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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玉的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她在太子的床榻上,忽地翻身坐起。

太子坐在玫瑰交椅上,听见床榻传来的动静,偏头笑着说:“醒了?”

“殿下,我怎么睡着了,睡了多久?”见自己是和衣而眠的,衣衫也没乱开,嘉玉松了口气,翻身下榻。

太子见了正欲说话,却控制不住喉间的痒意,咳嗽两声才说:“刚才我醒了,见表妹你睡的正香,就将你放在床上了。”

他后面几个字说的直接坦白,嘉玉不好多想,穿上鞋走到他面前:“你叫醒我便是,怎么把床让给我了。”

她知道她这几日没能睡上一个好觉,每夜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都是太子的影子,重病垂危奄奄一息。

今日骤然见到太子,绷着的弦也松懈下来,自然容易睡着。

“无事,左右我已经睡够了。”太子笑着说,“你饿了吗?正好吃些东西再走。”

说着太子起身,拿过紫檀木方桌上的食盒,食盒是四层形制,一三两层放置食物,二四两侧放置炭火,如此一来,哪怕冬日从膳房提来,膳食依旧热气腾腾。

她如今这个身份不好随意去外面用膳,嘉玉也是饿了,摸着肚子遂点了点头:“殿下用膳了吗?”

“孤方才喝药时,已经用过一些东西,如今不饿。”

嘉玉也不推拒,闻言拿起玉箸。细长笔直的指骨上覆盖一层细嫩的肌肤,红色的烛光之下,她的手像是镀上一层浅浅的胭脂色,漂亮极了。

太子瞧见那双手,他本是不饿,肚中却忽地泛起一阵饥饿。

嘉玉胃口不大,饭食虽精致,但几样菜随便挑了几箸,差不多就有七八分饱。

太子见她放下玉箸,轻声问:“还吃吗?”

嘉玉摇了摇头:“不吃了。”

太子嗯了声,伸手拿起玉箸,夹了小块青笋放入唇角。

嘉玉惊了下:“殿下!”

“嗯?”太子将玉箸从红唇中拿出,疑惑地问,“怎么了?”

语气竟然是淡定极了,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不妥之处。

嘉玉的脸色变了好几下,小声提醒:“玉箸是我用过的。”

太子点点头:“我方才看着你用过的。”

那你还用这双玉箸!嘉玉差点脱口而出,身为侯府姑娘,虽然威远侯府如今有些落魄,但衣食住行,无一不精,根本不能接受和别人用同一双箸子。

哪怕是她的娘亲都不行,不是嫌弃她娘,而是在嘉玉接受的教育中,没有和人共用一双筷子的观念。

“你换一双吧。”嘉玉对太子说。

“小厨房以为只孤一人用膳,只拿了双筷子来。”太子不在意道,“懒得麻烦。”

“可是不干净。”嘉玉忍不住道。

“你又什么不干净的,又不是没吃过。”像是不经意间说了这话,话落,太子低头继续用她用过的玉箸进食。

嘉玉愣住了,是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她们两人间的关系简直比共用一箸更亲密。

她深深吸了口气,摒弃掉那些翻云覆雨的荒唐记忆。

“表妹,很热吗?”太子关心问道。

听后嘉玉猛地侧过脸,将手做当成扇子轻扇着风:“一点点而已。”

太子见了,没再说什么了,垂下眸偷偷地翘了下唇。

用过膳食,孙公公将轻手轻脚地拎着食盒出去,太子目光含着几分能被她看出来的不舍:“嘉玉,你该走了。”

嘉玉听后,欲言又止,她不太放心,可凭她的身份,万万不能留在东宫,一旦发现,牵连的不仅是太子,还有沈家。

“走吧,孙公公已安排妥当,咳。”太子喘了口气,等呼吸平缓后笑着说,“我还有礼物送给你。”

嘉玉皱眉,她衣食住行无一欠缺,他身体不好正应该好生修养,费那些心力准备礼物作甚。嘉玉有心提醒他两句,但是回过头,望见太子眼眸中带着的笑意,很是开心。

她口中的话就化成灰,忽地消散开来,病重的人重要的是心情开阔,既是太子他喜欢,那便依他。嘉玉提醒他注意身体的话没在说了,她冲着他笑了笑:“我一定很喜欢的。”

“你喜欢就好。”太子欢喜地对嘉玉说,“走吧,早些回去。”

嘉玉轻轻的嗯了声,整理好身上的衣袍,径直出去了。

她进宫的时候刚到午时,离开时差不多到了寅时。入夏之后,日头渐渐长了起来,红砖上洒上浅浅的日光,红里带着金,漂亮耀眼至极。但是宽长的宫道上针落可闻,短靴踩在青砖地板上,步伐重量早已被计算好,发出的脚步声也是同样节奏声音。

