯了开!

男人温厚微烫的手随之探了进去,入手的触感细嫩柔软,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指腹很快寻着碰上一处,轻轻揉着。

宫绫璟浑身骤时又酥又痒,鼓动的心脏开始跳得凌乱起来。

耳畔男人的声音沙哑至极,却仍藏不住那一丝激动迫切。

“阿璟,我们试试,说不定你都能记起来!”

“……”

宫绫璟欲哭无泪,扭着身子去推他的手,谁知一双纤手没能推动男人一丝一毫,反而被人一把抓住,一并举上头顶。

宫绫璟无比震惊地看着焰溟居然随便抓起她散落一旁的宫纱,抓着她的手腕,直接倾身而上,两三下就把她……绑在了床头边沿的雕花空隙上!

“你干什么!”她开始怕了,挣着被牢牢绑住的双手。

男人没吭声,虽绑了她的双手,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

越柔越慢越要命。

微烫的指尖从上至下慢慢滑过,女子的襦裙被人褪了下来,掷出了床帷帐外……

而他的手还在接着向下,直到碰上了那一处柔软的水润。

“阿璟,你可还记得……”他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

女子半眯着眸子,额上都渗出了细汗,小脸绯红如天边的火烧云一般。

她扭着身子,咬着唇没吭声,也没搭理他。

焰溟笑了笑,毫不在意,修长的手指继续绕着那块,画着圈儿。

指尖很快便变得越发滚烫莹润起来。

男人轻轻一笑,俯身贴向她,薄唇微掀。

“记得你以前最喜欢......”他一顿,看着底下女子泛红的眼角,心中微紧,耐不住俯下了身,去寻她的嘴角,轻轻舔了一下,似安抚着她。呼吸间,气息却越发沉重,声线喑哑得不可思议。

“这样子……”

男人微烫的指腹突然顿住,抵住了她,轻轻一揉,而后缓缓地动了起来……

女子身子猛地弓起,唇边无法抑制地溢出了一声娇哼,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她热得难受,汗湿了一张小脸,白嫩的小腿肚耐不住轻轻蹭了蹭底下被褥,支起身子向他贴去。

可他却偏偏不随她意了。

蕴烫的指腹很快又换了一处,慢慢磨着她,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宫绫璟浑身像被人卸了力般,酥得发软,难耐极了。

女子还是没忍住睁开眼眸,羞怯哀怨地瞪着身上的男人。杏眸却像含了水雾一般,眼角处嫣红氤氲,愣生生渗出了一滴委屈的泪珠儿。

焰溟另一只手伸上前去,手掌贴在女子的脸庞,拇指指腹抚过她的泪痕。

“叫夫君。”他低着头,深深地凝着她,诱哄着她开口。

宫绫璟扭着身子躲开他底下作祟的手,咬着粉唇,杏眸瞪他,还就是不开这个口!

可她忽略了他对她的了解程度,无论她怎么躲了去,他都能再度准确地寻上她那一点。

而找到了,却偏偏总是一触而过,勾得她不上不下。

男人耐着性子,就这么逼着她,哑着声,一遍一遍哄着她。

“阿璟乖,叫夫君。”

“心肝儿,叫一声,朕便给你——”

风儿吹了进来,不知何时被人放下的纱帐,徐徐晃动,偶然被微风掀起的一角,里头床帷细缝间不时传出女子甜腻微哑的娇哼声。

而后,很快,那娇哼声终于似耐不住,变成女子含羞带怯,微弱娇滴的一声:“夫君,快……”

……

……

沉香木榻前,床帷纱帐外,明黄的龙袍裹着一袭绯桃罗裙,沿着床榻蜿蜒拖曳于地。

梨木桌上,烛火摇曳,一室涟漪久久难以消散。

.

.

这日的早朝,百官看着一脸神清气爽,面色和煦的皇帝,眼睛都亮了,南焰帝本就生得俊美,不过平日里总是冷硬着一张脸,容色无波,叫人难以打探他的情绪。

可今日不同,只看着大殿之上的男子,听得朝臣禀奏政事,竟频频微微颔首,笑容淡淡,全身笼罩在金色的光晕里。

就算是再不识人眼色的臣子也看得出皇上今日心情极佳!

