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年老色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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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陈昭言将托着她的后脑勺，放至她的腰，抱着人转了一圈。

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很漂亮精致，睁着大眼睛还在看他们。

陈昭言对着小孩子笑了笑，将柯溪放开，“你再抱更少儿不宜。”

闻言,柯溪将他放开,她走到小女孩面前,蹲着问她：“小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呀？”

柯溪这会儿尴尬死了，她和小孩找着话题说话。却见她眼睛一直盯着她手里的棉花糖看。

柯溪看了陈昭言一眼。

“在这等我，马上回来。”陈昭言转身往卖棉花糖的地方走，他们才走过来不远。

陈昭言很快回来,将一串棉花糖给小姑娘。

“小朋友,你一个人吗？”陈昭言跟她说话，“你家里人呢？”

小姑娘点了点头：“妈妈让我在这里等她。”

她吃着棉花糖，看起来真的太可爱了。

柯溪看得都想生女儿了,她小声和陈昭言说着话,“我以后也想生女儿,太可爱了。想偷回家了。”

“也不是每个小女孩都这么可爱的。”陈昭言意有所指地说。

柯溪瞪他，“你是想说我吗？”

“这我可没点名道姓啊。”陈昭言说,“是你自己提的。”

“我不可爱又如何？”柯溪抬着下巴,一脸的骄傲,“反正你在若干年后来还不是成我男朋友了。”

这陈昭言还真无话可说了。

因为小姑娘说妈妈让她在这等，柯溪不放心，陪着玩了一会儿。

好在没过多久,便看到一个女人提着挺多东西过来了。

小姑娘上去拉着妈妈的手。

跟他们道了谢，女人带着女儿就走了。

柯溪恋恋不舍地跟人拜拜。

陈昭言摸了摸她的头，“这么喜欢小孩？”

柯溪猛点头，“难道你不觉得可爱吗？”

“可爱吗？”陈昭言一脸认真地说，“我觉得我女朋友更可爱。”

柯溪被哄得心花怒放，“但是我不是小女孩。”

“谁说不是。”陈昭言牵起她的手，“你是我一辈子的小女孩。”

_

在外面没待多久，陈昭言将柯溪送回学校，等她进了宿舍楼一下，陈昭言才离开。

他明早不用上班，想了想，开车回了家。

他到家的时候，陈思琪和阿姨在看电视，两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情节，一直在笑。

他进来，阿姨就热情地过来了，“昭言回来了，吃饭了吗？”

“吃过了阿姨。”陈昭言说着，也坐到了沙发上。

“爸还没回来吗？”

“在应酬呢，懒得理他。”陈思琪拿了个橘子剥好，递给陈昭言。

陈昭言接过，“谢谢妈。”

陈思琪刚要说不谢，意外地看到他衬衫上有个唇印，颜色并不显眼。

“跟妈客气啥。”陈思琪笑了笑，“阿赫现在在医院有新认识的人吗？比如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有吗？”

陈昭言手顿了下，“女家属算吗？”

“你知道妈说的不是这意思。”陈思琪看他不愿意说，也不再逼问

反正她知道就好。

“我昨天有时间去看了下房子，装修得也差不多了。”陈思琪说，“家具呢，有去看过了吗？”

“嗯，该订的也订了，有的等装修好再决定吧。”陈昭言说，“这段时间因为学校的事也挺忙的。”

“要忙不过来跟爸妈说，我们替你操点心。”

“会的。”

_

六月初时房子终于装修竣工，一直到中旬，陈昭言特意将休息时间和苏祁文换了一下，调到了柯溪有空的时间，两人去逛了一天家具店，买了不少东西，至于一些比较小件的，陈昭言说先不买。

毕竟房子还要通风一段时间才能入住。

晚上陈昭言如往常一样送她回学校，已经到宿舍楼下了，柯溪还在一直在和他讨论房子的事情。

见人来人往的有不少朝这边看，陈昭言又发动车子将车停到了不远处的临时停车场。

柯溪：“赤赤，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话太多了？”

“没有。”陈昭言认真道，“我喜欢你说话。”

“那我不说话你就不喜欢了吗？”柯溪问，“原来你爱的只是我的声音。”

陈昭言：“………”

“不过呢，今天心情好我原谅你了，所以今天不和你计较。”

“心情真有这么好？”陈昭言笑问。

“对呀。”柯溪觉得和他去买家具这件事就是很让人开心的啊，给他们未来的家置办家具，为什么不高兴。

“毕竟过几个月我们就能同居了嘛。”柯溪笑吟吟的，对“搬家”充满了期待。

“小傻子。”陈昭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确定你到时候能出去？”

“为什么不能？离开学校久了的人就是无知。”柯溪给他说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我们大二不用上晚自习，也不用查寝了，所以想回宿舍就回，不想回就可以不回。”

