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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楠哭笑不得地被李簧簧抱着,她想起在李家树下的那一个拥抱,可能那是李簧簧第一次这样主动去抱一个人,拍在自己背上的手的节拍轻柔细致,就像是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
母亲?
王兆楠一直没有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李簧簧的母亲。虽然李府的人都说李簧簧的母亲不在李府,但谁也没提过李母的具体去向。她穿越过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始终都没有见到过李簧簧的母亲。
为何她的母亲不在她的身边?为何只有她的父亲李潇到处活蹦乱跳?在李簧簧把自己带回府之后,最该出来劝解打探的不是她的母亲吗?
这件事李簧簧自己不提,王兆楠也不会问,等回头见到阿哲再问清楚。
夜风过真很凉,即使王兆楠很享受被喜欢的人的抱着的感觉,想要多停留一会儿,但是李簧簧不大不小地打了个喷嚏,小小轻轻地一声,像是憋了很久忍不住才出声的。
王兆楠觉得自己肯定中毒了,中了李簧簧的毒,否则也不会觉得她打喷嚏的声音都很可爱了。
按住李簧簧抱着自己腰腹的手,轻柔地拉开,转身低头看着李簧簧说:“我们还是先回船仓吧,你可不能受凉。”
李簧簧点头,低头看着王兆楠拉着自己的手,眉头微皱。
王兆楠顺着她的视线,后知后觉地松开她的手,但指端还残留着属于李簧簧手掌的柔嫩滑腻的触感。王兆楠暗暗地握起了拳头,想要把这层触感保存地久远一些。
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喜欢她,喜欢的要命。
可是500的时差,或许下一刻她就会穿越回去,又或许李簧簧会在下一秒消失不见去往2019,两个人的相处时光是那么漂浮不定,即使喜欢李簧簧又能如何?自己不能给她一个永远都在她面前的承诺,又有什么资格提喜欢她?
喜欢她,不应该是她的负担。
和李簧簧回到了船仓,李簧簧在收拾完毕之后依旧躺在里侧,她留了一个位置给王兆楠。王兆楠看着她空出来的半张床,心狠了狠,依旧转身靠在墙壁地上盖着外袍打算睡一会儿。
“晚安。”她说。
李簧簧没有转过来,一直背对着她。
小小的船仓很快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李簧簧躺了一会儿,忍不住回头看王兆楠那边的动静,却不想一扭头就措手不及地对上王兆楠的眼睛。
李簧簧前一秒还吓了一跳,后一秒就又镇定了下来。
王兆楠的样子比她还要惊慌失措,她忍不住想要看看李簧簧,能多看一眼是一眼,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有睡熟,此刻正盯着她瞧。
“你看什么?”李簧簧淡声问。
“看——看你脸上有没有虫子。”
“有么?”李簧簧好看地皱起眉头,往两边看了看,她是真的很担心有虫子。
“可能是我看错了。”王兆楠说完就要逃避离开,但是领口又被人拽住了,她愣了一下,诧异地望向罪魁祸首。
李簧簧不让她离开,眸光闪烁了一下,揪着衣领的手紧了紧,“陪我——陪我一起睡,我怕虫子。”
王兆楠实在不明白一起睡和怕虫子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李簧簧这样软弱地恳求,柔软的目光结结实实在她心里扎了一下,于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一下击溃,她实在硬不起心肠拒绝她。于是冒险而认命地脱了鞋子上床,躺在李簧簧身边一侧。
即使躺下了,却僵得像是一根木头。
李簧簧和她之间隔开了一小条缝隙,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经过了一天的行程,二人的确有点劳累,王兆楠不知不觉沉沉睡去,半夜好像有点发冷,于是自然而然往身边的热源靠去,这样的热度染她很舒服,于是她就得寸进尺地侧身抱住了,还往脸上蹭了蹭,找了个合适温暖的角度继续沉沉睡去。
嗯,好舒服,好柔软,还很香。
翌日醒来的时候,王兆楠身边空荡荡地没有人。她坐起来回忆了一阵,想起来李簧簧因为怕虫子而拉自己一起睡。
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确认了这不是做梦而是真的,但李簧簧去了哪里?
虽然说醒了,但其实王兆楠醒得很早,她开门出去见到外面天色阴沉,一眼望去不见李簧簧,问了好几个船工这才知道李簧簧已经上了岸,正在和卢子期准备换小船去桃花源。
赶紧整理完毕也追着上了岸,一眼就瞧见戴着锥帽的李簧簧正在码头和卢子期交谈。卢子期应该在买船,李簧簧在他后头呆着,因为有点距离,而且蒙着一层面纱,所以根本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王兆楠在看见李簧簧的那一刻心就定了定,她发现自己有了一种才能,无论身边有多少人都能一眼就找到李簧簧的才能。
李簧簧好像也感觉到了来人的视线,转过头冲着王兆楠这边瞧来。
两个人目光相触没有多久,就被忽然出现的阿哲阻断了。
阿哲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兆楠奇怪,不知道她带回来了怎样的消息。
幸好船只在河间耽搁了几日,阿哲这才来得及追上。上岸找到李簧簧之后,阿哲发现李簧簧在瞧着一个地方,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就见到似乎是小南的一个影子。
阿哲觉得小姐变得有点奇怪,她看一个下人做什么?
