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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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止腿拆了绷带,活蹦乱跳了几天之后,秦斯焕便回了沥市。他在京市待了三个多月,离开的时候已经过了元旦了。
他走的时候路止没什么感觉,在机场跟他告别,没哭也没闹,心里奇异的平静,居然也没有什么不舍的情绪。
秦斯焕离开的时候又给了他一张卡,让他拿去打游戏。
路止在车上把那张卡绑定了支付宝账号,赶紧买了个心仪已久的装备,玩了一局游戏。
到家后,路止跑上楼开电脑,准备接着跟宋俞来一局。开电脑的时候路止还在想,秦斯焕走了真好,他可以天天熬夜玩儿游戏,也不用处处被秦斯焕管着了。
电脑屏幕上的小圆点儿转了几圈,路止去摸鼠标,指尖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他垂眸看过去。
是秦斯焕经常戴在手腕上的,那块极尽老土又奢华的腕表。
路止忽然就没有心思玩游戏了,他心就好像在那一瞬间沉了下去,做什么事情的心思都没了。
有一点难过。
那些在机场送秦斯焕的时候都没有的情绪,突如其来就涌了上来。
他好舍不得他。
路止趴在电脑桌面上,盯着屏幕,眼梢垂下去,好半天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哎。
要是可以和叔叔天天在一块儿就好了,没有分离,也没有难过,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大二上学期期末考试内容还有一部分的选修课,路止选的那门课考试时间是全校最晚,他又因为拍代言磨了几天时间,回沥市的那天,刚好是《采采卷耳》开播。
本来张及还想给路止在春节时期接一个综艺。
路止下半年因为那部校园戏小火,春节期间又有一个注定了会大火的戏要播出,这时候本来就应该拼命地接戏接代言接综艺巩固人气,但是——
张及觉得他家艺人像个淡泊名利的奇葩,这些日子连微博都不发,代言也只是抽签选了几个接。
*
《采采卷耳》播出时,张及强制要求路止登微博呼吁粉丝去看。
路止把行李放在家里后,就去了和秦斯焕一起的小家。
路止认认真真的编辑了几句话,然后转发了封勉的宣传消息。他微博发出去没几分钟,就收到了好多留言。
他象征性的回复了几条,就退出了微博。
秦斯焕在边儿上拿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忙什么,很专注的样子。
路止刚想跟他说话,张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
“对了,你跟那个秦斯焕到底什么关系?”张及似乎是忽然想到了这件事,“我之前怎么听你喊他……老公?”
路止现在也没有瞒着张及的必要了,“嗯,我跟他结婚了。”
张及:“!!!”
秦斯焕抿着嘴角,不易察觉的弯了弯唇。
电话那边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路止拿着手机,疑惑的问:“及哥?你信号不好吗?怎么不说话?”
张及不是信号不好,他心脏不好!
他家崽说什么?什么玩意儿?!
他跟上流圈子里的那个,有钱到谁都不敢惹的秦斯焕,结,婚,了。
结!婚!了!
所以,他一直以为路止是个家境清贫,而且据他自己所说还破过产的,美貌的男大学生。
可其实,事实是,路止是秦斯焕那种级别的,金主爸爸。
我以为你穷,辛辛苦苦想帮你接综艺接戏挣钱,结果你直接和顶级豪门的金主爸爸,结婚了。
“啊,对了及哥,我们之前签合同的时候有说不许背着公司谈恋爱,否则就要赔很多钱。”路止想了想,又看了眼秦斯焕:“但是这个公司好像秦斯焕也有股份在,嗯……好像占股还蛮多的,那我就不用赔钱了吧?”
张及心口又是一窒:“……”
他单知道秦总有钱又豪横,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随手就能给《采采卷耳》投2.6个亿,却原来秦总还他妈,是他们公司的大股东?
秦斯焕停了敲键盘的手,抬头,视线看向路止,眼里带了几分笑。
路止继续和张及讲道理:“因为之前我没想过要告诉你的,我本来想一直瞒着你,那我也就不用赔这笔钱,可是现在……”
“够了!”张及都快吓哭了,“路止,你现在在哪儿?”
“在家里呀。”路止说:“怎么了?”
张及揉了揉眼角的泪珠,想和路止聊一下这件事情怎么公关:“秦总他老人家不在你身边吧?”
路止点了下头:“秦总他老人家在的。”
张及:“……那就算了,我先挂了,拜拜!”
