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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周的美术课,傅祁焉把苏知野拽到了画室。
因为一连请了好几个星期的假,美术老师很快就把苏知野的脸跟他的请假条对应了起来,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易碎的玻璃品,“同学,你身体好些了吗?”
“谢谢老师关心,我现在很健康。”
“那苏同学就赶紧赶上进度吧,之前我们已经做了很多练习。这学期末大家要完成一副油画的绘制,这幅画将作为这门课期末成绩的依据。主题不定,大家抓紧时间。”
居然还有作业???苏知野惊呆了,这跟说好的美术课不一样啊。
“走了。”傅祁焉牵着他,领他到最尽头的角落里。
整一层都是画室,空旷,也宽敞。学生三三五五地围着,或者小声地谈论。早知道他什么画具都没有,傅祁焉提前替他准备了一份。将木鸡一样的某人按到画架前的椅子上,“你坐这里。”
苏知野看着空白的画布发愁,“为什么美术课也有作业?艺术不是无标准吗?为什么还能考核?”
这一听就是菜鸟问的问题,傅祁焉帮他把颜料挤在调色板上,把画笔递给他,“你先把你的作业画完,再给我当模特。”
“哦……”苏知野头上的呆毛掉了下来。
五分钟之后。
调色板上的颜色被他混合成莫名的黑色,他往画布上涂了一个黑色的火柴人,然后画了一只抽象的小黄鸡。
跟幼儿园小朋友画的差不多,但是他挺满意的,越看越觉得自己是当代毕加索。才几分钟的时间,他就把这个学期的作业做完啦!
于是他溜出去围观邬南,顿时被邬南的画技惊呆了,“儿子,你这棵树画得不错啊?”
如果说苏知野是幼儿园水平,那么邬南就有高中的水准。
邬南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画板,“真的吗?小鱼也说我画得不错,老师也这么说。”
邬南隔壁的于舒也探过头来,“爸爸你终于来上课了。”
“都是被逼的。”苏知野嘟囔道:“我一点也不想来。”
“爸爸多来呀,美术课挺好玩的。”
苏知野往于舒那头看,于舒画的是花。邬南花的是一片幽蓝色天里的一颗粉红色的树,于舒画的是一片干涸的土粉色土壤里的一朵蓝色的睡莲花。
“你俩是一套啊?”
邬南点点头,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刚好颜料买一起了,可以互换着用。”
苏知野回去看向自己一个人和一只鸡的画面,霎时间相形见绌。
他就是没这个细胞啊,儿子都比他强。
傅祁焉能看到苏知野,自然看不到他画了什么。见他不太开心的样子。从自己的画布上抬起头,出口询问:“怎么了?”
“我在想我会不会拿零分?”
“不会。”傅祁焉说:“只要你交卷了,你就有及格分。”
苏知野撅长了嘴,把自己的画展示给傅祁焉看,“老傅,你看这样能成吗?你要不要安慰我一下?”
傅祁焉扫了那只小黄鸡一眼,遵从自己的内心笑了出来。
“……”苏知野有些烦躁,“我就是不懂啊,你要不要给你爹留个面子?”
傅祁焉走到他身后,弯下腰,握着他的手执笔,“你不适合太具象的。”
“啊?听不懂。”
傅祁焉突然抓住他握笔的手,带着他画了几笔。
他的手被带着走,傅祁焉的温度按在他的皮肤上。
苏知野莫名就想起了热传递改变分子内能这个物理常识。因为傅祁焉的温度高,所以他体内的分子现在发生的无规则运动更加剧烈了。
这种热量还传递到了他心脏里。
傅祁焉握着他在油画板上随意地点点点,“你想要什么?”
苏知野摇了摇头,只觉得手心有些冒汗,脑子有点烫。
傅祁焉轻笑一声,刚好落在他耳边,“画个向日葵?像你。”
他又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颤,物理学上说声波能导致分子震动。他微微歪了歪头,避开声源,“好。”
傅祁焉站起身,“那你起来一下。”
“你要帮我画吗?”他起身,让傅祁焉坐到他的位置上,“你帮我作弊会不会不好?”
