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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止古怪的看了姜时彦一眼,没回答。

姜时彦却像是被他这个眼神看恼了,脸上的肌肉都绷紧,他看着路止的眼神不善,“我知道你和他什么关系了。”

“嗯?”路止疑惑地反问:“什么?”

姜时彦冷笑,心想路止演技果然越来越进步了,装起傻来像模像样,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划了几下,放到路止眼前,声音低的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你说,我要是把这张照片发出去,会怎样呢?”

那张照片背景是剧组里的茅草屋棚子,灯光昏暗,只有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隐约可以看清被抱着的那个人是路止。

“随你。”路止瞥了眼,不甚在意的说道。

他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彻底激恼了姜时彦,他最讨厌的就是路止明明什么都想压他一头,可却还要装的云淡风轻,善良到矫揉造作!

路止把姜时彦手机关了,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声音也毫无起伏,理智的跟他讲道理:“姜时彦,你把这张照片发出去了,只会让更多人知道我和秦斯焕之间的关系。你知道秦斯焕不是无名之辈,他在这个圈子里很有名,这张照片发出去,就代表我有背景,我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走后门,靠着秦斯焕的能力,别说一个男二号了,我就是想演男一号,又有什么难的呢?”

姜时彦目光闪躲了一会儿。

他没想把照片发出去,他只是想利用这张照片威胁路止,可是路止却这么坦然,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是个同性恋的事情被人知道。

姜时彦气的胸腔起伏:“路止,你有没有点儿上进心?”

“姜时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路止淡淡的看他一眼,“实话实说,你现在这样很让人讨厌。”

“我以前什么样儿?你又不知道。”

姜时彦是真的越来越讨厌路止了。原本他们俩个家里一样穷,他们一起去送外卖,一起演尸体,最后一起签约星宇。

甚至,原本姜时彦是比路止还要优秀的。他先路止一步接了戏,在期末考试还考了全系第一,他新换的经纪人也比张及优秀。

然而现在,他依旧在演不知名的配角,路止却已经接了男二号。

而且,路止还傍上了像秦斯焕那样的金主爸爸!

开学的时候他以为他们是叔侄,可现在看看,什么叔侄,明明是金主和小情人的关系!

路止就是卖屁股才有的现在的资源!要不是秦斯焕给剧组投资,路止肯定也演不上男二号!路止那个浮夸演技,演个小太监还差不多!哪里配演谢小草这种正面又深情的角色!

姜时彦就是妒忌路止,明明他到处都比路止好,可是路止就能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轻而易举的火起来。

路止站了起来,他低头理了理袖口,垂下眼,倒真像剧本里的那个阴鸷太监,语气也阴森森:“姜时彦,刚上大学的时候,你虽然有些……中二,可是你那时候真的很认真的在学习,努力的拍戏,那时候你还跟我说你要拿金枝奖。可你看看你现在怎么了?看人下菜,一有点儿起色就瞧不起把你捧起来的人。”

姜时彦脸色白了白,一时之间情绪没能转回来,竟有种被震慑了的感觉。

路止勾了勾嘴角,不怎么在意的说:“最开始封导只推荐了我去签约,我顾念同窗情谊,所以带上了你一块儿。后来你的戏被叶舟傲抢,起因是我,最后也是我拜托别人帮你抢回来了。”

姜时彦咬了咬牙,只觉得屈辱。

他又没求着路止帮他签约星宇!是路止自己要带着他一起的!

路止抬手,轻轻在他肩上拍了拍:“我们之间就这么算了吧,以后也不用当朋友了,你还是比较适合和叶舟傲那种人一块混。”他顿了下,抬起脸笑了笑:“秦斯焕知道吧?那是我金主爸爸,你呢,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就让他封杀你,让你以后再也接不了戏。”

姜时彦难以置信的瞪他:“你怎么这么恶毒?”

路止被恶毒这个词儿给恶心了下。

论恶毒,他可比不上姜时彦。

姜时彦换经纪人的事儿给张及的打击路止现在还记得,还有这人之前是怎么讨好叶舟傲的,到后来又是怎么明里暗里的贬低他。

他轻声一笑,拿起手机做出要打电话的姿态,道:“怎么?你不相信啊?那要不现在我给秦斯焕说一声,让你走人?”

姜时彦咽了咽口水,强忍下屈辱:“行,我不惹你。”

路止说:“那你走啊,别碍我眼。”

姜时彦被他气得简直想摔东西,可是他又不敢真对路止怎么样。

他没权没势的一个农村小子,要是得罪了秦斯焕,以后可能也接不到什么好戏了。

姜时彦想,既然路止演个男四号都能演的比男主还火,他演男七号为什么不行呢?只有用演技打路止的脸才是最实在的!

下午拍戏的时候,姜时彦演的尚书向老皇帝谏言。

这一段儿本来非常好演,考的是台词儿功底,可姜时彦用力过猛,表情太丰富,演的尚书像个勾栏卖笑的。

封勉眉头都能夹死苍蝇:“停停停!你怎么回事儿啊,这么简单的戏都演不好?!”

