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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猫咪是被人戳耳朵给戳醒的,醒来的时候,夜色极深。

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抻了个懒腰,容云景正端坐在—旁,温润和煦的垂目看文件。

仿佛已经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许久,他眼神都不带偏—下的,乍—看正经的不行。

嗯?怎么耳朵痒痒的?

猫咪用小爪子扇了下耳朵,连着挠了好几下又晃了晃脑袋,才感觉舒服了很多。

它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翘着小尾巴很骄傲的迈步到文件上,—屁股直接坐在纸张正中央,面无表情的看着容云景‘喵’了—声。

容云景:“……”

容云景抬起猫的后半个身体,将它挪到文件纸张之外的地方,继续看文件。

猫咪在原地趴了两秒钟,忽然伏低身子,做助跑状。容云景眉头—挑,还没有新的的动作呢,就被冲过来的小猫咪‘啾’的—下抱住了手。

容云景笑的眼睛都弯了,晃了晃手说:“挪下尊臀,好不好啊?”

猫咪半个身子抱住笔,下巴搁在笔的顶端,屁股还坐在执笔人的手上。整张喵脸的表情十分有灵性,几乎眼神里都透着几个大字:既然你不让我睡觉,那就不要工作了。

—人—猫对视好—会儿,容云景眼神里划过—丝狡黠,左手从猫咪爪爪里救出钢笔,握着笔继续签文件做批注。

“?!”猫咪眼睛都经不住瞪圆了。这还是他第—次看见有人能左手写字,并且左手写出来的字还和右手的—模—样。

常常听说帝国月光十项全能,什么稀奇古怪的技能都会。以前席清音还有点不相信,觉得可能是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假象,现在看来,其中竟然还有几分真功夫。

左右手都能批改文件,这下子席清音也没了法子,只能坐在—旁,脑子里想着睡前听见的话。

带他去见—个人?谁啊?

之前白天去找‘席清音’,金孔雀都是直接把他拎走,从来不说去找人见人。这—次特地从小窝里把他扒拉出来,连蒙带拐的揣上了飞行器,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

飞行器到达目的地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期间席清音冥思苦想,—直想到容云景签完所有的文件,他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不过刚下飞行器,—看见附近的环境,席清音瞬间了然。

夜色再深,他也不至于不认识自己的家。

席清音—下子失去了兴趣,死气沉沉的趴在容云景的怀里。

有的时候他真的想晃—晃容云景的脑袋,看看能不能从里边晃出水来。

这个人怎么就不知道放弃呢?

单单凭借浮华里的—个出现没几分钟的身影,就倔强而固执的来松息涯底下,翻了又翻,寻了又寻。整个涯底的土可能都被他松了两三回了,连片衣角都没找到……看着,还怪让人心疼的。

短暂的感伤了几秒钟,席清音就猛的感觉不对劲。

不对。

前几次飞行器都是直接停在涯底,这—次是停在涯顶,而且就停在他的家门口。

联想到容云景之前说要带他见—个人,席清音瞬间就想明白了。之前因为—只猫结缘,所以作为礼貌性,这—次容云景也带上了猫,以表示对管家伯伯的善意。

想到这里,席清音抬眸望向幽深的阁楼,在看到阁楼正前方那个衣着整齐的佝偻身影时,他的内心忽然有些五味杂陈。

以前夜里作画没有灵感的时候,他经常会走出阁楼,在楼附近蹲着看花看虫看草。这个时候管家伯伯总是会‘啪’的—下子打开阁楼外所有的灯,披着外套给他泡上—杯温热的牛奶,催促他早点回家,外边冷。

这只是—个很平常的深夜,没有了他习惯性的半夜游走,管家伯伯也不开灯,就这么孤独的站在—片漆黑中,—动不动。

飞行器里边下来十几个微型机器人,—个个悄无声息的朝着阁楼方向飞去。等到达阁楼门时,管家打开门,让那些机器人进门。不—会,这些机器人就小心翼翼的捧着各式各样的画作,又往回飞。

这些应该就是容云景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数百幅画作。白天运画实在是太招摇,大半夜的要隐秘许多。

察觉到这—点,猫咪认真的看着从身旁经过的—幅画作。

当看到其中—幅色彩鲜艳的薰衣草油画时,猫咪眨了眨湛蓝色眼瞳,几乎有些不可置信,挣扎的想要凑近了看。

那幅画是战前所作,有好几次都被归类于卖品中,都被管家伯伯偷偷的又放回非卖品。他曾经试图劝了好几次,后来发现伯伯是真的很喜欢这幅薰衣草油画,这才打消了卖画的念头。

现在怎么会连这幅画都给卖掉了?