李簧簧收回视线,卢子期还在讨价还价,顾不得这边的人。
“昭宁公主那边有什么消息?”
“小姐,昭宁公主前段时间的确见了一个外男,此人是个画师,进宫原本是要修补宫墙壁画的,却遇上了公主,后来又给公主画肖像,二人接触了一段时间。”
李簧簧若有所思。
如果公主和画师产生了感情,她自然不想嫁给新宁伯,悔婚就有了缘由。但是身为大明公主,她不可能主动提出要解除婚约,况且她提了也没有用,于是就要从新宁伯身上想办法。
桃花源和清平姑娘就是牵制新宁伯的陷阱。
卢子期从中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他明知道自己是新宁伯派来查探桃花源寻找清平姑娘的人,他会如何处置这件事?
虽然有点危险,但这一趟似乎不得不走。
李簧簧定下了主意,对阿哲说:“我们等会儿要坐一艘小船去桃花源,你通知河间的官差,就说在暗中跟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出现。”
阿哲领命去了。
卢子期已经注意到了阿哲,商谈好了价钱,他走过来问:“那是你的婢女?为何来了又走?”
李簧簧道:“她去买点干粮备着。”
卢子期点点头,发现了正在走来的王兆楠,眼珠子一转,说:“李姑娘,不是我在背后嚼舌根,我觉得你那位侍从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似乎对你有别样的心思,你需要提防他。”
李簧簧眉头一挑:“别样的心思?”
由于知道王兆楠是女子,所以以前的李簧簧不太会往别的方向去想。只是近来接触之下,她发现了自己的心情变化。以前也不是没有其他闺中密友,但是不曾和他们睡在一起,也不曾抱过亲过。王兆楠很特别,特别到每次见到既心情起伏,又甜蜜又苦涩,李簧簧读过很多的书,知识远比这个时代的普通女子广博,但也拿捏不住这种滋味叫做什么。
卢子期深怕她不信,继续说:“昨夜我和你饮酒,他硬是留在船仓内不走,还频频打断我们说话,尤其在我想要和你深聊之后,他依旧不走,还拿话来堵我,这不是吃醋了么?”
李簧簧盯着远远走来的王兆楠。
她昨晚是在吃醋?
卢子期见李簧簧动容,还以为快要被自己说服了,再加了一把火:“李姑娘,你再仔细想一想,在你和他以前相处的过程中,他是不是如影随形地跟着你,但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是不是不敢看你的眼睛,却总能在你回身看他的时候发现他在背后一直盯着你?”
李簧簧仔细想想,还真的是。每回她都能发现王兆楠在偷偷瞧着她,但当她对上王兆楠的视线的时候,她又会躲开。
卢子期:“他一定是喜欢你,但又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你,所以只敢偷偷喜欢你。”
这时候王兆楠已经到了跟前,再走两三步就能站在李簧簧的面前。
李簧簧凝视着她。
王兆楠,你其实在偷偷喜欢着我?
卢子期深怕李簧簧不信,“我有个法子可以证明他的心思,你有没有特别的东西可以借给我?这样东西必须是他也知道对你而言很特别,很重要的东西。”
李簧簧犹豫了一下,她不想用这种方式试探王兆楠。
卢子期却早已注意到她头上的钗子,作势撩起面纱拿下钗子,转身就作势把钗子甩入了水中,还故意大喊说,“啊呀,对不起李姑娘,我不小心手滑了,我再给你买一根新的。”
李簧簧明明看见钗子还捏在他的手中,卢子期用了偷天换日的办法,换了一颗石子丢入水中,噗通地一声,在水中荡起一个小小的水花。
卢子期的手法,很迅速,很熟稔。
像是变戏法的。
“你看,他若是不顾严寒跳下水去捞你的钗子,就说明他对你有意;若是不跳下去,非要你命令才下去,就说明他对你无意。”卢子期看戏似地压低声音说。
李簧簧上前一步刚要和王兆楠解释清楚,却见到王兆楠望着水面,脸上表情纠结,在狠狠瞪了一眼卢子期之后,王兆楠二话不说,三步两步就到了码头边,解开外袍纵深一跃跳入水中。
“我去捞钗子。”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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