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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恶鬼在面前消失,还不知情的鬼灭队员开始欢呼。

战死的妖怪日和坊能复活他们,但是死去的人类,无论是日和坊还是桃花妖都没办法。

回去时,鬼灭队的队员没有丢下战友,而是把每个人都带了回去,和其他死去的队员葬在一起。

珠世完成了心愿,消失的时候心甘情愿,她露出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笑容,那是愈史郎见到的最美丽笑容。

带着释怀与解脱,像泡沫一样梦幻的消失,愈史郎愣了愣,紧紧的抱着地上珠世的衣服。

无法遏制的悲伤笼罩在愈史郎的背上。

大战后,炭治郎一次都没有再见到愈史郎,哪怕是关于他的消息。

人类回到鬼灭队总部,蝶屋的众人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人,赶紧把伤员进行包扎,整个总部恍若门庭若市。

晴明和产屋敷耀哉告别,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大家的注目下,逐渐远去。

忙碌的人群一直到中午才渐渐停下来,经过一晚的战斗,有一部分的队员直接在走廊睡着。

伤员也全部稳定下来,蝶屋终于也开始休息。

产屋敷耀哉安排好一切,看着情况稳定才回来休息,他的妻子天音带着四个孩子一起。

产屋敷耀哉躺进床铺,孩子们便自动自觉的在他周围睡午觉。

“天音你也过来休息吧。”

天音摇头,银白色的头发像绸缎一样拨动,“我在这里照顾大家。”

“我知道你昨晚为大家担心了一晚,一定没有休息好,”产屋敷耀哉看着天音乌青的眼下,有些心疼,“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吧。”

天音拗不过丈夫最终还是进了被窝,“无惨消失了吗?”

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产屋敷耀哉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虽然是消失了,但是他的骨肉还存在,在一个女人的肚子里。”

被无惨一系列操作震惊到的天音吃惊的张开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战争还没有结束。

产屋敷耀哉:“一般来说,鬼王死去,他的孩子也不会有例外,但是,无惨说起他的孩子时,语气很笃定,不像假的,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真的如无惨所说的会生下来,但是以防万一,我们都要找到那名女子。”

天音握上丈夫的手,像过去一样从手心传递给他力量,“如有需要的地方,请务必和我说。”

“谢谢你…天音。”

拥着妻子,揽着孩子的产屋敷耀哉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屋里一片漆黑,中途可能是有人醒过来,整个总部的走廊都点上了灯。

产屋敷耀哉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珠暴露在空气,眼角一道光亮吸引了产屋敷耀哉所有注意力。

他猛的坐起身,清澈的瞳孔一一扫过屋里的装饰,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微微瞪大双眼,无措的像一只迷路彷徨的小鹿。

颤抖的双手抚摸着眼眶,他的视力恢复了,不可思议,产屋敷耀哉自己在心中感叹道。

通过阴阳术观看到的世界远不如现在的丰富,纸门挡不住幽幽的烛火,借着细碎的光芒他看到女儿的漆黑头发,浅绿色的睡衣纹路清晰的跃在视网膜上,白色的被褥像雪一样白净。

产屋敷耀哉想不明白,眼睛为什么恢复。

浅眠的天音在丈夫醒来没多久,也跟着起来了。

第一时间,她坐起身看向眼睛不方便的丈夫,没想到却见到心脏剧烈晃动的一幕,她古井一般的冷漠脸出现了变化。

“天音?抱歉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耀哉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天音问的小心翼翼。

“很好…”回答出这一句,产屋敷耀哉自己也愣住了。

因为诅咒的缘故,他昨天还在忍耐着身体的疼痛,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发觉身体的抗议消停了,或许是眼睛的恢复带来了巨大的喜悦,以至于产屋敷耀哉都没有发现异常。

天音凝视着丈夫清明的眼睛,双手撑着膝盖站起,“我去点一下灯,等我一会。”

天音点灯后,整个房间被薰黄的烛火照亮,柔和的光一下子透进产屋敷耀哉的眼睛,鲜艳的梳妆台,翠绿的榻榻米,天音穿着深色细碎小花纹路的和服拿起巴掌大的镜子走回来。

年轻的主公大人接过镜子,微微转动角度,镜子的景象从木头色的天花板移至到一张脸上。

那是一张白白净净的脸,男子留着一头齐耳的黑色短发,光洁的额头,总是微微向下压的眉毛渲染着阴郁的气息,却很快被昳丽的眼睛,清澈透亮的双眸冲洗的一干二净。

没有丑陋的疤痕,清秀的容貌,天音有一种时空穿越的感觉,恍惚的想起他和产第一次见面时,那人正是眼前如此风姿卓越的样子。

“诅咒解开了…”伴随着天音声音落下的还有眼泪。

天音有神官的血脉,诅咒消失还是存在她最清楚不过了。

——

德国,爱因兹贝伦古堡

偌大的书房里回荡着爱因兹贝伦家主的声音,大提琴似的音色畅游在书海之中,令人沁人心扉。

“我听说你把爱丽丝带去了日本,她能适应生活吗?”