秦总他老人家在,那还聊个屁!张及能被吓到说话都说不利索。
路止有些茫然地看着黑屏了的手机,秦斯焕已经坐在了他身边,伸手揽上他肩,手搭在他肩头,拍了拍:“张及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问了下我们之间的关系。”路止习惯了这种亲密,也没推开他爪子,“对了,叔叔。”
“嗯?”
“我爸让你以后别出现在他面前,他见到你心口疼。”
秦斯焕:“额?”
路止指尖点了点下巴,思考了会儿,扭头看着秦斯焕,总结道:“我觉得还是你的问题,你太凶了,很容易就吓到我爸。”
秦斯焕:“?”
路止认真想了想:“要不这样吧,你以后见我爸,就在脸上戴一个口罩吧?”
秦斯焕喉头鲠了鲠,只觉得这个提议……非常荒谬。
他哪里凶了?哪里吓人了?
小宝贝胆子这么小的人,都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路孟晟居然还不想见到他?
什么眼光。
秦斯焕懒得去想这个问题了,反正现在路止都不介意他们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了,他有些好奇,松开路止的肩,往沙发上靠了靠:“之前不是还觉得叔叔见不得人吗?怎么现在又不介意了?”
路止完全不想和秦斯焕讲话了。
他从来没有表达过这个意思,也不知道秦斯焕自己一天天的,自己瞎脑补些什么东西。
男人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什么时候把婚礼也给办了?下个月?在你开学之前怎么样?”
他语气随意,然而问话时指尖停在膝盖上,有三分紧张。
路止最开始说的一些话,他虽然不在意,可是却总是会想起来。
路止说他的喜欢恶心。
即便后来小少年给他道歉,买蛋糕哄他高兴,可秦斯焕却还是记住了这句话。
时不时地,就会在脑子里转一圈。
他一直没有逼路止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也没有逼他要办婚礼,是因为,自己也没有把握,小少年到底会不会愿意。
他不想从路止口中听到拒绝他的字眼。
话音落下,空气安静了有五秒钟。
路止眼中有几分讶异,似乎完全没想到这件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等我毕业嘛。”
秦斯焕懒洋洋的:“行。”
*
路止回家没几天,就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约他去附近的一家餐厅见面。
路止以为是垃圾短信,刚想删除,没一会儿那个电话就打来了,他接起,没有主动说话。
对方说:“路止?”
是个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苍老,好像是秦斯焕的爸爸。
路止“嗯”了一声。
那头秦铭笑了,语气有些讽刺:“故意装作没看到我的短信?”
路止:“……?”
秦铭说:“以为这样就能继续粘着我儿子?”
路止有点儿无语。
秦铭又笑了一声:“你想的美。”
说完,秦铭挂了电话。
下一刻,短信又发来了:【你不来我就找人把你绑来。】
路止简直气的想笑。
秦铭以为他是谁啊?语气中二又自大,仿佛有病。
但是对方是秦斯焕的父亲,路止简单收拾了下,还是决定赴约。
他挑了一件平时不会穿的白色衬衣,又配了一双看起来就很有逼格的皮鞋,套上一件白色的厚棉袄,就开着他老爸那辆莲花去了那家餐厅。
侍者似乎是被人吩咐过,他一进去,便有侍者领着他上了三楼的雅间。
雅间门口守着两个穿着黑西服的健壮保镖,手臂上的肌肉鼓鼓囊囊,带着黑色墨镜,目不斜视的看门。
路止手摸了摸兜里的手机,考虑要不要报警,对方这架势,好像来者不善。
保镖帮路止推开雅间的门,路止见到了靠在椅子上,夹着手机打电话的秦铭。
路止听不见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什么,只听见秦铭说:“你自己看着吧。”
而后,秦铭将手机倒扣,放在了大理石桌面。
他笑得慈爱,朝路止招了招手:“来。”
路止没什么表情的喊了句:“秦董好。”他在秦铭对面坐下,手搭在桌沿,问:“你找我有事儿?”
