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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天若醒来时正跟芮蕾蕾两人缠缠绵绵在一起,也不知两人是谁把谁当做了抱枕。
楚天若垂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一时之间格外的享受。
芮蕾蕾感觉她有动作了,打了个哈欠。
“可以把我松开了么?”
楚天若再次被她吓了一跳,松开了双手,她看她埋在自己怀里,搂着自己的腰部,道:“是你抱紧了我。”
楚天若嘴里说着,脑里不由长久而又虚幻的想了下这要以后真在一起了,岂不是不能偷偷对她做什么了?
思索间听她说了声:“好吧。”
芮蕾蕾松了手,说实话她这也是第一次抱别人,只觉得软软的、热热的,比抱枕舒服很多很多。
因此昨夜大概睡得很沉,醒来后才发现这人也抱着自己。
心想着反正她也没醒,芮蕾蕾就抱着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
楚天若看芮蕾蕾松了手后坐起身子,在床头柜找了个卡通夹将长发一拢,不禁咽了口唾沫,将自己无措的手收了回来。
芮蕾蕾突然反应过来,“你昨晚不是嫌弃我这床么?”
她下床对着镜子一照,见自己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才靠着梳妆台回头看楚天若。
楚天若难得的感觉自己形象可能出了什么问题,胡乱的将头发扒拉了两下。
“我昨晚…”楚天若斟酌了下言语,道:“我昨晚正如你所说,作了个法,这床垫已经不臭了。”
说着她滚到了芮蕾蕾那一侧,拍了拍旁边,“不信你闻闻。”
芮蕾蕾眉毛一蹙,摇头,“鬼味可能正如你所说没了,但人味总是有的。”
楚天若看她出去了迷迷瞪瞪的点了点头,咬文嚼字的将这话读了一遍,才反应过来,小格格大概是在说自己臭!
楚天若哼哼了声,呈大字躺在了她的床上。
她就是要臭死她,让她说自己臭。
心想着楚天若闻着芮蕾蕾枕头上的香气闭了眼,迷迷糊糊又要睡了,一个激灵后才清醒过来。
她抹了把脸坐起身子,芮蕾蕾还没有回来。
楚天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子,来到梳妆台前,左右看了一眼。
她躺到棺材里之前还特地去剪了下,现在明显又长了。
楚天若胡乱的将头发理了理,走出了房间,最终在卫生间听到了水声。
楚天若看里面雾气缭绕,想芮蕾蕾十有八九在洗澡,心里一阵激动,仿佛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搓了搓手,拧了下门把。
眉目瞬间耷拉下去,门锁了。
芮蕾蕾听到门外的声音忍不住笑,早知道楚天若这家伙色胆包天,芮蕾蕾怎么可能没有防备。
楚天若听见里面发出的声音叹了口气,垂着头乖乖离开了。
♀♀
早晨饭间芮蕾蕾便在问楚天若自己演技怎么样。
楚天若拿着筷子手一顿,她都因为那什么白芸豆的弃剧了,哪里知道她演技如何,便随口用老费的话胡诌了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芮蕾蕾的热情瞬间淡了去,很是了解的说了句,“你没看是吧。”
楚天若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其实我是看不惯那男主,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芮蕾蕾也刚好吃饱了,放下筷子拿起手帕擦了擦嘴,道:“昀斗他挺好的啊,高大英俊不说,人也温润有礼,你别看他穿衣服显得挺瘦的,脱了后上面那肌肉…”
楚天若瞬间醋意横生,轻声嘟囔道:“是挺好的,你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连脱了后都看到了,哪能不好。”
芮蕾蕾说的是拍戏的时候有一场裸上半身的戏,此时听楚天若这话阴阳怪调的,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楚天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失态了,看芮蕾蕾眼里似乎藏着怒火,心虚的说道:“我说他是挺好的,膀大腰圆,福气。”
哼,什么膀大腰圆。
芮蕾蕾沉着脸说了句,“污蔑也要坐牢。”
???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来着??
