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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贵妃对这番惊天变故也是措手不及,沉静面容上罕见露出错愕,但随即想起那位大皇子身边的心腹傅大人……转念便想通了前因后果,偏过秀美脸庞,同女儿微微点首示意:

“阿凉,去吧。”

说完,转身随着宫女太监进殿去了。

母亲想得通透,可陶晚凉却不能轻易接受,她要找傅南艺问个明白。

锦公公带来的仪仗簇拥着陶晚凉出得院门,殿外居然早已有御辇等候,锦公公上前搀扶着陶晚凉上座,低声说道:

“宫中昨儿个夜里不太平,路上有些不好看的,难免污了陛下的眼,奴才已经安排人尽快清扫了,摄政王殿下怕皇上观后不适,已经安排好銮驾,皇上这就跟奴才启程吧。”

昨夜战况激烈,虽然云隐宫前还算平静,但主路上是什么状况,陶晚凉想一想便脊背发凉,委身坐上辇驾,没有多问一句。

仪仗平稳前行,随着距离太武广场越来越近,外面传来的血腥味便愈发浓厚,昨夜战事似乎只透过气味就能轻易勾画出来,陶晚凉捂住口鼻,忍耐着干呕。

到得乾明殿前,被锦公公扶下銮轿,身后宫女立即打扇,遮住了两侧光景。

陶晚凉缓步迈上殿前台阶,螓首微扬,凝视着大殿中背身而站的人,他身姿挺拔如松,双手于背后拢袖,抬首认真看着正梁上“千秋万载”的牌匾。听闻身后锦公公唱喏“皇上驾到”,便转过身来,视线所向,如暗鸦蔽空,深沉阴翳。

当傅南艺与台阶上驻足的娇艳少女视线相对时,暗沉黑眸中似有艳阳,自层层乌云里恩赐下一缕温暖,转瞬间拨云见日。

他不言也不语,只是沉静注视着陶晚凉一步步向他走来。

忽然就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微笑。

待陶晚凉行至他身前,泰然伟岸的男人振袖拢袍,缓缓跪地叩拜,行下大礼。

“臣傅南艺,见过皇上,惟愿吾皇康乐平安。”

陶晚凉瞬间攥紧了手指。

她的视线垂落在貌似谦顺恭敬的男人身上,眼神复杂,不应答,也不曾叫他起身。

锦公公在陶晚凉身后看见这场景,心肝剧颤,曾经敢叫权势滔天、阴狠暴戾的傅大人跪地不起的那几个,昨夜都凉透了。新登基的三公主以后还要仰仗摄政王鼻息,如今立这下马威可太不合时宜,连忙小心翼翼地提醒陶晚凉:

“皇上,快叫摄政王起身哪!”

闻言,陶晚凉将视线移落桌边的梅花漆釉瓶上,低声快速说道:

“摄政王身份尊贵,地上凉,快请起吧。”

傅南艺俯首低垂的面上却露出莫名微笑,他依旧维持着跪拜姿势,说出的话却万分肆意大胆:

“臣今日教皇上的第一课,便是皇上唤臣时,得叫臣的名字。”

陶晚凉倒吸一口气,紧握双拳于袖下轻微抽动,最后忍耐着说道:

“傅南艺大人,请起!”

傅南艺笑容更深,却装作听不见娇贵帝王的怒火,语带邪肆:

“先帝立臣为摄政王,辅导皇上学识仪德,皇上应礼我如师。”

陶晚凉狠狠闭上眼,觉得自己尽心维持的好教养,对上傅南艺就快消失殆尽了,她伸出右手,俯首靠近他耳边,轻声咬牙切齿道:

“傅南艺,你再继续这样抽风,就别起来了!我让你在这儿跪到满意!”

眼前那只白嫩小手摊开,被上品青缎袖口虚虚笼住一半,只露出纤巧指尖,贝甲上还染着粉嫩金凤芷,这让傅南艺心猿意马,眸中贪念转瞬即逝。

他满意地伸手握住,就着陶晚凉的手顺势起身,终于结束了这场“针锋相对”的君臣之礼。

似乎还算和睦,锦公公松了口气。

傅南艺站直挺身,随意轻拍整理衣袍褶皱,随着他的动作,陶晚凉瞧见他暗红朝服衣摆和袖口下一片片暗影,眼瞳微缩。

傅南艺动作一顿,伸手打了个手势,自有宫人离去准备衣袍。

乾明殿内之前的景象,怕吓坏年幼的帝王,已经精心整理过,看不出一丝纷乱,兽首香炉轻烟燃起,满室都是龙涎香。

陶晚凉走到高武帝的寝室,发现这里也一片整洁,老皇帝的尸身早被抬走了。

傅南艺跟随在她身后,不甚在意地扫过先帝曾经居住的寝殿,眸中没有一丝恭敬。

陶晚凉抚摸着光洁檀木桌面,终将疑惑问出口:

“傅南艺,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南艺将双手拢袖,漆黑瞳孔隐藏起一切,似笑非笑回答道:

“大皇子带兵逼宫,与太子争夺皇位,两败俱伤,皆身死殿前。先帝仁德,为保昭耀江山社稷,临崩前传位于皇室唯一适龄的子嗣,温阳公主,佑我昭耀万古长存。”

这份敷衍说辞让陶晚凉火大,一拍桌子:

“傅南艺,你给我说实话!”

对面的男人眼睫半阖,笑容不减:

“这就是实话。”

……

这怎么可能是实话呢?

