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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基秘境,只有一道出入点,这一次进入其中的各个门派弟子,算上散修,一共有修士三百四十一人。

舒子卿跟着云梦山的人,进入秘境后很快就与他们分开了,独自前去红林深处探索。

虚空中有无数的小世界,他们所在的世界是其中一个小世界,秘境就是另一个世界,世界在进行永远的移动,与另一个世界相互擦身,产生空隙,也就是秘境的出入口。

如果经过的小世界不稳定,那么裂缝便多而大,对修士修为的要求不严苛,危险性也大。

小世界稳定,只允许修为低的修士进出,但这并不意外着危险性就会小。

除了熟悉的临近秘境,一些新生的、与此界擦身而过的秘境从来没有被前人探索过,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这一片红林里的灵兽修为不高,往里深入后,林地的土壤开始变得松软,也渐渐由黑色转变为夹杂着红的深褐。

仔细观察下,可以看见其中的红色是一粒一粒形状圆滚的孢子,安静无害地躺在泥土中。

“——”

悠扬的笛声在空气中回荡,震动着几乎无法看见的微尘和灵气,又没入林中,与这片殷红的土壤融为一体,仿佛是自然的乐声。

树林里,七名结伴的修士一路往里走着。

“师兄!灵芝就在前面!”

七人是赤云山的内门弟子,在短短一周内,他们找到了三种地阶下层的灵植。

这些灵植都有玄阶的灵兽守护,但用上各种法宝,合力打败那些灵兽根本不在话下。

在昨天夜晚,某个师妹豢养的吞宝鼠又发现了一株灵植,就是现在面前的灵芝。

有经验的师兄已经在远处观察出那是一株与多宝灵芝相近的灵植,但是从周围四溢的灵气浓郁程度和身边守护的地阶灵兽来推测,它的品质至少有地阶上层。

“如果我们要与那守护兽作战的话,风险很高,寻灵师妹只有筑基二阶,很容易成为那条畸蜥的第一目标。”

“三师兄,我可以去引开它,你们抓紧时间摘下,”其中一个弟子正色道,“我的微步与师兄一样好,比其他人更有机会甩开这只灵兽,只要我们平安得到了那灵芝,现在的成绩足以离开秘境回去与林师叔上报。”

被他叫做三师兄的修士脸上还带着胡茬,已经是壮年。

他显然是他们之中的领头人物,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可能不行。”

“为什么?!”大家问。

三师兄看向另一个隐蔽的角落,眼神微眯起:“因为,现在不止我们发现那灵芝了。”

他的话音落下后不久,空气里的乐声渐渐消失。

其他弟子才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林子里居然一直回响着这诡异的笛声!

一道穿着宝蓝色长衫的少年从那角落里缓缓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只雪白仙玉制的长笛。

少年额头上长着一枚红色的痣,这痣让他显得皮肤白皙极了,在阳光下通透如雪。

他眉目如画,看起来已有十三四岁,正处在一种青涩与风流并存的年纪,深黑的双眸里似乎写满了流水一般的温文。

少年亲切地问候:“各位赤云山的……师弟师妹们,初次见面,我来自清隐山,名为芮彦。”

几个赤云山的弟子听见这个名字,眼神都变得有些微妙。

为首的三师兄开口试探:“清隐真君千年破例收了一名少年,我们久闻芮上人的名讳,没想到上人已经出关到了庭基秘境来。”

芮彦无害微笑:“我对那灵芝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想用那守护灵芝的畸蜥一试自己的水平,原本以为一般修士没有这么快到腹地这边,倒是没有想到各位如此有为。”

赤云山弟子中最小的师妹脸蛋微红,清亮的眸子望着他,忍不住问:“芮上人,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

大家的视线都随着这番问话专注地钉在芮彦身上,因为如果他以筑基之身孤身一人深入腹地,这实力实在有些令人肃然警觉。

芮彦松松提着他的玉笛,解释:“我吹笛的时候,周围的灵兽都会心神放松一些,不太注意到我。”

赤云山的人闻言眼前一亮。

孤身一人,修为不低还能力特别的乐修,这不就是送上门来的免费苦工吗?

