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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清乔渐渐恢复了意识,他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景物,双目呆滞,好一会儿大脑才完全清醒过来,继而看清了四周的景象。
“卧……槽……?”
齐清乔揉了揉双眼,再次四顾打量了一番,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陌生的铺盖,陌生的床以及陌生的屋子,空气清冷而怡人,窗外还不时传来阵阵悦耳的鸟鸣声。
“这哪啊?咋回事儿啊?”
齐清乔很是蒙圈,实在理解不了目前的情况,他掀开铺盖,顺手披了件外套下了床,半天没找到拖鞋,就把床前的布鞋给穿上了。
他准备出门看看,沿途偶作停顿,观望和抚摸着房间里古色古风的摆设和挂件,不禁感叹道:“啧啧,这些材质不便宜吧?现在的有钱人啊,真尼玛会玩儿……”
“这是铜镜?”
齐清乔用手戳了戳一面铜镜,看着镜中歪歪扭扭的自己,笑道:“这还没玻璃镜子好用,真是浪费钱钱,都不能完美还原哥的帅气容……”
而下一瞬齐清乔突然惊醒过来,他用力扯着自己的长头发,只觉头皮痛得厉害,并不是假发,顿时就懵了,他看着自己都快过腰间的长发,喃喃自语道:“卧槽卧槽!这得有半米多长了吧……?一个月就算长五厘米,我特么都得昏迷十个月了吧??那我咋没饿死……”
“不对不对,这不科学……”
齐清乔慌了,他急急地冲向门口,准备开门出去看看,这一切也太不合常理了。
“啊——”
一名白衣侍女正端着热水来到门口,是来给“齐清乔”送洗漱用水的,可未等侍女敲门,齐清乔就突然地将门拉开,侍女因此吓了一跳,将一盆的热水尽数洒落。
盆是铜制的,落地铿锵一声,在宁静的清晨中显得格外刺耳,惊飞了啼鸣的鸟雀。
而那一盆的热水也有大半都洒到了侍女的身上,由于是初秋季节,穿得不多,被水浸透的衣物贴合在身上,将身子勾勒得玲珑有致,同时浑身还散发着缕缕热气,配合一袭黑顺而湿漉漉的长发,显得格外的诱惑。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那侍女跪在地上,不断地在磕头求饶,声音中还带着点颤音,似乎很是害怕“齐清乔”。
“???”
齐清乔回过神来,他咽了咽口水,心中惊奇,没太懂发生了什么。
他弯腰侧头去看了看那侍女,只见那白衣侍女此时额头抵在手背上,手掌贴在地上,身子轻轻颤抖,紧闭着双眼,略施粉黛,很完美的侧颜,让齐清乔不由得微微红了脸。
齐清乔思绪了片刻,他挠着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姐,你这是在干嘛啊?”
白衣侍女睁眼用余光瞥了一眼齐清乔,当下更是惊恐,她听出了齐清乔话语中的小心翼翼,以为是少爷又要作弄她,吓得连忙再次磕头,道:“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少爷饶命啊…”
“别别别”
齐清乔鼓起勇气去将白衣侍女扶了起来,双手又不好意思在侍女手臂上多作停留,为了掩饰尴尬,便不着痕迹地收手摸了摸鼻子,道:“你们有钱人都这么会玩的嘛?我先说啊,我没钱的啊……你们这儿……这是免费的吧?我不记得我怎么来这儿的了,如果非要收钱的话,可以打个……”
齐清乔正努力为自己争取“优惠”时,正对上了白衣侍女抬起的面容,而女子并不敢正视齐清乔,眼神做着闪躲,正合‘凝眸三千隐星辰,顾盼四宇彰秀颀’。
“我……我不知道少爷在说什么……”
那侍女越听越怕,不知道自家少爷今儿个是抽什么风,不过这话她可是只敢暗地里自己想想罢了。
“这演技,入戏这么深嘛?真特么敬业!这种人就该多给几张敬业福!”
