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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俏这几日总是多梦,梦的内容散乱,醒来时胸口仿佛都像是憋着一口闷气,吞之不下,吐之不出。接连几日,人也渐渐消瘦了不少。

魔域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只因攻打仙门的计划被魔尊作罢,部分始终不甘心的魔修最近开始蠢蠢欲动,他们表面上对魔尊恭恭敬敬,背地里却谋划着去地牢解救木南箐,在他们眼中,魔尊被关在镇魔塔内上百年,棱角被磨平,早没了当年的雄心抱负,于是便只能将振兴魔族的担子扔到木南箐肩上。

不巧的是,他们费尽心思好不容易进了地牢,正好撞见在闲坐在甬道尽头喝茶的苏莲阴。

或许是时隔太久,他们并不了解苏莲阴,其实苏莲阴征伐仙门的念头从未打消过,此次番下令收兵回魔域,并不是如那些魔修所见般,单单为了一个女人。

他清楚的知道,魔族曾经历一场浩劫而元气大伤,眼下虽有回春之势,实则和仙门实力相差太远,不是硬碰硬的时候。相比他,木南箐显然就知晓得更清楚了,因此当年她设计让他出塔,为的不是救他,而是想借仙门之力彻底灭了魔族以及沈听絮,如此,便无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以便从此清清白白地去修正道。

幸而苏莲阴借沈俏重活了这一世,也幸而在见到沈俏的那一刻,前世记忆回笼。这一次,他当然不会再给她计划得逞的机会。

所以他不会放过木南箐,而在征伐仙门之前,他也要将沈俏牢牢栓在身边,毕竟这是对付苏庭之的一张保命符。

苏庭之失去过沈俏一次,苏莲阴相信他不敢再失去第二次。

沈俏找到苏莲阴时,他正好扭断了一名魔修的脖子。他下手时从不拖泥带水,以至于那位魔修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囚牢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木南箐瑟缩在牢房的角落里,蓬头垢面的她吓得脸色惨白,恐惧地盯着那人背影。

听见身后的动静,苏莲阴将魔修尸体扔在一旁,转身见沈俏站在囚室门口的那片光影里,便掸了掸染血的袖子,笑道:“阿俏怎么来了?”

这几日听闻苏莲阴动不动就惩处魔修,沈俏前世也没少见他如此,但再次亲临这血腥场面,心中仍十分介怀,“你把魔修都杀光了,还怎么去征讨仙门?”

沈俏说话的时候抬手轻轻在鼻前挥了挥手,细眉轻拧,使得这句话不免带几分玩笑的意思。苏莲阴垂下眼帘,只一瞬,便抬起眼眸对沈俏笑了笑:“你说的有道理,是本座太冲动了。”

苏莲阴一挥大袖,地上那几具尸体转眼间化为乌有。沈俏抿着嘴,这地方她待着不舒服,于是转身出了囚室门,身后苏莲阴紧跟上来。

见沈俏没怎么说话,苏莲阴走上前和她并肩而行,“阿俏方才是吓到了吧?”他艳若春光的眉眼略略一弯,忽然伸手将她圈在臂弯里,声音低沉慵懒,“前世本座没有保护好你,如今本座因你记起了一切,所以这一世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机会。”

“所以阿俏,本座方才杀了那些魔修,你也不要怪本座,好吗?”

沈俏莫名觉得现在的自己活像一条正受宠爱的小狗,道:“你乱想什么呢?我就是过来看看我师妹是不是还活着而已,我们之间的信任呢,魔尊大人?”

“是吗?”苏莲阴扬了扬眉,岔开话题:“对了,你如何知道本座要征伐几大仙门?”他可谁都没有告诉过。

沈俏从他臂弯里绕出来,转而伸手在他肩上一拍,笑道:“好歹是前世一同经历生死的人,我会不知道你?”

苏莲阴看着她,目光疑惑:“阿俏,你不生气?”

前世,沈俏虽然入里魔,可到底还对苏庭之余情未了,在他准备将那些修士挫骨扬灰时,沈俏却以死阻拦,若非如此,他最后也不会中了木南箐的圈套,与沈俏双双死于拔灵池。幸而苏庭之并非真无情,他牺牲了神脉与灵识,终于引来沈俏的一缕残魂,他也因为沈俏这缕残魂而得以傍生。

所以说,感情能救人,亦能误人。但是这一世,哪怕他再喜欢沈俏也不会再感情用事,他不但要灭诸仙满门,还要让苏庭之死无葬身之地,但这些,他并不想让沈俏知道,尽管她的记忆已经被他篡改,可感情的事,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唯有消除所有的可能性,他方能安心。

“我为什么要生气?”沈俏古怪地看着他,“枭山门那些修士前世如此对我,尤其是苏庭之,哪怕他下十八层地狱也未能解我心头之恨。”她叹了口气,垂了眼帘,眼中的情绪被细密的睫毛遮住,声渐低微,“只可惜沈益......”

