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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的学生们前段时间瞎玩疯玩,蓦然回首,期中考试就在灯火阑珊处。文艺汇演一结束,看着即将到来的期中考,三班的同学全都叫苦连天。
“我他妈不想考试啊!”
“我好拒绝写卷子……”
“考完试之后有家长会,大家别忘了。”
“勇者,就要敢于直面惨烈的人生。但是我只是个懦夫啊呜呜。”
“大家安静一下。”班主任陈丽婷站在讲台上说:“期中考试快到了,前段时间大家玩得很开心,接下来的期中考试也要全力以赴。不过,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换位置了?”
“是啊,我不想坐第四组了。”
“可是老师我不想换啊。”
原本一个月就要换一次位置的,现在两个多月了,一直没换。
路英泽推了傅祁焉一把,“老傅你注意一点,不管怎么换,你跟霸霸绝对一个天涯一个海角。”
陈丽婷看了看周围:“那么我们现在就换个位置,大家动起来,一三二四换位置。”
路英泽:行了,最远的距离。
傅祁焉突然站起来,“老师,苏知野说很想跟我当同桌。”
苏知野原本趴在桌子上,听到傅祁焉的话,呆毛首先竖起来,“喵喵喵?”
于是傅祁焉又重复了一遍,“苏知野说他特别特别想跟我做同桌。”
“哦哦哦哦——”
“老师,我没有。”苏知野咻地站起来为自己反黑,“傅祁焉他这是诬陷我,他最近总爱小嘴叭叭。”
他凑到傅祁焉耳边压低声音询问:“老傅头你又在搞什么东东?老子啥时候说想跟你当同桌啦?我最爱的儿子还是邬南,你根本排不上号好吗?”
傅祁焉也压低声音说:“唾液淀粉酶的交换实验,你做还是不做?”
“……”
“做不做?”
苏知野感觉自己的头就是一个蒸汽机,高功率过高把自己脑子烧坏了。
陈丽婷温柔且耐心地:“苏知野同学,是这样吗?”
“一切都是傅祁焉的阴谋,傅祁焉心机深沉……”他软趴趴地坐回位置上,用两只手抱住头。
路英泽见势举手站起来,“老师,虽然老傅的确心机深沉,但是我给傅祁焉作证,霸霸真的特别想跟他当同桌。我本人常年笼罩在傅祁焉的阴影下,为了拯救岌岌可危的自信,特想跟邬南当同桌,邬南让我给他辅导功课,这样比较方便。”
于是三三两两的前排同学同时做了伪证:
“老师,那天霸霸同学的确说想跟班长当同桌。”
“我听到了,他亲口说的。”
“我也听到了。”
苏知野抱头:“……”
要死了……
只有邬南还云里雾里,“路路,我啥时候说让你给我辅导啦?我有小鱼了,不要你。”
但是于舒立刻背叛邬南:“对不起邬南,我这几天都不帮你辅导了,你找路英泽吧。”
邬南:“……虾米?”
路英泽张开双臂:“邬南你还是早日投入我的怀抱吧!让我们迎接你倒数两百名的辉煌成绩!”
邬南:“qaq”
在他们的配合下,换位置的时候,苏知野很顺便地跟傅祁焉当了同桌,而邬南和路英泽成了他们的前排。他们搬到第一组的角落里,成了一个四人桌。
傅祁焉很满意这个局面,不仅亲自帮苏知野搬桌子,还把苏知野的桌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而苏知野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叹气,不停地念叨:“傅祁焉,心机深沉……傅祁焉,心机深沉……”
可是毕竟是同桌,一整天,傅祁焉的手就没跟苏知野的手分开过,一直牵着。
这一周淅淅沥沥下起了秋雨。走在去食堂的路上,苏知野贴着傅祁焉取暖。傅祁焉一手撑着伞,一手搂着苏知野的肩。
“老傅头,最近是不是要降温了?”
他并不喜欢阴绵的雨天。他们这里一下雨,墙壁就容易渗水,走到哪里都湿漉漉的,连衣服都没那么容易干。
“嗯,天气预报说未来一个星期都是雨天。”
“天呐有完没完。”苏知野认真地吐槽:“一到这种天气,我就得去买一打内裤,实在是愁人。”
他不洗衣服,每天洗澡只洗自己的小内内。但是这种破天气,小内内挂一天都不干,这几天他宿舍晾衣杆上挂的全是他的专属小内内。
提起这个,傅祁焉挑眉,“还是小黄鸭?”