当初带着爱丽丝去日本的下属此时换上教会的衣服,遗憾的回答道:“不能,她有意识的去模仿人类的喜怒哀乐,但却完全没办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爱因兹贝伦家主的脸色陡然冷漠了下来,他走到书柜旁,随意拿出一本封面暗红色的书,“那就拿去销毁吧,不要留下痕迹,下星期我们再制造一个新的出来。”

“是,我明白了。”

——

鬼灭队还没有解散,无惨一日不死,他们都要随时坚守。

产屋敷耀哉抓紧时间开了会议,把柱都叫来。

尽管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托晴明的福,妖怪分散了攻击力,强势都并不严重。

“主公大人?”推开门,炼狱杏寿郎吊着手臂在胸前,主公大人瘦弱的背影似乎有点奇怪。

产屋敷耀哉听见声音转过头,干净的脸和宁静的笑容映入炼狱杏寿郎眼帘。

炼狱杏寿郎脑子转的快,霎时间就明白过来,他脸上大喜,“主公大人!诅咒破解了?”

“是,托大家的福,我们昨晚讨伐完无惨后,或许是神收回了诅咒,我醒来就发现视力恢复,身体也不痛了。”

“我们一直都很担心你的健康,诅咒解开了就好,等会蝴蝶他们过来一定很开心。”

一位接一位的柱来到,每个人推开门都先是一愣,然后都不约而同的展露出率真的笑容。

“主公大人!!呜呜呜…太好了……”

“不愧是主公大人,华丽的逆袭。”

“早知道砍了无惨主公大人就能恢复,我们就应该早早联手晴明先生。”

“用成语来说,这是不是叫事世预料?”

等到炭治郎两兄弟来到的时候,看的就是一副喧闹温馨的画面。

产屋敷耀哉站在中心,柱们把他围的密不透风,儒雅的主公大人此时正低头轻笑的看着泪眼汪汪的甘露寺蜜璃。

站在甘露寺旁边的伊黑小芭内伸高手怜惜的摸着心爱女孩的头顶。

蝴蝶忍拍着甘露寺蜜璃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炼狱杏寿郎则开怀的大笑着,不死川站在外围,一贯让人害怕的面孔此时泄露出轻飘飘的柔和笑意,一点点化去了凌厉,恍若一道照亮阴天的光束。

“南无阿弥陀佛…”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脸上充满笑容,嘴上不停的念着经文。

时透无一郎叽叽喳喳欢快的说着什么,惹笑了听到的宇髄天元,肌肉盘虬的高大的音柱还是一如既往的用着华丽的姿势,说着华丽的话。

平复下来的众人这才认真问起会议的内容。

产屋敷耀哉:“无惨虽然死了,但是他的骨肉还在世界上,不能保证无惨会不会通过这个孩子再次复活,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希望大家能够低调调查,从无惨的宅邸为中心,询问周围的居民,有没有见过一名和无惨走的特别近的女子。”

“我有一件事想说,主公大人,是和无惨的线索有关。”炭治郎起身,那一天刚来到京都的他,找到无惨时,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就很让人在意。

大胆一点的猜测…会不会这个女子正是要找的人。

“我刚来到京都,找到无惨时,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我不知道你们要找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但是…两个人举止比较亲密。”

“可以说一下她的样子吗?”产屋敷耀哉问。

“银白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五官很秀气端庄,有点大小姐的举止,而且衣着也不凡。”

“嗯,是一个很引人注目的样子,见过的人肯定会有印象,这条线索可以细致调查一番,”产屋敷耀哉点点头,“大家尽量低调,我也会去帮忙调查。”

“是——”

——

入夜,天幕换上漆黑的幕布时,晴明从过度消耗力量的后遗症缓过来后,开始了占卜。

“嗯?”晴明狭长的凤眼看着星盘呆住。

屈膝靠在墙壁假寐的荒瞬间睁开眼睛,阴影扫了一片在他脸上,肃穆的眼底透出几分关注,“怎么了?”

“无惨的气息…消失了。”晴明撑着下巴有点疑惑,“早上我占卜过一次,地点显示在国外,怎么突然就没了。”

荒有点惊讶,“死亡了?”