♀♀
最终两人还是不欢而散,楚天若看她吃饱饭便把自己赶出来,送都不送自己的,不由懊恼,闲着没事说那种难听话干什么。
唉,楚天若忍不住想扇自己几巴掌。
她想自己身无分文,又没带手机的,再次叹了口气,四处望了眼,没见到芮蕾蕾的身影,灰溜溜的回去了。
她见安婶正在刷碗,犹豫了一会儿才凑上前去,“安婶。”
安婶毫无防备,不禁被她吓了一跳,一回头看她嬉皮笑脸的,用围裙擦了擦手,“怎么了?”
楚天若编了个慌,把自己怎么过来的无限可怜化,终究是触动了安婶那颗柔软的心。
楚天若拿着借她的钱坐车去了市中心,找了老半天才找到了久中的执行者事务所,楚天若进去时,里面仅剩下霓戒王央,在里面抽着老旱烟。
楚天若一进去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老神仙,腾云驾雾的,呛得她捏着鼻子赶了赶烟。
王央起初没认出楚天若来,眼睛一眯,待想到后呛得直咳嗽,老半天才说出一句,“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家伙。”
楚天若向周围看了一眼,没见他人,松了口气,走过去给他理了理后背,笑道:“王爷爷,怎么只有你一人在这儿?”
要是被费安听到楚天若给王央叫爷爷定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这王央岁数与他不相上下,甚至是比他小个两三岁。
楚天若给他叫爷爷,却整天跟费安没大没小的。
王央停止了咳嗽,对楚天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好多了,才掐了烟。
“市内这两天不太平,隔个两三日便闹一次鬼,俩小崽子当然是抓鬼去了。”
这久中市赶上楚天若他们一个半市大了,人口也比较集中,厉鬼出现次数可比楚天若那一个半市频繁多了,一抓不到就惹人愁,这不王央实际年纪比费安小,看着样貌却比他老上几岁。
楚天若捏了捏他的肩膀,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搓手道:“不如?我去帮个忙?”
“嗯~那俩小崽子能领情才怪。”
王央感慨道:“年轻人啊,斗性大,要真让你帮忙了,估计面上放不下去。”
楚天若听着尴尬的笑笑。
她也不过随口一说,王央说的没错,要是真让她跨界管了这事,估计得不到好不说,还要留一身骚。
老头品了口茶水,咕嘟咕嘟漱两下口又咽了下去。
“嗯哼。”他眉毛一挑,咂了咂舌,看着手里盅中剩的茶底,问道:“这么多年不见,老费身子骨怎么样?”
王央依稀记得上一次与费安见面还是五年前,楚天若这群小丫头、小伙子们刚刚参入其中。
“硬朗的很。”
楚天若稍微埋怨了下,“烟酒不断。”
“哈哈。”王央听了忍不住笑,他戒了大半辈子的烟,有好几次都快成功了,现在还不是照抽不误。
便训楚天若道:“小丫头,你可别逼他,人老了,活到现在也值了,随了一辈子的坏东西戒不戒也无所谓了,况且我那老兄弟,没有了酒,怎么下的去魂。”
执行者一般分组为三人,三人各自有分工。简单点说楚天若这种主要任务是驱鬼、收拾鬼,还有最强制手段,也就是无可奈何时才灭鬼。
金钟夏银子则是起隔离效果,以防鬼魂逃走,至于费安,为了体现地府的威严,凡是抓到的鬼,都被他那小酒壶一收,全部纳入腹中,变态的是他的肚子便是人间与地狱的桥梁。
王央想着就觉得恶心,他可没有那么重口,最多把抓到的小鬼们吸在戒指里而已。
楚天若看王央翻了个茶盅,“喝么?上好铁观音。”
摆了摆手道:“不了。”
“小丫头就是不懂享受。”
王央哼哼着,给自己又续了一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小丫头,来这到底干什么的。”
楚天若挠了挠头,再次确认了另外两人不在,才腆着脸试探的说道:“王爷爷,不如…借我几百块钱?”
楚天若的笑容简直不能再尴尬了。
♀♀
楚天若毫不知羞耻的给七十多岁的王央大爷借了钱后才坐着飞机返回了云台市。
到了熟悉的地界之后,楚天若却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来到理发店将自己收拾好了,才回到事务所。
楚天若一看房门紧闭,皱起了眉头,去附近商店买了份炒年糕,坐在一旁石阶上一边吃一边等着,直到快要吃完了,楚天若还不见费安与夏银子的身影,不由奇怪,随便擦了下手,将盒子扔垃圾桶里,来到了刚刚卖年糕的商店。
楚天若看那大婶不忙,便走过去打了个招呼,“婶,我是旁边事务所的。”
“婶知道。”她看楚天若扭扭捏捏的,问道:“怎么了?”