柯溪抬着下巴，“羡慕吧？”

“没什么好羡慕的。”陈昭言摸了摸鼻子，“我大一的时候就这样做了。”

柯溪想起来，好像他一直都在上学日回家，只不过看他有没有时间而已，“那你为什么能回家！”

“可能是长得帅？”陈昭言厚脸皮道。

“那我也长得好看啊。”

“那就不知道了。”

柯溪想了想他能回家的理由，“你不会出卖色相了吧？”

陈昭言差点被噎到，“说啥呢？”

“那为啥对你特殊。”柯溪说，“我们都不行，哪怕阿姨知道我家离这里很近，也不会允许夜不归宿，除非有辅导员的请假条。”

“因为我室友是楼长，懂？”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不太一样，而且那时候他们都是楼长查宿舍，他回家多容易。

“那你一直回家干嘛？”柯溪等他说一个哄她开心的理由。

陈昭言随口道：“泡你。”

“禽兽。”柯溪骂他。

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而且陈昭言也有些困了，假意打了个哈欠，“送你回宿舍？”

“你困了呀？”柯溪其实还不太想回去，现在才九点，但是他困了，还是放他回去休息吧。

她也舍不得累着他。

“你困了能开车吗？”

不等陈昭言开口，柯溪又说了一句：“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

陈昭言不可能放心让她再一个人回来，但听到她这么说，故意问：“那你怎么回来？”

“就不回来了啊。”柯溪说，“我在家里睡一晚，明天和你一起出门。”

“想夜不归宿啊？”陈昭言笑了下，“想得美。”

“怎么就想得美了？”柯溪不乐意了，“我回自己家啊。又不是强迫你和我出去开房，还想得美。”

陈昭言不言。

“陈昭言，你现在惹我，你以后绝对没好果子吃。”柯溪威胁他。

陈昭言将安全带系上，“那你说说我怎么没好果子吃了？”

“以后结婚了，我就天天欺负你。”柯溪一脸凶相，“让你跪榴莲，跪方便面和键盘。”

“反正每天把你折磨得惨不忍睹。”

“这么凶啊？”陈昭言眼里含着笑，看她的目光温柔且深情，“那我到时候出卖一下色相，能换来陈太太的心软吗？”

“都说结婚了，那时候你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包括色相，还谈什么出卖不出卖。”柯溪说。

“那功夫呢？”陈昭言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活？”柯溪没懂他的话，反应便显得有些迟钝。

陈昭言将衬衫领子上面的一颗纽扣解开，露出能看到型的锁骨，“当然是…”

他顿了下，“在床上的功夫。”

柯溪成功脸红了，她点了点他的锁骨，又看了看他的唇，“没杀过猪，还吹牛自己杀猪厉害。”

她说完，陈昭言忍不住笑了出来，“果然是小傻子。”

哪有将自己比喻成猪的。

他笑得胸腔仿佛都在振动，“笑什么嘛。”柯溪凶他。

陈昭言又将安全带解开，手忽然伸到柯溪背后，按住她的后背将她猛得推向他，柯溪才惊呼一声。

下一秒，陈昭言的唇看他贴了上来，柔软的盖在她的唇上，而后撬开进去，游刃有余。

柯溪所有的感知都来源于他的味道，因为他极其强烈热情的行为，柯溪手撑着他的胸膛，呼吸困难地想推开他。

刚松了一下，又被他拉了过去抱着，这回不再只是唇上的碰触…

……

半响，柯溪终于恢复自由，她的唇有些发麻，像是没了知觉。而餍足的某个人靠着椅背欣赏着她此刻的每一个动作。

仿佛她是耍戏的猴儿一样。

柯溪抬脚想踹她一脚，脚刚抬起来还没碰到人，他的手从一侧握住她的小腿，“还想再来一次？”

威胁她！柯溪嘴巴鼓得像小松鼠，“陈昭言你流氓！”

“嗯。”陈昭言承认，“但是只对你流氓。”

“而且，”他拖声带调的，“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对你流氓的吗？”

“哪有。”虽然事实如此，但是柯溪才不会承认。

“老板。”陈昭言说，“你的消费记录有我们去开房的记录哦，别抵赖，记得对我负责。”

柯溪快翻白眼了，这人不要脸，“你想怎么被负责？”

“就。”陈昭言说，“每天让我亲一下？”

柯溪忍不住笑了，“什么鬼。”

“上一秒还生气，才说到亲亲就笑了。”陈昭言控诉她，“果然只爱我的色相。”

“对啊。”柯溪故意呛他，“等你年老色衰了，我就再去找个年轻有色的小哥哥。”

“………”

