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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楠在屋顶上,李簧簧在屋子前的院子里。一个低头看着,一个抬头望着。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好一会儿,还是李簧簧先破了功,李簧簧的嘴角慢慢弯起,微笑道:“你怕我输银子?”
“嗯,怕你输了银子哭鼻子。”王兆楠打趣说。李簧簧当然不会哭鼻子,但输了这么一大笔银子她不心疼自己替她心疼。
“十两银子,我输得起。”李簧簧不以为意。她破坏了昭宁公主的好戏,用十两银子让昭宁公主出了这口气不算吃亏。
但是王兆楠却极为认真地说:“你今日带了多少银子?如果身上的银子不够,按照规则不能回府拿,那么你就只能脱衣裳了,一件衣裳一两银子,我再问你穿了几层衣衫?”
根据在衣橱里的观察,李簧簧最多只是三层,一层外衣,一层里衣,再一件肚兜。一想到她的锁骨,王兆楠又浮想联翩。
李簧簧默然,比赛规则的确如此,虽然目前她只投出一两,但阿哲身上或许总计没有一两。她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是否带够银子这件事,大家都以为来单纯赴宴,谁会带那么多银子?
因此昭宁公主真正想要的其实是让自己出丑。
李簧簧拧眉肃然,“王兆楠你下来。”
“我看着咱们的投壶呢,不能下去,要不你上来?”
“你可以把投壶放在屋顶,这里都是女眷,除了你没有人能爬上去。你先下来,我们去投壶。”李簧簧说。
虽然不想赢,但也不能输得太难看,至少不能当众脱衣服,传出去真没脸在顺天府混了。
“嗯,你想明白了?”王兆楠从屋顶上探出脑袋说,“你稍等一会儿,我找个安稳的地方把壶放稳当了再下去。不过你真不上来一趟?这里风景极好,而且可以看见大家投壶的全貌。”
李簧簧有点心动,但屋顶太高,她有点恐高。
王兆楠鼓励她说,“我去走廊拉你上来,我会保护你。”
李簧簧听了勉强同意,到了走廊边上按照王兆楠的指示踩上栏杆,然后由王兆楠在上头拉住她的手,借着蹬腿的力量一鼓作气将李簧簧整个人拉了上去。
“还好你不重,如果换成王泽泽我一定拉不上来。”王兆楠喘气说。她站了起来,再次伸手出去,“李姑娘,接下来由我带你去屋顶看风景。”
李簧簧心想这人力气真大,伸手握住她的。王兆楠指节修长,骨节分明,握起来有点硬,但很踏实。,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爬上屋顶,靠在屋脊处肩并肩坐了下来。
王兆楠怕弄脏李簧簧的衣裳,特地在她坐的地方铺了一块绢帕。李簧簧发现了她体贴的举动,坐下来便凝视着她。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王兆楠脸红。
李簧簧目光偏移了一点:“我在看那口投壶,怕被你弄坏了。”
“你放心吧,我放得稳稳的,不会落下去更不会弄坏。”王兆楠微抬下巴示意李簧簧往下看,“你瞧,姚姑娘的投壶已经被人看上了,有好几个人正围着姚姑娘主仆二人,只怕过一会儿这壶口都要插满了筷子。还有假山边上躲着的那位小姐,她找的地方虽然隐蔽,但是身上的衣裳却穿的太艳,估计很快就会被人发现。范思黎和昭宁公主的那块摆在托盘上在水里漂浮着的投壶,看起来难度很大,但其实有破解之法,只要找到足够长的竹竿把托盘捞过来就好,他们的也很危险。”
李簧簧颔首:“确实如此,你的观察力很好。”
“只是仗着爬得比别人高一些,看的角度更全面一些罢了。”王兆楠曲起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有点茫然地说,“我的脑筋没有其他人那么聪明,能进警校也仅仅是因为体能比其他人好一些,文化课考试需要补考,很有可能毕不了业做不了警察,我这样的人生其实挺失败的。”
“不,你很好。”
“嗯?”
李簧簧:“我觉得你很好。”似乎是怕王兆楠不相信,李簧簧又补充说,“你对朋友仗义,自己本身也很努力,更重要的是,你有一颗善良而且正直的心。”李簧簧按上王兆楠的心口位置,眼眸里有光在闪动,“因为我能感觉到。”
王兆楠在她按住自己胸口的一刹那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李簧簧接下来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她就知道李簧簧现在正在吃她的豆腐!全身的神经紧绷了起来,满脑子的邪门歪道。
“走吧,我们也去投壶。”李簧簧说,“既然决定要玩,我们就要赢,你先要教我投壶。”
王兆楠看着她的样子一派云淡风轻,仿佛刚刚温柔的安慰和严肃的袭胸事件都不存在似地。但目前最要紧的的确是继续投壶游戏,于是就带着李簧簧下了屋顶。
“你在笑什么?”李簧簧整理好衣裳回头就看见王兆楠躲在后面偷偷抿嘴在笑。
“没,没什么。”王兆楠扭头转向别处。她才不会告诉李簧簧因为被袭胸而偷乐呢!这太猥琐了!
