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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嘉和兜兜因为昨天晚上一直焦虑着外面的情况,直到看见阿榛好好的才放下心来,现在还在空间厨房里睡着,张榛期间给他们熬了一些粥,也没有再打扰,让他们继续睡了。
休整罢,李勤等人也准备离开,张榛送了许多礼物给他们,不过全部都是吃的,卤鸡蛋自然是有的,就连腊肉鱼香肠也送了不少,说是自己特意腌制的,味道应该差不了,让他们尝尝试试看。
等人都走之后,李大河突然到访,第一句话就是:“张兄弟,我听说昨天晚上有盗贼来到这边,没事吧?”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手里拎的又是鸡又是鱼。
张榛摇头笑道:“没事,他们都已经走了。”
李大河把鸡鸭鱼肉放下来,有些懊恼道:“我是今天早上才得到了消息,昨天没能帮上张兄弟一把,今天这些东西就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张榛才知道他原来是这个意思,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拿回去吧,这些我都不需要。”
李大河只以为他是太客气了,劝道:“兄弟,你我之间就无需隐瞒了,大冬天的,吃的可不能少。”他沿路经过了昨天晚上盗贼经过几个地方,差不多每家每户都被抢劫一空,就连觉得不能带走的东西都全部烧了。
张榛摆手道:“真的不用,我家的东西没被抢走。”而后怕他不相信,仔仔细细和他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李大河拍着大腿感叹道:“哎呀张兄弟,好本事呀!”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新交的这个兄弟不光为人义气大方,而且头脑聪明。
“所以这些你还是拎回去吧。”张榛把放在地上的东西堆到一块儿,又道:“正好中午快到了,就到我家吃饭吧!”
李大河本就是豁达的人,再加上张兄弟家的饭菜实在太好吃,一点也没有推辞:“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这些东西你得留着,我不能平白吃你的饭。”
张榛也没有和他纠结这个,问道:“那就吃火锅,怎么样?”
“好好好!那个我最喜欢吃了,就吃那个酸辣味儿的。”李大河说完就给张榛介绍是自己身后的两个小兄弟:“这个是田六,这个是王蝎子,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美味铺子的掌柜张兄弟。”
张榛和他们两位分别见了礼,中午大家一起吃了涮火锅。
大家天南海北胡乱说,说得最多的是见多识广的李大河,后来话题慢慢偏移到了最近的灾情,“这河面已经结冰了,堤坝也在赶工修建中,接下来那些灾民肯定都要回家了。”
李大河感叹道:“是啊,折腾那么久,终于快停下了。”
田六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骂道:“一群瞎了眼狼心狗肺的东西!人家给他吃给他穿,他们倒好,临了还不知道满足,抢人东西也就这算了,我听说还伤了人,有些伤的可重了,也不知道……唉!”
张榛眼里也冷了,声音都没有多少温度:“造这样的孽,以后报应来了加倍奉还!”
王蝎子也骂道:“可不是,一个个没了心眼的狗东西,呸!这样说就是在污蔑狗!还是对他们太好了,到最后根本不知道满足!”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李大河觉得嘴里的肉都没了滋味:“还不是咱们那位知州大人把他们的胃口养大了,哪个州有灾也没出现这样的事情啊,我开始还想着咱们的知州大人是个好官,可是慢慢到后来越来越发现他只关心那些灾民的死活,吉江州百姓的日子他却根本不放在心上!”
田六顺口来了一句:“也不知道这次他会怎么做,听好多人说就怕他会不了了之,甚至还有可能追究那些打盗贼灾民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张榛注意到王蝎子的脸色有些奇怪,好像自从李大河提起方塘之后就变得很是愤恨隐忍的样子,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他是替吉江州百姓不值:“这件事他肯定不会不管的,现在造成这个结果他难辞其咎,之前的种种应该是他为了政绩故意做给御史大人看,现在捅出那么大的篓子,就看他的手段怎么样了。”
李大河道:“如果能让他受一点惩罚知道厉害,也是好的。”
其他人都点头,王蝎子却突然冷笑了一声:“那可不一定,他的手段可多着呢。”
这下就连其他两人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不过大家都没说什么,面对张榛有些惊奇的目光,王蝎子埋头苦吃,什么话也没说。
张榛心里存了一个想法,试探着提起了刘玉枫家里的一点事情,不过没有仔细说明姓名,只道:“我觉得那方大人也确实不像是个好人,我有一位友人,家里出了一些事情,好像就和他有关,但是现在苦于没有证据,就算朝廷里面有人,也没办法把他扳倒。”
听见张榛这样一说,其余三个人都好奇看了过来,张榛继续道:“只是可惜,他这样的人还能继续好好的,甚至可能步步高升,就像王兄弟说的那样,他那样的人,有的是法子,说不定这次讨好了御史大人,回去朝廷说几句好话,他梦寐以求调到京城的想法就能实现了呢!”
