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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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妲己见殷绶一直瞧着她,脸上神色瞬息万变,却不吭声,不知在想什么,不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殷绶回过神来,道:“没什么事,孤就先回去了。”
“这就走啊?”妲己眼睛看着他,露出不舍,“不多待会儿?”
“不了。”在这充满阴谋的地方待不住。
早知是阴谋,为何一头栽进去呢?难不成妲己送个狐狸来真为他好吗?殷绶感觉自己有些过于天真。
人兽恋是没有前途的。
狐狸精是会害人的。
这世上除了陈小臣,还有谁是真心待他的呢?
殷绶从妲己那里出来,心情又有些郁闷,不由拐到藏宝库去看了看,最后顺手牵了箱财宝出来,回到宫中就写信给陈小臣:
见字如面,甚是想念。
不多久,陈小臣回信:
想我啊?想我就来看看我啊^w^
殷绶看到陈小臣的回信,心情好了些。
殷绶心情没那么糟了,便想出宫去瞧瞧。
他带了恶来,又去拜访尤浑府邸。尤浑真是受宠若惊,喜不自禁地将他迎了进去。
话说,南苑的琴音飞白等人无一日不在盼望着纣王前来,他们的好日子就指着纣王的垂青呢。
若纣王看不上他们,那么眼下锦衣玉食的生活很快便会烟消云散了。或被打一顿扔出去,过回从前的贫苦生活;或留下来做仆役还债;或送到有钱人的府邸成为人家圈养的娈宠;或被贩卖到那种地方取悦一些污糟的男人……哪一条路都不会太好过。
平时尤浑没少敲打他们。让他们警醒着点。
这些人中只有琴音飞白有攀龙附凤的想法,其他人觉得纣王残暴,留在他身边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掉脑袋。没有比这更糟的了。毕竟是暴君,喜怒无常。这一条看似荣华富贵唾手可得的道路,亦充满了凶险和恐怖。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是受不得的。
至于为什么只有琴音飞白有攀龙附凤的想法?那是因为尤浑想将他们捆绑销售,对他们寄予了厚望,想没那个想法都不行,敢不努力往上凑,就等着瞧好了。
除此二人之外,剩下的大部分人都比较安于现状,得过且过。
殷绶今日是来看猫的。
那波斯猫见了他,表现出了亲昵,殷绶心情大好,抱了它在怀里爱不释手。琴音看着英明神武的大王,倾慕不已。其他人觉得纣王残暴,唯有他觉得那是他们的误解。这么喜欢猫的大王又残暴到哪里去呢?
殷绶见到了猫,也见到了飞白琴音。这二人都是他乐意见到的。飞白让殷绶想起了陈小臣,如今殷绶无法见陈小臣,见了飞白,也解了那一份思念之情。而琴音,如此高雅的贵公子,一见忘忧,再见忘愁,如何令他不喜?
尤浑为了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已经识趣地找借口溜了,让这二人小心伺候着。
殷绶看向琴音,问:“琴音可会弹琴?”
琴音红着脸道:“会的。”
殷绶笑,“那琴音弹琴可好?”
琴音看了他一眼,脸红到了耳根,“好。”
琴音去弹琴,殷绶看向飞白,飞白坐立难安。殷绶见他紧张,不由安慰他,“不用怕,大王不吃人。”
飞白见说,勉强稳了稳心神,他私底下已经被尤浑狠狠训斥过了,说他再这么不中用,就等着遭大王嫌弃吧,说不定大王不喜顷刻就叫他人头落地。
飞白稳定了心神,大着胆子问:“大王可要下棋?”
“好啊。”殷绶看着飞白,在他身上找着陈小臣的影子。陈小臣也喜欢下棋,这一点倒是相像。
殷绶和飞白坐于床榻之上,摆开了棋盘,殷绶抱着猫坐在一边,飞白坐在另一边。
飞白看到围棋,心定了些,他现在已经爱上这项技艺了。一见到围棋,顿时沉浸其中,超然物外。
琴音坐在那边隔着一片轻纱,弹着一把古琴,丝丝琴声,悠扬传来。时而如山间流水,汨汨流淌,时而如波澜大海,荡气回肠。时而如潮水一般急速勇退,时而如漫天飞雪扑面而来……其中情意,如泣如诉,娓娓道来。
只是殷绶不懂琴,只觉得好听,不知其中深意。
屋内很和谐,弹琴的弹琴,下棋的下棋,三人的心情也慢慢沉静下来。仿佛他们之间不再有什么君臣之别,他们脱去了那层身份的外衣,变成了最本真的人。
殷绶在陈小臣的悉心调/教之下,棋艺突飞猛进,跟匆匆学了两个月的飞白对弈,竟然不相上下。两人慢慢沉迷于棋局。琴声倒成了他们之间可有可无的背景音乐。
琴音在那边弹了几曲之后,有些乏了,便停了下来。起身向他们走来。
琴音见大王沉迷于棋局,不由伸手探向他怀中的猫,随着琴音的靠近,殷绶闻到了一股清香,不由转头看了他一眼,琴音抱起了猫,抬眼看他,四目相对,火花飞溅。
殷绶假装镇定飞快转回了头,视线落回棋局,心脏砰砰乱跳。刚刚什么情况?这琴音对自己,有意思?