三师兄开口对他道:“芮上人,那畸蜥极难对付,既然您也是冲它而来的,请务必听我们几句请求……”

芮彦听罢,沉吟了一会儿,诚恳地应道:“当然可以。”

从头到尾,所有人完全看不出他嘴角弧度藏着的坏意。

谁是送上门来的免费打手还不一定呢。

——

几日后,红林腹地的一山洞前。

舒子卿隐于石堆后面,手握长弓,对准黑黢黢的洞口中心,将炽热的灵气凝集于箭尖,然后弓弦拉满,脱手射出。

火红的星点划破黎明的沉寂,直直进入最深处,只听见一声属于野兽的沉闷怒吼,里面的灵兽中了火箭,灵火缠身,痛苦地挣扎。

一道巨爪拍地而出,飞扬的尘土中,发着深蓝色光的冰冷的兽眼甫一出现就瞳孔紧锁,定住了舒子卿的位置。

舒子卿漆黑的眼眸与黑夜几乎融合为一,沉静地与这只俯冲而来的御银火兽对视,抬弓往它的脸上射去。

“咻——”

“吼吼吼——!!”

坚硬的箭插在了横冲而来的御银火兽脸上,愤怒的火兽被伤到,爪子往他脑袋上以压山之势拍下。

“铮!”

舒子卿瞬间抽剑挡下了它的一击,后脚跟陷入土壤之中。

剑伤了灵兽的脚底,只听它大吼一声,响声震耳欲聋,在舒子卿动作停滞一瞬时又一爪袭来。

舒子卿眼中闪过嗜血的红色,提剑飞起,卡在御银火兽身上。

抬起凝集冰锥的拳头,一下砸进它的眼球中,汁血飞溅,火兽发出刺耳而痛苦的嘶吼。

几个时辰的战斗之后,他终于踩在御银火兽的尸体上,浑身沾染了殷红的血,双眸也与身上一般通红。

心境平复以后,少年的眼底渐渐沉寂,恢复了漆黑无光的状态,周身的威压与气势完全收敛,回到正常的筑基修士水平。

舒子卿看了看灵兽两三米高的庞大身躯,拿出了一把长刀,肢解处理灵兽尸体。

这只灵兽等阶虽然不高,但是它的灵核却给了人一点惊喜。

舒子卿握着洗干净后剔透赤红色灵核,仔细盯着探查一番,发现其中藏有一缕异火。

异火是普通灵火的异化版本,通常会生有一些一般灵火不具备的能力。

这异火是灵兽新生的,还停留在最初的胚火状态,所以之前战斗的时候还无法使用,炼化以后可以以此为基,继续拓展其能力,升级强大。

舒子卿捏着灵核思索了一下,干脆在那灵兽洞口设下结界,就此闭关炼化异火。

几个月后。

安静无声的山洞中一双眼睛蓦然睁开,一瞬间,黑暗里似乎有一片暗红的微光闪过,然后隐没下来。

舒子卿抬起手,将那一小团指尖大小的异火召唤出来。

融合了以后,这异火中心的颜色变得白了很多,燃烧的时候周围散发着白色的雾气,远处看来反而更像冰而不是火。

“……”

他盯着这火沉思了一会儿,看来要给小师妹炼化武器,还要再等久一点,让异火更强大才行。

舒子卿在黑暗中站起身,忽然顿了一下,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太对劲。

他用清水术和涤尘术清理了一下自身,微微蹙了一下眉,手指轻轻碾了下,感觉似乎自己全身都很正常,但是什么地方透着一种诡异。

——他的修为似乎没有增长多少。

炼化异火确实需要灵力,但是成功后反哺的灵力和修为不应该只有这么少。

舒子卿拧眉,在山洞中用灵力探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他走出山洞打开结界,轻柔的凉风挟带清新的空气灌入其中,树叶沙沙响着,整片红林似乎都醒了过来。

舒子卿提剑在手,往西方走了几百米,发现了一条清澈的河流,里面有潺潺的河水流动着,河沙是深黑色,夹着浅浅的红。

他蹙额盯着河水下方游动的鱼,抬脚下水,落在中间的石头上面,任由衣裤被水浸湿。

舒子卿更清晰地察觉到了那种诡异,他解下腰带,将衣衫褪下,露出白皙精健的上身,一瞬间,感觉眼前模糊了。

这种模糊感很快消失,似乎只是眼花失神而已,神经莫明奇妙想要放松。

舒子卿紧紧闭上眼睛,然后重新睁开,眼底一片清醒的冰冷。

他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从胸口到腹肌,冰冷的水花浇下来,沿着线条向下,一直到一处与一般皮肤不对的地方。