李大河叹了一口气:“如果真的是这样,又是一件祸事。”
“谁说不是呢?想着这样的人就可气,也不知道今年冬天因为方大人的决策,吉江州又有多少冻死的百姓!”田六恨恨道,只是可惜自己只是一介平民,什么大事也做不到,只能在这里空感叹。
吃完饭,三人又聊了一会天喝了一会酒就走了,王蝎子明显很是心不在焉,张榛看了他好几眼,不过直到临走他也没有和张榛再说一句话。
晚上吃罢饭,张榛正在哄兜兜洗脚,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张榛打开门一看,居然是今天白天离开的王蝎子。
见到张榛,王蝎子直言道:“张兄弟,你今天白天说的是真的吗?”
张榛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只是现在我那友人的父亲已经被下了大狱,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王蝎子确认道:“他们都是当官的吗?是不是如果找到方塘做坏事的证据,就能把他绳之以法?”
张榛带他进入院子,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当然,怎么了?”
王蝎子看了看禁闭的院门,面上很是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把东西从怀里掏出来:“张兄弟,我今天停了李哥关于你的事情,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所以我选择相信你,就算……就算你真的不想管这件事,我也能理解。”
接下来,张榛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王蝎子的爷爷曾经是方府账房的未来岳父,而王蝎子的娘,当初和他爹和离了,他拿过来的那个东西是一本账册。其实事情也很好猜,不过是方塘当年利用职务之便贪墨了修堤坝的银子,做假账的自然是府里干了多年的账房。
账房开始确实很得方塘的信任,也帮助他干了很多事,一直到将近四十岁了还没有娶亲,家里只有一个瞎了眼的老母亲,也没有其他亲戚,直到有次母亲病了非要给他安排了王蝎子的姑姑,账房才准备辞了职务,然后专心按照母亲的安排娶妻生子。
也不知道是怀疑账房突然离职的原因,还是怕他将来不小心在妻儿面前说漏了嘴,觉得他不再是那个和年迈老母亲相依为命的孤儿寡母,方塘对账房不放心了。
当时方塘就要秘密杀害账房,被账房无意间察觉到,但是他心知逃也逃不掉了,心里一横,就把账本换走了,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假账都没有人看得出来,自然是有两把刷子,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死后那么多年也没让方塘发现不对劲儿。
但是方塘既然对账房已经怀疑了,他的疑心就不可能那么快没,怀疑账房说不定已经走漏了风声,私下去见了王蝎子的姑姑和爷爷。
本来一介平民百姓见到那么大一个官自然会畏惧,可方塘就是认为他们是做贼心虚了,找了个由头,王家没有留一人,除了当时被休的王蝎子和他娘。当时的王蝎子爹已经续弦,方塘根本没往这边想,所以两人算是逃过一劫。
而那本账册其实当时就被账房秘密藏到了老母亲手里,方塘当时没有想到一个瞎眼的老妇能干什么,搜了他的家之后就没管了。
按理说,王家既然休了王蝎子他娘,自然对他娘俩不怎么好,王家其他人确实对他们也很差,但唯一对他们好的就是那个姑姑了。碰巧的是账房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是账房有一个好母亲,当时王蝎子娘俩儿流落府城很是落魄,住在账房家不远处的一个桥下,那瞎眼老妇人知道后每日都给他们送一些果腹的吃食,帮助他们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当时王蝎子的姑姑知道后也经常来看他们,还给他们找了一个比较破旧但是遮风挡雨的屋子,一来二去,账房母亲觉得王蝎子姑姑善良,王蝎子姑姑也认为如果将来有一个这样的婆婆是一件好事,她不想碰见自己爹娘那样公婆,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账房母亲其实已经知道儿子的死因,每日哭泣,最后生生伤心而亡,去世前就把账本交给了王蝎子,并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王蝎子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事情真相,世界上对他们娘俩最好的两人就因为这样的事去了,只可惜他人微言轻,那么久也没有一点办法去对付方塘,后来他跟着李大河跑镖,虽然生活好了很多,但是一刻也不敢忘记自己是身怀着老婆婆的期许,直到今天遇见了张榛,还知道他那位朋友有权有势,才有了一些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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