“嗯。”

荒冷漠:“这是好事。”

星盘没有问题,他的占卜也没有问题,占卜不出来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目标已经死亡,气息的完全消失,星星才会捕捉不到。

晴明抽出纸张,摊平,打算写一封急信给产屋敷耀哉。

“究竟是怎么消失的,难道是有谁帮忙吗?”晴明在乌鸦脚上绑上信,自己纠结道。

“想到天明你也想不明白的,晴明快去休息。”冷淡的话语包裹着荒特有的,不太展露的关切。

晴明眉眼弯了弯,从案桌前站起,敷衍道:“好好~”

不一会鎹鸦带着信件飞入产屋敷家。

此时的产屋敷耀哉还没有睡下,拆下信件,一展,双目一行行扫过,他的的表情随着内容不断变化,最后笑容停留在脸上。

卸下包袱的产屋敷耀哉,把信件放回案桌,快步走出门外。

滴滴塔塔的木屐声音渐响渐远。

桌边的火光缠绕着月光一起投射在桌上,雪白的纸张上用漆黑的墨写道——

产屋敷,占卜结果出来了,无惨唯一的骨肉气息已经完全消亡,不存在复活的可能性,不必再进行搜寻,一切可以结束了。

鬼灭队搜寻工作中止。

第三日,产屋敷耀哉解散了鬼灭队,一批又一批的队员回到家人的怀抱。

富冈义勇和炭治郎灶门同路回去。

炼狱杏寿郎离家近,虽然没有回去,但是回了一封信,告诉父亲好消息。

宇髄天元带着她的三个妻子留在京都发展。

甘露寺蜜璃在收到伊黑小芭内的告白后,开心的答应了,有情人终成眷属。

产屋敷耀哉决定开一间道馆,没有家可回去的不死川兄弟,悲鸣屿行冥,时透无一郎兄弟一起留在鬼灭队,并在道馆里当起了教头。

蝴蝶忍和香奈惠,栗花落香奈乎三人一起在京都经营药医馆,地点离总部也很近。

——

“爷爷!!!!!”

前鸣柱,桑岛慈悟郎把手中信捏成团,猝不及防的听到善意突破天际的呐喊,浑身打了个颤。

“爷爷!!!!!我回来了!!!”我妻善逸在山底疯狂输出,仿佛撕破了喉咙,山的每个角落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狯岳比善逸早回来一天,讨厌师弟的狯岳在听到善逸的声音时,选择去到山里进行一段时间的修炼。

山里有几个地方落差有几米高,山上的山水顺着低洼流去,很快就在落差的山道扎根,日日月月的冲刷之下,原本只有一米的小溪变成几米宽的瀑布。

瀑布悬崖处,狯岳听着令人静心的沙沙落水声音,水汽扑打在脸上,底下腾升的水雾氤氲了山林。

他手中拿着一个只有手心大的玻璃瓶。

瓶中有几毫升的血液,这瓶血是他从上弦一黑死牟手中得到的。

他战败在黑死牟面前,上弦一没杀他,反倒给了他一瓶血液。

「成为鬼你会得到更多更强大的东西,...」

虽然无惨死了,黑死牟也死了,但是他手中的血液却完整的遗留在瓶子之中。。

只要喝下去…他就会变成鬼,而且还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鬼。

甚至可以达到和无惨同样的高度。

“师兄!!!”

这是善逸的声音,狯岳一僵,糟糕来不及收回去了!!

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如同炮弹一样撞在狯岳的腰上,狯岳感觉五脏六腑都快飞出去了!!

“师兄!!!呜哇哇哇你还活着!!太好呢,我以为你死在了战场。”

被剧痛折磨的狯岳用着死亡凝视的眼神望着还在balabala说话的善逸。

你死了都没轮到我死!!!这个臭小鬼!

等了好一会善逸终于停下说话,讲出了正题,“爷爷做好饭了,他让我来喊你。”

为了等这短短的一句话,狯岳要听完善逸前面的一大堆没有任何卵用的铺垫,习惯了的师兄,选择默默关闭耳朵。

“哦…”听废话听的连人都不想骂的狯岳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们赶紧回去吧!!”

