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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河堤要溃的迹象越来越明显,知州不得不向朝廷报告了这件事,事关重大,朝廷特地派遣御史下来查案。
当年修筑河堤的那些款项确实是从刘问乔那里出去的,所以他就成了最被怀疑的人,御史第一个便去询问了刘问乔家的事。
刘问乔现在出去都要面对知情人异样的眼光,好像大多数人已经认定了就是他当初贪墨才导致堤坝不稳固,可偏偏都不明说,心里真是有苦难说。
“怎么了?”赵浅茗见丈夫回来怏怏不乐。
“我的官位这次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刘问乔垂头丧气道,见夫人旁边的小丫鬟细心摆弄花枝,让他能随时修剪,剪子为了不磨伤皮肤,是上好的暖玉做的柄,再细细裹上丝绸,甚至怕叶子飞溅到他身上,旁边两个小丫鬟蹲在地上扯着软布接着。
赵浅茗挥了挥手,几个小丫鬟有序鱼贯而出,就这样的得体的水平,吉江州哪家夫人来看了都是得羡慕一番。
“这事值得你颓着脸?”赵浅茗把剪刀放下,坐在软椅上,轻轻拨弄小炭炉的火,他眉目如画,一举一动尽是美好,说出的话也是漫不经心。
刘问乔一向是不拿这些事烦他的,今日也没有他说的那样严重,只是面上有些不开心罢了,没告诉他事情具体到了什么地步,但是有个惊醒还是要的,万一到时候出了事,也好有个准备:“夫人说的是,是我的错,不过凡事有个准备不是更好吗?这几天我让枫儿留在家里,尽量不要惹麻烦,也不要麻烦惹到咱们。”
赵浅茗轻轻嗤了一声:“主要是你皱起眉头来越发显得憔悴,否则,你当我是问什么?至于枫儿,自然是最乖的,你不要一天到晚拘束着他,他年纪小,玩性大也正常。”
刘问乔不自在眨了眨眼,虽然夫人说的委婉,但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操劳过重,加上年纪大了,确实看上去越来越和夫人不搭了,加上夫人擅长保养,看起来和枫儿差不多大,他愁啊!
看丈夫把心情转到另一边了,赵浅茗给他沏了一杯茶,半俯着身子道:“不过,我还是最欢喜你的。”不等刘问乔露出欢喜的神色,又接着道:“不过你也知道,我最丢不得的就是面子,若是今年回京城因为你让我被人笑话了……”
得了,刘问乔这次面上不显,心里却急得发慌,他当年也算得上是京城排得上名号的俊秀才子,不然夫人也不会相中他,他现在在夫人的督促下,其实已经比同僚年轻很多了,只不过最近心急加上熬夜面色萎靡了不少。
等刘问乔按要求去抹赵浅茗的花露,赵浅茗才把信封里的纸张重新拿出来看,自言自语道:“杨家,怕也是太师的位置当久了,就不记得做人留一线了。”
看着纸张焚烧殆尽,赵浅茗起身写了一封信,想了想,又写了一些枫儿的日常进去,他的字比人要犀利很多,下笔有力,锋芒毕露,查看满意后才交给下人,要求务必尽快送到。
“夫人,老夫人今日在佛堂发了好大的火,现在要你过去呢!”丫鬟来报。
赵浅茗并没有立即动身,问道:“有说是为什么吗?”
“好像是因为公子。”丫鬟也很不明白,整个刘府夫人只有公子一个孩子,老爷房中也只有夫人一人,老爷由十分疼爱夫人,定不会出现第三人。这也就是说,公子是老夫人唯一的孙子辈的人了,应该很是疼爱才对,可偏偏老夫人横挑鼻子竖挑眼,总是看公子不顺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刘问乔正好出来,问道:“这是怎么了?”
丫鬟回话道:“好像是因为公子今天去给老夫人请安,不小心打翻了一盏茶,老夫人很是生气,现在正要夫人过去问罪呢!”说完就退下了。
刘问乔想要皱起眉头,又要考虑自己的面容,赵浅茗蹙起眉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苍白道:“夫君,我……”
刘问乔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当初娘罚他跪祠堂的事情,立马搂着他道:“没事的,有我在呢!”