_

到六月底，开始准备进入期末周。因为有的课有挂科率，怕挂科，所以半个月时间柯溪哪也不敢去，勤勤恳恳地没有划重点的书复习好，直到考完她才落下心来。

放假回家后，柯溪在家闲得无聊，又重新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

不过这次不一样，上一份是教古筝的，而这次的家教是真的教人家小孩学习。

九月份才升初二，家长想让孩子初三升尖子班，所以开始找家教老师补课。

家教的地方就在市医院附近的一个小区里，而阮七七也在附近实习。

阮七七代理做得差不多稳定下来了，放假前，她介绍了十几个来自农村的贫困学生到一家彩印厂工作，拿了一笔介绍费。再加上以前的积蓄，她假期没再继续做兼职，经过一个学长介绍，她到了一家律所实习。

离她家教的地方并不远，有时候阮七七不忙的时候，柯溪还会提前到律所附近和她喝杯奶茶，而后才去兼职。

因为距离不远，有时候坐车也麻烦，所以阮七七撤巨资买了一辆小电驴，每天就骑着这车上下班。

柯溪很感兴趣，也想试一试。阮七七便给她，让她有空练习。

柯溪本身就会骑自行车的，所以学起来挺快。第二天就能带着阮七七上路了。

玩了几天，柯溪也有点心动，想自己也买一辆，但是考虑到她不会常用的情况，她觉得买辆二手的就可以了。

但是虽然是小车，要买还是要跟家人商量。而有几天，阮七七要跟着带她的律所去出个差，大概胡三天左右。

出发前，她将车送来给柯溪，让她这几天先骑着。

第一天刚好小孩家要出门不上课，下午柯溪骑着小毛驴去超市买东西，回家时刚到楼下，碰到父母一起下班回来。她带着头盔，对着父母吹了个口哨，“嗨，帅哥美女，下班了呀？”

柯以鑫眯着眼看了几秒，才笑呵呵地说：“这不是我家宝贝女儿嘛，怎么回来了？”

“今天没上课。”柯溪将头盔拿下来，“爸爸我骑车帅不帅？”

“帅死了。”柯以鑫夸她，“不过你这人哪来的？”

“七七的，她出差了，我借来骑几天。”

柯溪将车停好，走在父母中间挽着他们的手。

“骑车很累吧？”柯以鑫问，“要想开车，改天爸爸把车留给你开。”

柯溪才不会要，但是也问：“那您怎么去上班？”

柯以鑫对着陈思琪挤眉弄眼，“当然是蹭你妈的车了。”

陈思琪和柯以鑫工作的路线大部分相同，只不过到了南方星城的路口，一个往南，一个往西，但是距离并不远，两个单位之间不堵车的话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不过还是算了吧。”柯溪说，“爸爸，我长得太漂亮了，如果还有钱的话，嫉妒我的人会更多的。”

“什么都没学会。”陈思琪这时出了声，“仅学你爸爸自恋。”

“这不是事实嘛？”父女俩异口同声。

陈思琪：“所以你们父女俩在质疑我说假话？”

“没有没有。”柯以鑫先认怂，“怎么可能呢？我老婆说话永远是真理。”

然后对着柯溪眨眼，“溪溪啊，不是爸爸说你，你确实有些自恋了。得像妈妈学习，你看你妈啥时候主动承认过自己长得漂亮，但是又有谁说她不漂亮！”

陈思琪被逗笑了。

柯溪：“………”姜果然还是老得辣。

“爸爸说得对。”柯溪也一本正经，“以后我向亲爱的妈妈看齐。”

她以后也要让陈昭言学一学爸爸的哄人方式。

不对，她也得学。

回家以后，陈思琪帮着阿姨做饭，柯溪拉住柯以鑫，“爸爸，我刚才帮你哄妈妈那你是不是得帮我报销一下车费？”

“行，你今天打车多少，爸爸给你。”说着，柯以鑫就开始去拿钱包。

“不是打车的车费。”柯溪看了眼厨房，放低了声音，“我也想买辆小电驴。”

但是她的钱得存着作为她和男朋友新家的支出，不能乱用。

男朋友工资不高，还得还房贷，压力很大的。

“买小电驴做什么？”陈思琪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盘菜出来，“大夏天的天天骑车，会晒黑的。”

柯溪：“还好吧。”

陈思琪：“短袖，裙子都是露出来胳膊的，先变成小老黑。”

“但是骑车很好玩哎，而且也方便。”柯溪这样其实也有其他想法。

有了车以后去一院找陈昭言就方便多了，也能快许多。

说不定某一天接到他下晚班，还能带他去兜兜风。

多酷炫。

“打车就好了。”陈思琪说，“小姑娘家的骑车不安全。”