规矩到寂寞。

嘉玉垂头走在长长的宫道上,想到两个时辰前踏入东宫时,也是如此的寂静,寂静到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如此安静的环境中,她思绪纷飞,不由想到太子。刚在东宫时她努力不去想太子的身体,她不是个胆子大的姑娘,容易被情感控制,好不容易才能见到太子一面,她不想留下的全是哭哭啼啼的记忆。

但是,嘉玉唇角垂了下来,太子真的病的很重很重,宫室中用什么香也挡不住的浓厚的药味,方才她醒来时,太子惨白的脸色,以及他每说几句话,就要努力压制住的咳嗽声。

嘉玉眨了眨眼睛,竭力遏住眼眶中的酸涩,还没走出皇宫,她不能哭,不能流眼泪,而且太子的病肯定能好的。

如此自我安慰,嘉玉平平静静地离开皇宫。离开皇宫后,她朝着北走过去,官道与官道转弯处,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青棚马车。

马夫依旧是今日早上送她来此地的中年男子,他做出请的姿势,嘉玉低声说了句谢谢,踩在矮凳上上车。

马车车厢内壁和厢外同样的不起眼,三条靠着厢壁打造的榉木长凳,上面铺着深色无花纹的细棉布。

唯一令人意外的是,马车里坐了一人。

“林侍卫?”嘉玉疑闷,“你怎么在这儿?”

车厢两平大小,放置供人歇坐的长凳后,空余面积愈发狭窄,林侍卫坐在右后方的角落里,尽可能距离嘉玉最远。见嘉玉入内,他立马将放在身边的红木匣子放在嘉玉位置的旁边,低声道:“这是太子令我交给姑娘的。”

红木匣子很是普通,匣面光滑平整,上面无任何花纹雕饰,锁住匣子的铜锁也是常见的普通样式。太子送过她很多礼物,但没有一份如今日的匣子这般毫不起眼。

只是装东西的匣子越是不起眼,嘉玉越觉得装在匣子里的东西不同寻常。

她想了想,轻轻打开匣盖。

放在膝上的手指轻轻一颤,嘉玉的眼珠子像是被盯住,她看着这一匣子的纸。

全都是纸。

纸上有字有章印有编号,故此这些普通的纸变成了全国通用的汇丰银票。

嘉玉愕然地数了数,一千到一万的面额不等,一共约莫十万两。

“林侍卫,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太子送过她街头的糖人,送过她珍贵精致的朱钗,但是直接送银票,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嘉玉知道太子的身家,平王府很有钱,但是按照平王妃平王对太子的态度,不可能送银钱给他。而太子不是拉帮结派,收受贿赂之辈。就算是正常的礼节往来,收的也是笔画奇珍,而不是银钱,哪怕他自己经营些产业,忽然拿出十万两,也不是小数目。

不过比起银钱的来历,嘉玉同样好奇太子为什么要送银钱给她。

“太子有许多珠宝奇珍,只是他们的来历登记在册,殿下想送给姑娘,姑娘也不好拿出来用。于是殿下变卖了名下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产业,令微臣将一半送给姑娘,另一半送到济贫院或者救助可怜人。”林侍卫低着头说。

嘉玉望着林侍卫,她瞬间像是明白什么似的,嗓音有些喑哑:“太子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日不顾礼仪规矩后果,要见她一面,如今散尽家财,太子他,他……像是在交代后事。

林侍卫沉默片刻:“太子说,希望沈姑娘能好好过日子,他能给姑娘的只有钱财了。”

他是太子,拥有极高的权势,为什么只能给她钱财呢?

嘉玉不敢想,她想控制自己眼眶中的酸涩,可是怎么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滴在匣盖上,模糊她的视野。

过了许久许久,她抬起头对着林侍卫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告诉太子,我知道了。等他病好,我也有礼物给他。”

林侍卫抬起头看着嘉玉,半晌后,他垂下头说:“属下会转达给殿下的。”

嘉玉嗯了声,不再言语了。

按照林侍卫的安排,嘉玉今日偷偷进宫,出宫之后再去白马寺,明日回沈家。

这个计划看起来不过寥寥数语,很是简单,但是偷偷潜入东宫,再从东宫安全离开,被人戳穿身份的危险极大。是以青竹自从知晓小姐的打算后,整个人提心吊胆,惶惶恐恐。

但是她清楚,小姐的脾气软和,虽然平日里很好说话也容易改变她主意,但一到她下定主意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更改。

