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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萱身上的擦伤很多,很多都是谢永嘉不方便上的,谢永嘉给她涂了脸和手,就把药膏递回她掌心,“你不必担心,我已经让人通知了顾大学士,过不久他……”
他话音未落,在门边放风的丫鬟焦急提醒:“少爷,周县丞好像往这边来了。”
谢永嘉只能把到口的话咽了下去,“知道了,就来。”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有很多话想与明萱说,最后却只是说了句,“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你是我父亲要的人,周云清应当不敢对你如何,你……一定要好好养伤。”
说完,没等明萱说话,他就起了身,周云清心思敏锐,要是发现他在这儿,肯定会加强戒备,到时候反倒不利于救人。
为了掩饰身份,谢永嘉进来的时候,是带了面纱的,这会儿要走了,他重新戴上了面纱。
明萱看着谢永嘉婀娜多姿的背影,心中一动,开口叫住了他:“谢二公子。”
谢永嘉顿住脚步,疑惑地看着她。
她示意手里的瓷瓶,说了声:“谢谢。”
除却他的出身不说,他其实,是个挺不错的人。
难得听到明萱心平气和的一句谢,谢永嘉脸上浮起笑意,“不客气。你好好养伤,我走了。”
他朝明萱挥挥手,脚步莫名欢快地许多,明萱却又喊了他一声。
谢永嘉转头,明萱目光落到他身上,轻轻说:“你穿女装,还挺好看的。”
谢永嘉:“……”
周云清刚好在门外嘱咐侍卫一些事,丫鬟趁他说话的功夫,带着谢永嘉从侧门绕了出去,等谢永嘉回了后院,她才若无其事地过去与周云清回禀:“大人,里头的那位小姐醒了。”
说着,又补充道:“奴婢让厨房做了些膳食,方才送去了小姐房中。”
周云清虽然在和侍卫说话,但也是注意着那边的,确实也看到有人从她房里出来,原来是给她送膳食的,周云清嗯了声,“可有说身体还有哪里不适?”
丫鬟道:“这个倒不曾。只是瞧小姐精神不太好,想必是伤口又疼了。”
她是娇滴滴的小姐,身上都是伤,还被顾景淮的死对头关在了这儿,精神又怎么可能好到哪里去。
她不发怒,就已经算好了。
“好好伺候她。”周云清道,“明早首辅就会到,你们去收拾几间干净的厢房,给首辅歇歇脚。”
丫鬟一愣,声音都轻了许多:“老爷……要来?”
那少爷……想救那位小姐,不是更困难了?
周云清只当丫鬟是被谢首辅的名号给吓到了,淡淡嗯了声,就回了自己的厢房,他还有一些事需要处理,也不方便,总是进去看那位顾府小姐。
要是被有心人告到首辅面前,首辅可能还会以为,他跟那位小姐有什么私情。
那他之前精心谋划的事儿,就白做了。
……
顾景淮为了找明萱,找五城兵马司借了兵,而且下令封锁了城门,对进出的百姓车马,都仔细盘查。
许多人都以为是天牢哪个罪大恶极的囚犯逃了出来,官兵在大肆搜捕。生怕受到牵连,早早收了摊,关了铺门,就连行人,见到官兵拿着长戟,举着火把,四处搜查,也都退避三舍。
城中气氛变得异常沉重,流言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这事就传进了宫里,传到了太后的耳中。
太后正在寝殿跟皇帝下棋,皇帝日理万机,好不容易闲下来,想到自己多日不曾去给太后请安,特地叫御膳房炖了补汤,亲自领着太监送去。
是太后做妃嫔时最喜欢的燕窝鸡丝汤,平常自然也是能喝的,但和皇帝亲自送来的到底不同,太后一口气喝下一盅,侍女拿帕子替她擦嘴,皇帝就坐在下手,他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相白净,脸上有少年人的稚气,却比普通少年人沉稳许多。
身为九五之尊,平时在朝官面前,必须保持威严,也只有在太后面前,才能偶然放松一下。
他见太后吃的香,就笑着说:“母后晚膳可是没吃饱?这些伺候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上心。”
他语气略带责备,身侧的侍女嬷嬷听了,立刻跪倒在地上,他年龄虽幼,但也是个执掌天下人生死的帝王,他的怒意,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住的。
他们这些当婢子的,当然会害怕。
太后保养的很好,年轻时候也是宫里出了名的美人,穿了素白色绣缠枝花的宫衣,梳着庄重的发髻,头饰倒是不多,看着十分年轻,不知道的可能还会以为,她是皇帝的亲姐姐。
她端过丫鬟递来的清茶漱口,见皇帝动了怒,就笑着说:“皇上别错怪他们。是母后听闻你前朝事儿多,有些挂心,胃口也就欠佳了些。不过皇上送的这盅汤倒是甚合母后的意。”
她放下漱口杯,拉皇帝到自己身边坐下,“你今日怎么有时间来看母后了?前朝的事都忙完了?”
