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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师兄似乎很受震动,看我的眼神都惊愕起来,随即对正一道兄说:“小道几人前往正清观,乃是一片和气,意图商量共同抵抗魔教之事,不知正清观意下如何?”

正一道兄淡淡道:“魔教的事我们自然理会,并不需旁人插手帮忙。”

清明师兄说道:“眼下形势格禁,魔教或是南下,或是东进,或是北推。南下势必要跨过昆仑山脉。山路迢迢,终年大雪,就连魔教也未必冒这个险。东进要靠贵观,北推则需和我无极观相互配合。此事关系到正邪气运相长,并不能靠道兄一言而退。”

我感觉清明师兄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但正心道友则尖锐的哼了一声,说:“清明师兄半个字都没提《清净三书》,但又有谁不知道无极观对《清净三书》虎视眈眈?假借抵抗魔教的大义,谋求本派的小利,还真是把别人都当成了傻子!”

她说话声音一落,全场寂静无声。

我感觉这个妹子才是傻子,不过这么快就直奔主题,倒也省去一些时间。

清明师兄看了我几眼,见我一直无动于衷地瞧着他,说道:“《清净三书》本来就是无极观的,若是同门切磋,道友相询,别说正清观只是借了几年,就算是一辈子不还,那又怎样?但正清观要是不把无极观放在眼里,我们也只好厚起脸皮,将书要回来啦!”

正一道兄抬起眼皮看了看我,说:“那这位道兄有何提议?”

清明师兄突然站起来,一道青芒闪过,长剑在手,指着火堆:“那不妨我们先坐而论道吧!”

正一道兄和正心道友同时站起,长剑闪闪发光。三柄长剑全都指着火堆。我正在犹豫是否自己也应该站起来剑指火堆,清明师兄已经像准备对着火堆小便一样,散发出极其自信的态度,潇洒的说:“我们三招分出胜负。看是正清观先扑灭无极观的火,还是无极观将正清观阻在外面,如何?”

正一道兄笑道:“这位道兄直率豪爽。想必是无极观此行的领头人?”

清明师兄顿时语塞,又瞧着我。做人莫装逼。我只好长身而起,说:“清明师兄虽非领队,但极蒙师祖厚爱,乃我全观上下砥柱之人。正清观道友请吧,是战是和,全凭清明师兄一言而定。”

现在瞧着我的人越来越多。师弟们本来跃跃欲试地观战,现在也不能相信般看着我。我从没看见过这么多人脸上同时露出惊愕神情。

难道是我做错了?

我什么都没说,还能做错,当真委屈。就说我当不了领导,让我决策,必然出问题。如果是施言,想必这件事都不会发生。

我心中忽然一动,有些模糊的记忆浮动。

施言,深蓝条纹的西装,纯白丝绸衬衫,玛瑙袖扣。我的手腕上同时感到一阵来自记忆的温柔。

“如此便请了!”正一道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非常暴躁。呼的一剑劈向火堆,清明师兄长剑上指,当的一声便把他这一剑格开,嘴里大喝道:“第一剑!”

“师妹给你护法!”正心道友也突然非常生气,长剑一抖,漂亮的眼睛刀一样剜了过来。在她身后,正一道兄和清明师兄已经翻翻滚滚的打了起来。

拜穿越所赐,我能看懂两个人使的剑法,确实同出一源。但是这两个人实力相仿,别说三招,三百招也不能分出胜负。想必这要看运气?

随即看到正一道兄拼命般大力出手,清明师兄却放慢了速度,顿时被剑锋扫中胸膛,后退几步,一脚踩进火堆,衣摆呼啦啦的烧了起来。

“师兄!”我们同声惊呼。

清明师兄一挥手,他胸口一片艳红,汨汨流着血,身后还在着火,神色却颇为冷峭。我不禁对他肃然起敬,想上去帮他灭火,他却一摆手,不让我们近身,冷冷的说:“看来正清观就算重创无极观弟子,也不能扑灭无极观之燎原烈火。”

我一愣,打了这么旧,原来只是三招而已?