苏知野环着他的腰,“想多了,小黄鸭已经不是我的style了。”
“那你换成什么了?”傅祁焉依稀记得苏知野说过想要换纯色的来着,“跟我同款吗?”
“骚凹瑞。”苏知野笑嘻嘻地:“我最近迷上了红色小火鸡。”
“噗——哈哈。”
傅祁焉虽然笑话他,却又很认真地提议:“我宿舍有烘干机,你需要可以过来。”
“你宿舍什么时候有烘干机了?”苏知野对他宿舍有什么家电可以说是一清二楚,傅祁焉根本没有烘干机。
“马上就有了。”傅祁焉补充说:“等会儿就让人送来。”
“……”
啊摔,差点忘了老傅头是随时可以连家电的顶尖关系户了。
傅祁焉将他搂得紧了一些,“你要过来吗?”
“过来?”
“嗯,过来我这边。”
苏知野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傅祁焉。过来这句话有歧义啊,到底是过去烘干衣服还是过去住?
他吹了一声口哨,别过头看透明雨伞下滴落的雨珠子,“成啊,那我晚点找你要烘干机呗。”
“好。”傅祁焉眉开眼笑。
晚上回宿舍洗完澡,为了烘干那一条小小的内裤,苏知野干脆抱着一大桶待洗的衣服,到傅祁焉宿舍洗,顺便烘干。
这样才不会显得小题大做。
他们两人心有灵犀地齐齐翘了接下来的晚自习——一改往日风雨不动回教室的习惯,开始在宿舍里写作业。
外面瓢泼大雨。
上次来的时候,傅祁焉宿舍还是一张单人桌,这次苏知野来了就变成了双人桌。等待洗衣服的时间里,苏知野坐在特意空出来的位置上,一边喝着旺仔,一边刷化学反应方程式。
“老傅头,我还有最后一道题,这一次是我赢了。”他扫了手机上的计时器一眼,时分秒飞快流逝,已经过去三十分钟了。
他们在比谁写化学卷子写得快。
苏知野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些许奶渍。他发现傅祁焉正托着脸看自己,卷子上一个字都没写。
“你干嘛?光顾着看我了,不是说好比赛写作业吗?”
“你好看。”声音微哑。
“我当然知道我好看了,我是全校最帅的omega……”
他觉得傅祁焉的眼神有些炙热。
转椅的滑轮朝一个方向滚动,两把黑色的转椅微微碰撞。傅祁焉倾身,按住他的脖子,舔掉苏知野嘴角上把那一点点的奶渍。
舔完之后,傅祁焉说:“甜。”
“……”苏知野脸色成了粉红色,成了一只粉红猪小野。
傅祁焉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你比试卷迷人。”
苏知野红了红耳朵,一脚把傅祁焉的椅子踢回原地,“这还用你说?写作业去,不许三心二意。”
“是,是。”得了便宜就卖乖,傅祁焉携带椅子,滚回去写作业。
很快,苏知野把卷子写完了,他瞅了一眼还在奋笔疾书的傅祁焉,“老傅头,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我抑制剂到了。”
傅祁焉划下一个c,笔尖一顿。
苏知野还意识不到抑制剂到了究竟意味着什么,“你说打抑制剂疼不疼啊?要用针筒注射,我小时候最怕打针了。”
“嗯。”
“说起来,你的病也好了,我的抑制剂也到了,大家都整挺好……”
“阿野。”傅祁焉放下笔。
“怎么?”
“你还需要我的临时标记吗?”傅祁焉从书卷上抬起头,很郑重地问。
他心里其实有些害怕,害怕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果最后苏知野对他的真的是虚假的迷恋呢?
“这个啊……”苏知野瞬间反应过来,既然抑制剂到了,一直死乞白赖地留在傅祁焉身边,似乎不太好。但是光自己被揩油,怎么想都有些心理不平衡,“可是……你占我的便宜,我还没占回去。”
“嗯?”
“嘻嘻。”苏知野站起身,把傅祁焉拉起来,压在床上。他一脸邪魅:“你什么时候有空?匀出两个小时给我,让我彻彻底底占个便宜,咱俩就谁也不欠谁了。”
傅祁焉躺在床上,从下往上看着他,“两个小时?要这么久吗?”