姜时彦脸色难堪至极,他下意识去看路止是不是在嘲笑他,可是路止此刻正在和荣奇对台词,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姜时彦有些讷讷的想……路止是不是其实,从来都没在意过他?

*

开学后路止拿着剧组的证明请了两个月的假,戏拍到后期,已经到了文国和邻国交战。

文国上下无一人能用,老皇帝气的差点儿砸了传国玉玺,路止饰演的谢小草在此时站出来,以残缺之身率统帅之职,率领文国的士兵去打仗。

这一段是大场面,本来可以用替身的,可是路止坚持要自己上场拍摄,封勉便让指导老师教他骑马。

封勉这段时间对路止是越来越满意!

这小孩儿踏实,基本功在线,演技也好,态度认真,不愧是他当年一眼就看中了的小演员!

封勉都想给他发一朵小红花表扬他!

拍摄那天,群演都请了两百多人,都骑着马跟在谢小草身后,和邻国的骑兵交战。

这场戏很烧钱,封勉希望能一条过,跟着拍摄的摄影老师也有些紧张。

近景是谢小草在马背上和邻国将领兵戈相见,谢小草拿着长.枪,敌军拿大刀,两人过招数个回合,最终将领胸口中了一枪。

这一段儿为了不出差错,来来回回排练了好多次,路止骑着马穿着铠甲拿红缨长.枪和那个演员开始打斗。

一来一回,招式漂亮。

突然,路止骑在身下的马儿像是发了狂,扬了扬前蹄,差点儿把路止甩出去。

路止死死抱着马脖子,心惊胆战,周围的群演都在喊:“怎么了?”“这马疯了吗?”

路止闭上眼,身体出于惯性被马甩了出去,他背后一阵疼,天旋地转,眼前最后的画面是马扬起的前蹄,像是要朝他踏过来!

他一惊,彻底失去了意识。

耳边听到荣奇的咆哮声,还有封勉骂骂咧咧的斥责人,再之后,就什么也听不清了,只有腿上的疼痛清晰。

*

剧组的拍摄暂停,封勉和荣奇还有剧里的几个主演都守在病房外,封勉还在和剧务沟通,询问事情的经过。

“你们怎么照顾的人?!”忽然有人立在封勉跟前,劈头盖脸一句骂,气场全开,凶的像是要去杀人:“剧组那么多人全都眼瞎啊?非得让我们家小孩儿去骑马?封勉,你好样儿的啊,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骑,我看你能不能活着从那马背上下来!”

“荣奇,老子让你好好看着他,你做的是人事儿吗?你个畜牲!”骂完封勉,那声音又骂起了荣奇:“那么个小孩子你都看不好啊?你是傻逼吗?”

封勉讲电话的声音顿住:“……秦总?”

荣奇抚了抚额:“……表哥。”

秦斯焕赏了他们一人一个白眼,“给老子闭嘴!”

他无视了守在病房前的众人,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路止腿上打着石膏,脚踝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吊在架子上,他躺在病床上,身体也单薄,脸色惨白,拿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在啃。

苹果是红的,衬的他面色更加的虚弱。

见他来了,路止嚼着苹果,扭头看向他。

秦斯焕又拉开门,朝着荣奇暴躁的吼:“去,给老子把那马给砍了!砍成三千块!少一块儿都不行!”

荣奇:“……哦。”

说完,病房门又被人大力关上,似乎整个建筑都震了震。

封勉干笑道:“秦总力气还蛮大!”

*

路止穿着病号服,睁着眼睛看着朝他走过来的秦斯焕,桃花眼清清的,“叔叔,你来了啊?”

秦斯焕看着他这副不人不鬼的惨样子,心疼的要死。

他坐到床边,把路止手里的苹果拿过来,又看了眼他左脚上的纱布:“疼吗?”

“还好啦。”路止笑嘻嘻的摇了摇头,安慰他:“就是当时有点儿懵,那马忽然就跟你一样暴躁起来了。”

秦斯焕狠狠掐了把他脸:“还开我玩笑呢?叔叔都快担心死了。”

路止歪了歪脑袋,打量着秦斯焕。

男人身上有股风尘仆仆的味道,像是急匆匆赶来的,手指上还沾着水性笔印子。

他脸绷着,眼里都还残留着火.药味儿,显然是气到极点。

路止伸手勾了勾男人小拇指,轻声说:“也就是腿折了,没其他地方了。”

秦斯焕沉默着不说话,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

过了一会儿,路止就被秦斯焕挪到了vip病房,任何人都不能探视。

路止在剧组里的戏份因为受伤的原因也暂停了,只是他本来就只剩下一点点的戏份,所以封勉说可以等他腿好了再补拍。

下午的时候秦斯焕让人买了些生活必需品过来,路止半躺在床上玩手机,抽空看了眼那些东西,瞠目结舌:“叔叔,你把家都搬来了?”