确实,清明师兄既然打定主意葬身无极观的火海,那么不管找谁扑灭火堆,也不能扑灭清明师兄身上的火。这不能说是清明师兄使诈,只能怪正一道兄想得不够周全。

明明半身浴火的是清明师兄,但看心急火燎的态度,好像着火的人是正一道兄。他和正心道友恶狠狠的瞪我一眼,丢下一句“如此便告辞了!”,竟然甩了大轻功,纵身而起,从我头上跳过,消失在树林上空。随即马儿嘶叫,马蹄声起,倏忽消失不见。我在来的路上可没见到马儿。

我茫然回过头时,师弟们正在为清明师兄扑火止血。清明师兄的道袍被他们扯开,露出来的胸口上伤势严重,而他本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和恐惧一般,对我展颜而笑。

“清光,我终于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了。”

师弟们很配合的露出又欣慰又难过又感动的表情。

我嘴角抽筋。

怎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恩?

这点小事就要施展这种程度的苦肉计,不知道清明师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如果正清观瞧出苗头,每晚都派一个人来我们这胡闹,还没走到正清观,我们一个个先把自己烧死了。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我将这件事抛在脑后,问清明师兄:“师兄身受重伤,接下来正清观之行,该怎么办?”

清明师兄仿佛没想到这一点,顿时皱了眉头。“师弟,我能行。”

“师兄伤得这么重,怎么能行?我来吧。”我叹了口气,“请众位师弟多多照应。师兄你伤势怎样?”

“不碍事。”清明师兄面不改色地说,“前胸只是小伤,身后没烧到皮肤。”

“那我们都去休息吧?”我说。

众位师弟好像就在等这句话,顿时作鸟兽散,把我和清明师兄留在中间。

清明师兄握着我的手,神色殷切,然而再殷勤的神色也掩盖不了他失血过多的疲惫苍白。我不喜欢这种马上要死的氛围,如果他开□□代无极观的大事小情当月党费,那他真的要死了。

“师兄。”我说。

清明师兄竖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嘴前挡了一下,冰凉的手指碰到了我嘴唇。“休息吧。师弟,你今天一整天都郁郁寡欢,好好休息一晚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放开他手,打算去寻找柔软的干草,搭一个简单的床铺给他休息。一低头,树根下有样东西一闪一闪,定睛一看,一张白纸,在火堆的热气流吹拂下不断卷曲。

这么白的白纸,真是突兀。我走过去捡起白纸,手感细腻。背面有格子凸出,是张微黄的稿纸。跟现代的稿纸比,它是微黄;跟这个世界的草纸比,它细腻洁白得像木兰花。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稿纸。在把它翻过来之前,我的手已经开始颤抖,等我看清稿纸上写的字,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眼前一黑”。

稿纸上只写了一行字,确切地说,三个字。用铅笔写的,行书,有瘦金体底子,横和竖的末尾稍有顿笔。

“好后宫”

是施言。是他的字,是他围观全场后留下的讥讽评语。我深呼吸几次,依然控制不了我的头晕,便靠着树干坐下,再一次读着三字评语。

这本书,我想起来了。是我没当写手之前的大坑,粪作,当年限于笔力和眼界,没写完,但是印象里觉得不错。现在有了经验,又身临其境,才知道人物关系和人设不值一提。

但是这三个字,我更是印象深刻。

施言看完我写在稿纸本上的前两章,翻过新的一页,留下了不屑的评语。而我大受打击,决定从此封笔,他又问我怎么还不写。

我把稿纸按在胸口,深深吸气,仰望着漫天闪烁的繁星。

为什么施言的评语会出现在这里。穿越界的实时弹幕?只有我自己看不到,别人都能看到的现场直播?

想到接下来还可能出现的惊喜,我的后背都有点发抖,急忙自我安慰,这种事只有第一次时会比较激动,再看读者评论,就是心如止水,我就是莫得感情的填坑机器,不会再有分毫动心。

清明师兄发出些声音,我才想起来,现在并非身处于我的卧室,而是在荒野的树林中。急忙将稿纸折了几折,塞入怀中,抱着干草回去找清明师兄。他人倒真的很好。还在石头上为我铺了血染的外袍。

我刚躺下,他就凑到我身边,头发痒痒的拂在我脸上。篝火渐熄,星空在上,林间虫语唧唧,野营没带帐篷不过如此,我想,清明师兄应该是死不了吧。

他一定不会死的,后面的情节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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