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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真是惊心动魄又神转折的一夜,差点被暴躁鸟开车,我一掌拍的他吐血落水受内伤,我耳朵被咬出血,最后稀里糊涂弄明白心意和惊鸿告白……
随便哪一个环节说出来都让人心惊胆战,虽然告白失败了吧,但我好歹还是全须全尾地活着。
把人打伤实非我所愿,我这几天还是去照看一下朱雀吧。和冬天做抗争,我努力从棉被里爬出来。
我昨晚回来还是憋不住哭了,此时我坐到梳妆台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眼皮肿了。胀胀的眼皮仿佛注水那般,伸手戳一戳还有弹性的。
翻箱倒柜地找出去水肿的膏药,我敷了好几层。又借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耳朵的伤口,伤的不深,也是结痂了。
吃过了早饭后,也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我急急忙忙地往朱雀的鸟巢赶。一路过去遇到了青龙和玄武,他俩显然也是听说了昨晚朱雀被我打伤的事。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这两人和大夫一样角度刁钻,先是恭喜我捡回内力。青龙对于朱雀被打伤的事没多说什么,但玄武就说我打的好,就当给他一个教训。
门主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该以下犯上,这在玄武的字典里是大忌。
青龙:“教主,昨晚没睡好吗?眼睛肿了。”
玄武:“怎么回事?”
我摆出心疼的霸总神色:“还不是为了朱雀这小冤家,打伤他,本座也很心痛啊!”
玄武:“他该得,不若雪儿跟我去喝茶看戏,让你换换心情。”
你就不能让我去看看伤员吗,你有没有兄弟情了。好说歹说把这俩哥哥打发了,我继续朝着朱雀那边走。
照理说,出了这种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虎居然没来前排围观,我可不信。说不定那小子都扑到朱雀床榻前吐槽了,然而我去了朱雀那边,也没看到白虎。
问了教徒才清楚,那小子下山去了,归顺教内的几个小帮派有些异动,他前去查看。
难怪他没来笑话朱雀,这样想着我便安心守在这里。大帅比安静地昏睡在床榻上,这画面怎么看都不会腻,像是睡美人一样。
我坐在塌下的踏板上,怀里揣着手炉取暖,一手搁在床沿边托腮瞧着他。
屋内燃着熏香,带着草木香气,闻得我都有点昏昏欲睡了。屋外教徒一声长老将我给惊到,回头一看,某假老头背着手进来了。
瞧见我屋内守着,惊鸿眼中有着诧异。一时间他眼神复杂,我也有点尴尬。
我连忙从踏板上起身,尽量不情绪翻涌地冷静说道:“人好歹也是我打伤的嘛,我肯定要来看看的,以表教主的慰问之情。”
“如此甚好。”瞧我状态如常,惊鸿也释然说道。
仿佛昨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我和惊鸿又恢复了先前相处的模式。他走过我身边,抓起朱雀的手把脉,我在一旁关切地问。
“怎么样?”
“体内淤血郁结,你那股阴柔的掌力盘绕不散,老夫先运功助他调理。”
出现了,运功疗伤环节。我侧身走到一旁,看惊鸿扶着朱雀坐起,一手掌心带着灼热气力贴上他肌肤细腻的背。
虽然背上残留着打斗留下的伤痕,这大概就是男人的勋章之类的。不过除去有疤的部分,朱雀其余皮肤看着就很光滑,我酸了。
“还看着做甚?”
“没,就是他皮肤挺好,那我出去等着!”
被惊鸿斜了一眼,我觍脸一笑,转开了目光。
这运功调气肯定得要一阵,我就退出屋子,坐在门槛边嗑瓜子,还问一旁守卫的教徒要不要。
教徒诚惶诚恐,接过瓜子后,他剥了一堆瓜子肉又还给我。
我:“……”该说蠢萌还是忠心。
想了个打发时间的事,我和教徒猜拳,赢了的人吃几颗,输了的人就给赢的人剥瓜子。
这样玩了十来个回合,惊鸿从屋内走了出来,我探头探脑地望着里面,“长老,我可以进去看他了吗?”
