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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刘玉枫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张榛才把菜上了,川豆炒鳝鱼色泽油亮,辣子肥肠香辣扑鼻,美极鸡软骨几步外就勾人口水,还有麻辣田螺肉、枸杞炒蛋、小炒黄牛肉样样都在美味铺子备受欢迎。
这些都是刘玉枫爱吃的菜,平日里就算肚子已经吃饱也舍不得放下筷子,今日看见全部是自己喜欢的,自然是不胜欢喜,笑道:“真是太麻烦张兄了,多不好意思。”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已经诚实去取了筷子。
“这便是今日我要送给刘兄的生辰礼了,因为做这道菜很是麻烦,张某这里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便献丑作为生辰礼了,还请刘兄不要介意。”张榛说着把手里的一个瓦罐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掀起盖子。
本来刘玉枫根本没有留意到这么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罐子,但是当开坛之时,张榛只是略略掀开荷叶,屋内人便觉罐子内散有酒香扑鼻,直入心脾。
只是闻到这个味道,刘玉枫便觉得口水已经要滴了下来,眼巴巴看着那一坛子菜,只想那什么时候能快入口,嘴里只道:“不介意,不介意。”其他再多的话却想不起要说什么了。
张榛帮忙把褐色的汤单独盛出来,刘玉枫迫不及待尝了一口,肥而不腻,香滑直入肺腑,又赶紧试了一口菜,只觉得嘴里酒香与各种香气混合,烂而不腐,口味无穷,咀嚼一口,便是唇齿都已经染上了食物香气。
李亦耘看他吃的那么香,故意道:“让我也来尝一口。”
刘玉枫立马把瓦罐捞到了自己面前,捂着道:“这是张兄单独给我做的,你也好意思,去,不给,这不是还有其他那么多菜吗?你平时不也喜欢吃,今天我大方一回,不和你抢了。”反正以后吃那些菜还有机会,他可从来没见过张兄卖过这道菜呢,一定很珍贵。
李亦耘才不听他的,筷子一伸便是大大一块进了口中,这才知道为何刘玉枫护食护得那么紧了,菜入口中,便是软嫩柔润,浓郁荤香,又荤而不腻,各料互为渗透,味中有味,一口便是回味无穷。
刘玉枫心疼的不得了,本来就没有多少,刚刚李亦耘还夹走了一大筷子,越发抱得紧了,薛引苌看着有趣,问道:“张兄此菜何名,应该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张榛解释道:“此菜名为满坛香,通常选用鲍鱼、海参、鱼唇、牦牛皮胶、杏鲍菇、蹄筋、花菇、鹌鹑蛋等汇聚到一起,加入高汤和绍兴酒,文火煨制而成,若要精细,通常一道菜便需要三个时辰。”
其他几人听完这话都有些咋舌,没想到一道菜居然那么多讲究,而且需要耗费那么长时间,薛引苌看了看被刘玉枫捂得越发紧的瓦罐,只觉得刚才后悔问了那些话,应该学着李亦耘先抢一口再说才是。
刘玉枫嘿嘿一笑:“还是张兄最得我心。”说完就低头一个人吃起了独食,反正其他的都好说,今天这道满坛香他是说什么也不会让出去的。
李亦耘和薛引苌虽然没有吃到满坛香,但是其他菜是张榛亲自下厨,味道也都很是不错,偶尔逗一逗刘玉枫,屋子里一片欢乐。
徐杞廉点了几个菜,虽然闻着很香,但是他一筷子也没有吃,谁知道里面会不会下毒什么的,按理来说应该不会的,毕竟那么多人都在呢,但是他是一个谨慎的人,这闻起来就很有陷阱的东西,他才不会吃呢。
但是,晌午已至,周围的人吃饭都那么香,徐子嘉那个逆子迟迟没有来见他,徐杞廉就有些受不住了,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算盘。
但徐杞廉是一个坚持自我的人,就算饿得狠了,说不吃就不吃,最后等不及了,主动去找徐子嘉。
还未等徐杞廉付出行动,徐子嘉便发现了他,没想到会突然看见他,徐子嘉心情也很是复杂,等到四目相对的时候,一时间两人均是无言。
在徐杞廉看来,几年不见,徐子嘉长高了一些,眉眼同样张开了不少,更加俊逸脱然。
而在徐子嘉眼中,那位从来不将他放在心上的父亲,没有一点变化,似乎爹爹的离去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几息,徐子嘉便欲扭头离去,已经注定没有交集的人,再也不见是最好的结局。
看他要离去,徐杞廉喊道:“见到父亲就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这是你爹爹教你的礼数吗?”
