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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肠子都快纠结到一起了,终于一拳击在掌心,走到床前。

她伸出小舌润了润嘴唇,喉头一滚,慢慢举起锈迹斑斑的菜刀在沈俏脖子前左比右比,似乎在找合适的地方下刀。

哪知刀还没有落下去,沈俏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她一把抓住对方手腕,支起上半身,讥诮道:“素闻天罡的花长老为人师表德高望重,乃我天澜二品幻师之一,今日居然要拿一个小姑娘裹腹,传出去就不怕天下幻师耻笑否?”

花若衣上半张脸一直被帽檐的阴影罩着,此刻下巴微微抬起,露出淡黄色肌肤,大概是太久没有吃东西,她的面颊和眼眶都有些凹陷,颧骨支棱着,将那双眼睛衬得大而无神。

“呜呜呜......你说的对,想不到你还认识我......呜呜呜......”花若衣大大的眼睛里顷刻蓄满泪花,纯真无害又无辜的模样,看上去怪叫人心疼的。

不过,白新星的记忆提醒着沈俏不要被她的外表欺骗了,花若衣这个人,表面有多么无公害,内心就有多么的变态。

“呜呜呜,可是我好饿......”花若衣呜咽了会儿,又拿起短短的手指在刀背上弹了弹,听着刀身的清脆声,嘴角忽地又扯开了一个古怪的弧度,“嘻嘻,谁说一定会传出去啦!嘘——小乖乖,要听姐姐的话,安静一点哦,疼也不要喊出声哦,我下手很轻的......”

看着花若衣又将菜刀举起,嘴里怪笑桀桀,沈俏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快掉地上了。

她一面躲开花若衣的菜刀,一面和花若衣保持攀谈。对月花若衣为何以这样狼狈的形容出现在水月城,她心里堆了不少疑问。

“吃人可是犯法的啊!花长老!”沈俏躲到柱子后面,“你说你饿,刚你不是还去隔壁厨房煮了肉吗?”

追着连砍几次,每一刀都落了空,加之体力空乏,没过多久花若衣就喘气如牛,甚至有好几次菜刀吃进柱子里难以拔出。

“肉?”花若衣忍不住苦笑,扔下菜刀,从盘子里拔了一只鸡腿给沈俏,“你尝尝。”

鸡腿肉多饱满,上面的油光令人食欲倍增。沈俏早就饿得不行,恨不得一口吞掉,然而她大快朵颐地嚼了两口,立刻就吐出来。

太他妈难吃了!沈俏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算得上是强|奸味觉的食物,不禁怀疑,这真的是鸡肉吗?

花若衣哈哈大笑,从墙上撤下粉色的画历。那画历只有半张,上面绘着雄鸡高昂的头。花若衣道:“我在这鬼地方待了整整三天,吃了鸡脖、鸡胸还有鸡屁股,你看看,幸好你来得早还能赶上鸡腿,你要是明儿来,就只能啃鸡头了。”

沈俏默默放下了鸡腿,这画历不知挂了多少年,都长霉斑了,幻出来能好吃才怪!

沈俏抓住重点,道:“你为何要在此待了三天?”

花若衣可不是个在艰难环境里也能够甘之如饴之人,她生性既暴躁又古怪,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总爱拿自己手下的徒儿们出气。又因她长相娇羞可爱,大多数修习者对她可谓又爱又恨。

沈俏打量着房内,以花若衣的性子而言,能在这个地方待上三天实属不易。

花若衣并没有立刻回答她,见她所着非寻常百姓衣饰,便蹙眉反问道:“你刚才说认识我?莫非你是水月城里大户人家的千金?又或者天河白氏的族人?”

“既然你根本不认识我,又为何出手相救呢?”沈俏坐回床上。

花若衣吃惊了一下:“救你?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只是太饿了所以挖了条道出来找食物而已。”

“为什么不直接出去,却要挖暗道?”沈俏道,“难道你不能出去?还是不敢?”

花若衣把画历挂回墙上,突然不说话了。

沈俏不禁寻思,这外面有什么是让堂堂天罡长老外加二品幻师也不敢出去的?难道是那些锁链人?对了,水月还在外面!

沈俏腾地站起来,花若衣见她立刻就要推门出去,忙闪身到门前将门闩扣住:“想逃?”

她的脸上再也没有刚才一闪而逝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惯常的带着几分邪气的笑意:“小丫头,你这样会不会太没有礼貌了呢?”

沈俏正要推开她的手,这时窗棂晃了晃,一道黑影从门外闪过。

花若衣的脸色倏地变了。

沈俏推开门,顿时觉得冷意沁人。这一部分的冷意是来自荒城的夜晚,而另一部分则是来自身后。沈俏看着满脸霜寒的花若衣,“怎么了?刚那黑衣人你认识?”

花若衣手指拽得咯咯作响,最后却微微松开,摇头。

沈俏表示要走时,花若衣仍出手相拦:“小丫头,你我也算是有缘,听我一句劝,现在水月城很危险,倘若出了这道门就再难活着回来。我已经给天罡的幻师留了信号,再等一两日,兴许援兵就到了。”

“别,您老能等,我可来不及了,我还不知道水月那厮情况如何呢!”沈俏摆摆手,反手握住卷刃的匕首,花若衣伸手扣住她的肩膀,眸光一沉,“你刚说的是......水月?”