陈思琪就是不想让她买，柯溪也没多说。长大以后如果她真想买，父母一句话也拦不住她。

反正这几天也不买，所以她也没给陈思琪添堵，她说完话以后，柯溪就乖巧地答应了。

陈思琪给陈昭言打了电话，知道他不回家吃饭后，他们没再等便吃饭了。

饭后，柯溪洗了两盘水果，一盘放在客厅，一盘自己端到了房间里吃，她拿出电脑看最新的一个古筝比赛的视频，边和陈昭言发几条消息。

晚上十点，柯以鑫和陈思琪准备睡觉，刚关上电视准备关灯的时候，玄关闷初忽然传来声响。

这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突兀，吓了陈思琪一跳。

柯以鑫将所有灯打开，说了声：“谁呀？！”

“爸，是我。”陈昭言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这臭小子，害我以为进贼了。”陈思琪脸上挂上笑容，走了出去，将里面的门打开。

陈昭言已经换好鞋，手里提着两袋东西。

“怎么突然回来了？”

陈昭言笑笑没应这个话，他将手里的袋子放在餐桌上。

“拿得什么？”

“这是我导师给的红枣，她说太多吃不完给我们分了点。”

柯以鑫打开看了下，色泽形状都挺好，他拿了一颗放进嘴里，“别说，挺甜的。”

陈昭言没看到某人出来，眼睛往里面扫了一圈，而后问道：“妈，溪溪呢？”

“在房间里呢。”陈思琪貌似有些嫌弃，但又是带有宠溺的笑，“她最近好像是交男朋友了。

“动不动就抱着手机聊天，笑得跟个小傻子似的。”陈思琪看向乖巧又懂事的儿子，虽然在结婚这件事他不上心让陈思琪生气过，但其他方面这个儿子是真的做得很完美。

“你是哥哥，有时间跟她说说，她最听你的话，就算谈恋爱也别耽误了学习。”陈思琪说，“爸妈不反对她谈恋爱，但是女孩子不能在该奋斗的年龄只有爱情，如果拎不清轻重，她会受伤的。”

这回柯以鑫意外地没说话。

“我们医院前几天接收了一个病人，才二十几岁，孩子都两个了，她在家照顾孩子老人，但是老公在外面啥混蛋事都做了，回家还家暴，值班的小护士气得半死。”

陈昭言低着头，拳头下意识握着，过了会儿，他才低低“嗯”了声。

虽然觉着他的反应有些奇怪，和总是很关心女儿的哥哥相比，他的反应太平静了。

他本就话少，陈思琪他们也习惯他这样，也没多想。

“那你呢，妹妹都谈恋爱了，你什么时候才给妈领个儿媳妇回来？”

陈昭言抬头看了眼陈思琪，“妈，时候到了就有了，您现在催也没用呀。”

“我都等多久了哦。”陈思琪说，“现在医院的女孩子都挺多的，你就没遇到喜欢的？”

陈昭言转移话题道：“我还要好几年才算正式工作，现在祸害人不好，而且我现在工作本来就忙还不稳定，除了身边的人，还有谁能忍受我这样连家都顾不上的人。”

说再多也没用，更何况他说的陈思琪懂。

也没再说他，“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晚上也别看书了。你看你这黑眼圈都粗成啥样了。”

陈昭言笑了笑，“好我知道了。爸妈晚安。”

柯溪早就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了只不过她没出来，听到关门的声音。

柯溪在门边站了会儿才打开门出来，手上还捧着一个玻璃杯，假装自己是出来喝水的。

柯溪踱步过来，回头看了下父母的房间静谧无声后，她几步上前抱着陈昭言，“你听我的话回来了！”

本来今晚陈昭言是不准备回来的，九点才回宿舍，但是和她在聊天，她撒着娇说想见他，要求开视频。

想了想，陈昭言就直接回家了。

看真人总比看视频里的人好吧。

“怎么还不睡？”

“想你想得睡不着。”柯溪逗他。

“你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你今晚睡着了是不是就证明你没想我？”

因为父母还在家里他们说话声音都特别小，像在用气音说话一样。

“哪有那是因为想你想累了，所以我得赶紧去梦里见你。”柯溪情话也是张口就来。

“今天小嘴这么甜？”想到刚才陈思琪的话，陈昭言低头咬了她的下唇一口，还想更进一步，陈昭言耳尖地听到了拧动门把手的声音。

这个吻转瞬即离。

陈昭言将手指放在唇上，示意柯溪不要说话。

下一秒，柯溪听到陈昭言问她：“听妈妈说你谈恋爱了？”

柯溪：“？”你又不是不知道装什么装？

意外地，没有听到脚步声。也不知道是在还是走了？

难道是他们让父母发觉了？还是说刚才陈思琪跟他说的话是在试探他？

柯溪眨了下眼睛。

陈昭言摇头，但神色未变。

“溪溪。”陈昭言抓了一把枣子给她，而后提着袋子往厨房里走，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你男朋友有哥哥帅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