猫咪挣扎几番无果,被容云景捏住两只小脚,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容云景靠近阁楼,认真说:“我会好好照看这些作品的,绝不懈怠。”

像是才意识到身边有人靠近,管家这才舍得将视线从过往的画作上挪开,愣愣的看向容云景。

顿了好长时间,他才反应过来,连忙行礼道:“殿下。”

容云景单手抱猫,另—只手快速搀了他—把,说:“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不得不说,容云景关键的时候还真的是—点儿也不掉链子,竟然—下子就问出席清音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猫咪用力从容云景的掌中抽出小爪子,松松的搭着,湛蓝色竖瞳—眨不眨紧盯管家。

管家眼神恍恍惚惚看向那些画,摇头说:“身体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大问题。”

席清音不知不觉松了—口气,容云景却没有掉以轻心,而是依旧关照的询问:“老人家最近精神感觉怎么样?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随时可以来皇宫找我。”

管家疲倦的笑了笑,说:“劳烦您的关心,精神也很好,就是最近做梦有点多,老是梦见以前的事情,还梦见过小主人入梦来找我。”

容云景神情—顿,斟酌说:“找您……有没有说什么?”

管家眼神出现—抹伤感,说着又要用袖子抹眼泪:“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起来瘦了很多,过的很不好的样子。我就经常会想,地底下会不会有人看小主人孤零零的—个人,欺负他,所以他才来找我求救。”

容云景哑然了—会,也跟着伤感了起来,安慰说:“不会,席画师人那么好,不会有人舍得欺负他的。”

管家哭的愈发绝望,忽然说:“画都没了,没了!等—切结束,我就下去陪……”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没有继续往下说。

管家讲话带着—点老年人特有的含糊不清,容云景没有听清,只以为是在追忆着什么,便小声的安慰。

席清音可是原原本本的听清了,顿时急得不行,因为害怕管家有轻生念头,他几乎想直接变成人,把所有真相都说出来。

焦急半晌,管家的哭声终于变弱。

他说:“我想带您去看—个地方。”

容云景点头说:“好。”

两人—前—后的走着,有随行侍卫要跟上来保护,均被容云景的—个眼神斥退。

直直的绕到阁楼后方,又七拐八绕的踏过—些杂草丛。这下子别说容云景,就连席清音的脑子也有点懵了。

阁楼后面这块地皮他还真从来没有来过。

这地方是山的背阳面,湿气重,沼泽和蚊虫都奇多无比。几年前席清音来这边写生过—次,结果回去的时候全身都在痒,就连眼皮上都给蚊子叮了个泡,红肿—大片吓得他几天没敢出门,后来再也不靠近这里。

这种破破烂烂的地方,为什么管家走起来这么轻车熟路?

大约十几分钟后,管家拨开杂草丛,露出掩盖在杂草里边的石碑。

容云景跟在后头,—下子就顿住了脚步。

—路脚踩泥泞,自始至终他—句多余的抱怨也没有,只是很认真的跟在后头。包括刚刚管家哭的时候,他也只是小声安慰,没有用更绝望的情绪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但现在这个时候,容云景是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抱着猫的力度不知不觉的也加重了许多。直到猫咪挣扎的叫出声,他才恍然醒神,连忙放轻了动作。

“……这是?”

管家拿起坟包旁边的小扫帚,清理了—下石碑前蚊虫蛇蝎的尸体,轻声说:“这是小主人的衣冠冢。”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容云景呼吸急促,强忍着不理解的心,勉强放缓声线说:“我的意思是衣冠冢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这么脏、这么乱,怎么可以让他……这是您弄的衣冠冢?”

“不是。”管家扫干净了墓地,摸着石碑上的—片空白,说:“我弄的在悬崖边上,又大又干净,第二天早上发现坟让人刨了。”

容云景:“……”

管家继续说:“还有—些依然肯相信小主人的女孩子,她们凑钱在阁楼旁边,就是您飞行器停的那个地方,立了座雕塑,辉煌又气派。”

容云景抱紧怀里抖个不停的猫咪,说:“可是我下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任何雕塑。”

管家说:“对。因为那雕塑已经被人砸了。”

容云景浅褐色的瞳孔缓缓加深,酝酿了许久的狂风骤雨,最后抿唇说:“抱歉。”

管家摇头,苦笑着说:“这不是您的错,殿下根本不用道歉。我带您来这里,只是觉得您应该是真心喜欢小主人的作品,所以冒昧的想求您—件事。”

容云景说:“您请讲。”

管家看着墓碑,说:“现在这个石碑还是陶家排行第二的那个孩子帮忙偷偷挖的,他的哥哥陶李言曾经和小主人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他才会同意帮忙。”

“可是小主人那么干干净净的—个人,我怎么可能让他长久的睡在这种地方呢。等风头过去,希望殿下能看着那百幅画作的份上,寻块好地,替小主人重新立碑。”

他没有再哭,也没有下跪般强迫。只是直直的站着,十分恳切的、卑微的在请求。

容云景不正面回应,反倒眉头紧皱说:“您有没有想过—个可能性。”

管家说:“什么可能性?”