众人看着看着,心中又忍不住暗暗感叹,皇上若多笑笑,着实称得上这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了……

*

不过皇帝今日的好心情只持续到傍晚。

快到晚膳时分,焰溟在御书房中处理完政事,便起身命人去宸沁宫请皇后过来养心殿用膳。

谁知等了一会,没等来他的阿璟,却见太监惊慌失色跑进了御书房,“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脚下,惶恐叫道:

“......皇上,整个宫里都找不到娘娘!娘娘怕是……又逃出宫啦!”

李德喜心头咯噔一声,就这么看着皇帝宽厚的后背一瞬都绷紧了。

屋内死寂片刻后,迎来了帝王一声忍无可忍的暴呵:“把守宫门那几个侍卫给朕砍了!砍了!!!”

……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李德喜看着殿中跪着一地瑟瑟发抖,额头死死抵在地上的侍卫,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皇后再一次顺利地神不知鬼不觉溜出了皇宫,皇上盛怒,刚刚差点就要传旨下令砍了守宫门的侍卫,幸亏玄统领及时进殿,劝住了皇上。

守门侍卫是很没用,已经是第二次让皇后给逃出宫,理应受罚,可是绝对罪不至死。而且若是皇后回宫后发现因为自己的缘故害死了人,以皇后的性子必定会不好受。

皇上听罢,恐内心也觉得有理,而后冷静了些,这才作罢。

可怒气仍旧没消,焰溟寒着一张脸看着底下这几个侍卫,暗暗唾弃自己平日里都养了些什么饭桶。

居然能让阿璟溜出宫两次去?!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这些侍卫可能已经被皇帝目光凌迟致死了。

玄烈看着皇上阴沉着一张脸,浑身起息冰寒至极,深深吸了口气,还是赶紧上前出声。

“皇上,依照这些侍卫所言,娘娘出宫至今应该不过一两个时辰。城门已封,娘娘必定还在城里,臣现下就领人出宫寻皇后的下落?”

帝王偏头看了一眼玄烈,这回不再是气定神闲的模样,很快便冷冷地“嗯”了一声,命玄烈尽快把人给他找到。

玄烈领命,快步退出了大殿。

而后焰溟看着底下这些没用的饭桶,越看心越堵得慌,只皱眉扬手挥退了他们,让侍卫自个去领罚。

殿中很快剩下李德喜一人呆在皇帝身侧,看着皇帝走回御案后坐下后,桌上的手却仍旧紧握成拳,俨然怒气未消。

他心中渗出一抹辛酸泪,但还是不忘本职,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奉了杯热茶给皇帝。

“皇上,喝口茶,消消气,娘娘恐……恐不过是出宫散散心,您瞧太子还好好呆在宸沁宫中呢,娘娘那样疼爱太子,怎么可能独留太子一人在宫中?”

“散散心?”

焰溟眸光从桌上的茶盏移开,转头看向李德喜,剑眉紧拧。

她不开心?还是……生他气了?

难得的迷惘和无助从男人幽邃的眸光中流露出来,李德喜见着心里苦笑,皇上您怕不是哪里又惹皇后生气了,而却还不自知。

眼看皇上竟就这样直直地看着自己,似乎一定要等到他开口解惑,李德喜心中微叹,也是愁得厉害。

李德喜张了张口,又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才是闭了上。

这帝后之间发生了什么,皇后生什么气,他又怎么会知道?

可既然皇上无声在向他求助,李德喜便还是竭尽全力,绞尽脑汁去想皇后究竟可能哪里不舒心了。

于是他回忆了一下,皇后从北冥州回来后与皇上发生的一切……

然后想着想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灵光一闪,竟兀地忍不住翘唇笑了一下。

他嘴角刚刚上扬,就听得皇帝冷幽幽地开了口,“李德喜——想死了?”

李德喜一抬眼就看着皇帝一副“朕的皇后又逃出宫了,朕在这如此苦恼,你居然还敢笑?!”的模样。

他吓得嘴角一下子拉平了,“啪”地一下跪地,都没敢抬头,磕着脑袋不停讨饶:“奴才该死!”

皇帝沉着脸看李德喜磕了好几个头,才拧眉命他抬起头来。

“刚想到什么了?”

焰溟端起茶盏慢慢饮了一口,偏头斜了李德喜一眼。

李德喜看着皇帝的脸色,心里咯噔了好几下,他摸了摸鼻梁,细细斟酌了一番如实说出来和编造谎言欺君的后果……

而后觉得欺君下场着实太惨,李德喜才咽了咽口水,赶紧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抬起头来,认真回禀道:“皇上,奴才刚刚只是想到……想到娘娘最初嫁过来咱云苍那段日子……”

“嗯?”