听他提起爹爹,徐子嘉停下来脚步,不过并未回头,冷声道:“若是这世界只有一个人不配提起我爹爹,就非尚书大人,不,现在是侍郎大人莫属了。”
得了一通讽刺,徐杞廉的脸色更加不好,他习惯了对方永远用尊敬的目光看自己,现在不说对方的眼神变了,居然敢嘲讽自己,怒道:“混账,目无尊卑,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若是你爹爹在天有灵,恐怕也会觉得痛心疾首。”
徐子嘉却根本不打算和他多说,反正这样一个人,它已经不指望对方良心发现了。
“站住!”徐杞廉喝道,等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大把周围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又缓和道:“这是我们的家事,找个地方,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我们父子好好谈一谈。”
徐子嘉也不想耽误店铺的生意,而且看他不准备善罢甘休,低声道:“那就跟我来吧。”
两人到了三楼的凉亭,徐子嘉道:“这里没有旁人,你有什么话就尽快说吧,我还有其他事情。”
听到对方冷淡的声音,徐杞廉心里有火,但是还是维持着体面,压抑怒火温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当初的事情大家都身不由己,相信就算是你爹爹,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就算你现在已经没有了清白名声,不能进我徐家的门,但是骨子里还流着徐家的血脉。”
徐子嘉根本没有理会他后一句话,问道:“若是不遇上你也就算了,今日既然你说到这件事,那我就想问一问你,难道你一点也不会为曾经所做过的事情感觉到愧疚或者难过吗?”
听他又提起了那件事情,徐杞廉不悦道:“当初我也是逼不得已,难道你认为你和你爹爹两人的性命比全家所有人的性命都重要吗?”那件事情他从来不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他当初那样做,让那群杀手成功把目标转向了他们,让全家大部分人逃过一劫,现在想来他也觉得是一个英明决定。
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徐子嘉还是感觉到难过,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全心全意为那个家操持的爹爹,最终却得来了那么冷酷无情的结果,“既然话不投机,多说无益,那就请徐大人离开,小店招待不起!”
徐杞廉一直容不得家里其他人挑战自己的权威,他在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现在一而再再而三被徐子嘉顶撞,再也没有了耐心,冷言道:“我今日前来就是想问一问雯儿的事情,她是你的姐姐,却被你如此对待,你下一次是不是连自己的父亲都要陷害!”
“侍郎大人身居要位,我等自然不敢招惹,但是若是徐大人以为如此一来便可以羞辱埋汰,张某自然也不是那种只受气不伸张之人。”张榛从楼角楼梯走上来,刚刚看见徐子嘉面色不善跟一个走上来,柳平便去通知了张榛,张榛不敢耽搁,立马赶了上来。
徐杞廉看见来人,知道来人的身份,一个小小的商人居然也敢顶撞自己,怒极反笑:“区区竖子,出口猖狂!”
晚一步到的薛引苌步上凉亭,唇角似笑非笑:“徐大人爱女心切,下官也自能明白,只是下官奉劝徐大人一句,便是再心疼爱女,为了自己的仕途前程,徐大人也不能庇护啊。”
看到来人是薛引苌,徐杞廉脸色变了变,又听到对方说什么仕途前程,一时间没有明白什么意思,可他又实在不想招惹皇上面前的红人,只顾左右而言他道:“也是巧合,居然能在这里碰上薛大人。”
薛引苌自然不吃他那一套,话里含着深意:“徐大人莫要对此事避而不谈,那件事本官当时算是亲耳听到,恭顺候夫人张口便是五万两白银,听徐大人的语气似乎是为爱女讨回公道,莫不是徐大人也是和恭顺候夫人一样,想在天子脚下公然勒索钱财不成?”
徐杞廉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件事在,听到薛引苌如此说,立马下意识否认道:“这自然不是,还请薛大人不要听信谣言,本官为官清廉,自然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虽然薛引苌比自己的官职地位要低,但人家得了圣心,徐杞廉知道自己自然是不能比的,所以不敢拿乔,而如果薛引苌拿刚才那番话说给皇上听,说不定下一个进台狱的就是他了,想到这里,丝丝冷汗蔓延。
“哦,是吗?”薛引苌留下似是而非一句话,接着就不再理会他,对着张榛道:“张兄,徐弟,阿耘冰了酒,趁着清爽,快快随我下去多喝几口。”
说完三人就离开了,只留下还为那句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徐杞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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