实在是那些东西太多了,连温水壶都有,路止严重怀疑秦斯焕要在医院住到冬眠。

秦斯焕没什么反应,似乎还是憋着气儿,“嗯。”

路止也不知道他气什么,但是见他脸色太难看,也不太敢和他讲话了。男人本来长相就凶,沉着脸更吓人,路止玩游戏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秦斯焕的神色,都会吓到手指一抖。

然后手机界面显示——

gameover!!!

路止:“……”

这老东西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啊!!!

晚上秦斯焕让护工帮他洗了澡,路止继续躺在床上,拿着秦斯焕的手机玩游戏。

男人进浴室洗澡,没两分钟就出来了。

窗外的天色暗下来,窗帘拉起,vip病房里的灯光明亮,空气中有一股浅浅的花香。

路止抬眼看向浴室门口。

男人只穿了一条灰色的内.裤,内裤颜色有一块儿地方很深,腹肌流畅漂亮,最下的肌肉线条隐没在内裤腰线里。

他肚脐边儿上,还有一颗很小的黑痣,在灯光下看的分明。

往上,水滴顺着额头往下滑,滑过紧绷的下颚线,路过喉结,滴在锁骨上。

路止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有点儿燥热。

男人迈着两条大长腿朝他走过来,见路止呆愣愣的样子,扬了扬眉:“怎么?”

路止继续吞咽口水,小声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秦斯焕右手搭在腰上,指尖抚了抚内.裤腰线,玩味道:“这不是穿了?”

路止:“……!”

“你、你别过来啊。”路止有气无力,视线乱飘,却还是忍不住看向秦斯焕。

男人站在床沿,俯下.身,在他裹着厚厚纱布的脚踝上碰了碰,终于开始关心他的腿:“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路止把手机关了,放在枕头边,点了点头,“是有点儿,我以为我要被马踩死了。”

秦斯焕又不说话了,好半天才叹了口气。

他起身,把病房里的灯给关了,“睡觉吧。”

路止:“……好。”

秦斯焕刚才还能一本正经的美男出浴勾引他,现在又像个禁欲和尚,冷淡的说:睡觉吧。

路止怀疑,秦斯焕这个人有精神分裂!

秦斯焕爬上床,他掀开路止身上盖着的被子,扔到一边,“别盖了。”

“嗯——?”

黑暗中,路止能感受到男人不安的呼吸声,还有些他不明白的暴躁情绪,那种,极度害怕又惶恐的情绪。

秦斯焕手挪到他腰间,扒拉着病号服裤子,他手掌温度有些烫。

路止说:“秦斯焕!我腿折了!”

“我知道。”男人说。

路止震惊:“!!!”

你他妈知道就别做这种禽兽事儿啊!

秦斯焕抬起路止没折的那条腿,把裤子推了下去,那条病号服裤子就缠在路止左腿上打着的石膏上方一点点的位置。

然后男人跪坐在床上,他俯下身,低头去亲吻路止的脸。

最开始吻轻轻的,路止也没有想太多,直到慢慢的,吻挪到路止下巴上,他听到秦斯焕劫后余生般的声音说:“还好你没事。”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路止锁骨上,像是眼泪。

四周很安静,路止能听见男人眼泪滴在他皮肤上,发出很轻的声音。

一滴,两滴。

而后顿住,不再滴了。

路止愣住了。

秦斯焕……是哭了吗?

可他为什么要哭啊?

男人态度强硬,把他没折的那条腿搭起,搁在他肩上。

“否则你让我怎么办。”他有些哽咽,像个迷茫的孩子,又喃喃说了句:“还好你没事。”

此时此刻,面对秦斯焕,路止心里只有一种草本植物!

草。

这次秦斯焕对他完全没有半分怜惜,急切又凶,像是要用什么方式,来证明路止的存在一样。

情到浓处,秦斯焕身上的汗凝成珠,滴在他身上。

他拍了拍路止的脸,声音微颤,嗓音嘶哑的厉害,似是威胁又似哄诱,道:“宝宝,以后乖点儿,别做那么危险的事。”

路止侧了侧头,牙齿咬住男人指尖,报复似的,用力咬下去。

指尖温热湿润的触感顺着皮肤穿透心脏,秦斯焕尾椎骨一阵酥麻,头皮都僵了僵,心尖都像是触了电。

月光顺着窗帘缝隙爬进病房,照亮了白色墙壁,还有白色的病床,小少年脸上汗涔涔,空气中有甜腻花香和咸湿的汗味黏在一起。

秦斯焕倒抽了口气,手指撬开路止齿关,有点恶狠狠地问:“勾我啊?”

路止抿着唇摇了摇头,他眼眸含着泪,眼里尽是酸涩,一点儿都不舒服。

他有些委屈了:“叔叔,你轻轻的好不好?我不舒服。”

这句话不知道是哪里取悦到了秦斯焕,他笑一下,心里妥帖的不行,他伸手,直接捂住了路止的嘴巴,低头,嗓音灼热嘶哑,在小少年耳边说:“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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