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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爱花,现在正处在绝顶大危机之中。
一直以来我都因为自己的感知能力收到了许多夸奖和赞誉,失去了茨木先生的冷水之后,在这样称赞之中我已经忘乎所以,难怪会犯下如同现在这样的低能错误!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犬夜叉身上带着与我的勾玉功能相同,能够隔绝妖气的物品,我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妖气之中所携带的与玉藻前完全不同的力量。再加上之前听到了完全能够对号入座的故事,于是完全凭借自己的主观臆测,判断出了错误的事实。
这是过于自信的过失。
啊,茨木先生,请您再过来骂一骂我。
——所以现在怎么办啊!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应该如何面对这种局面啊!
十六夜公主还沉浸在“太好了他没事”的喜悦之中我要如何开口说我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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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坐针毡的爱花此时愁的毛都快要秃了,藏狐一般的脸上冷汗涔涔,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停止思考了还是因为大脑运转速度过快灵魂已经暂时脱离了身体。
于是,清辉洒落洒落的阁楼上,爱花从那一方小小天窗望出去,声音平静道:“今天的风儿,好喧嚣啊。”
·
“然后你就这样回来了?”
兰看着这个狂奔回来之后便在地上捂着脸翻来滚去哼哼唧唧,时不时哀嚎一声“啊好想死!”的爱花,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不愧是你”还是“果然如此”。此时狐狸少女羞愤欲死,如同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对方一心想要逃避的鸵鸟,不仅捂着脸在地上滚来滚去,还想要钻进壁橱——被兰拖了出来。
“别再这样浪费时间了!”她扯着爱花的脚,用力把拼命向前爬的家伙往后拖过来,大声道:“你这样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你自己最清楚啊,又不能明天就逃跑!”
爱花,哀嚎:“明天就逃跑吧!我已经没有脸去见人啦!”
“别再任性了你这家伙!就算要离开也给我好好的去和十六夜公主道歉啊!”
鸡飞狗跳一番,兰最后还是没有拗过爱花让她抓住空隙一口气钻进了壁橱里,砰地一声关上拉门。
这家伙总是这样,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第一反应不是转头就跑就是用什么东西蒙住头,就算知道逃避根本不会解决问题,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举动。站在拉门之前的兰双手叉在腰上,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后上前。
拉门里正传来爱花小声啜泣的声音,看来这一次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敲了敲墙壁,兰蹲下来,“任性的时间只有今天晚上哦,明天早上吃早饭之前一定要想好要和十六夜公主说的话听到没有?”
回应她的是突然变大的一声哀嚎。
嘛,虽然话是这么说没有错……
但是真的要让这家伙独自一人去的话,那也太有些强人所难了。到时候要是她想好了要说些什么,自己代劳去向十六夜公主道歉也不是不可以。
想了一下,壁橱里好像还是放着其他被子的,即便爱花不愿意出来睡觉,也不用担心在里面会着凉。这样想着,兰听到里面的声音渐渐变小之后,自己躺了下来。睡着之前,眼皮打架的兰还是尽职尽责的提醒了一句“明天可一定要去给十六夜公主道歉哦”,之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无人回应。
原本空无一人的墙角如同泛起涟漪的水面,波纹之中,高大的男子缓步走出。他理了理肩膀上的狐狸围脖,看着已经昏睡的兰,轻笑了一声。本是闲来无事乱逛的奴良组总大将也没想到今日能围观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场面,他感到心情非常愉悦——果然活的时间越久变越觉得人与人之间真挚情感动人。
两个人类……不,另外那个小阴阳师应该是妖怪,或者有大妖血统的半妖吧——就和这座城之中的那个无聊小鬼一样。
那位夜一声名远播,奴良滑瓢也有过耳闻,虽然没有打过照面,但在妖怪始终威信颇高。爱花作为她的弟子看来还是十分稚嫩啊——原本凭借她的感知应该不难发现自己在两个少女拉扯时便偷偷潜入进来,只是现在完全让感情冲昏了头脑,什么也顾不上了。
幸好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不然可要糟糕了呢。
即便这样想着,奴良滑瓢还是忍不住想要赞叹一声,爱花虽然被冲昏了头,但现在在壁橱之中竟然也能如此镇定,甚至将伪装做得以假乱真,简直如同壁橱之后空无一人一般。
作为伪装术的大师,奴良滑瓢能在强者林立的妖界占得一席之地,也有了无数追随者,成立了自己的百鬼夜行,正是凭借一手神技无双的“真·明镜止水”。完全隐去行踪,如同踏进水面,将自身也归于虚无之中,让旁人无所察觉。
他从领悟这招,到能够运用纯熟,花费了将近一百年。爱花如此稚龄,伪装术便如此精湛,真是天纵英才。
要是现在阴阳师都像她一样的话,那妖怪的日子恐怕就要很难过了。
这样想着,滑瓢放轻脚步,并未惊醒熟睡的兰,轻轻敲了敲门,“不请自来甚是抱歉,我并无恶意,阴阳师可愿意开门一见?”