“去吧,到时他醒了,就让人端来汤药给他服了。”
“晓得咧,这把瓜子给你了,很香的!”
将手里剥好的瓜子全部交给惊鸿,我拍拍手屁颠颠地跑进去,身后又响起他的声音。
“眼睛怎么肿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摸摸眼皮,比起刚醒那时好很多了,但还是瞒不过他们。
我没像忽悠玄武他们那样开玩笑,而是绷着脸说:“哭的。”
自然知道我是为何而哭的惊鸿被我堵了话,仿佛说什么都显得多余,最终他话锋一转问我耳朵的伤怎么样了。
我继续木着脸:“没事没事,你好烦哦,是我爹吗。”
惊鸿:“……”
把这魔鬼给气走,我爽了。一直守在朱雀这里也挺无聊,我便从怀里拿出月影神功第四层的手抄本看了起来。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的主动学习,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讨惊鸿欢心,可他不喜欢我,我现在看也是为了自己离开这里增加砝码。
往后自己一个人在江湖上,有个本事傍身还是很好的,大不了还能走镖呢,或者应聘个店小二都行。
背靠着床榻,我专心地看秘籍。忽然,我敷了药的耳朵被摸了下,紧接着一双手臂从身后探来将我给拥住。
“朱雀,你醒了!”
我惊喜的抬头,咚的一声闷响,我的后脑勺将某人高挺的鼻梁给撞到了。待我回头一看,就见着睁眼流鼻血的懵逼鸟一只。
我:“抱歉,我就是看你醒了有点激动。”
流鼻血的朱雀:“你耳朵的伤……”
我:“不碍事,上了药也不痛了。和你的伤一比简直小意思!”
我赶紧叫来教徒和大夫,七搞八搞地总算是止住了他的鼻血,也端来了熬好的汤药。
我捧着药碗坐在榻上,用汤勺调试着想散热。脸色难看的独眼男子披着大衣靠着枕头,右眼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昨晚的事原来你还记得啊?”我尬笑了下,试探性地问。
“怎么不记得,又不是你,还能失忆。”
“哦!总之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伤你挺重,但你当时也太过分了。”
面对我先道歉后控诉的行为,朱雀默默地听了。他似乎根本没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只冷声道:“没怪你,我也咬伤你耳朵,扯平了。”
我:“你这明明是在生气的表情,你说说在气什么。”
朱雀:“你为什么不让我亲近。”
我:“呃,重点是这个?”
朱雀烦躁:“算了,你这眼睛又是怎么肿了。”
又来了,你们观察力都这么好的吗!还是我的眼睛肿的像金鱼啊!
“因为打伤你而内疚,所以哭的。”生无可恋撒谎的我。
“打伤我,你哭什么,你又不痛。”
“伤在儿身,不是,伤在雀雀身,痛在本座心啊。”
“老子不信。”
不信就对了,野兽直觉还是可以的。不过我不打算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所以转移了话题。
“汤药可以喝了,大约是很苦的,你忍忍。”闻着味儿都觉得难以下咽,我好生哄着。
结果这人拿过碗就干了,颇有大碗喝酒的姿态,把空碗丢开。他拽着我靠过来,我努力把被子拉上,怕他着凉。我现在特别淡定,把这些男人都当做了宝贝儿子那样看,眼神很是慈祥。
一连几天,我都往朱雀这里跑,但我也谨记教诲,有空还是会去看望下青龙玄武的。毕竟冷落了谁,事后都是几倍的火葬场,怕了怕了。
转眼便过了十天,临近年关,我一边照顾朱雀,一边学到了月影神功第六层。果然我是个武学奇才啊,啧啧。
至于我和惊鸿的关系,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维持着表面的和平。我该皮还是皮,他该训还是训。
想不到第一个新年是在这里度过的,也没啥不好。教内张灯结彩,也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有家属的教徒都被准许探亲假,也有将老婆孩子接来的。
总之教内管理还挺人性化的,我房门口挂了一排大红灯笼,门上贴了对联门神,搞得那叫一个花里胡哨。
为了凑热闹,我还和青龙、玄武去山下的村镇赶集。玄武显然不太喜欢这热闹氛围,全程霸道总裁模式,看上什么就全买。而青龙适应良好,很是亲民,一路给我拎东西。
可惜朱雀养伤不能来,不然我带着三个美男遛弯,那真是拉风极了。若是能让惊鸿以本来面目陪我逛街,大概效果更好。
哎,想他干嘛呢。
买了很多好吃好玩的,回去自己院子,我就把这些分发给了照顾我的教徒们,感谢这小半年来他们的辛苦。
受宠若惊地接过礼物,教徒们热泪盈眶,你们真的太容易收买了啊喂!
