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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泽晚上接连叹息了第八十四次,看了看周围居然没有人搭理自己,于是又耷拉脑袋继续重重叹息一次。
“还是很无聊?我们要不要玩游戏?”王兆楠忍不住心软提议。
泽泽抬头两眼冒光:“玩什么游戏?”家里的网络都断了,没有电视剧没有八卦没有娱乐,她都快闲成一坨盐,而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完全不搭理自己,各顾各看书,的确有够无聊的。
王兆楠趴在茶几上问另一个人:“簧簧,你们古代的夜生活除了睡觉之外还有什么?”李簧簧话少,属于推一下蹦一句的那类人。
李簧簧认真想了想,细数道:“逛夜市,听戏曲,或者在家里举办宴会。”这方面的经验实在不多。
“明代也有夜市?”泽泽问。她以为明代黑灯瞎火,大家只会睡觉或者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去逛烟花柳巷,寻花问柳或者英雄救美。
李簧簧颔首:“嗯,曾经有一段时间可以摆摊夜市,但是后来因为实行了宵禁制度所以被废止了。平民百姓一般都早早就寝,实在睡不着就在屋外院子里赏月闲聊。至于士族们则喜欢在家里呼朋唤友,弹琴说书或者作诗,还有些人会击鼓。”
“听起来很有意思,你们家也是贵族吧,你们家平时晚上玩什么?”泽泽抓来一个抱枕抱着,身体微微前倾,典型的吃瓜姿势。
“我们府中不办夜宴。”
“啊?那你们不会很无聊吗?可惜我们被那个什么‘暗网’的人盯上了,不然我就可以带你好好体验什么叫做‘夜生活’。”王泽泽指了指王兆楠说,“这家伙本来也是宅女一枚,后来被我带去了酒吧,她就被人看上当了模特做了兼职,赚了很多生活费。”
王兆楠瞪了泽泽一眼,这厮又不是喝醉了,怎么什么都和簧簧说,这得多影响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呀!
“酒吧?”李簧簧思索,“就像是酒馆吗?”
王泽泽本来想说更像你们的青楼,但怕王兆楠会掐死她,于是忍住说:“嗯,喝酒的地方。”
王兆楠深怕她继续把话题带到什么不可收拾的地方,于是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些水果,做了水果切盘,插上牙签。另外剥了一根香蕉,直接塞到王泽泽的嘴里让她闭嘴。
王泽泽嚼着嘴里的香蕉,却见到王兆楠把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哈密瓜拿着牙签小心翼翼地喂到了李簧簧的嘴边,李簧簧轻轻张口,伸出粉色的小舌尖把哈密瓜含了进去。虽然只是在吃瓜,却有一种诱惑的味道。
王泽泽被香蕉噎住了。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丢下香蕉,目光定在果盘上,“果盘里有没有酸柠檬?我想吃。”
王兆楠:“没有,家里不需要额外的柠檬。”回过头又添了一句,“我记得你有一套大富翁,不然我们晚上玩大富翁?”
“好啊,我都忘记还有这么一套游戏放在房间里,我去找找。”泽泽说干就干,赤脚回房去找道具。
王兆楠顺手从李簧簧手里抽出《流体力学》,“你都看了一小时了,让眼睛休息休息吧。”
李簧簧的作息她一清二楚,平时的确很早回屋,但是未必很早就寝,因为多数时间她都躲在房间里看话本小说。这个冷傲孤僻的人当然不会主动去参加夜间活动,因为异常丰富的精神内涵已经足够满足她。
在明代昏暗的油灯下阅读很容易损伤视力,现代的灯光稍微好一点,但也不能长久不断地阅读。
王兆楠探了探脑袋到李簧簧的跟前,拿手晃动了一下,李簧簧抬眸静静地看着她。
“你有没有近视?”
“近视?”李簧簧眉心皱起。
“就是看不清楚远处的东西。”王兆楠指了指墙壁上的视力表,“你能看清楚到第几行?”
“唔——”李簧簧眯起了眼睛,下巴微微抬起,“下面倒数第三行。”
“还行,但你大概快近视了。所谓的近视就是看不清楚远处的东西,如果继续保持这样的看书习惯眼睛就会越来越差,严重的话还需要戴眼镜,就是你路上看见的架在鼻子上的两面小镜子很难看的,所以以后我要监督你。”
“你不近视?”李簧簧问。
“不哦,我基因好。”
李簧簧盯着她的眼睛仔细观察,王兆楠的眼睛不算大,但配上五官显得匀称好看。被李簧簧这么近距离明晃晃地盯着,王兆楠有点不好意思,耳根逐渐就粉红了起来。
“欧呦,我真要瞎了,你们要闪瞎我这只单身狗了。都行行好回房间再你侬我侬吧,现在我们要认认真真回归童真玩一会儿大富翁。”王泽泽一只手捂住脸,从指缝里看着两个人。
真别说,她现在有种当了俩人的cp粉头的感觉。从前看电视剧老是站cp,现在真真切切地见到一对惹眼的cp就在自己身边,即使再酸,即使不断吃狗粮,她也绝对不放过做粉头的机会。
李簧簧一脸茫然:“大富翁是什么?”