“你来的很准时。”秦铭仍旧是笑。
路止有点儿热了,把身上套着的棉袄给脱了,搭在椅背上,又把车钥匙从兜里摸出来,放在桌上:“我开车来的,路上堵车,油钱都烧了不少,你说准时不准时。”
秦铭眼眸不易察觉的沉了沉,眉眼也严肃了几分。
坐在他对面的少年有一副好皮相,即便是这么不客气的说话,却依然让人觉得他没什么攻击性。
秦斯焕吃的大概也就是他这套。
可过了今天,路止的面具就会被他彻底撕下来,秦斯焕自然也不会再喜欢他。
秦铭压着火气,微微弯了腰,从地上拎起一个黑色的手提箱子,推给路止。
他温和道:“打开看看。”
“看什么?”路止不疑有他,顺着他的话把箱子打开了。
看清箱子里的东西之后,路止的动作顿了顿,没吭声。
秦铭冷笑了下,心想,路止果然就是为了钱才跟的秦四,只可怜他儿子被这么个小屁孩儿给迷得神魂颠倒。
秦铭在手提箱盖子上拍了拍,声音低的像是哄诱:“这里有五十万,是定金,你如果答应了我说的这件事儿,我还能再给你两千万。”
路止:“……”
才两千万啊。
路止抬眼看了眼秦铭,这老爷爷有点儿抠门,比秦斯焕小气多了。
秦斯焕给他的那张卡里,那几个零他都数不完。
路止没说话,一言难尽的盯着那五十万的红票子。
秦铭以为他动摇了,嘴角不自觉地咧了咧,语气也染上几分轻蔑:“离开秦四,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路止:“……”
那我真的是好心动哦!我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这笔钱了呢!
路止忍着没翻白眼。
秦铭循循善诱:“秦四这个人从小就冷血冷心的,他想要的只是一个省心的妻子,你刚好足够老实,所以他才选了你。可你想过秦四身边还有些什么人吗?”
路止:“还有什么人?”
秦铭淡声说:“他带回家的女孩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秦铭又把手提箱往路止的方向推,似乎是想让路止看清这笔钱:“秦四这个人小气,恐怕送你最贵的东西也只是去c市游了淌泳吧?你跟着他没什么钱途,不如拿笔钱逍遥快活。”
以秦铭对秦斯焕的了解,秦斯焕不可能和路止怎么样。
秦铭脾气不好,年轻时也做过一些混账事,甚至和秦斯焕动过手。他知道他那个儿子冷言少语,也不亲近人,就算喜欢路止,也没可能跟路止交心。
秦铭看了眼扣在桌面的手机,等着路止的回答:“你觉得呢?”
“为什么要我离开秦斯焕?”对面的少年直视他,咬字清晰。
秦铭说:“一来秦四不喜欢你,二来,”他上下扫视了路止一眼:“你配不上他,我也不会允许你进我们家的门。”
路止心里忽然就腾起一股火。
秦铭凭什么说秦斯焕不喜欢他?又凭什么觉得他配不上秦斯焕?
他双手交握在身前,腰杆挺直,看着对面的秦铭,说:“我其实一直都挺佩服您的。”
秦铭悠悠然,似乎觉得被人佩服是件习以为常的事情:“嗯。”
路止说:“秦四小时候被你打过,你还不许他吃糖,什么事都要逼着他做到最好。我真的很佩服你,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么狠,你简直优秀的像个神经病。”
秦铭脸一下子涨红:“你——!”
“五十万?两千万?”路止扬了扬下巴,冷笑:“老子缺你这点儿破钱?”
他第一部戏就赚了五百万,上部戏一集就有六十万,总片酬都三千多万了,再加上今年接的那些零零总总的代言,路止估摸着,他给秦斯焕的那张卡上,估计都有四千多万了。
秦铭拍了拍桌子:“你怎么说话的?!”
路止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准备走人:“我告诉你,秦斯焕很喜欢我,你不接受我大可以把他赶出家门,他不要家产都要和我在一起的。而且,”路止勾了勾唇,垂眸看了眼那堆红票子:“我现在就很有钱了,等我以后赚大钱了,秦斯焕就不用工作了,他可以天天在家做米虫啃老。”
秦铭表情呆滞:“什么?”这种话!这个路止!居然都说的出口!
简直是不要脸!
路止一把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从兜里摸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扔在桌上,狠狠地看着秦铭。
声音也有几分狠意:“不是人人都是秦铭。你不喜欢秦斯焕,你不爱他,他从小你就对他不好,你把他养成现在这样,又敏感又缺爱,所以,秦斯焕就算跟你还是父子关系,可是你也没资格掺和他的事情。我,路止,我爱他,就算他不优秀了,他赚不到钱了,我养他。”
“你,”他抬手,伸出一根中指,指着秦铭:“边儿去,我跟秦四都不待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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