四下观察,平时温静典雅的世家小姐们此刻全都撒开了玩,围住最弱小的已经曝光了的人的投壶拼命往里面塞,形成了一团又一团的局面,只有王兆楠和李簧簧这处地方最安静。
王兆楠迅速下了结论:僧多粥少,不宜浑水摸鱼。
再转向别处,躲在假山后的主仆还没有被发现,这二人发挥了身量小的优势,活脱脱把投壶游戏变成了躲猫猫游戏。
这是个可以尝试的目标,但是距离太远,可能没到跟前她就已经跑走了,不适合练手。而且这主仆二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在不忍心欺负。
于是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李簧簧忽然间开口,指了指摆在树下的一张小凳子:“那下面藏了一个投壶。”
王兆楠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凳子下看见投壶的底部。投壶的颜色和凳子极为接近,而且放在最隐蔽的地方,若不注意,根本没有人会发现。
“你怎么看出来那边有个壶?”
李簧簧分析说:“虽然这口壶的主人都在抢投其他人的壶,但她们时不时回头望向这边担心自己的投壶被人发现,所以循着她们的视线就大概能找到藏投壶的地方。”
王兆楠走了过去,拿开凳子,把壶放在了凳子上头。她不打算做的太狠,用脚尖在地上划了一条线,回过来对李簧簧道:“你试试?”
李簧簧拿出一根筷子,每根筷子上都有代表她的符号。丢水里少了一根,如今还有九根。站在划定的线后,李簧簧踮了踮脚,将筷子举到齐眉的高度,在空中比对了几下,准备抛出投掷。
但是手却被人轻轻握住。
王兆楠就站在李簧簧的身后,前胸几乎贴住了她的后背,一手揽腰,一手虚握着李簧簧的手腕,准备教她投壶的窍门。
刚要指导的时候的王兆楠没有往深层次处想,在警校的时候她曾经也是这样指导王泽泽射击,但眼前的情况就很不同了,李簧簧是她暗恋对象,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变成暧昧,周身隐隐约约有股燥动。
王兆楠这一次并不是全然没有准备,她觉得是时候给自己和李簧簧之间的关系来个交代。李簧簧对她应该不会排斥,否则也不会屡次亲密接触,她对自己如此纵容,又不是傻瓜不会完全感觉不到。
既然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意,现在所欠缺的就是告白。
虽然前阵子想要等郑教授他们研究的结论,但王兆楠深怕错过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如果再也回不来,再也见不到李簧簧,她会遗憾一辈子。
于是今日在柜子里,王兆楠突然间想明白了,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抓住眼前机会和李簧簧坦白心意。
虚握住的手实实地覆盖住李簧簧的手背,沿着手背滑落到她的手腕上。脸贴近李簧簧的脸,切切实实感受她肌肤的柔软和温暖,在确定李簧簧没有反感后,王兆楠轻启双唇,在她的耳边说:“闭上一只眼睛瞄准,手腕轻轻用力,因为筷子自己有重力会在途中下落,所以要稍稍朝上一点。”
温热的气流在耳边拂过,撩红了小巧的耳垂,变得粉嫩。
远处的壶口模糊不清,手颤抖不住。
手腕上的力量被带动,筷子便被丢了出去,伴随着筷子一起上升下落的还有两颗浮躁的心。发丝被身边的人的气息吹动,李簧簧嘴角抿了抿。
筷子没有落入壶口,“哐”一声扎在了壁面上然后躺在地面。
王兆楠松开李簧簧的手,笑着说:“再来一次。”她要去捡那根代表一两银子的筷子。但是后头的人却伸出了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回头看着李簧簧,李簧簧微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停顿片刻咬了咬唇道:“你就这么走了?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王兆楠当然是有话要对她说的,刚刚开口,“其实我——”
那句“喜欢你”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范思黎打断了。
范思黎和假扮她婢女的昭平公主也发现了被藏在这里的一个投壶,然后看见了这两个看起来像是要打架的主仆二人。
昭平公主饶有兴致道:“你们在练习?”
李簧簧松开王兆楠的手,意有所指:“嗯,我这个婢女有点笨,老是投不准,说话也是吞吞吐吐支支吾吾,我正要罚她。”
王兆楠抬头望着她的眼睛探究深意。
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范思黎轻蔑地扫了王兆楠一眼,笑道:“既是如此,就让我家婢女和你家婢女比试,我不出手,否则就是欺负你们了。”
李簧簧为难片刻,最终勉强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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