“大富翁,是一种——棋。”王兆楠挪到茶几边上坐着。李簧簧坐在沙发上,王泽泽坐在茶几另外一头的地上。茶几已经被清理干净,摆上了装着大富翁的纸盒子。
“棋?”李簧簧脑海里锁定了围棋、象棋这样的棋类品种,深深怀疑王兆楠和王泽泽俩人的水平。
李簧簧虽然久在深闺,但棋场上自小就难逢敌手。他的父亲李潇在她十岁的时候已经无法匹敌,甘拜下风,后来祖父李贤找了翰林院的几个棋博士也是走不了几子就被无情地打败。有个棋博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甚至不顾颜面要拜当时只有十四岁的李簧簧为师,后来在李潇的阻止下才罢休。
李簧簧没想到自己的棋艺会造成如此大的动静,低调如她后来渐渐退出棋坛。
如今穿越到了2019年王兆楠和泽泽要和她下棋?
面对兴致盎然的王兆楠和王泽泽,李簧簧在认真地苦恼,等下要怎样演戏才不会伤到她们的自尊心?
她性格向来直来直去,不会矫揉造作,让她演戏实在太难。
正要拒绝这个建议的时候,却见到王泽泽打开纸盒,里面花里胡晒地堆了一堆东西:只有几枚棋子一样的东西、有骰子,余下的就是一些卡片和方块……
李簧簧觉得自己正在面临极大的挑战。
王兆楠和王泽泽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她们知道像李簧簧这样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小姐肯定棋艺高超,但是对于这么陌生又凭运气的棋类项目她一定什么都不懂,这是杀杀李簧簧锐气的最佳时机。
王泽泽手指点着下巴:“如果光下棋没有乐趣,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王兆楠配合。
“就用口红在脸上画画,输一次在脸上画一笔。”
“好。”
“嗯。”李簧簧认真地听完规则,虽然有点懵懂,但还是和他们玩起了这个游戏。
王泽泽故意把规则简化,甚至语速很快地讲完一些道具,她想要李簧簧受到惩罚,拿口红在李簧簧白皙的脸上画圈圈,那一定很好笑很好玩!
游戏开始。
李簧簧一马当前,骰子在她手里仿佛有了魔法一样,老是投出她需要的数字。
王泽泽:……
王兆楠:……
假的吧,这怎么可能?
过了一会会。
王泽泽摊手,把手里的筹码全部交出。“我没钱了,我居然破产了,我不玩了!”抱起抱枕把脸埋入。
王兆楠同样落魄:“我也没钱了。”
两双眼睛同时看向李簧簧,李姑娘已经成为了最后赢家。正拿眼睛到处瞥,她在找唇膏准备惩罚输了的两个人。
玩游戏,她是认真的。
王兆楠和泽泽一对眼,四下散开。
泽泽说:“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个作业没有写,我现在回房间去赶作业。”
王兆楠的理由临时被抢走,眼珠子一转:“我去夜跑。”
“等等。”李簧簧凉凉的声音从后面传出来,“愿赌服输。”她已经找到了口红,先抓住了王泽泽,在她的右眼上画了个叉叉。再转身拽住了王兆楠,在她的左眼上画了个圈圈。这样还不够,她拿了立可拍,把俩人的糗样“咔嚓”一声拍照之后永久留念。
她处置的这样利落又干脆,王兆楠和泽泽俩人看呆了杵着。王兆楠盯着泽泽的脸瞧了一会儿,鲜红的叉叉让她变得滑稽可笑。泽泽也同样觉得王兆楠很搞笑。于是两个人几乎同时地,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真丑。”
“你真矬。”
李簧簧“咯吱”一下盖上了口红盖子,看着爆笑着滚成一团的两个人,嘴角牵起,露出笑容。
还以为是多难的游戏,原来只要记住了这些道具的用法,然后有钱了就去买地升级,基本上地越多就越有胜率。事实证明她的策略正确无误。
王兆楠和王泽泽轮流着擦脸洗澡,等到李簧簧的时候,王兆楠正捂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浴室门。
李簧簧上下不着痕迹地扫了王兆楠一圈,擦肩而过的时候说了句:“你好像瘦了。”
王兆楠心头一跳,看了李簧簧的背影一会儿,然后出去称体重。
咦?果然瘦了,我自己都没感觉,她怎么看出来的?
王兆楠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一般情况下看不出来是不是瘦了。在房间里擦着头发,王兆楠听见开门声,实在忍不住回头问李簧簧,“你怎么知道我瘦了?难道有这么明显?”
李簧簧说:“嗯,晚上抱着腰感觉是瘦了。”
王兆楠的脸“噌”地一下又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泽泽:我怀疑有人开了金手指,我怎么可能输掉?
兆楠:你破产了,破产了,破产了。
簧簧:不如我们再下一盘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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