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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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绶见他哭得梨花带雨,到底心软了,缓和了神色,伸手帮他擦着脸上的泪,安慰道:“说什么呢,大王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弹琴那么好听。”
“大王!”琴音见说,不由委屈地唤了他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波斯猫跳到地上,识趣地给两人让出了空间。
殷绶当是逢场作戏,由他了,不过他又好奇那个跟陈小臣相像的飞白是怎么回事?既然这些年轻美男子都是投他所好弄来的,那想必也不是什么侄子了。
“你们,都是尤浑弄来讨好孤的?”殷绶问,“飞白也是?”
“嗯。”琴音在他怀里低泣道:“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穷苦人家的孩子……殷绶听了,暗叹了口气,如果他表现出不喜欢他们,想必这些人下场也很惨烈。
“尤浑为你们花了不少钱吧,你,飞白,还有他们……”殷绶看他们吃的穿的,样样精致,一个个细皮嫩肉,有礼仪,有教养,穷苦人家的孩子,会是这样的?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一定是后天调\教的。
说到飞白,飞白去了这么半天也没回——
飞白去了这么半天也没回,是因为他被尤浑拦在外面了。
尤浑问他,现在是不是只有大王和琴音在屋里。飞白说是,尤浑就让他别进去了。吩咐谁都不许靠近。兴许大王一时高兴,就在里面把人给办了。尤浑想着,不由奸笑起来。
院里静悄悄,屋里也静悄悄。
琴音哭了半天,终于不哭了,殷绶轻轻推开了他,琴音有些不好意思。
“大王,你若是想……”
“孤什么都没想。”殷绶打断了他。
“?”琴音看向他,“大王方才不是说饿了吗?”
哦,说的是吃饭吗?啊哈哈。尴了个尬。
“嗯,是饿了,飞白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殷绶说着站了起身,往门口走去。
琴音也跟着起身,见波斯猫在地上,又抱了它起来。
此时,妲己宫中。
“什么!大王又出宫去了?”妲己真是不敢相信,昨晚都这样那样了,他怎么还想着出去!
“大王出宫干什么去了?”妲己冷冷地看着报告的宫人。
“去尤浑大人的府邸了。”宫人回道。
妲己一听是尤浑那里,放心了些,语气也缓和了。
“小琪呢?跟去了吗?”
“跟去了……”
殷绶在尤浑府邸待到天黑,喝得醉醺醺地回来。
小琪回来,跟妲己学了一通,本以为大王是去看猫的,谁知他……
这回小琪因为尤浑把人都撤走了,院里无人,可以凑近了些,刚好把屋里殷绶和琴音一番剖白听了个彻底,回来就跟妲己添油加醋地说,“本以为这人类女子勾引男人是寻常,没成想这男子勾引男人也不遑多让,娘娘,您是没瞧见,他俩都抱一起了,嘴巴靠,靠那么近……”小琪用手比划了一下。
妲己拽紧了拳头,心里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小琪本来说得兴起,还想再说点,但见妲己脸黑得锅底一样,连忙噤了声。
“滚出去!”妲己横了她一眼,小琪立即麻溜地滚了。
这晚,新月狐越想越气,气得不行,他把妲己扔到了床上,自己去了纣王宫中。
殷绶躺在床上,睡得死猪一样。新月狐看到,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有什么不好?他都有他了,为什么还要出去!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可恶!可恨!