齐清乔惊叹于这个与自己差不多高的侍女的容颜之余,如是暗自嘀咕着,准备脚底抹油,此处绝不可久留,再待下去不仅要伤钱,还极有可能要伤命。
一路穿屏过障,有不少侍女以及男下人模样的人纷纷见面施礼称“少爷好”,只是那些侍女都不及之前那位白衣侍女模样周正,甚至相去甚远,但无一意外的是他们都似乎很是畏惧“齐清乔”,恭敬的态度下掩藏着惶恐和不安。
齐清乔已经分不清这是一群有钱人在做角色扮演还是有钱人家雇佣的奴仆了,可越专业就越贵啊,这怕是进了贼窝了。
齐清乔越想越心惊,根本不敢停留,但院子面积不小,齐清乔又是第一次到这里,好半天没有找到大门,心急之下就想就近翻墙出去。
只见齐清乔三步并作两步,一个短距离助跑,猛地在墙上蹬了两三脚,身形立马拔高了一米左右,这动作他在高中翻墙出去上网没少用过,谈不上专业,但胜在娴熟。
可这围墙有三米多高,又装有斜瓦,换作以前自然是能翻越过去,可毕竟这么多年没翻过墙了,齐清乔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一两次不成,第三次也只堪堪抓住了斜瓦边缘,好在瓦的质量不错,也算防滑,在承受齐清乔整个体重的同时还没有崩裂。
“不!能!断!啊!”
齐清乔如是祈祷着,他左手也借势抓住了斜瓦,脚在墙上又踩出了好几个长长的黑脚印,正努力地将自己的整个身子上拉着。
“咔咔——”
那片瓦终是没能承受住齐清乔近一百三的体重,随着一声清脆的崩裂声,齐清乔直接摔了个面朝天,手里还抓着大块断裂的瓦片。
齐清乔闷哼了一声,头冒金星,他捂着嘴,生生地把痛呼声给憋了回去,可此间的响动声还是引来了一位管家模样的人。
“哎哟,我的小少爷哦,你这是做什么哦?”
周管家弯身将齐清乔手中的瓦片扔到一旁,继而抚起了齐清乔,心疼道:“可摔疼了吧?”
“不疼不疼…”
齐清乔余光不经意地看了看一旁的瓦片,又看了看墙上几道长长的脚印,心中只道不好,这怎么一上来直接就打感情牌?那瓦片看上去材料不错,应该不便宜,墙面也脏成那样了,今儿个估计是不掉一层皮走不脱了,他转了转眼珠子,片刻心生一计,也想来打个感情牌!
于是直接扑倒在地,双手环住周管家的脚踝,哭诉道:“大哥啊,这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也不知道我咋就到你们这儿来的啊,我是真的没钱啊,我上有四五……六七十岁的爹妈,下有还没出世的孩子啊,你们行行好,就当放个屁一样放过我吧……”
没钱是真的,四五六七十的爹妈也是真的,毕竟他爹妈也真的快五十岁了,何况四五六七十也说得太笼统了,至于没出世的孩子么,连女朋友都没有,自然也是真的了。
言语间,齐清乔狠心扯掉了好几根上嘴唇的胡子,疼得直掉眼泪,声音也故意凄惨了许多,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为了哭穷也是拼了。
“少爷您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哦……”
周管家被齐清乔的这番举动吓得不轻,他拉开了齐清乔的手,却被齐清乔当做是要“将感情牌进行到底“,于是齐清乔就干脆直接磕头求饶。
这样一来,周老管家哪遭得住,硬是不顾六十来个年头的老腰,和齐清乔对向磕起头来。
“卧槽??这是跟我死磕上了??”
齐清乔一怔,被这老头的“敬业精神”给惊吓到了,他不禁呢喃细语道:“这些人都这么拼的嘛??牛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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