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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止听明白了这句话。

随着话音落下,他小腹处的那处似乎又有点硬。

他眨了下眼睛,白皙的脸颊一点点的染上红色,连手指都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天呐!

秦斯焕这老狗逼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同时,路止在这一刻,非常、非常的后悔自己刚才问的那个问题。

他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傻到觉得秦斯焕会厌恶他!

秦斯焕这起反应的频率……都有点不正常了吧?路止疑惑地想,难道他们男人到了三十岁都这样吗?否则为什么他就不像秦斯焕那样,动不动就想呢?

男人舔了舔深色的唇,垂着眼帘看他,就连一向坚毅的侧脸都显出几分温柔意味,他声音放得很缓,像是怕吓到路止,但他说出来的话却让路止心口一跳:“不会厌恶你的。”他低头,脸颊在路止头顶上蹭了蹭,一脸享受的说:“我喜欢你骂我。”他可能是被下蛊了,不管路止做什么,他都觉得好可爱,就连路止骂他,他都觉得好他妈萌啊。

路止唇角抽搐了一下,迟疑着抬起眼睫,看向秦斯焕的目光中带了几分说不出的……同情?

他心想,秦斯焕这是……被他骂傻了吗?还是这狗玩意儿本来就有受.虐倾向?

路止一向觉得自己的嘴非常的毒,他偶尔骂宋俞几句,宋俞都会被气得跳脚,甚至有几次因为他骂了宋俞,两人还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

可是,秦斯焕却说喜欢他骂他???

路止下了个结论。

秦斯焕不是什么正常玩意儿,他以后可以随便骂秦斯焕。

可他还是想不通——

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被骂?!这算不算是一种新的心理疾病?

“操。”秦斯焕伸手遮住他眼睛,温热手掌再次盖在他眼皮上,似笑非笑带了几分玩味,“挨这么近你还敢这么看着我?不怕明天起不来床?”

路止喉间一鲠。

他眨眼时睫毛轻轻扫过男人掌心,秦斯焕这次又像是开挂了一样,把他的心理解读得十分到位:“在叔叔面前不用不安,也不用害怕。”他顿一下,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怜惜,道:“我不是你妈妈,也不是岑齐远。”

路止愣了愣,连嘴巴也无意识的张开了一点。

人童年期的经历大概会影响到他这一生。

小时候妈妈嫌弃家里穷,天天和老爸吵架,甚至在雨夜离开家,此后路止每到打雷下雨的时候,都会有点怕,那些片段藏在记忆深处,烙进他骨血,只要有相似的点,记忆就会反复回放。

后来他最好的朋友成了岑齐远,可岑齐远要出国念大学,他舍不得岑齐远,不想让他走,结果岑齐远把他打了一顿,四年时间里把他当仇人一样,连一通电话都不打。

那种被亲密的人抛弃,厌恶的感觉印在了路止脑海中,所以每次秦斯焕冷下脸,他都会不安,甚至害怕。

他不是胆子小,而是他怕秦斯焕一转身就和妈妈、岑齐远一样,扔掉自己,再也不回来。

他害怕被抛弃,所以这些年都很少主动去交朋友,也不主动去追哪个女孩儿,乃至于在和秦斯焕的这段关系里,他都是畏手畏脚的一方。

他都没胆子跟秦斯焕说一句喜欢。他太畏惧那种被抛弃的感觉了。

现在男人对他说,在他面前不用不安,也不用害怕。

他还喜欢被他骂。

路止唇瓣抿起来,唇角向上弯了弯,他仰起脸,脖颈伸长,在秦斯焕手掌心亲了一下。

男人猛地收回手,像被碳火烫着了一样,手掌心都被灼伤。

看着秦斯焕小麦色的脸,路止羞赧的伸出手,抱住他脖子,桃花眼亮晶晶,像碎钻一样璀璨,他甜甜的冲秦斯焕笑,嗓音也清清脆脆:“狗逼!”

秦·狗逼·斯焕:“……”

秦·狗逼·斯焕:“???”

秦斯焕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

路止从他怀里出去,自己拎起行李箱,像只欢快的小云雀一样,蹦蹦跳跳的小跑进别墅里。

半晌男人才回过味儿来。

他手掌根抵着额头,唇边溢出笑,满心无奈却又甜蜜。

这小宝贝!

还真是!