看着善逸一路飞奔,狯岳低下头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心,那玻璃瓶什么时候丢了也不知道。

狯岳:“……”

算了…

随着脚步远去,装着血液的玻璃瓶此时正静静地沉在瀑布下的沙里。

——

富冈义勇中途遇到在买东西的姐姐,便和她一道走了。

路途只剩下炭治郎和灶门。

树荫打在灶门凌厉的脸上,光斑似乎略去他的锋利,“为父母报了仇,哥哥变回人类,所有鬼都消失,这些日子就像做梦一样…”

“梦可没有我们惊险。”

“啊对了哥哥,今天顺道过去拜祭一下夜卜神吧!他可是帮了我们大忙啊…”

“好,等会经过的时候,先除一下杂草,这么久的时间,也不知道除了我们还有没有其他人拜他…”

“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大力向朋友推荐!”灶门激动的双手握成拳。

“朋友?谁?”炭治郎问。

“是我在鬼灭队新认识的朋友,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

“啊~”炭治郎怀念的一笑,“你可以请朋友过来家里玩。”

“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绕了一点点路走到神龛前,灶门看着被人也破坏的神社,一肚子火,“太气人了,他们难道看不出这是一个神龛吗?”

“什么样的人都会有,但是真的过分了。神龛和神相连,神龛被破坏,夜卜一定也会知道才对。”

“夜卜——”炭治郎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如果是平时,夜卜也会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瞬移对于一个神明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打响指的功夫。

“好奇怪…我平常喊,他都会有回应。”炭治郎呢喃。

灶门把被打烂的神龛木头放在一块,“不是说,神社是人类与神明的通道吗?神社毁了,是不是意味着人类和神明唯一的联系也没有了…”

所以呼喊才没有用。

“有这个可能,我们先回去吧。”

——

炭治郎带着弟弟回来再一次拜祭父母,弟弟妹妹。

一晃几日,富冈义勇带着姐姐上门玩耍,恰好遇上善逸和伊之助。

屋子热闹了一天,好几人围坐一起吃饭。

“对了,炭治郎先生,你们有想过去城市发展吗?随着时代的进步用煤炭的人可能会越来越少。”富冈茑子总是会因为不同的委托人到处跑,见到的事物也比一般人多。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就是不知道我的弟弟愿不愿意去城市生活。”炭治郎把问题抛给弟弟。

送走朋友后,两人经过一夜的讨论,决定出发去城市。

夜卜还是没有消息,也没有回过来找炭治郎。

炭治郎没有过多的担心,夜卜可是神明啊,没有任何人能对他不利,而且他相信他和夜卜的缘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断开。

脑海里夜卜对他的诺言,还清晰的如同是在昨日。

「炭治郎,任何什么时候…只要你喊出我的名字,无论多远我都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

几年后

“各位!!我借到了相机,今天要拍一张大合照喔!”

自从炭治郎和灶门也来到京都,私底下间的窜门成了日常必不可少的招呼,一来二去,大家的感情以倍数般的猛增。

产屋敷耀哉的道馆门口处,架起了一台照相机。

宇髄天元勾着几张凳子出来,结石的肩膀还是留着山高的巨型肌肉。

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结了婚,并且开了一家咖啡馆。

蝴蝶忍和香奈惠,香奈乎带着水果和礼品,还有药物走近。

“啊拉,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呢。”身体恢复良好的蝴蝶香奈惠侧捂着嘴角,向上翘的嘴角泄露着不可抑止的喜悦。

“喔——你们来啦,”宇髄天元挥了挥手,“你们的药真的很厉害,昨天我们的学徒用了你们的伤药,今天就不痛了。”

“那就好,这次的药是新开发的,针对性很强,刚好你们的学徒给我们药馆做了免费的广告。”香奈惠笑的格外灿烂。

灶门和善逸,伊之助一起当了警察,下定决心维护社会治安。

漆黑凛冽的黑色制服,套在这些已经成年的孩子身上,衬托着各自的宽肩窄腰身材,金属的边框闪着金子似的光芒,走线笔直锋利,象征着他们的刚正不阿。

忙活了两世的炭治郎倒选择了一份清闲的工作,图书管理。

褐色文静的马甲套在浅色的衬衫外,下身是笔直的西装黑裤,锋利的下颌裹挟着脸上清风的笑意,让他身上的最后一丝危险都消失殆尽,一个文学青年的形象浮现在眼前。

他的旁边站着披着黑色斗篷的炼狱杏寿郎,肆意大笑容露出两排洁白牙齿,金橙色如同一碗盛满的金露琼浆,此时因为主人的激动心情正泛着涟漪。

人群分了两排站,最后面站着一排道服的青年们,产屋敷耀哉带着妻子抱着孩子在最中间,两边是不死川兄弟,时透兄弟,再远一点是高大的悲鸣屿行冥和宇髄天元。

镜头里,大家站好了位置。

“开始了,三,二,一!”

咔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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