“你还能找到其他人帮你作弊吗?”傅祁焉把油画用的刮刀拿在手里,伸出空出来的那只手,圈住苏知野的腰,突然将他按在自己腿上。
动作行云流水,习惯且自然。
苏知野坐稳后,缓慢地向后望,对上了傅祁焉平静的眼。
心跳乱了。
“你……你干什么?”有点语无伦次。
傅祁焉将刮刀放在他手里,牵着他的手在画板上涂抹颜色,“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
让他自己画又干嘛这样教他?苏知野坐立难安,小声嘟囔,“会有人看见……”
“放轻松,老师不会过来这里。”
“你怎么知道?”他们美术老师分明四处走动,四处辅导。
“因为我比他强。”傅祁焉漫不经心地说。
“……”
傅祁焉按着苏知野的腰腹,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提醒他说:“你坐我膝盖上,不仅你的屁股疼,我的膝盖也疼。坐大腿比较好,呆子。”
呆子的脸蹭地红了,往里边挪了挪,傅祁焉又说:“屁股不许扭。”
“……”
于是呆子的脸更红了。
他挪好位置之后,傅祁焉带着他的手把画布填满。知道苏知野压根儿画不了那么多,傅祁焉特意挑选小一号的画框,也就二十多分钟的时间,画布上就开出了一片灿烂的向日葵田。
满天飞舞的阳光的金色,很好看,比所有人画的都好看。
苏知野看着自己手下的画面,心情特别好。
傅祁焉换了一支笔,沾上白色颜料后握住苏知野的手,“写你的名字。”
原以为傅祁焉会让自己亲自写,但是他没有放手,依旧虚虚地握着苏知野的手,整齐且快速地落下了他的署名。
野字最后那个竖钩出现的时候,苏知野的心脏忍不住飞快地跳了起来,血液像浪花一样怕打着海浪线。
“好了。”
傅祁焉将工具收拾好,将画笔泡在松节油里边,却没敦促苏知野从他腿上起来。
他圈着苏知野的腰,把头抵在他的后背上,“现在当我模特。”
“嗯。”苏知野点头,深呼了两口气,“没问题。”
“想一个姿势。”
“你要什么姿势?要我换一件帅气的衣服吗?”
“你想要什么姿势?”傅祁焉反问。
“什么姿势都可以。”苏知野肯定地说。
傅祁焉想了想,突然在他背后笑了。那清朗的一声笑刚好从他的胸腔传进心脏里,引起共鸣。
心痒。
“你在想什么?干嘛突然笑。”苏知野问。
“想些不太好的事情。”傅祁焉的声音有些沙哑,“特别不好。”
“……”
有多不好?
最后苏知野没当成傅祁焉的模特,因为下课铃声很快就响起了。苏知野走到他的画架上,画布铺满了粉色与橙色,还有一点黄色。
有点西柚的颜色,又有点像夕阳,还有一点像恋爱的颜色。
苏知野指着傅祁焉的画布,“你要把我画上去吗?”
傅祁焉在收拾画夹,“嗯。”
他越过傅祁焉的肩膀,看傅祁焉画夹里的素描,发现里边有几张他的图。
苏知野手疾眼快地捞到自己想要的,“这是我。”
画面上是他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嗯。”傅祁焉完全不制止他翻自己的东西,“还有几张。”
“傅比你好能干。”苏知野由衷地说:“我觉得你画得爆炸好看。”
“你喜欢就好。”傅祁焉笑出了小酒窝。
傅祁焉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没办法时间不够,我给你拍一张吧。你就不用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当我模特了。”
“这样也行?”
“嗯,现在都这样,与时俱进了。”
既然都这样,为什么还非要他来当模特?苏知野敢怒也敢言,站在他对面跺脚,“那你快点吧,我要回去写字帖了。”
傅祁焉拿着手机,将镜头朝向苏知野,“苏呆看我,你先笑一个?”
有那么一瞬,苏知野很想暴揍傅祁焉一顿。他勉强地笑了笑,“好了没?”
咔嚓声接二连三,傅祁焉摇了摇头,“不行,你这样太凶了。你背对着我,突然回眸试试?”
苏知野:“……”
他背过身去,回头,努力地笑了笑,皮肉僵硬地问:“好了没?”
傅祁焉皱眉,“不够阳光,再来。要不再换一个姿势吧?”
苏知野泄气了,露出标准的笑容,“这样呢?”
“还是不行,太呆板了……”
最后苏知野换了好几个姿势,傅祁焉还是说不行。
他拍照从来都是一张过,而且合照的时候无论站在哪里绝对是c位,傅祁焉居然这么不识货,敢挑剔他?
苏知野的呆毛简直要进化成皮卡丘的尾巴,发动闪电攻击了,“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傅祁焉心想,不过是占有欲作祟,想存些图片罢了。
“可能是你跟画室这种地方不合适,”傅祁焉每张都按了保存,心满意足地说,“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苏知野:“……”
苏知野不理他,扭头就走,“我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傅祁焉快速把东西收好,追了上去,“喂呆子,等等我。”
苏知野飞快地下楼梯,头也不回,“你一定是在玩我,我不理你了。”
傅祁焉紧跟他的步伐,在楼梯上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越走越远。
傅祁焉看着他的眼睛:“我朝苏知野发誓,我认真的,从来没有当儿戏。”
苏知野回过头来,他比傅祁焉站得矮一阶,稍稍仰头看着他。眼中透露出生无可恋,以及一点纯真和懵懂。
像小鹿一样。
傅祁焉喉咙发痒,手指一动,按下了快门。
好看,无比想太阳,现在就想。
“你太磨叽了,我这么好看居然说不行,不给你拍了,你画自画像去吧。”苏知野絮絮叨叨,“从来没人说过你爸的照片不行,是你眼光有问题。”
“嗯。”傅祁焉看着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你最好看了。”
“你哄我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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