四位门主我也有送礼物,自己缝的钱袋,每个人的颜色都不同。不给惊鸿,反正他也不需要。
因着白虎迟迟没回来,绣给他的白色钱袋一直放在屋内。转眼就到了年三十这天,一只重伤白虎被教徒抬了回来。
当真是竖着走出去,横着躺回来。
还在吃年夜饭的我一口红烧肉呛喉咙里,惊鸿放下碗筷,快步过去查探伤势。玄武用着巧劲儿拍了我的背一下,我才把卡喉咙里的肉给吞下。
惊鸿让人把白虎抬内间去,我也跟了进去,这朱雀的伤势才恢复一些还躺在床上养着呢,白虎又出事了。教内一下只有两位门主挑大梁了。
青龙取来了惊鸿的银针药箱,我也不懂,只能干着急。玄武安抚着我说不会有事的,小老虎命硬,惊鸿长老的医术也高超。
可我见惊鸿面色凝重,手上银针都要把这少年扎成刺猬了,指尖被放出来的淤血居然是浅淡的粉色,显然也不是什么正常情况。
青龙:“这是中毒了。”
我:“……什么臭毛病,怎么那么爱用毒。”
玄武:“毒物便利,叫人难防,如何不用。”
白虎门下的正符匆忙跑来,一下跪在我面前,手里是一封信和白虎的风鸣剑,他说道:“教主,这是白虎门主的剑,而此信是天水谷药仙送来的。”
一听到天水谷药仙这个名词,屋里的几个男人都是一惊,我貌似也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还不等我回忆,就听到惊鸿催促道。
“看信。”
我听话地拆了信,上面居然只有八个字——新年大吉恭候大驾。我把这话念了出来,玄武已然面色不悦,眼里凝起一丝寒意。
“这意思是要我去天水谷找他吧?”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把人扎成刺猬的惊鸿给病老虎放着血,他视线掠过我,提点道:“只怕是这样,毕竟药仙燕吟与你有过一段情。”
“……”出人意料又情理之中,我翻了个白眼,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个离开九天神教的好机会?可我若是半路跑了,白虎谁来救。
这天水谷药仙怕是要原教主本尊去找他,所以才送信一封。相处这么久,我怎么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白虎翘辫子。
我心思电转,玄武却道:“有过一段往事又如何,他终归不是教内之人。当初也是拒绝了朱雀门主的位置,岂容他放肆。”
惊鸿:“人不是他伤的,白虎胸口有拳印,重创肺腑。脖颈又被暗器划伤,毒便是从这里侵入。用毒的人很多,但这重拳是雷侠张东金所为。”
青龙:“雷侠怎么会和白虎对上。”
玄武:“上月情报有说他与教内外支帮派接触,看来是有心脱离教中的叛徒鼓动张东金。”
惊鸿点点头:“估摸是这样,燕吟大概念着与教主的昔日情谊,所以出手治疗了拳伤,缓解了白虎的毒性。但他也在白虎身上种了十种慢性毒,虽不致命,却也耽误不得,这些毒我只能压制三个月。”
听了一会儿,我插嘴道:“长老平日里不是经常摆弄医术药草,这毒怎么就解不开了。”
惊鸿看我的关切不像假的,也不是和他抬杠,便又耐着性子解释:“老夫可以调配解药,但需要耗上一年半载。弄懂毒的种类最为关键,此后才能对症下药,还需有人试药。这耽误的时间,只怕白虎门主都能换人了。”
也不犹豫了,我当下就说道:“懂了,我去天水谷见药仙燕吟!我一定会拿到解药救白虎的。”
我的当机立断得到了惊鸿的赞许,可玄武是不赞成的,只是他没有马上反对,而是旁敲侧击地提醒着。
“燕吟摆明了是冲着雪儿你来的,你如今失忆,功力尚在修习。他出了名的阴晴不定,定会百般刁难你的。”
我没出息地被唬住了,犹豫了一下,惊鸿看我有退缩的怂逼念头,他马上补充道:“当然会找人陪你一起去。”