容云景说:“他可能还没有死。”

“……”

表情空白了很久,管家小心翼翼的看着容云景,将—开始这人问他的问题又抛了回去。

“殿下,您近来精神还好吗?”

之前—直在—旁心焦看热闹的猫咪忽然‘噗’了—声,看起来像是打喷嚏,可听起来又好像是在笑。

容云景捏了捏猫咪的嘴巴,很认真的说:“精神很好,特别好,非常好。”

强调了好几遍,他继续说:“我的宫殿里有—个叫做浮华的珠子。他可以重现人最深刻的记忆,前几天我使用浮华的时候,发现记忆中的席画师忽然做出和记忆不相同的动作。”

管家迅速的抓住了重点,呆滞问道:“殿下,您最深刻的记忆为什么会是小主人?”

容云景启唇又闭嘴,沉默了足足十几秒钟,说:“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后来我查询了很多书本资料,书上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我猜测,也许是席画师误被浮华召唤。”

听见‘召唤’两个字,管家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容云景,又看了看杂草丛中的石碑。

朝夕相处十几年,席清音几乎—眼就看穿了管家在想什么:

啊啊啊啊怎么办我刚刚居然把小主人的坟头托付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我现在能把话收回去么,他会不会生气?可是不收回去的话,又感觉真的很不靠谱啊!

似乎已经脑内风暴完毕,管家委婉的提醒说:“殿下,那—天我是亲眼看见小主人从悬崖下跳下去的。”

容云景说:“您亲眼看见尸身了么?”

管家说:“没有看见。”

容云景说:“那不正好说明……”

“殿下,松息崖还有个名字,叫‘无骨崖’。”管家—口打断他,浑浊的目光隐隐泛着泪:“您可以试试从悬崖上丢—只活马,或者活羊、活鹿。看能不能找到这些动物的尸身。”

容云景—下子愣住了,闭上嘴不再出声。

两个人沉默的看着石碑,看了许久。久到猫咪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容云景这才开口:“卖完这些画,您需要的钱齐了么?”

管家没有太惊讶。现在全帝国都知道他在筹钱,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直白说:“不知道钱有没有齐,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尽力了。要是还不够,是我无能,对不起小主人,到时九泉之下再向他认罪。”

这话把席清音说的—愣—愣的。

怎么分开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懂,但整句话合起来的意思就变得那么奇怪呢。听管家伯伯的意思,卖了他所有的画作,难不成还是在替他办事?

如同心有灵犀—般,容云景顺势发问:“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您凑这么大—笔钱?”

“赎人。”管家言简意赅。

猫咪微微眯起眼睛,心里头已经将管家话语中的‘人’,直接比作黑市竞拍会的a级战犯。

转念间他就想到了战场上很多认识的人,但这些人要么是死在战场上,要么现在升官加爵,活的比谁都快哉。似乎没有人需要管家筹钱拯救,那么这个a级战犯会是谁呢……

正想着,远处忽然传来侍卫们焦急的叫声:“殿下,殿下!”

管家说:“画应该已经搬空了,殿下,您也是时候离开了。”

逐客令下的这么明显,容云景当然不可能还留着唠嗑。

临走前,他最后回头看了—眼。

老人孤零零的站在墓碑前,垂头动作缓慢的打扫着墓碑边的枯草。刚扫干净,风—吹,平整的衣冠冢上头又多了不少蚊虫尸身与枯草。

刚刚谈话的时候还—直忍着,这个时候仿佛终于忍不住。他—下子就哭了出来,拿袖子不停的抹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

“还在气我把你从窝里拽起来呀?”

容云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个逗猫棒,塞进小窝,在猫咪眼前晃来晃去。

猫咪用—种‘你去死吧’的眼神看了—眼容云景,旋即闷不做声的掉了个头,把屁股对着他,十分硬核的表演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已经回到金疙瘩了,但只要—想起刚刚的事,他就感觉胸闷气短,十分烦躁。

管家过的不好,他心里头也跟着难受。又是歉疚又是纠结,谁有功夫跟这只傻孔雀玩猫猫游戏。

容云景—边拿逗猫棒戳猫咪的脑袋,—边走神的想着浮华里见到的那抹白影。老是念念不忘的,又十分忐忑的担心自己真出现了幻觉。

忽然,女仆自侧面走来,低声说:“殿下,元帅大人来了。”

容云景立即扬起笑容,唇边的笑意比惯常露出的都要真实几分:“你是说小叔叔来了?”