青竹无奈,只好帮着小姐掩饰踪迹。只是心里的害怕担忧如何也少不了的。

直到看见自家小姐平平安安地到了白马寺中,她提着的心才落回胸腔中。

她匆匆合上厢房房门,边松气边道:“小姐,今日跟着的车夫差点”话没说完,见她家小姐将拿着的红木匣子往地上重重一扔,然后头朝下倒在榻上,扯过被子,紧紧地埋住头。

青竹不说话了,她慌忙走过去,刚刚靠近,就听到一阵压抑地啜泣声。

哭泣声很小很小,是那种人死死的咬住唇,努力不发出声音的哭泣。只可惜那股轻情绪太强烈了,哪怕她用尽力气,都无法抑制声音从唇齿中溢散。

“小姐,怎么了?”青竹低声问道。

她家小姐很少哭,不管好的坏的,见人总是三分笑,哪怕你惹她不开心,她也只是避开你,换个开心的地方继续开心。

青竹八岁跟在她身边,截今十年,只见小姐哭过两次,一次是老威远侯去世,一次是外祖母去世。就连和平王世子和离那次,小姐都没有此次伤心。

问了又安慰了几句,见她不应,青竹抿着唇将掉落在地的红木匣子拾起,放在一侧的高几之上,然后倒了杯热茶,放在方桌上,静静等待。

线条流畅的铁质烛台上的白烛已经点燃,支摘窗的缝隙间再无一丝红辉照射进来。青竹倒的热茶放冷,她将它倒掉,换上新茶,如此六次后。嘉玉直起身来,拿绣花软帕擦拭掉眼角残存的泪珠,在床上坐好。

模糊的目光落在刚刚扔红匣的地方,嘉玉没看到红木小匣,她哑着嗓子问道:“青竹,我拿回来的匣子呢?。”

“奴婢放在高几上了。”青竹说着,取来两个煮熟的鸡蛋,敷上嘉玉红肿的双眼。

嘉玉见了,伸手接过:“我自己来。”

青竹嗯了声,又问道:“小姐,要吃点东西吗?”

嘉玉摇了摇头:“我不饿,你自去吃晚膳吧。”

知她如今是用不下饭食的,青竹也不多说,只踌躇地看了几眼嘉玉:“奴婢知道了。”

嘉玉心不在焉地敷着眼睛。

嘉玉本是打算翌日晨起时,就离开白马寺。她曾经信佛祖信观音,但先是说长命百岁的父亲离世,后来她和平王世子累世良缘夭折,嘉玉就不那么相信佛祖了。

只是虽然不信,翌日她却留下了,在佛前祈祷了整整一日,保佑他早日康健,无疾无痛。

是以嘉玉是第三日才离开白马寺的,但是离开之后,她并没直接回家,而是吩咐马车去平王府。

青竹手中紧紧捧着红木匣子,知晓里面有十万两银票后,她就不太敢将匣子放在一边,要知道,目前高门贵族嫁女的嫁妆大概也就一万两银子。

她家小姐资产富足,可铺面田庄现银合在一起,估计也就两万白银左右,这可是小姐的几倍身家。

才不敢随便放呢。

可是听到她说先去平王府之后,青竹的眼珠子从匣子上挪开了:“小姐,怎么去平王府了。”

嘉玉垂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我有事找表姨。”

威远侯府的马车在平王府侧门停下,须臾后,嘉玉带着青竹,坐上小轿,往平王妃的院落而去。

上次嘉玉见平王妃时,她脸色微带蜡黄和病态,这次倒是双颊泛红,精神尚可。

平王妃瞧见嘉玉,脸上就带出笑意来,牵住她的手在她下首坐下:“这些日子我身体好了许多,想着你不愿来平王府,正琢磨着去沈家瞧瞧你,看看,这几日你怎么瘦了。”

嘉玉笑了笑:“让表姨担心了。”

“这说的什么话。”平王妃戳了戳嘉玉的鼻尖,“今日陪表姨用午膳可好,你且放心,他们两人是不会来的。”他们两人自然指的是平王世子和薛秀秀。

嘉玉点头:“自然是好的。”

平王妃闻言笑了起来,对一旁的嬷嬷报出几道菜名,不算珍贵,但恰好都是嘉玉喜欢吃的。

嘉玉听完,深吸了口气,她想着今日来的目的,抬眸望着平王妃,轻声道:“表姨,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对你说。”

平王妃是真的疼爱嘉玉,心里也真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闻言直接挥退暖阁中的婢女嬷嬷,笑着问:“嘉玉要和表姨说什么啊?”