苏莲阴见状将她双手紧紧握在手心里,垂额轻轻抵住她皎白的前额,柔声道:“阿俏放心,前世你受苦了,这一世本座一定让他门血债血偿。”

阴暗的囚室内,木南箐隔着重重石栏看着囚室外的那一幕,银牙紧咬,抓着石栏的手指青筋微凸,暗红的血水沿着石栏缓缓而下。

屏退碍眼的魔修后,苏莲阴又拉着沈俏游览魔域山,两人有说有笑,俨然一对魔域的寻常爱侣,只是男子如这魔域山的山花那般俊美妖异,而一袭黑裙的女子墨发白簪,气质清冷又不乏英气,尤其是当她用那只戴着绿指环的玉手将鬓发拨至耳后时,煞为动人。

绕着魔域山走了一大圈,最后两人又回到囚室外面。沈俏的黑裙摆上沾染了不少彩色花粉,整个人像是沐浴在彩虹里,苏莲阴掏出手帕替她擦拭手臂和脚腕的花粉,动作缓慢轻柔,神情是少见的认真,“魔域山的花粉虽在市集上价格昂贵,但实则粉内含毒素,久用会折损修为不说,待花期一过,用者也会脾性暴化。”

沈俏看着远处翡翠湖心的画舫间,几名衣着暴露的女子正用蘸了些花粉的刷子直往两腮刷,刷完脸后又开始刷四肢,不解地笑道:“要真像你所说,那为什么你们魔域的女子还用此粉在脸上施妆呢?”

苏莲阴手上动作没停,沈俏听他低笑一声,“女为悦己者容,这你都不知道?罢了,你没有那些女子的烦恼,不理解也是常事。”

理不理解沈俏倒是不知道,不过她现在算是知道魔域的女子比男子还凶悍,甚至动不动就打架斗殴的缘由了。

魔域无分昼夜,终年抬头可见唯有碧莹莹的如薄纱般的浮光,这些光点聚聚散散,倒映在清冽的河水里,闪闪烁烁,虽不及天上星河,却也不失烂漫。苏莲阴将沈俏手臂上最后一处花粉抹掉,又摘下自己的披风系在她身上,“天色不早了,魔域晚上风大,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沈俏点点头,苏莲阴看着她身影消失在浮光里,回首瞥了一眼幽暗的囚室,负手微笑:“或许是时候给枭山门送上一份大礼了。”

-

沈俏回到极阴殿,刚卸下的玄色披风,转眼就被一双柔夷给接了去。正纳闷时,回头看见殿内站着七八个绿衣姑娘,且个个姿色妖媚,不等沈俏发问,方才接过披风的女子已经开始恭敬地作自我介绍:“魔尊思及姑娘安危,故命我等前来,从今以后,圣女的生活起居就由我等照料了。”

好一个思及安危,没想到她前脚刚提及征讨仙门,后脚苏莲阴便叫人来监视她了,看来他的缜密心思一点儿也没变过。

沈俏提着茶盖拨了拨茶水,目光从一众美婢脸上扫过:“姐姐们照料可以,但若是过分干涉我的生活,我可要发飙的哦。”

自从坐上这魔族圣女的位置,沈俏不知怎么,就变成了魔域话本子里的心狠善妒的蛇蝎美人,流传最广的版本说得是她为了得到魔尊的心,背叛仙门,欺师灭祖,还耍手段让上一任圣女木南箐沦为阶下囚,不仅如此,还准备将木南箐的心脏挖出来熬汤滋补,可谓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连木南箐都会下场惨烈,更何况她们这种身份低微的婢女,相比魔尊的威慑力,女人更能了解女人的狠辣,于是这群美婢只好战战兢兢地应下了。

接下来的时日里,沈俏不管去哪里身边总有美婢明里暗里跟着,一开始她们还有所顾忌,可能远远跟着,后来发现沈俏并没有计较,越是胆儿渐肥,变成了亦步亦趋。

在婢女们眼中,这位主子似乎把魔域当成了养老的地方,不是去游湖就是去听戏,若是在遇见有人滋事,还顺带施以援手,晚上则去魔域山散步消食,实在没出现过她们预想中的举动,后来上报魔尊的时候,魔尊却笑着展开折扇:“继续监视,直到她有异动为止。”

与此同时,枭山门上下因灵尊苏放的失踪而乱做一团。

“掌门,你说苏放他会不会......”一名长老觑了觑颂露神色,忍不住猜测。

“绝无可能!”颂露知道他要说什么,疾言厉色地打断他,那日魔族突然发难,镇魔塔被毁,枭山门损失过半,清扫战场后,苏放突然卸了佩剑和外衫跪下来向他请罪降罚,直到此刻,他都不愿相信镇魔塔被毁一事与苏放有关,他认为这其中必有隐情,然而苏放只知认罪,却半点解释也未给,为保下苏放,他只能暂时找了借口将其关押在小云峰的结界里。

直到一个时辰前,看守的弟子来报,苏放不见了。

他私放苏莲阴的嫌疑未清,这会儿平白无故消失,难免会给整个枭山门蒙上一层恐惧的阴影,毕竟他修为极高,又天赋神脉,若真与魔族勾结,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同意掌门所说,苏放若真有不轨之心,当初又何必多此一举来向掌门认罪。”伍琉琦虽这般说,但花白眉头仍皱得紧巴巴的,近来他为了给爱徒风歇续命,没日没夜奔波操劳,如今背比之前驼得更厉害,整个人看上去也苍老了许多。

他话音刚落,殿外就有一名弟子急匆匆将一个信封呈了上来:“掌门,这封手函是在灵尊房间找到的,面上结了咒,还需掌门亲启。”

颂露在众人的疑虑中接了过来,启封后略略一扫,脸色阒然一变:“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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