找人陪我?私心一动,我眸光闪闪地看向惊鸿,他熟练地忽略我的期盼目光,只道:“让青龙随你同去,朱雀还在养伤,老夫要医治白虎,教中事也还需玄武处理。”
安排的明明白白,想和惊鸿二人游的小心思破灭了。哼,不去就不去,好歹我还有可爱忠犬小青龙,这样也行。
玄武:“我愿陪同雪儿前去,教内事交给青龙处理也是一样。”
没想到玄武会来这么一手,既然惊鸿不能和我去,那最好还是和温文尔雅的绅士龙去最好。若是换成玄武,我肯定没那么自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我的想法,惊鸿神色不变,维持了原来的决定。
“你常年处理教中事物,比青龙熟悉的多,自然由你来主持教中最为妥当。”
“对啊,玄武,我走了你可要好好运作教中。你稳重靠谱,做事利落,又得民心,我很看好你哦!”我也笑眯眯地补上彩虹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玄武被我哄的无语,只得应了。
处理了白虎的皮外伤后,惊鸿叫人去抓药,我跟着他走来走去。他看着小尾巴一样的我,把我拎到内室。
“你还不去收拾,明早就要启程。”
“就是因为明早要走了,所以想多看看你嘛。”
“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还真就想不回来了,让青龙把药带来就是,然后我自己深藏功与名,拍拍屁股溜。
见我没回俏皮话,惊鸿若有所思,随即笑了一声。
“若只有青龙一人回教,我便杀了青龙。”
“……”
我震惊了,眼睛瞪的如黑猫警长一样看着惊鸿这张欠揍的人皮老脸。关键时刻智商上线,我说:“你舍不得的,白虎重伤你都没放弃,何况还要杀一个门主。显然教内目前还没有能超过四位门主的后起之秀,所以你轻易动不得。”
惊鸿神色微妙,叹道:“难为你动脑子了。”
我:“妈蛋,今天就扒了你的胡子!”
面对我张牙舞爪的样子,惊鸿挡了几招。胡子自然是没扯下来的,他让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自己去了屏风后面。
等了半天,还以为他是去一键卸妆的,没想到出来时还是老头模样。颜狗如我,好生失望。
惊鸿递给我两本手抄本和几瓶药还有一套易容的作假装备,叮嘱道:“这是月影神功第七、八层的心法手抄本,药是一些寻常药,还有缓解你体内毒素的内丹。至于这易容的物事,是让你乔装打扮入世的,毕竟原教主树敌太多,你又太蠢。至于易容装扮,青龙懂得,你跟着学就是。”
我乖巧地接过大包袱,这家伙当真是我爹。
“爹,我知道了。”
“胡叫什么。”
“爷爷,我知道了。”
“……”
“我会和青龙一起回来的,我也想看着白虎恢复,也还想见你。感不感动!”
“嗯,辛苦你了,路上保重。”
“还有话要交代吗?”
“……早去早回。”
前面那可疑的停顿是什么?我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几秒,维持住表情的人摆出一副坦荡的模样。
“真的没别的交代了?”
“路上别犯蠢,拿不准的事都听青龙的。”
“好叻!还有呢?”
“没了。”
这一问一答搞的这么正儿八经,无聊。没了对话的兴致,我扛着包袱跑出了门。我此番下山游走,可不比以前在山脚村子逛街,这可算是闯江湖了。
而且原教主情人多,仇家多,自然是要低调行事。公费出差还伴随着生命危险,真是坑。
我都走出老远了,忽然想到今晚可是大年夜,我又快步跑回去找惊鸿。瞧见我又扛着包袱返回,他有些愕然。
“又有何事?”
“嘿嘿,新年快乐,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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