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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寒新电影叫《问罪》,是个悬疑推理的双男主剧,有两个男主,一个是警.察,一个是潜伏在警.察身边的幕后大boss。

楼寒邀请路止演的就是幕后大boss的角色,这个角色相当心狠手辣,而且还有两面性格,在警.察面前单纯的像个阳光大男孩,可是在幕后却又是阴狠的反派。

路止看了网上关于《采采卷耳》的评价之后,大约明白了楼导为什么会让他演这部剧了。

《采采卷耳》底下一溜的夸谢公公毒的,还有人说,明明谢公公这么好看,可是他眼睛一抬,我就觉得心底发寒。

在小周开着车去剧组时,张及拿着手机说:“楼导肯定是很满意你的,所以才直接就用了你!崽崽啊,这个双面人角色也非常的适合你啊!你看你演高中生演的多么小白花,演太监又演的多么吓人!”

路止额头一排黑线:“……”

这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

路止每在饰演一个角色之前,都会给人物写人物小传,将人物的经历代入带自己的身上,于是表演时情绪饱满,能将人物的情绪变化饰演的细致入微。

这是他的长处,却也是弊端。

他拍戏时偶尔会入戏太深,有时情绪会被戏里的角色影响很久。

所以,这个双面人的角色,对路止而言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有些入行十多年的演员都演不好双面人,又何况他一个才十九岁的小少年?

所以,路止这次心里是有些忐忑的。

他知道像这样的机会难得,能演楼导的戏的主演,都在这几年陆陆续续的封了神,成了影帝或影后。

楼寒是唯一一个获得金枝奖的导演。

金枝奖颁奖条件严苛,有时没有合适的人就直接不颁。

因为其稀少性和公平性,这个奖也是娱乐圈里含金量最大的奖项。获得了这个奖,就相当于是赢得了终身成就奖。

到剧组之后,路止在车上稳了稳心神,拉开车门下车。

张及给他打气:“崽崽,虽然听说楼导脾气不好,但是你也别紧张。你背后可是秦总他老人家,不怕的啊!”

路止之前没有见过楼寒的照片,网上关于楼寒这个人的信息也很少。但是路止想,楼寒年纪应该不大,毕竟他出道也才几年。

楼寒在二楼等他们。

路止和张及一块儿上楼,剧组的工作人员给他们介绍着剧组的条件,说着说着,就到了房间门口。

工作人员推开门,“寒哥。”

棕色木门缓缓开启,路止看见了坐在桌边的男人。

他穿了件黑白格子衬衣,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手肘搭在桌沿,衬衣袖口卷起来,右手拿着笔在白纸上写着东西。

听见门开启的声音,男人慢慢抬起头,他模样有些清冷,一双狐狸似的勾人眼眸,里面的神色却是温和清淡的。

他视线定在路止的身上,上下扫视了眼,唇角勾了勾,搁下手里的钢笔,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眸眸光流转,微微笑道:“进来吧。”

他模样风流多情,语调温和,尾音稍稍上扬。

像个外表清冷禁欲,内里却又风骚勾人的男妖精。

晚春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铺了一层淡金色的光。

路止愣愣的想,这就是楼导啊。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路止走了进去,他这才发现,楼寒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很面生,穿了件纯黑色的衬衣,见路止他们进来了,脸上也没一丝笑意。他背靠在椅背上,模样有些懒散的痞。

楼寒说:“俞先生回去吧。”

被楼寒称作“俞先生”的男人挑了挑眉,他剑眉往上扬了扬,抬手,骨节敲了敲木质的桌面。

路止注意到这位俞先生应该是礼佛之人。

他手腕上戴着一串檀木佛珠,右手拇指上还戴着一个玉扳指,脸色也不大好看的样子,有些病弱的感觉。

像个清心寡欲,整日吃斋念佛的和尚,只是他表情却很玩世不恭。

路止对京圈里的人脉关系不是很熟,也不大认识这位俞先生。

但他下意识觉得,这位俞先生虽然看起来是礼佛之人,但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

俞先生淡淡说:“你很希望我走?”

楼寒觉得,俞宁慎这个狗东西,简直是不可理喻!他早上本来是来试一下主演的功底,顺便在这儿修改完善一下剧本。

然而俞宁慎却死皮赖脸的要呆在这儿,还时不时的就动手“慰问”一下他的身体。

仿佛他不是来这儿工作的,而是来这儿和俞宁慎玩情趣的。

俞宁慎也没有丝毫的自知之明,完全意识不到楼寒并不欢迎他在这儿。

楼寒没看他,他拿起刚才写的那一段儿剧本,递给了路止。

他温声说:“路止,请试一下这段。”

俞宁慎胳膊撑在桌面儿上,手腕托着脑袋,眼睛瞥了眼路止,嗤笑了声,随意问:“新剧的主演?”

“你什么时候走?”楼寒单手取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镜片下的那双狐狸眼便也露了出来。

路止不知是看剧本,还是该看这两人斗嘴。

两个……妖精一样的男人,说着生疏却又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话。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俩人,不太像是朋友。

俞宁慎舔了下唇,他手指在唇角碰了碰,眼眸向下弯了弯,心情非常愉悦的样子。

他站起来,又扫了一眼路止,忽然勾唇,点评道:“没我帅。”

路止:“???”有病吗?