“要你管~”苏知野干脆咬了傅祁焉的脖子一口,“你占我的便宜加起来可不止两个小时。”
“那周末去我家?”
“ok。”苏知野答应得很干脆,“到时候你就把自己洗干净,安安心心让我吃豆腐吧。”
傅祁焉莫名就不急切了,他平静下来,“苏呆你今天要不要在这里过夜?外面下雨了,你的衣服可以晾在这里,我还可以用旺仔款待你。”
傅祁焉喉间一滚,突然舍不得他走,“你留下来过夜吗?”
“过夜?”
但是外面就算大暴雨也一点不影响他回自己宿舍啊。苏知野回味过来,啧啧惊叹:“是不是对我欲图不轨?心机深沉傅祁焉,狼子野心老傅头。”
“那你成全我的狼子野心吗?”傅祁焉安静地看着他,双手搂住他的腰。
“行啊。”苏知野往床上一滚,躺成一个大字。
他躺在床上看向傅祁焉,“毕竟按照实际行为来看,咱们已经是好基友了,一起睡算不上啥。”
既然决定留这里,苏知野干脆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他光着膀子,只穿一条收裤腿的灰色薄裤,在傅祁焉的床上滚了一滚。
苏知野用脚踩了踩傅祁焉的肩膀,催促:“你快写作业去,就这状态期中考你输定了。到时候输了,千万别说是我使美人计影响你学习的。”
“可我就是受了你美人计的影响。”傅祁焉站起身,看着躺在自己床上招摇皮相的某人和那一截过分纤弱的腰线,眸色微沉,“我写完作业就对你图谋不轨。”
“哈哈。”苏知野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来啊,看看到底谁占谁便宜?”
第二天天蒙蒙亮,外面的雨还没停。六点半的时候,苏知野的生物钟喊他起床。
果不其然又跟傅祁焉抱在一起。
苏知野揉了揉眼睛,他一动,傅祁焉也跟着睁开眼睛。
醒来之后,傅祁焉趁着他还晕晕的,没回过神,给了他一个短暂的早安吻,直接将人吻清醒,“早啊苏呆。”
只要亲嘴就脸皮薄,苏知野像个跳虾一样弹了起来,火速下床到衣柜前翻衣服,“我穿你的校服了,反正你有很多……”
“嗯,都给你穿。”傅祁焉撑在床头,看着他的裸背和扯在窄胯上的松垮裤子,心情非常好。
苏知野背对傅祁焉先把校服裤子换了,他站在镜子前,突然看到了身上多出来几个小草莓。
维持着一只腿站立,另外一只腿伸进裤头的姿势,苏知野整个人都僵住了。
“淫·魔!老傅头,你究竟干了什么!”傅祁焉怎么又在他身上种草莓了?!什么时候的事?!
“嗯嗯哼。”傅祁焉长臂一捞,又把苏知野捞回床上,翻身压着,专心亲吻。
苏知野被他亲得都没脾气了,稍微把他身上的淫·魔推远了一些,“你干嘛那么喜欢种草莓,你的志愿是当草莓农吗?”
他白玉一样的皮肤上多了几个粉紫色的圈圈,虽然没人看得见,但是自己见了会害羞的。
傅祁焉把头抵在苏知野肩上,摇了摇额头,“因为你好看。”
“屁,我怎么也哄不好了,下不为例!”
“嗯。”傅祁焉轻轻答应,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下次也下不为例。”
“……”苏知野用双手按住自己两边脸颊,脸有些烫。
他头上的傅祁焉看上去有一丝落拓的男人味,跟平时截然不同,要是不留心的话,根本看不出来。苏知野眨了眨眼睛,“你状态不好,是没睡好吗?”
“我睡不着。”
“为什么,因为我打呼噜吵得你睡不着吗?”如果因为他睡在旁边影响傅祁焉睡眠,那可真的不太好。
“不是,怕我睡着后会对你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
“嗯,动手动脚。”
“emmm……动手动脚的意思是,你梦游会拿刀砍死我吗?”苏知野很认真地问。
“哈哈哈哈。”傅祁焉笑了,整个人埋在他身上,“该去准备上早读了,期中考我们还打赌吗?”
“赌啊,怎么,你不敢了?”
“怎么会?”傅祁焉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我在想让你做些什么好……”
“清醒一点,你只会匍匐在我面前喊我爸爸。”苏知野铿锵有力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纯洁吗?应该没有写的特别黄吧?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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