他才说自己喜欢被他骂,小宝贝马上就上来骂他。

真是操.蛋的可爱。

怎么办。

他家小宝贝这么可爱,可爱到他,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把路止给揉进自己骨血,谁都不给瞧。

*

这栋别墅秦斯焕几乎从没来住过,但是阿姨每隔两三天就会来打扫一次,所以还算干净整洁。

路止和室友之间的关系已经僵成这样,再在宿舍住下去也不合适。谁能保证叶舟傲走了,不会再有第二个他呢?这一次是扔了他的跳跳糖,那下一次呢?

人一旦作恶,就不可能停下来。

主卧房间在二楼,下午阳光充沛,落地窗洒下大片金黄色。

路止把行李箱打开,开始清点自己的衣物。他只带了夏天的衣服,秋天的还没有买,所以东西也不算多。

男人从楼梯上来,站在房门口,手插在裤兜里,问门外的黄康:“上次那跳跳糖在哪儿买的?”

路止闻言,清点衣物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竖起耳朵听。秦斯焕是又要黄康再去买一箱了吗?虽然知道这样是最方便的,可路止还是有点小失落。

黄康买的,和他叔叔亲手买的,肯定是不一样的啊。

岑齐远买的那袋糖他都给扔了呢。

路止有点蛮横的想,要是秦斯焕真的就这么随口下命令,让黄康去买跳跳糖,那他就把糖给宋俞。

黄康说:“总裁,您是要再买一箱吗?我上次让我助理买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买的。您要是要,我就再跟他说一声,让他再买一箱就成。”

路止嘴巴撅起来,他低头,故意把衣服用力扔到床上,平整的床单上马上皱起来一大块地方,在整个床单上,显得很突兀。

秦斯焕往门里面看了一眼,勾了勾唇角,觉得路止这样生闷气的模样简直勾人的紧,他点头,放慢语速,确保路止能听清,道:“你把你助理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个,我等下跟他说,可能一箱还不够。”

“好的,总裁,”黄康应道。

果然还是要让别人去买啊……

路止脸颊气鼓鼓的,头埋得更低,完全一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样子。他手上快速的把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一股脑的扔到床上,行李箱合上的时候,发出很大的声音。

黄康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果然这位路少还是小孩子脾气。他又瞥了一眼自家秦总。这是黄康第三次见到骏诚的老总,他听人说秦总脾气很差,在商场上被人称作“冷面阎王”,因为他实在太不近人情,手段也太阴毒了。

这几次接触下来,黄康也觉得秦总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样一想,他又有点担心起里面的那小孩儿来。

不知道这个路少这样会不会惹毛秦总?

开罪了秦总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哦,多半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的,看看那个郑少还有叶舟傲不就知道了?

果然秦总在听到行李箱合上的声音时,脸色立马就变了。

黄康想到秦总以往的做派,还有传闻中的一些事迹,忍不住给路止点了根蜡。秦总再怎么变,本质上也还是个不能惹得狼啊。

他又开始想,要是等会儿路止被暴躁起来的秦总给打伤打残了,他要不要看在路止有点乖巧的喊他叔叔的份儿上,给路止求个情,让秦总放他一条生路?

黄康还在犹豫纠结,就在走廊外边儿清晰地听到秦总的声音,尾音带着几分愉悦:“宝宝不高兴了?”

黄康:“???”

宝、宝……宝宝???

宝宝!!!!!

他们秦总,居然叫路止……宝、宝宝?!

这……!

这也太惊悚了吧?!

秦总能把一个没权没势的男大学生打成那个样子,现在居然能柔情似水的喊路止宝宝???

黄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但是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宠溺是怎么回事儿?

房间里。

路止腿一盘,一屁股坐在深棕色的地板上,他仰起脸,看着半弯着腰,垂眸睨着他的男人,砸吧砸吧嘴巴,又骂他:“狗玩意儿。”

“嗯?”秦斯焕眉尖一点点蹙起来,最终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皱着眉教育他:“男孩子少说点儿脏话。”

路止睁了睁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叔叔,您不是我喜欢我骂您吗?”

秦斯焕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喜欢小宝贝对他不设防,把他当做亲密的爱人,在他面前展示最真实的自我。然而……他每次小宝贝骂的时候,都有一瞬间会忍不住自我怀疑。

他真有……这么的“狗”吗?

望着小少年清凌凌的眸子,他艰涩的岔开话题道:“刚才又发什么脾气呢?”

外面的黄康听到这句话,激动地想,来了来了,秦总马上要打人了!

“没发脾气。”路止温温吞吞的看他一眼:“我不想跟你说话。”

小少年这幅傲娇的不行的样子,完全戳中了秦斯焕的萌点,他唇角压不住笑,低低的笑出了声。

路止气恼的瞪他一眼:“秦斯焕!”