舒子卿的手摸在自己的腰后那块粗糙的、起伏不平的位置,努力克制周围无处不在引人入幻觉的灵气,让自己的头脑保持住清醒。

这里绝对不对……他本来的皮肤不应该是这样的。

舒子卿睁开眼睛,低头看向自己腰后的位置——

那里长了一片深色如血的肉瘤,紧紧密密一团不平的凸起,与皮肤相连生长,仿佛天生的。

现在脑子里有两种想法在相互争斗。

一种在告诉自己,这是没问题的,正常的情况,他与从前并没有任何不同,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另一种在说,它们不对,如果不快点解决,会发生不可逆转的事情。

舒子卿拿出了自己的长匕,闭上眼睛,一刀削下,剧烈的痛感传入大脑,灵台一阵清明。

他睁开眼睛,将掉到水中的血肉模糊的肉瘤捡起,坐在岸边,一边用手将自己的腰腹伤口包扎好,微微眯起眼盯着它观察。

触感粗糙,但是按下是带着软的,红褐色,一粒一粒的集群生长。用灵视来观察,会发现它带着灵力,甚至隐约自成一套灵力循环的方式,但是并不能自主吸收外界的灵气,必须依附着什么来进行灵力汲取。

这个就是让他闭关几个月后修为没有增长太多的原因吗?

如果不是刚削下来持续至现在的剧痛让他清醒过来,他甚至有种莫明的感觉,认为自己身上长出这东西是正常的。

这个地方不对劲。

舒子卿已经察觉到了,这个红色的树林,和自己身上寄生的红色肉瘤绝对有很大的关联。

他现在将它削了下来,其他部位的皮肤是否还会再生长出这种东西?

舒子卿拧眉,触碰了下自己的伤口,那里并没有如往常受伤时会有的很明显在恢复的感觉,这表示这寄生在他身上的东西极有可能被强行取下后会抑制他伤口的恢复。

——

云梦山。

梦瑶从静坐的状态中脱离,周身的气息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琥珀色的双眸清灵,灵动非凡,入目是满满的空气中细微雪白的灵气,视力又更强几分。

她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跑进她院子里的尧月。

“师妹,你突破炼气七阶啦!”

白色的狐狸从地上一跃而起。

梦瑶抱住扑到她怀里的狐狸,满足地蹭了蹭小师姐柔软毛绒绒的脖子和脸蛋,微弯起眼睛回答:“是啊。”

“师妹长高了诶,”尧月圆湛湛的眸子望着她说,“你生辰前还肉嘟嘟的,你们种族的生长期是不是一天一个样啊?”

梦瑶九岁多了,现在身形开始抽条,胳膊腰身变细,脸蛋的肉也少了不少。

大师兄把她的生辰给忘了,前两个月才给她补上礼物,于是梦瑶多了一只变月琴,和她之前想要舒子卿帮她做的简直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梦瑶抱着小月琴,低头反复看了看,惊讶地问他:“师兄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的?”

她记得她那天明明和舒子卿说的是悄悄话啊,难道大师兄像师父一样可以随心听见方圆多少里所有声音吗?

申屠舟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告诉她:“你做梦的时候,一直在呓语自己想要小的月琴。我就把你拉起来问什么月琴,然后你就半梦半醒给我比划了一个,我想了想就去给你炼制了个。”

梦瑶半信半疑,总觉得他在忽悠自己,问:“真的吗?我睡觉会说梦话?”

申屠舟屈起手指,弹了一下她光洁白腻的额头:“下次我用留音环给你留一次。”

大师兄话都说到这样,梦瑶不信也得信,不过反正她也打算找机会让大师兄先帮她做一个,正好就可以用这把来学。

现在梦瑶已经将弓、锤、长刀和鞭子四种武器都学完了。

乐器学过了竽、埙、笛、箫和筝,正开始学习古琴和琵琶,等学完她就可以缠着大师兄让她教月琴。

她低头拨了两下琴弦,月琴发出了两声轻灵悦耳的声音,和筝的低靡凌然声完全不一样。

“谢谢师兄,我很喜欢!”