琴音红着脸,抱了猫,坐在他身旁。这场景,真似丈夫在打牌,而老婆抱着猫在身旁作陪,殷绶脑中就想到了那种画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殷绶心绪已乱,心绪一乱,就走错了。
棋差一步,差之千里。
飞白不察对面两人之间的暧昧,眼睛一直盯着棋盘,见殷绶走差了那一步棋,倒给了他起死回生的机会,他不由大喜,缓过劲来之后,又对殷绶围追堵截。殷绶心思已不在棋盘之上,全在坐在他身旁的人和猫那里,很快殷绶就输了。
“赢了!”飞白激动地数着棋子。
“嗯,是我输了。”殷绶大方地道。
飞白抬起头来,看到是在跟谁人下棋之后,顿时面无血色,他怎么敢,怎么敢……赢大王?太放肆了吧!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殷绶看到他脸色煞白,不由清咳了声,道:“下棋嘛,有输有赢,你在认真地和孤下棋,这一点孤很欣赏。你不可故意让着孤,知道吗?”
飞白僵硬地点了点头,但到底不如刚才那般无所顾忌地高兴了。
琴音向飞白道:“飞白,大王坐了这么半天,想必饿了,你去看看厨房准备好饭菜没。”
飞白听了,看了一眼琴音,琴音冲他眨了眨眼,又看向殷绶,殷绶见飞白刚刚被他吓着了,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情绪,顺坡下驴,道:“孤好像是有点饿了。”
“那我去看看!”飞白扔了棋子,飞快地下了床榻奔出去了。
飞白去后,屋内只剩了两人,安静得落针可闻。
琴音望着殷绶挺括的脊背,心动不已,轻声道:“大王,我,有些累,可否靠着大王休息一会儿?”
殷绶没有拒绝,琴音的头靠在了殷绶的后背,殷绶身体有些僵硬,他的心在砰砰乱跳。脑子里一团乱麻。
他想他忽然明白了什么。这种熟悉的感觉,就跟昨晚一样。
妲己为了守住他的心,往他宫里塞狐狸。而尤浑,为了获宠,借着猫的名头,往他跟前塞人。
他们,都知道,他喜欢男人。便投其所好。
想想这背后的阴谋,真是令人脊背发凉。不知不觉,他就陷进人家为他设好的温柔陷阱了。
所以,古代帝王都是很少有喜好的吧,有也不能表露出来的吧。不然就是把自己的弱点示人,被人拿捏、陷害、攻击。殷绶此时明白了这一点。有些不是滋味。
殷绶转过身来,看着琴音,琴音也坐直了看着他,后又低了头,抱歉地道:“是我唐突了,请大王恕罪……”
“你真是尤浑故交之子?”殷绶看着他问。
琴音一听,又看了殷绶一眼,心中忐忑,脸上更红,“是,是啊,怎么了?大王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故交之子送上大王的床,以色侍君?”殷绶冷笑。
琴音听了殷绶的话,心中冰凉,低着头紧咬了唇。殷绶伸手捏起了他的下巴,不让他咬。琴音眼中潮红,望着那张英俊的脸,不甘地道:“我知道,我身份低贱,不配伺候大王,但我,真的喜欢大王……”
“我愿意给大王为奴为仆,做牛做马,请大王垂怜……”琴音说着,脸上已爬满了泪,或许也想起了从前种种落魄,更是难过,“大王若不喜欢我,尤大人他,想必也不会留我了……”
又是这样,又是一样的说辞!怎么,他殷绶看着就这么仁慈、同情心泛滥吗?他不收留他们,他们就得死吗?殷绶感觉自己被道德绑架了,而绑架他的,正是自己那颗柔软的心。
男人不狠,地位不稳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月狐:大王,我喜欢你~
殷绶:我信你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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