昨夜大皇子起兵攻城,在傅南艺的授意下,所有宫门大开,大皇子私自圈养训练的禁军如潮水般涌进,而太子稳坐东宫,调遣御林军奋起抵挡,死守皇宫,双方为这场权势交迭拼死一战。

大皇子陶凌寒的禁军由傅南艺训练已久,骁勇善战,根本不是养尊处优的御林军所能敌,胜券在握,陶凌寒率兵拥上东宫,将太子寝殿层层围困。

太子陶凌风被仅存的御林军护住后退,自知大势已去,悲凉地看着与自己从小长大的长兄,哀声低喊:

“皇兄!孤为母后嫡子,按照礼制,合该继承大统,孤与你手足至亲,今夜敢逼宫至此,你就不怕被后人唾骂吗!”

陶凌寒金甲披身,阔步而行至弟弟面前,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张扬肆意的太子殿下,而今萎靡在地,注视着他的身影,满眼惶惧。

他与二弟也不是自小便这样相争的,可他才是父皇最优秀的继承人,是能带领昭耀走向盛世的明君,他自己这样想,母妃这样想,就连父皇也这样想,就因为他不是冯皇后亲生,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便变得遥不可及,岂非可笑?

二弟无能,又偏要与自己争位,十余年手足相残,如今这番光景,又能怪谁?

只能怪二弟自己太蠢。

陶凌风见大哥并无动摇,眼圈猩红,终于感受到死亡将临的恐惧,他跪下含泪哀求:

“……大哥,孤若愿将……太子之位让与你,你可否饶过孤?”

大皇子面无表情地垂眸注视着他,将宝剑自腰间抽出,剑光晃过冰凉面孔,如修罗在世,手起剑舞,对准太子当胸穿过。

陶凌风口中鲜血喷涌,他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麻木中听到陶凌寒凑到他耳边,阴寒地轻声低语:

“孤才配得上这个自称,傻弟弟。”

……

太子死了,陶凌寒便是高武帝唯一的儿子。

他难掩快慰,命将士擂起战鼓,迫不及待打马飞奔,返回乾明殿,欲将胜利的消息告知父皇。

明早,他就能坐上那把金椅!

所有人,都要在他的面前臣服!

鼓声传递着大皇子大胜的消息,太武广场上仍在挣扎的御林军徒然放下武器,被大皇子禁军压倒在地,将士们手持兵器,肃穆地注视着这位昭耀新一任帝王骑马破光踏来。

陶凌寒在士兵们如水分开的道路中踏上乾明殿的白玉阶,看到自幼便听候他差遣的得力臣子,新任护国公傅南艺垂首立于宫门前等待他,擦肩而过时拍拍这位忠心耿耿,尽心服侍他的心腹肩膀,昂首阔步,走进高武帝的寝殿。

“父皇,儿臣幸不辱命!”

高武帝眼见最喜爱的儿子神采飞扬,战甲染血归来,与他年轻时,挥军攻下这座皇城的身影重叠,浓重病容似乎都有所缓和,龙子骁勇,这万里江山终究还是他陶家的!

他心愿已尽,急喘着招呼锦公公。

“……快快,拿笔来!朕要……留诏!”

锦公公迅速将备好的圣旨绢帛展开,沾墨起笔,听高武帝断断续续地安排:

“……传朕遗旨,立大皇子陶……凌寒为太子,承朕皇位。”

“将温阳……三公主,嫁与北……幽可汗,为我儿……稳固疆土。”

锦公公将圣旨拟完,于高武帝的授意下盖上龙印,陶凌寒迫不及待一把接过,在光亮烛火下细细观看,胸中豪情澎湃,不禁大笑不止,挥手叫来门外低眉等候的男人。

“南艺!今夜你当属最大功臣,孤要赐你金银万两,美姬无数!啊,还有封地!你想要哪里?”

傅南艺眼睫低垂,别用有心地笑着:

“殿下,这些臣都不要。”

陶凌寒诧异转身,“哦?那爱卿想要何物?说来与孤听听。”

他转身瞬间,忽见眼前剑光耀眼而来,迅速侧身躲过,立即反手抽出宝剑刺去,怒不可遏吼道:

“傅南艺!你这是找死!”

“锦绣前程你不珍惜,非要犯蠢,你是太子的人?!”

傅南艺扬臂挥剑,冷寒剑锋带着烈烈杀意,如迅雷疾驰而去,沉稳如千钧力道甚至将大皇子的宝剑震飞在地。

陶凌寒知道傅南艺的武功几何,毕竟是父皇一手着死士训练出来的,心中暗道不好,高声呼喊着:“来人!擒拿刺客!”

他连呼几声,外面却静悄悄一片,明明殿外全是他的禁军,可根本无人应答,只有高武帝急促艰难地咳喘低低回荡在乾明殿里。

已过破晓时刻,皇宫上空天光渐染,带来希望和期冀,可乾明殿里的空气中,只有无声无息的死气与压抑在蔓延,直逼得人冷汗淋漓,透不过气。

终于明白过来,陶凌寒惊恐万分地低喃着:“怎么会……怎么会!”

傅南艺依旧在笑,眸光却如浓墨寒池,那一瞬间陶凌寒忽然觉得自己愚蠢至极。

傅南艺就是父皇帮他养出的一条凶恶猛兽,他为什么会有自信,以为能让他跪伏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

那个如修罗鬼刹般的男人,低低笑着,逼视着他惊骇欲绝的双眼,陶凌寒恍惚间以为自己已身在地狱,他听到那让人骨寒毛竖的低沉嗓音,透着冰凉孤寒,对他说:

“我是谁的人,你自不必知晓。”

“我想要的,是昭耀最璀璨的明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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