“嗯?”男人倾身,黑眸平视他,顺着他的话,慢悠悠问:“怎么呢?”

“我不想要跳跳糖了。”路止说,如果不是秦斯焕给他买的,他就总觉得心里头不舒坦,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要了。

说完这句话,路止更气了。

他脾气什么时候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啊!

他明明是个三好美少年的啊!

秦斯焕拖长声音:“哦?”

路止咬咬唇,低低重复一遍:“我不要了。”

男人伸手,宽厚手掌揉了把他头发,他蹲下.身来,漆黑瞳孔折射金色阳光,语气也宠溺:“叔叔等会儿和你一块儿去买,不让黄康买,好不好?”

路止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莫名被这句话抚顺了毛。他嘴硬:“也、也行吧。”

秦斯焕笑了笑,手指勾了勾他鼻尖,轻声问他:“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我……我也不知道!”路止又炸了毛,扯着嗓子吼他:“我才不可爱,一点一丢丢都不可爱!”

秦斯焕颔首:“嗯,不可爱。”

他心想,这都不算可爱,那他妈什么才算可爱。

外面的黄康觉得这个走向……好迷惑。

秦总……不是,里面这个舔狗是秦总吗?

*

跳跳糖是在别墅附近的一家小学的校园小卖部里买的。

秦斯焕给黄康助理打完电话,开车带自家小宝贝过去买糖。

这个点是下课时间,小卖部里面有很多小学生在买零食,大多数买的都是辣条方便面这些。

秦斯焕直接把人家小卖部里的跳跳糖全给买了。

路止非常乖巧的跟在他后面,一只手扯着他衣摆,任由男人带着自己付钱出小卖部。

他们没走几步就被一个小女孩儿叫住了,小女孩儿稚气的童声在俩人身后喊:“哥哥!叔叔!可以等一下吗?!”

路止回头,一眼就看见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欢欢喜喜的朝他们跑过来,小姑娘十岁左右的样子,肉乎乎的手指指着秦斯焕肩上扛着的那一箱跳跳糖,眨巴下眼睛,问明显更好说话的路止:“哥哥,我能找你买一袋跳跳糖吗?”

路止是个隐藏的颜控,他和路瑶一样,对于好看的或是可爱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

他当即垫脚伸长胳膊,直接从那一箱子的跳跳糖里非常大方的……摸出了一袋,给了那个小姑娘:“喏,再多就没有了哦。”

这可是他叔叔给他一个人买的!要不是看她可爱,路止才舍不得和她分享自己的糖!

小姑娘接了糖,伸出另一只手,把手心里攥着的一张五毛钱的纸币给路止:“哥哥,这是我的钱。”

“不用了,你拿着吃吧。”路止摆摆手,又叮嘱她:“少吃点糖,小心长蛀牙。”

小姑娘点点脑袋,说了声谢谢哥哥,摇头晃脑的又跑进小卖部去了。

一边的秦斯焕全程没说话。

等小姑娘身影看不见了,他才开口问路止:“喜欢小孩儿吗?”

路止抬脚上车,闻言道:“喜欢呀。小孩子多可爱,要是长得漂亮我就更喜欢了。”

颜狗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秦斯焕把糖放后备箱,想了会儿,在开车时皱起了眉,对路止说:“真那么喜欢小孩儿?”

路止想到那个小姑娘,眼睛发光一般,亮晶晶的:“真的超级喜欢。”

秦斯焕有点不乐意了。

他知道身边有些同性结婚之后没有小孩儿,一般都会去□□。

可是……

可要是有个孩子,这小宝贝还能这么喜欢他吗?

他轻咳一声,试探着问:“那要不以后我们去领养个孩子?”

路止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扭头冲他嘿嘿的笑。

秦斯焕被他笑的有点懵,也跟着笑,问:“高兴傻了?”

“叔叔!”路止舔舔唇,伸长脖子,脑袋在他肩上蹭了下。

“怎么了?”秦斯焕被他这个小动作萌的心软成一片,连语气也格外轻柔。

路止还是笑,雀跃的说:“以后我给你生个崽崽吧!”

秦斯焕手一抖,差点把车开的撞到路杆。

小宝贝给他生崽崽。

他的宝宝给他生小宝宝。

虽然明知道路止是在和他说笑,秦斯焕却还是忍不住兴奋,他舌尖顶了顶上颚,“好啊。”

路止冲他做鬼脸,一脸认真的说:“可是叔叔我是蓝孩子呀!”