“是我。”干净的男声传来,水月左手拂尘右手念珠,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

“都收拾干净了?”沈俏看着他手腕的念珠,光泽如新,惊讶道。

水月也没多说话,只点头发出略底的鼻音:“嗯。”

“你——”花若衣深深吸了口气,后面想说的话突然在喉头哽住,因为水月在她开口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沈俏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她只当这两人早就认识。问了问锁链人的情况,水月如实回答。沈俏也把被花若衣带往这里,还险些被对方吃掉的过程随口提了一下。

她这一随口,花若衣脸色一阵红来一阵白,干咳几声想打断,却听见水月凉凉地说道:“花长老真是爱好别致,竟也想着偶尔拿人肉来开开荤,想来一定没少读你们天罡藏书阁的《幻诫录》吧?”

花若衣抬袖拭了拭额角细汗,朝着水月拱了拱手,“都是误会!误会......那些话,我不过是同小姑娘开了玩笑罢了。”

水月不再看她,沈俏也转移了话题:“方才有一黑衣人从外面路过,你可有看见?”

水月道:“我便是一路追他至此。他和锁链人的幕后操纵者一定有关。”

沈俏道:“他是谁?”

是花若衣大骂的对象欧阳芾?还是薛介?

这时,花若衣难得的恢复了正经:“是谁尚不清楚,不过将我们一个个引入这荒城之中,恐怕只有一个目的——除掉我们。”

水月不置可否,沈俏叹道:“你们都是品级不凡的大幻师,他们对付你们我是相当能理解,可和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又有什么仇怨?!”

花若衣也跟着摇头:“可不是?我不过就是来完善完善考场,又得罪谁了?还不是被人追着打?况且......”

她正喋喋抱怨,冷不防收到水月投来的冰冷视线,立即识趣地噤了声。

“考场?什么考场?”沈俏眉头一扬,古怪地看着她,“你们天罡的考核难道已经开始了?那不断缩小的水月城......你搞的???”

花若衣摸摸鼻头,满脸都是“你别我问我,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倒是水月突然回答了她:“天罡的考核在各大家族送族中子弟出门时就已正式开始,花长老作为考官之一前来水月布置考场,不想被人袭击困于荒城。为了提醒其他人此地凶险万分,故而在那些傀儡身上幻了锁链。”

锁链的作用一来可以对傀儡的行动造成牵制,二来曳地时的锁链声也可以警醒自己和外来者。难怪花若衣精神状态时好时坏,除了忍饥挨饿,还得提心吊胆,整日听着外间一阵阵锁链响声,没崩溃也算不错了。

花若衣正色道:“我也是在施咒时才发现水月城已经被幻咒加持,于是我立刻传讯回天罡,只是没想到我的传讯竟被欧阳芾所截,我也被他所害,才困入这死境之中。不过我怀疑,操控这一切的人......并非欧阳芾,要幻出一座城池并长久维持下去,仅靠一个二品幻师根本难以做到......”

水月静静听着,拧眉不语。

沈俏用袖子扫了扫桌上的灰尘,一屁股坐上去,笑道:“水月城虽靠南境边界,但也是天澜国的大城池之一,而今从这破败程度来看,少说也荒了五六年了,你们一个是天罡长老,一个是水月城主,这几年间难道就没有半分察觉吗?”

花若衣眉间明显浮起一丝不悦,但却没有开口,只是有所顾忌似的看了看水月。

沈俏的话虽是讥讽,但也不无道理,有人在天罡的眼皮底下控制了偌大的水月城,偷梁换柱以假乱真多年,可见这背后与天罡作对之人不仅修为不低而且心思缜密,令人胆寒。

三人正商议着,门外又响起了应景的锁链声。花若衣连忙支起窗户去看,雾霭中隐隐能看见几道长条条的人影。

她放下支棍,道:“今夜城里生人气息较浓,想来这些傀儡也变得更为兴奋了。我们也尽量不要站在一起,不知道我在门外设下的结界还能不能挡住他们。”

“我出去引开他们,顺便查查黑衣人的下落。你们暂且先待在房中。”水月走到门前脚步一顿,忽地回眸朝花若衣吩咐:“花长老,这位小姑娘的安危就先交给你了。”

水月前脚刚一离开,房内两人立刻打量起彼此来。

沈俏:“你不是天罡长老么?为什么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花若衣笑而不答,反而欺身上前,一把托住沈俏下巴细细打量她:“你又是哪家的小姑娘?让大国……呃,大城主这么护着你?”

“亏你还考官呢!竟连自己的考生也不认识了?”沈俏哈哈一笑。

只见她轻轻拍开她的小嫩肉,然后跳下桌整整衣裙,拳头往胸口一放,躬身道:‘晚辈天河考生白新星,见过考官大人。”

花若衣:“……”

嗐!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码字直犯困,迷迷糊糊感觉写了好多(可能是幻觉)

猛然惊醒后发现全他妈错别字,语句还狗屁不通不知所云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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