无人应答。
唔,难道是还对自己有所怀疑吗?也对,面对妖怪如果没有十分谨慎的话可是活不了多久的,而在怀抱谨慎的同时对妖怪心怀善意,这比谨慎更加难得。心中对年幼的阴阳师又高看了一眼,滑瓢的手向拉门伸过去。
突然之间,他只觉得无数钢针从背后扎过来,带来不可计量的恐惧和压迫让他几乎瞬间便向远处跳开隐去身形。房间的门口不知何时拉门已经被拉开,狐面男子正站在那里。月光被清亮的夜风从身后送来,卷着几片落樱的花瓣。
他手中还拿着一只樱花。
狐面、华服。
仅仅是目光的注视就仿佛被他的后背带来了实质性的疼痛,芒刺在背的感觉和这毫不掩饰的威慑让奴良滑瓢几乎在瞬间就明白了这人的身份。
这是妖王大妖狐玉藻前。
此时这个喜怒无常的大妖怪看不出情绪,他如同踩在虚空上前来一般,穿着木屐的脚并未落在地上而是踏在地面上方。玉藻前始终一言不发,缓缓而行,在奴良滑瓢消失之后也不再对他投以任何关注,甚至连出言询问都懒得。
行至壁橱之前,他缓缓蹲下来。
壁橱之后没有任何气息,不必拉开门也能知道。除此之外,他总觉得那里面还有一些……混沌的气息。
奴良滑瓢重新回到了墙角,他与玉藻前的实力差距让他无法贸然行动,连普通逃脱也做不到,他反倒放宽了心。
“我对她们并无恶意。”
这样的话换来了玉藻前的一声冷哼。狐面男子只对他投来冷冷一瞥,口中嗤笑:“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吗。”
也对。
开诚公布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反正只要这个家伙想,自己也肯定是逃不掉的就是了。奴良滑瓢干脆坐了下来,手支在膝盖上,他撑着脸问:“所以呢?要我做什么?”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要逃跑的心情太过强烈,这个心愿一下子被神明听见了,爱花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失重,紧接着便重重地跌在了什么极硬的东西上面。
睡觉之前还在啜泣的爱花现在仿佛产生了惯性,她一边抽噎,一边环顾四周,入眼的除了黑暗之外什么都没有。
也真是奇怪,这片虚无之中明明没有墙壁,仔细摸的话也没有什么可以作为地面的东西,可是却可以站立,可以被支撑,甚至之前还有跌在硬物上的感觉。
漆黑一片,这份漆黑却能被感知得到,能够让人产生并非眼盲,而是【这片漆黑正是我所看到的】——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可是自己之前不是应该在壁橱里睡着了吗?之前兰还说了任性也就是今天晚上,明天……住脑!住脑!!!不能再想了!!明天的事情就留给明天再解决吧!
她现在还没有学习过离魂或者迅速转移的阴阳术,所以应当不可能是她主动做的……唔,之前光顾着苦恼如何面对十六夜公主的事情了,完全没有留意周围的环境,说不定当时正有一个奇怪的妖怪躲藏在角落呢!
兰还一个人在外面呢,这可如何是好啊。忧心忡忡之际,一个想法突然从爱花脑海中冒了出来。
这难道是……梦吗?
心中猜测着,爱花向前走去。
梦境确实能够模糊世界的边界,还曾有【梦见】通过梦境从别的世界过来游历。普通人尚且能够通过梦境从阳间去往阴间,更别说是身怀灵力的阴阳师了。
这么一想,现在这番场景还真有可能是自己正在做梦!
如果是梦的话……那大概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
在这片混沌黑暗的及远方,爱花突然察觉到了一片异常的黑暗。它呈散射状,明显要比其他地区的黑暗更加浓厚,并且正在往自己的方向移动,片刻之后,爱花才反应过来,那也许是一片漆黑的光芒。
果不其然,这片光芒裹夹着一个人影如同蜿蜒巨蟒一般缓缓来到了爱花身前。这片光并不耀眼,甚至让人产生了连眼中仅剩的光亮都要被其吞噬的错觉。
黑暗之中,有一人从这吞噬一切的漆黑光芒中走出。
紫衣男子脖颈处还有不加掩饰的鳞片,脸上的笑容带着无机质的残忍,眼睛是如同冷血动物一般的黄金竖瞳。
他看着爱花,柔声道:“哦呀,看来来了一位娇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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