看帝王居然放下茶盏,转过身来看着他。

李德喜微微一顿,觉得皇上这次居然还挺听得进去自己的话的。

于是他赶紧接着开口,言辞却有些闪烁:“皇上,您不觉得娘娘这次失忆着实有些微妙?似乎……有点像在报复您……”

看皇帝深深皱了一下眉头,李德喜又急忙解释道:“您可还记得娘娘刚嫁过来咱云苍那会?娘娘那时真是对您百般上心!自德贤太后去世后,奴才打心里觉得,再无一人有这样用真心待过您……”

“奴才还记得最初那会娘娘忧心你过于操劳,便整日叮嘱御膳房要给您多炖些汤补身子,后来还索性自个亲自动手给您熬汤……”

“而后,瞧您似不爱喝汤,更爱饮热茶提神,娘娘就又去学着给您煮茶。其实皇上您可能不知,这煮茶也是门学问,所需工序和技艺也不易,这宫人们做惯了倒也还好,可娘娘一看就是没亲手煮过茶的人。娘娘那会,一开始可是连茶壶倒入滚烫热水后,拿起茶壶把茶水倒出来那下都办不到……”

“您也知道娘娘皮肉那样娇,好几次都生生把手给烫伤了,但都瞒着没同您说一声。到后来好不容易学会了,谁知给您奉了一次茶,却又被您呵责,让娘娘别再做这些不符合皇后身份的事……”

李德喜这段话说得很慢,他边回忆帝后最初那段日子,边徐徐说着。

到后来,看着皇帝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帝王背脊弓着,缓缓垂下了头,手紧握成拳撑着眉骨。

李德喜看不清皇帝的神情,但觉得周遭气氛好似凝重了不少,其实他还想说,娘娘这次失忆,好像就是用您五年前对她的态度,在对待您罢了。

但到底怕惹怒皇帝,李德喜便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二句。

殿中一时安静了下来,殿外却下起了飘扬大雪,雪落漫天飘扬,最后落地,化成雪水。

寒风透过窗户呼啸而进,纵使殿中炭火燃烧不断,却是挡不住刺进骨子里的寒意。

李德喜有些受不住,生生打了个寒颤,他看了一眼那扇微敞的窗户,犹豫着是不是去关下窗。

免得皇帝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可就在他准备出声挪步之际,就听得皇帝哑着声开了口,声音带着苦涩,紧绷得像箭上的弦。

“朕以前……着实是负了皇后的一片真心,朕实在……太过不应当……”

李德喜听得心里微惊,看了皇上一眼,却被男子眼眸中的血色惊住。

令皇帝如此……绝不是他的本意!

李德喜想了想,赶忙接着开口道:“皇上,以前的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总归您后来没再罔顾皇后的真情。奴才刚刚只是……只是斗胆想到,您先前对皇后淡漠的种种,皇后娘娘好似这趟失忆后,也是这般待您的……”

看皇帝身子似僵了僵,李德喜又急忙解释道:“奴才,奴才是想……”

他一顿,小心翼翼抬眼打量了帝王的脸色,颤声道:“是不是您把娘娘逼得太急了些?娘娘总归是把您给忘了的,您若是不能理解,便试着想想您当时对娘娘的态度和心境?”

李德喜没敢说出那一句:反正都是还没爱上,怨不得,急不得!

而爱这件事,最初那会又总要一个人先主动!

焰溟听罢却没再开口,愣了良久,才抬手让李德喜退下。

李德喜看着帝王脸色明灭不定,没敢多做犹豫,心中轻叹,还是很快退出了大殿,把空间留给皇帝一人。

他退下合上门后,焰溟才从御案后起身,缓缓行至窗边。

窗户被人推了开,风雪更是肆无忌惮地吹进了屋。

焰溟背手而立,站在窗边,思绪重重。

回想着女子失忆后的每个细碎神情,对他说过的每句话,待他刻意为之,看似毫不上心的每个举动……

窗开得有些大,皇帝的肩头,衣袖很快被雪水沾湿。

但这片刻的刺骨冰寒,却令他脑子里刚刚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更加明晰与笃定起来。

良久过后,似想清了些什么,男子冷硬脸上神色渐转柔和。

他自嘲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微不可闻地勾起一个弧度。

是他傻了一回,竟没看出他的阿璟原来一直是......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是假失忆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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