皇帝挥手那跪着的宫女嬷嬷都起来,与太后道:“也没什么好忙的,左右不过是批阅折子罢了。”
太后面容极为和善,只是在伺候她的婢子都知道,太后是极有威严的,确实,能做到后位的人又有哪个是简单的。
“批阅奏折归批阅奏折,但还是要注意龙体。”太后握着儿子的手,轻声与他说:“你父皇当年就是因为忙于朝政,疏忽大意,这才……”
太后想到先皇,脸上浮起一丝悲伤,皇帝看在眼里,反握着太后的手,说道:“母后放心,儿臣知道分寸。”
“知道就好。”太后高兴,便让侍女摆上了棋盘,“你许久没来母后这了,既然来了,就陪母后下盘棋吧。我记得你以前在东宫,可是最爱央着我与你对弈的。”
“母后有命,儿子不敢不从。”皇帝笑着说道,“不过儿子的棋艺可进益了不少,母后可要多留点神。”
太后就笑笑:“那母后可要好好领教领教。”
两母子就专心地下起了棋,太后得到顾景淮搜索全城的消息,是在一局结束之后,太后险胜了皇帝。
正要感慨一番,就有个太监进来跟皇上禀告顾景淮的事儿。
他模样瞧着有些焦急,太后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国事,难免多问了两句,却没想,是顾景淮。
她神色有些不好,“他怎么这么糊涂,为了个捡来的丫头,竟然敢带人直闯谢府!”
皇帝知晓太后与顾景淮的关系堪比亲生,自己对他也有些依赖的,听了忙劝:“母后先别气,大学士估计也是一时情急。那小姐自小就跟在大学士身边,两人早已情同父女,如今她出了事,大学士会着急也是人之常情。换做是儿臣出事,想必母后也坐不住。”
太后不赞同道:“哀家着急是着急,但也不会像他这么糊涂!”
“去,把他叫进宫,哀家要好好跟他谈谈。”太后吩咐道。
皇帝在旁苦笑:“母后,现下那小姐生死未卜,他怕是不愿进宫。”
太后见皇帝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怪道:“平时你不是总嫌哀家对景淮太纵容?今日怎么反倒替他说话了?”
皇帝道:“儿臣初初登基,朝中大半政权都掌握在谢伦手中。大学士是母后和儿臣都能信任的人,也是儿臣的左膀右臂,儿臣自然要帮着他点。”
其实他跟谢首辅对着来,他作为皇帝,还是高兴的,只是也觉得,他鲁莽了些。
“何况,谢首辅如今不也没派人来朕面前告状?说明谢伦怕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儿臣觉得,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太后嗔了他一眼,说:“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他对那姑娘的感情,可深的很。就连哀家说几句,他都要跟哀家红脸。哀家就怕静观其变下去,他直接带人端了谢府,到时候看皇帝怎么收场!”
皇帝一愣,忙道:“那母后的意思是……”
“派些人手帮帮他,等人找着了,立刻带他来哀家面前请罪!”
太后不容置喙地说道。
皇帝听了就是一笑,感慨:“母后果然还是偏心啊。”
太后瞪了他一眼,皇帝把棋子扔回棋缸,起身道:“儿臣这就按照母后的吩咐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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