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十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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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横跃出窗户,从天而降把哥哥压在身下,自己阻挡住一部分阳光,敏捷的脱下上衣,“哥,快躲起来!”
炭治郎背撞在柔软的泥土上,他冷静的攥住灶门的手腕制止,“不用,我不怕太阳。”
灶门脑袋突然空白,“为什么?哥不是鬼吗?难道使用了言灵?”
“没有,”炭治郎声音低低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怕了。”
“等等,”灶门脸色不好的打断,邹着眉头凑到哥哥面前,“也就是说哥哥是自己跑到太阳底下来的?”
炭治郎把视线下移不敢对上灶门的眼睛,识时务的道歉,“…对不起。”他不应该这么冒险的。
灶门怒了,“怎么可以乱来!如果太阳真的把你杀死了怎么办!”
“对不起…”闻言炭治郎头更低,快要缩到地里去。
“真是的…”灶门憋着一股气,终究还是没能对哥哥发出来,整人个士气耷拉没精神,“哥哥不要再做这种冒险的事了。”
他的心脏可受不了第二次。
——
“真是罕见…”珠世呢喃着。
“什么?”愈史郎问。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像灶门兄弟这么亲密的双胞胎了。”
“兄弟间的亲密有什么问题吗?”愈史郎收拾桌上的茶杯,一边思考。
他变成鬼的时间只有百年,再之前的事情,他无从得知。
“以前,会把双胞胎视为诅咒的象征,存一亡一是常见的事,也有大家族选择两个都养大,条件是,其中一个必须给其他人抚养。”
送出去的另一个孩子从此便再也不会和原家庭产生交集,即使孩子长大发现自己的身份,找回原有家庭,可是空白了十多年的感情,再怎么激动,也会有隔阂,再加上各种各样的闲言闲语。
灶门兄弟的亲密,一看就是从小一起长大所致,所以珠世才会那么惊讶。
当然也可能是时代变化的原因吧。
房子外面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作为鬼的珠世和愈史郎听得异常清楚。
“什么声音,这才睡了几个小时,那个人类这么早就睡醒了吗?”愈史郎心中感叹一声少年的活力,不用想也知道能在白天活动的只有一位。
原来这座宅邸终日不见阳光,现在来了一位人类,愈史郎便细心的把符咒撤了。
他拉开门,绕到院子站在阴影处。
太阳缓慢的升起,愈史郎脚步停顿了下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两个面容一模一样的少年一人一鬼嬉戏在草地上,不受太阳的影响。
灶门半卧在草坪上,左手手肘撑在草地,右手护住坐在他身上的哥哥,笑的满脸灿烂。
坐在弟弟身上的炭治郎一手揪着弟弟的衣领,一脸愤怒。
怎么看都像是兄弟间的小打小闹。
意外切进来的气息令两个少年望了过去,赤红的瞳孔在太阳底下像是烧的通红的云霞。
走过来的珠世同样恍惚,“鬼,克服了太阳。”
鬼可以克服太阳这件事,珠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就连无惨都做不到的进化,更何况他的手下。
“珠世大人请小心脚下。”愈史郎上前扶住珠世。
这是奇迹,珠世想到,“次郎長先生,请你留下一些血液给我研究,如果我的猜想没错,一个月,药剂有可能在一个月内完成!甚至不需要十二鬼月的血液!”
灶门次郎長和其他鬼不一样,无与伦比的进化程度,怕是无惨也始料未及,他放走了他一直想要得到的。
炭治郎留下了好几管血液,珠世拿着血液开始研究,愈史郎也在一旁帮忙。
“次郎長先生,我知道太阳对你已经没有作用,但是你所拥有的,正是无惨所渴望的。”
珠世还没有点到正题时,炭治郎就明白了,他接过话,“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在白天出门。无惨如果得知我克服了太阳,大概会不择一切手段也要带走我吧。”
以前祢豆子克服阳光后,无惨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派大量的鬼来寻找,这一次不能打草惊蛇。
珠世舒了口气,“你能明白就好,无惨渴望了千年,这股执念可以说是非常恐怖了,一切请小心为上。”
炭治郎点头。
地平线上移动的夕阳一寸寸落入黑暗,入夜,炭治郎带着灶门出门,离开了珠世的宅邸,带着血液收集器,两人开始在城市里企图找到一些关于无惨的蛛丝马迹。
但是整个城市都没有了无惨的气息,灶门在路边的拉面店随意的吃点什么,炭治郎则继续在街上勘察。
人流滚滚,炭治郎避开迎面走来的人,转身走入僻静的小路,不多时,他停下脚步,似有所觉的回头。
眼角细碎的发丝在眼前一晃而过,暗淡的如同黄昏太阳的灯笼挂在窗边,照亮了炭治郎眼前的一小块地方,赤红的双瞳对上尼罗蓝的双眸。
来人穿着黑色的制服,立起的领子遮挡住颈脖的线条,熟悉的不言苟笑面貌,冷峻十足的气势,腰间还固定着一把日轮刀,黑红色六边形的刀鄂后面缠着蓝白相间的缠绳。
“义勇师兄,”像是预料到身后人的身份,炭治郎没有惊讶,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义勇,“我变成鬼了。”
一直不说话的富冈义勇手指颤抖着,直到今日,他才对遭遇变鬼的人感同身受,次郎長天赋很高,即使没有去做猎鬼人的打算,也在途中帮助了许多人。
结果却是这样的下场。
次郎長在他心中已经是如同家人般的存在,看着炭治郎,他怎么可能不难受。
“不拔刀吗?富冈义勇。”
这一次连师兄都不叫了。
富冈义勇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在平复着什么,他到底还是回答了问题,“拔不拔刀,我有自己的判断。而且你没有吃人。”炭治郎没有吃人富冈义勇辨的出来。
“为什么不来找我。”富冈义勇心里又气又心疼。
炭治郎低着头沉默,街上的吵杂声音远处,自己仿佛沉入了深海,一切都是朦胧的,海水像是把他四肢捆住拉入深不见底的海洋。
“我很担心,次郎長。”一道阴影落下,炭治郎感觉身体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漆黑的海水散去,眼前看到的是深海被太阳照进无数条光束的场景,阳光照射的水底像天空一样蔚蓝以及静谧,耳边富冈义勇冷静的声线再次传来,“我是你的师兄,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会撑住,所以...你可以无条件的依赖我。”
富冈义勇抱的很用力,炭治郎闭上眼睛,额头靠在义勇结实的肩膀,心里却因为义勇的几句话搅动的翻天覆地。
像打开了就收不住的潘多拉盒子,义勇的存在,就像是炭治郎随时可以遮挡风雨的屋檐。
随时随地都可以卸去负担走过去。
炭治郎揪住富冈义勇的衣料,颤着声音想开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如鲠在喉,鼻头发酸。
他也很彷徨,他也很无措。
未来因为他全部发生了的改变,全家只剩下他和灶门,自己也变成了鬼。
但是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站起来,他身后还有年轻的自己,他是大哥,要做好以后打算,没有时间彷徨,没有时间伤心,没有时间给他无措。
没等炭治郎在富冈义勇身上放松多久,富冈义勇的任务来了。
“嘎嘎嘎——”嘹亮高亢的乌鸦叫声由远及近,黑夜中煽动宽大翅膀精准的在富冈义勇上方盘旋,“敌袭!敌袭!所有近刀匠村的柱们,前往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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