楼寒抚了抚额,头疼道:“你快点儿走行不行,俞先生。”

俞宁慎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又笑了一声。

这个不像好人的俞先生说:“别撒娇。”

路止懵逼了:“???”

楼寒也:“……”

张及:“……?”什么情况?

俞宁慎终于舍得走了,走之前还对楼寒说:“晚上记得回来给我煲汤,别和年轻人玩太晚了。”

楼寒:“……”

俞、宁、慎,为什么还不滚啊!

男人又补充了句:“都忘了自己家里还养了只小猫咪。”

他最近实在有些不讲理,楼寒苦着脸微笑:“俞先生放心,我不会忘记的。”

*

路止试戏非常顺利,楼寒讲戏的时候也讲得非常清晰。

《问罪》开拍的时候,《采采卷耳》刚好播完,路止凭着这部剧大火了一把。

有时候路止觉得自己在这条路上走的格外顺遂,他好像没走多长时间,就已经获得了一定的名气。

还得到了那么多人的喜欢。

他之前从没想过会这么顺利,他以为可能要跑很多年的龙套。

在拍《问罪》之前,路止就已经写满了两个本子的笔记,记的全都是大boss陌闻的分析。

楼寒相信他,观众也相信他,他被这么多人喜欢,肯定要尽自己的努力,做到最好。

承蒙喜欢,感激不尽。

《问罪》的另一个男主是一个老戏骨,早早就被封上神坛的沈星离。

沈星离演技不用说,路止和他对戏时也对的相当顺,拍戏基本都是一条就过。

楼寒拍戏取的是实景,经常要到处跑,还有一次要去山上拍戏。

四月初,山上天气有些冷,晚上大家聚在山里做烧烤吃,路止闻到油味儿就觉得恶心想吐。

他看着烤串儿上冒着油光的肉,皱了皱眉。

看着实在有些恶心。

他捂着胸口,咽下那股反胃感。

楼寒烤了串鸡翅,递给路止:“吃吗?”

路止接过来,说了声谢谢,他不想拒绝楼寒的好意,捏着鼻子小小的咬了一口。

咽下去时还没什么感觉,可当食物到了胃里,胃忽然一阵翻江倒海,他捂着嘴站起来,小跑到一边,扶着树干开始呕吐。

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

楼寒有些关心的问:“路止,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路止手背擦了擦嘴角,他摆摆手,脸色有点儿难看:“楼导,我没事儿。”

楼寒见他这样儿,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他很快又觉得自己的念头荒谬。

直到第二天拍戏的时候,路止有一场打戏,他跟着沈星离来山上追罪犯。

这场戏也不算累,只是跑起来有点儿耗精力。

这幕戏开拍,路止穿着戏服跟着沈星离跑,没跑多远他就觉得脑袋有点儿晕。

他意识知道自己是在拍戏,不能晕,然而身体却不由他。

坚持似乎也没用,他脚往前迈了一步,身体一歪,就往边儿上晕了过去。

意识彻底模糊。

只觉得好累,好想睡觉好想休息。

楼寒喊了“咔”,沈星离一回头就看见倒在地上的路止,一群人围过去,商量着把路止送到了医院。

*

路止醒过来的时候是傍晚,他手上还打着吊针,他揉了揉额角,侧头看向床边。

楼寒靠在墙壁上,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眸没了平时的风流。

见他醒了,楼寒微微笑了下,他给路止倒了杯热水,坐到床边递给他。

路止挣扎着想起来,楼寒按住他肩膀,把水杯递到他唇边,轻声说:“喝一口润润嗓子吧。”

路止抿了口水,眼睛还没抬起来,就听到楼寒说:“你怀孕了。”

路止:“啊???”

楼寒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依旧温和道:“路止,你怀孕了。”

他似乎并不惊讶这件事,仿佛也不觉得,男人生孩子有多奇怪。

路止表情呆呆的,像是一下接受不了。

楼寒轻柔安抚他:“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然后楼寒看见路止的唇角抿起来,像偷了腥没被发现的猫,笑的有点儿偷偷摸摸的感觉。

楼寒迟疑:“你是不是,有点儿过于接受不了,神经错乱了?要不——”

那双清凌凌的桃花眼看向他。

楼寒小小吞咽了下口水,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给你请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你吧。”

路止左手没挂针,他手掌隔着被子摸着自己的小腹,笑的眉眼弯弯:“不用了。”

他又问:“楼导,我的手机呢?”

“你要干嘛?”楼寒说:“你千万不要想不开。”

路止简直开心的不行,他之前就想给秦斯焕生个小宝宝,现在终于得偿所愿怀孕啦!

他眼睛眨了眨,小脸有些红,“不是,我给孩子的另一个爸爸打电话。”

“打吧。”楼寒这才肯把手机给他,他有些好奇:“你,这么简单就接受了?”

路止下巴点了点,“唔。”

楼寒说:“你好像才十九岁。”

“我二十了。”

楼寒:“……好吧。”

路止拨通了秦斯焕的电话,他开口第一句就是:“叔叔,我怀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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