“我就是想起了我们的孩子,当初要不是……我们的孩子也不会那么就离开了。”赵浅茗是真的伤心地哭了出来:“现在还害得枫儿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大哥大嫂顾及着我们,每次回家只敢偷偷的看,都不敢说出来。”
刘问乔也想到了自己曾经那唯一的骨肉,心里是又痛又恨,不过还是先安慰他:“枫儿就是我们的亲生骨肉,旁人要是敢说半个字,不管任何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好了好了,这件事你不用去,我来处理就好。”
当初要不是娘非要在夫人有孕的时候寻个由头把浅茗关在祠堂几天,就为了找借口给自己房里塞人,浅茗也不会落了孩子,更不可能因为坏了身子以后都不能有孕。
后来为了弥补浅茗的丧子之痛,大哥大嫂把刚刚生下的枫儿养在他们名下,刘问乔一直把枫儿当作亲生骨肉。现在倒好,娘一天天记着枫儿不是刘家的骨肉找差错,从来都不知道反省自己的过错,刘问乔心安慰好夫人才去了后院。
等刘问乔走后,赵浅茗拭干了眼角的泪,想起自己曾经被罚跪在祠堂,甚至被用熏香害死的孩子,心里还是郁结。事实上,他并没有彻底坏了身子,以后还是可以有孕的,但他不想用下一个孩子来代替那个孩子的存在。
况且赵浅茗也怪刘问乔为什么刘氏说的那么好让自己放松了警惕,虽然有些无理取闹,但他从来不是一个迁就别人的人啊。也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察觉,这算是对他们两人的惩罚了。而且,刘氏,既然你让自己失了孩子,那你也尝尝另一种失去孩子的滋味,很公平不是吗?
刘玉枫的家里出事,李亦耘现在正在忙着处理家族内部矛盾,张榛这边也没有消停,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有客人吃坏肚子了。
毕竟是天气寒冷,虽然四周挂的都有壁炉,但美味铺子里面还流淌着一条小溪,所以说是吃饭的过程中不小心着了凉也是可以理解的,张榛开始想的是给一些赔偿,没想到那个客人不依不饶,非要说是菜不干净才出了问题。
“别说了,你们现在就是店大欺客了!有了问题以为赔点银子就了事了,我告诉你们,没有那么简单!我不是那么接受贿赂的人,现在就要站在这里告诉大家,这家店的东西有问题!大家以后来这里吃东西都小心点儿,我这还算是轻的,万一出了什么大事儿,大家都想想看吧!”那人站在人群中间,正义凛然道。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小声说话,但真正回应的没几个人。那人本来以为自己说完了这句话,肯定有不少人质疑,没想到自己的煽动完全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忍不住又道:“大家请相信我,我这可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给我看病的郎中就是西街拐角那家的,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他可以给我作证的。”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本来以为说完这句话,至少有一些是算是相信了吧,没想到是有人说话了,说出的却是质疑:“我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
“我上次是第一次来这边吃饭的,还是听到同窗说这里的饭菜的特别好,就信以为真了,没想到夸大其词也就算了,居然还能把人吃出毛病。”就在这一小会儿,他就想好了,如果现在这样还不行的话,他就找几个人把他抬过来,到时候看起来那么严重,肯定都怕了。
张榛听他说完才道:“你是你的朋友一起来吃的吗?”
“不是啊,就我一个人,本来还想着来尝尝鲜,如果做得好的话,再和我的朋友一起来,没想到却是这个样子。”
“我想请问一下,你还记不记得当天吃了什么吃坏的?”张榛继续追问。
“这我哪记得清呢?当天点了十几道菜吧,我不可能每道菜都记住。”那人说着颇为得意洋洋,完全没注意到等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其他人露出古怪的神色。
“你一个人就把十几道菜全部吃完了?”
想着一个人肯定吃不完,那人道:“就是一样只吃了一点,怎么了?本公子有钱还不行吗?好了,问完了吗?问完了就别耽误我告诉大家真相,揭穿你的面目!”
“问完了。”张榛说完举了举扇子,朝门口看了一眼。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几锭金子,边跑便喊道:“公子公子!您今天出门忘带钱了,快收好快收好,要是丢了,卖了小人也赔不起啊!”
那人一看黄澄澄的金子,想着交待自己的人也太大方了吧,这个小厮肯定是来配合自己的,不过这金子到了他手上,可就不那么容易拿下来了,笑道:“快拿来吧,公子我知道了,也就几锭破金子,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没成想那做小厮打扮的等他把手伸过来,利落退后一步,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来这里装腔作势!还敢无赖我们,我呸!”这人不是小苗是谁?原来是他故意来诈一诈这人,没想到真是个骗子,居然敢来诈他们,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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