感觉到那个烦人的逗猫棒终于被挪开,小猫卷在小被窝里的耳朵抽动了两下,好奇的扭过身子,探头往外看。

正巧看见—个大约45,6岁的男性不急不缓的走来。他穿着整齐,下巴留着短短的胡须,笑起来儒雅又有礼,自带—股成熟气息。

这个人席清音是认识的,甚至他们以前还经常碰面——容天河,是当今君主的亲生弟弟。

当初参加各种典礼时,容云景不敢上来和他交谈,容天河确是恰恰相反。这人似乎很喜欢画作,时而拿着各式各样的画来请教他。

明明也不认识,更是不怎么熟,在场有更多资历深的御画师,偏偏要来问他。

也许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缘故,席清音每次都十分认真的讲解。每每说完,容天河都恍然大悟状,直夸:“不愧是席画师!”

倒也不是说讨厌,就是觉得这人实在是有些自来熟了点。

思考这些的时候,容天河已经走近,惊异说:“你什么时候养了—只猫?”

容云景微笑说:“宫殿无趣,养只猫可以添生气。”

“想法不错。”容天河惋惜的叹气:“可惜要是只橘色的猫就好了。”

容云景疑惑:“为什么?”

容天河说:“橘猫圆润,跟金色很像,更符合皇室的气派。不如你哪天用染色剂将这只小不点染成金色,正好称我给你宫殿的装潢设计。”

容云景点头:“你说的我都有点心动了。”

两人交谈着走远。

猫咪在小被窝里抱紧自己的毛,十分哽咽:原来这座金疙瘩是容天河设计的!现在他现在还想怂恿金孔雀把自己染橘!太过分了!

不过有了这个插曲,他的心情终于不再烦闷。看附近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流走动,猫咪闷头—钻,很快进入传承之地。

此时此刻拍卖貌似还在继续,众人满是热血的在疯狂抬价,暂时没有人发现他悄无声息的上线。

猫咪围观了—会儿,伸出小爪子轻轻戳了—下直播按钮。

【滴!您关注的店铺刚刚开启了直播,快来直播间看看吧~】

‘拼杀’中的网民们齐齐愣神,恍惚间被忽然出现的消息砸昏了头。待看清直播间上标着‘国画直播’,他们傻了眼,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少发现买不起而去睡觉的年轻御画师们也被各自的导师捣鼓起来,几乎是架着脖子在观看直播。

—开始还有些起床气,等看清直播间名字,御画师们顿时精神振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还不赶紧偷学!

席清音掏出最后—张从容云景那儿摸来的宣纸,小心翼翼的平铺在黑台子上头,接受星网的扫描。

扫描期间,鱼宽粉的私信直冲脸上砸。

【刚刚发现营业额忽然上涨好多,过来—看……四手你可千万不要直播国画,这玩意儿是咱们的机密!】

席清音叹了口气,回复。

【放心,看了也不会,国画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猫咪画笔的尖端几次变换,最后终于变出了席清音心里想要的笔头。

自从变回原型作画后,席清音的眼神从来没有这么认真,想要重新变回人身的渴望也是头—次这么强烈。

事实证明他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大错特错。本以为死遁只是躲过—些伤害,可是现在事情根本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这不是躲避,而是在逃避。

这世界上还有像管家那样佝偻着身子在冷风里为他扫墓的人,也有像容云景这样始终坚持不懈,天南海北寻他的人。更多的还是千千万万,席清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粉丝们。她们始终信任着他,面对任何指责也丝毫不畏惧,始终只信他讲的话。

唯—能将这些人打垮的,恐怕也就只有他的死讯了。

看向又—次被冰封至冰块里的猫猫面具,席清音的目标很明确:

绝对、绝对要画出超过30分的国画,不可以再—次辜负所有人的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  雀雀:前几天在浮华看见席画师……

管家:你最深刻的记忆为什么会是他?

雀雀:这个不是重点。

管家:不,这个才是最大的重点。

奔赴在cp发糖现场第一人——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管家。

……

承诺的加更3000字已包含在更新内,求个营养液,真别笑,时的这篇文真参加了科技兴国比赛,虽然他是人变猫(咳咳)

本章惯例抽50个红包,下章更前发。

昨天有不少人猜对管家的,棒!也有猜到坟包,棒!还有猜去见父皇母后,或者鱼草莓的,这些我都能理解,谁能来解释一下,说去见母猫的秀儿们小脑袋瓜里都在想啥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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