这个起码能用到金丹,梦瑶摸摸上面漂亮的梅花花纹。

申屠舟已经不会再帮她扎头发了,他教了梦瑶几种方便结实的发式,让她早上起床自己弄好再训练修行。

自己开始扎头发后,梦瑶才开始疯狂怀念之前被大师兄帮忙梳头的日子。

梳好看又扎实的发真的太麻烦了,如果只是随便扎马尾,随便训练一会儿就会松开。

因为手生又不方便,就算能用风术,梦瑶也必须要提前半个时辰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折腾。

因此,为了偷懒,不解开发髻睡觉,梦瑶已经有一周没有躺在床上,只用打坐来恢复精神。本来还以为大部分修真人士不喜欢睡觉是因为他们是修炼狂魔,现在终于找到了真相。

她头发不算长,要是以后天天睡觉起来要重新弄头发,想想真的是要崩溃。

梦瑶已经到了习剑术的阶段,按照现在的学习速度来看,大概不能像舒子卿那样一年学完全部,可能要一直跟着申屠舟到第二年了。

下午,她又跟着大师兄来到了噩梦的后山瀑布。

……没错,已经半年了,梦瑶依旧没有摆脱这些恐怖的鱼!

它们繁殖能力太惊人了,那张铁嘴可以将地阶之下的武器随意咬烂,整个水潭一大部分被它们挤得乌压压一片,除了底下那些修为高的硬壳类灵兽,里面根本没有其他鱼可以生存。

之前梦瑶问过申屠舟:“师兄,这水潭里只有鱼,它们到底靠吃什么活下去?”

申屠舟闻言侧脸柔和,浅浅看了她一眼,开口告诉她:“你的灵力。当然,它们是灵兽,也会自己修炼。”

梦瑶:“……”

所以这些鱼还会吃她的护体灵气对吗!

学过图鉴后,梦瑶知道战斗力5的灵兽极其稀少,这并不代表它们就很好欺负,通常这种能一直存活至今的看起来无害又弱小的灵兽,总有最恐怖的生存依仗。

申屠舟捉着他的沉天剑,站在水潭边看了一眼里面悠然游动的曲线优美的鱼儿们,转头对梦瑶道:“下去吧,师妹。”

梦瑶瘪了一下嘴,从岸边跃起,落入冰凉的水中。

进入水中一瞬间,梦瑶迅速运转体内灵力,在周身四尺范围生成护体灵气,隔绝那些从平静状态一秒转化为疯狂的食人鱼。

护体灵气的消耗速度极其快,那些鱼都围在外面一圈,张大嘴巴贪婪地啃咬她的护体灵气。

梦瑶一边运行一边调息引气,恢复的速度根本没有办法弥补损失的量。

以她现在的能力,将灵力储备完全耗尽只需要半个时辰,到那个时候她也肯定力竭被动,只能给食人鱼分食。

因此,梦瑶只能将自己乾坤镯里的长刀掏出来,开始群攻杀鱼。

今天的梦瑶一直战到了接近申时半,还是没能坚持,最后浑身是血地被大师兄从水里捞出。

申屠舟动作熟练地帮她将身上还死咬着的食人鱼拔下来,将清凉的药敷在师妹的伤口上。

似针刺又似裂开的疼痛从伤口传来,梦瑶被这伤药刺激得龇牙咧嘴,眼角带泪:“不行了!我自己来,师兄!”

申屠舟从善如流放开她,让小师妹一瘸一拐地抓着药瓶离开,想起什么,对她道:“师父说有事找你,你晚上去他那儿一趟。”

师父有事找她?

梦瑶缓缓眨了下眼睛,终于想起来自己那个几个月毫无存在感的师父,想不明白他找自己要做什么。

晚上梦瑶擦完药,就去了云梦湖畔。

波澜荡漾一望无垠的云梦湖面倒映着柔白清冷的月光和斑斓的星空。

清浅的光线在濮阳浅的身上留下了虚幻明亮的边缘,那头柔软的银发披落在身后,垂落在地上。

梦瑶站在濮阳浅身边,见他还在发呆,喊了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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