她舔了舔唇,咬字清楚道:“表姨,您知道卿安……”

卿安两个字才落地,平王妃上翘的唇角陡然拉成一条直线,嗓音微寒:“太子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嘉玉你别说了。”

早就料到平王妃可能是这样的态度,嘉玉也不知如何处之,不到万不得一,她亦不想在平王妃面前提及太子,因为,她知道,平王妃讨厌他,厌恶他。

哪怕他是她的儿子。

只是眼前再度浮现出昨日太子苦笑无奈地说我的父母,嘉玉定了定神,柔声道:“太子病重,恐怕,”说到此处,嘉玉极尽可能地使她的语气平稳,“不久于人世,表姨能不能去……”

哐当一声,珐琅彩绘花瓶落在地上,平王妃打断她:“他如今是陛下的皇子,哪怕他病重,和我一个当叔母的有什么关系。”

可他也是你亲生的啊。

说实话,平王妃对太子的态度,真的让嘉玉怀疑过太子不是平王妃的儿子,可太子和平王妃模样相似,和平王的眉眼也多有相仿。而且娘亲也确定地告诉她,当年看着平王妃怀孕的。

“表姨。”嘉玉拽了拽平王妃的衣袖。

平王妃低下头看着嘉玉:“嘉玉,我头疼了,想休息一会儿。”话罢,她从交椅上起身,蓦地转身回内室。

嘉玉紧攥着衣袖,平王妃的态度显而易见,不能说不能提太子。

嘉玉无奈,试探几次,只好放下这个打算,换了话题陪平王妃说着,等吃过午膳,便告辞了。

平王妃想留留嘉玉,却想到她的目的,只让人将这些日子收集的适合嘉玉用的首饰拿来,也不顾她拒绝,强塞给她,又道:“有空记得来看看表姨。”

嘉玉颔首,说好。

平王妃定不会愿意去的,可还有平王和平王世子,但她一个女子真不好去见他们,更重要的是,平王世子和太子之间还有深深的隔阂,若是她请平王世子去看看太子,说不得平王世子真的会去,去了之后说一大堆难听的话。至于平王,他如今却不在京城。

思及此,嘉玉跟着嬷嬷往侧门走,停了去见平王世子的打算,不过走到二门处时,嘉玉站定脚步,望着花园处那位面善的中年男子,皱了皱眉。

“沈姑娘,怎地不走了。”嬷嬷问道。

“没什么,走吧。”

回到沈府,沈夫人自是一番问暖关心,嘉玉打起精神和沈夫人说了会儿话,沈夫人见她疲惫,问了她几句,就让她好生休息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嘉玉继续让沈其安打听太子消息,沈其安虽觉打听也是没用,但想着太子曾经帮过沈家,嘉玉和他的关系也好,打听些消息也耽搁不了事情,遂同意了。

只是每天也没个新鲜消息,无非就是太子养病,吊着一口气养病,或者今日差点人没了。

而嘉玉每每听到这种消息,心口一提,脸色发白。

沈其安不太忍心,他妹子看着好生生的一个姑娘,但打小身子骨弱,别吓出毛病来。

“嘉玉,以后太子的事情就别问了,也别天天去佛堂里拜佛,累坏自己怎么办。”

嘉玉哪不懂沈其安的言下之意,只是她自己没什么本事,就算想为太子做些什么,可她的举动不只代表她,还会牵扯整个沈家。

想着就说:“大哥,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若是你接下来不方便,我找别的人打听。”

闻言沈其安一愣,见嘉玉的态度依旧执着,他叹气道:“罢了罢了,以后我依旧把知道的消息告诉你的。”

“谢谢大哥。”

沈其安摇摇头:“和大哥客气做什么?”

然后嘉玉继续在忐忑和不安中保持冷静,直到三日后,沈其安面带喜色地对嘉玉道:“嘉玉,据太医所言,太子的身体正在好转。”

嘉玉难以置信地问:“真的?”她这些日子不是没抱过太子好转的念头,但是随着传来的消息日复一日的严重,她连想都不敢想了。

“是真的,据说太子已经能在院中走动。”

嘉玉轻轻松了口气,这时沈其安忽然又道:“还有个消息不知真假,传言太子病重不愈的原因是……”

“是什么?”

沈其安忘了嘉玉一眼:“太子前些日子不是生病,是有人在他的茶水中下毒。”

嘉玉一听,猛地坐了起来:“大哥,真的假的?”

沈其安摇摇头,压低声音说道:“只是流言而已,你知道便罢了。”

双手按在圈椅的扶手上,嘉玉慢慢坐回位置:“知道了,大哥。”

陛下没有皇子,若是太子早逝,宗室之中还有许多年岁正好的世子郡王,有人动了心思给太子下毒很正常。但是如今消息都传了出来,太子的身体也在好转,想必下毒之人已经被捉,那是好事。

只是,若是真的有人下毒,这么多宗室郡王世子,到底谁是罪魁祸首?

嘉玉脑中顿时闪现无数的人影。

她疑惑没几日,沈其安就告诉她调查出来的幕后主使。

“怎么可能!”嘉玉惊震极了,她直勾勾地盯着沈安说,“怎么可能是平王世子,他们两人可是亲兄弟,大哥,你是不是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今日留言发红包啦,还有二更,依旧发红包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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