“蓝孩子?”秦斯焕眉梢挑了挑,侧眸上下睨他:“你那里蓝了?”

路止:“……”

他居然忘记了,秦斯焕是个老古董。

平时连微博都不会用的那种,住在深山老林,像是从千年之前穿越来的,老古董。

*

虽然路止给秦斯焕泼了一盆冷水,但男人明显还是被哄得十分高兴。

阿姨今天有事,不能及时赶来别墅。

路止拿了个红色塑料大盆子,接了一大盆水,然后把盆子放在别墅前的院子里。

他又端了个小凳子,坐在凳子上,撸了撸袖子,把床单揉成一团塞进去,准备开始动手洗。

秦斯焕才被他“吩咐”了去找洗衣粉,等男人拿着洗衣粉出来时,瞧见的就是自家小宝贝双腿岔开,坐在矮小的凳子上,弯着腰,一双手浸泡在水里,揉搓着床单。

秦斯焕心疼了。

他一向把路止当宝贝在养,那儿舍得让他亲自动手洗床单?

在学校那是他没看见,可现在他看见了,就不可能让小宝贝自己洗!

秦斯焕拎着洗衣粉的袋子快步跑过去,单手掐着路止的胳膊把小少年从小板凳上提起来,冷着眉眼斥道:“谁允许你洗床单了?!”

“啊?”路止胳膊被男人掐的有点疼,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洗个床单都要被吼。

秦斯焕冷哼一声,对他说:“沙发上躺着玩游戏去,别在这儿碍事。”

路止张了张嘴,又被男人斥了,男人抬起手,指着别墅门口:“进去,别在这儿!”

他委屈的瘪瘪嘴,闷闷的“哦”了一声,低垂着小脑袋往别墅里走,走之前又软乎乎的喊了一声:“叔叔。”

男人不耐烦:“快去玩游戏。”

路止又低了头:“可我床单还没洗呀。”

男人说:“我不允许你这么糟蹋自己。”顿了顿,他声音更冷:“快点去玩游戏!”

这下路止真走了,到别墅门口时,他没忍住回头,想看一眼秦斯焕到底要干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

男人高大的身影坐在低矮的小板凳上,因为高,脊背弯的弧度有点大,头也低着,一脸严肃的在往红盆子里面倒洗衣粉。

路止:“???”

这……

难道……

难道这他妈……就是秦斯焕这狗玩意儿赶他去玩游戏的理由???

这大概是男人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他动作很笨拙,几乎往水盆里倒了一小半袋的洗衣粉,红盆子里面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冒起了好多白色小泡泡。

路止看见男人小麦色的手触上他的床单。

他床单被套都是学校统一发的,天蓝色的,上面没有图案,单调的不行。

此刻,天蓝色床单的颜色,和男人手掌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白色泡沫粘在男人小臂上。

秦斯焕动作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的捶打着床单。

路止:“……”

他有点担心秦斯焕把他床单洗烂。

然而此刻,他心里却涌起一股陌生的感觉。

……他在这一瞬间,忽然好想给秦斯焕生崽崽啊!

这个男人,简直是太好了吧!

路止羞羞的蜷了蜷脚趾,心想,秦斯焕到底是什么人啊……

怎么连给他洗床单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

他低着头,脸颊染上绯红,心跳一点一点加速。那种强烈喜欢的情感漫上来。

他好喜欢叔叔啊!

别墅门前骤然响起汽车急刹车声,路止抬眼看过去。

一辆红色敞篷跑车停在别墅门口,在路止视线下,跑车车门被拉开,一身蓝色骚包西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黑色漆皮鞋踩在地上,他抬手扯掉鼻梁上架着的茶色墨镜,像走t台秀一样,推开别墅门走进来。

下一秒,男人像看见了什么惨烈的事情,他惊声尖叫:“四四!难道你是杀人了要把血迹洗掉吗?!你这金枝玉叶的手,洗什么床单啊!”

秦斯焕头也没抬一下,淡淡道:“滚出去。”

男人一拍大腿,一脸姨母笑,勾着手指,好奇问:“小四,跟哥哥说,你是不是发神经了?”

秦斯焕说:“发你妈。”

男人手指指着红盆子里的蓝色床单,“不是,不发神经你洗床单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霸总:男人,我不允许你洗床单。

路路:……

许寒来:……

秦叔叔真的有点病态哦,我说过好多遍了哦!

然后这是个生子文哦!

文案第一句话就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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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不评论!

霸总的爱情不香吗?

我不够软萌吗?(看我星星眼)

来,告诉我,好看好看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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