“你怎么敢抱别的男人!你怎么敢!”新月狐咬着牙,爪子拽起了殷绶的衣襟,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殷绶和衣而睡,喝得太醉,澡也没洗,就这么躺了。
“我真恨不得杀了你!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里面都装着谁!”新月狐咬牙切齿地对他道。
殷绶被拽得不舒服地哼哼起来,新月狐看着他的脸,好生气好生气,他快气爆了。他需要一个口发泄,他需要发泄!新月狐想把他胖揍一顿,但又舍不得,闹哄哄的大脑中忽然掠过一幕,新月狐看着人不由哼笑起来,“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新月狐放下了他,扑上去,剥开了他的衣服。嫌他一身酒气难闻,使了个净身诀,把人弄干净了。这才低头亲了上去。
殷绶睡得迷迷糊糊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难以呼吸,他不由伸手想推开堵住他的东西,新月狐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肩上,让他搂着自己……
忽然有什么东西强硬地闯了进来,殷绶脑中炸了一下。眉头皱起。
“痛,”殷绶浑身软绵绵,手无力推着身上的人,声音带了丝哽咽,好似要哭出来,“放开,你放开。”
“大王,我放不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啊!”殷绶头皮一麻,脑中阵阵白光。
好痛,好晕,好难受。
殷绶如同一叶扁舟,在汹涌的浪潮下飘来荡去。他努力想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自己。最后他的双手抓住了新月狐的脖子,紧紧搂着他,承受着那狂风暴雨。
这个发泄口,真美妙,发泄着发泄着,新月狐不生气了,反而身心愉悦。
听着身下人不停发出美妙的乐章,新月狐兴奋激动得差点要缴械投降。
新月狐把人吃进了肚里,终于心满意足。完事之后,他又使了个净身诀,将两人清理干净,这才躺到了一起。新月狐抱着殷绶,甜蜜温馨地入睡。早先的气恼已经烟消云散。
翌日殷绶醒来,头痛欲裂,睁眼望着帐顶,帐顶在旋转。他的身体似浮在浪上,摇来晃去的,晕得升天。
殷绶要从床上坐起来,腰部以下恢复知觉,痛得他差点没叫嚷起来。嘶~~!殷绶抽着凉气,撑着腰,眼前阵阵发黑,感觉下半身已经废了。除了疼,就是疼!疼得要命!骨头怕不是已经碎了!
他的整个下半部分僵得像嵌在干硬的水泥里,根本动不了,不敢动!动一下,灰飞烟灭!
殷绶只得重新躺下,某处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他脑中炸了一下。殷绶瞬间呆住。等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殷绶无比恐慌起来。这这这分明就是事后现场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他的身体到底遭受了什么?!
殷绶努力回想昨晚,他是喝得很醉回来,但依稀记得回来的自己是完好的,他记得是完好的,也就是说,是回来之后发生的……他脑中闪过一个白衣白发的人,他伏在他身上……殷绶脑中哐哐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霎时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该死的狐狸,除了他还有谁!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居然趁人之危!
殷绶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心里把死狐狸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他要杀了他!要杀了他!
殷绶愤恨半晌,终究体力不支,又晕睡过去。睡梦中都是痛苦的申吟。
新月狐天未亮就走了,回到妲己宫来,心里甚是满足。
新月狐变回了原身,跳上了妲己的床。满脑子都是把殷绶压下,让他臣服于自己的画面。那滋味太过美妙,让他不停回味。越回味越觉得,他怎么那么稀罕他呢!
他的大王,是他的大王啊……
新月狐又得意又满足,睡着了都要笑醒了。
新月狐短暂地眯了一觉,再次醒来,天已大亮。他不得不面对接下来的问题。
惨了,昨晚就这么把大王给……现在要怎么收场,大王会不会一怒之下让人来把妲己拖出去砍了?
新月狐想到大王现在一定处在震怒之中,自己去了,就是撞口上了,万一真让人砍了妲己,自己又去哪里找这么一副合适的皮囊?难不成真身上场?新月狐想到自己上,感觉也并无不可……新月狐忽然豁然开朗,巴不得他砍了妲己,自己亲自上场。
于是,新月狐附在妲己身上,带了“亲手熬的汤”上赶着去送人头了。
“大王还未起么?”妲己问着宫外的宫人。
“回娘娘,大王昨夜喝醉了,恐怕……”宫人小心翼翼地回道。
“无事,本宫进去瞧瞧。”妲己说着,往里走。宫人也不敢阻拦,就看着她进去了。
妲己来到床边,掀开了帐子用帐钩挂好,露出了里面躺着的人。他安静的沉睡着,妲己见了,想起昨晚,心里涌现一股异样,身体有些燥热。妲己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这张脸,真好看。
发生了昨夜那样亲密的事之后,纣王的这张脸看在他眼里再没有不好的,哪哪都好。令他喜欢。
“大王……”妲己开口轻唤了声。
殷绶察觉有人在动他,费劲地睁开了眼,看到妲己那张脸,瞳孔骤然紧缩,全身绷了起来。他身体一紧绷,下面就要命地痛了起来。那种痛好似有一把钝刀在脑子里磨着他的神经,一下一下的,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很快一头冷汗就冒出来了。
“大王你醒了,”妲己看到他醒了,很是惊喜。
“嗯,”殷绶应着,“你怎么来了?”说出口的话沙哑得厉害。
妲己听到,愣了下,问:“大王,你要喝水吗?”
“嗯。”殷绶应着。
妲己忙让人倒水来,宫婢倒了水来,妲己扶起殷绶喂他喝下。
冰凉的水滑过口腔内壁,滋润了干渴的喉咙,殷绶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月狐:终于吃到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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