楚天若道:“婶,你这两天有看见事务所里的其他人么?”
“看过,今儿上午还看到那老爷子路过这呢。”
知道费安没事,楚天若松了口气,便听年糕婶问:“怎么了?”
这才解释着:“我这不前两天出去了趟,手机、钥匙什么的都没带,刚刚回来后看见关门了,等了老半天没见个人,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年糕婶笑道:“怪不得这两天没看见你,原来是出去了。放心吧,没出什么事。”
“还好还好,没出事就好。”
楚天若说着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婶,借一下你手机呗,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
“好嘞,等我一下。”
年糕婶打开水龙头洗了下手,将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
楚天若再次道了声谢,将那串烂记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响了五六声后,那边才接通了。
“喂,谁啊。”
现在听到费安的声音,楚天若瞬间感觉亲切很多,“老费,是我,你在哪?我回来了。”
那边似乎分辨了下,才道:“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楚天若听他声音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喜悦之味,拿着手机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打错,不由皱起眉头。
她、费安,还有夏银子虽然一直拌嘴,但早把对方当成了亲人,就像楚天若听到费安说话会感到亲切一般,若换做平日,费安早该用他那苍老的声音闷笑两声,说上一句,“你这小丫头回来啦。”
手机屏幕灭了,楚天若才回过神来,她将手机还了回去,笑道:“婶,谢了。”
“谢什么,小事。”
楚天若笑了两声,“婶,再来一份年糕吧。”
“好嘞。”
♀♀
一份年糕再次快吃完了,费安才回来了,楚天若打老远看见他,喊了声,“老费。”
他这才有了些笑意,“丫头,回来了?”
楚天若看他脸上有些疲惫,调侃道:“怎么,老费,这么几天不见苍老了很多,可是想我想的?”
“哼,想你?”费安冷笑了声,道:“我想小银子倒是真的。”
他拿出钥匙走了进去,楚天若就跟在他的身后,“怎么?夏银子还没回来?”
“眼看要三个月了,应该快了。”
费安打开窗户通了通风,楚天若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夏银子的本领她也不是没见过,再说这家伙也不用前线战斗,指不定是在外面找了小老婆,沉浸温柔乡呢。
楚天若看费安点了根烟,看他坐自己对面沉思起来,怕他担心,便站起身子坐到了他的身边,将手里的年糕递到费安眼前,“老费,吃么?”
费安吐了烟,比划着,“你这丫头没安好心呐,可是想将我那几颗老牙粘下来,笑话一番。”
“哟。”楚天若挑眉道:“老费聪明了。”
说着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了一块。
“你那些鬼点子,想不知道也难。”费安一撇嘴,点了点烟蒂,“当初不是说要走两个月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额…”楚天若又吃了块年糕,郁闷的说道:“老费,说来你可能不信。”
她换了个坐姿,将左腿放在沙发上压在另一条腿底下。
“我修行了一半,被人从土里挖出来了。”
费安一愣,看楚天若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忧愁疲惫瞬间散了去,“哈哈,谁,谁这么长眼?”
“啧,你这么说就伤感情了。”
楚天若放下了年糕,“还记得普勒达机场打我一巴掌那女的么。”
“嗯哼。”
怎么可能不记得,费安眯了眯眼,“那丫头是盗墓贼?挖你坟了?”
大概是他凑的近了,烟味飞了楚天若一鼻子,楚天若一边赶着,嘴里一边说道:“去,老费,说什么呢。问题出在她哥身上?”
“她哥是盗/墓/贼?”
“老费,我跟你讲,你光明正大说上司坏话,你死定了!”
费安冷哼,“上司?哪个上司?我才不认什么上司。”
“对。”楚天若抿唇,“老费你这脑子真不是盖的。”
她见费安疑惑的看着自己,道:“就是你不认的那个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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