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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行动,席清音想用五个字来形容——隐秘而伟大。
虽然不知道容云景去正阳星去做些什么,但看他选择的是自动驾驶,随身奴仆也没有带几个,根本不用猜,肯定又是‘微服私访’。
正阳星在举办什么活动呢?
席清音趁着容云景办公,偷溜进传承之地用星网搜索了一下。
没有任何相关信息,这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普通到所有人关注点都不在上头。
热搜上还是挂着#席画师求您回来#的话题,还有不少人@席清音,言辞无比真挚,话里话外透着浓浓的懊悔与自责。
席清音看了两眼,沉默的关掉微博。
现在的情况不是他愿不愿意继续卖画,出现在公众面前。
而是可不可以的问题。
当前所有油画与素描都被充做猫猫面具的‘燃料’,再高阶一点的国画呢,均为鱼木槿第二年的战士测试做预备。
他就是想卖画,也是有心无力。
大大方方出现在公众面前更是不太可能,现在谋害鱼养年的人就在暗处死死盯着他们。虽然以‘席清音’的身份宣告回归有些危险,但只要不现身,对方也别无他法。
两个巧合凑在一块,在公众眼中就被看做心寒不愿回归。所以说他们再怎么恳切自责的请求都是无用功,席清音暂时不可能出头。
经历了数个小时的飞行,席清音几乎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记得这次旅行格外漫长。
飞行器一阵猛烈的晃动之后,‘嗡’的一声轻响,陷入了绝对静止的画面。
算算时间,将将好距离与鱼木槿约定的点还差三个小时。
猫咪翘起小梅花软垫,一步一步踏在精铁制作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四周环境也是悄无声息,整个飞行器就像陷入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虫洞,被黑暗挽留住,永远的留在时间长流中。
容云景把自己锁在起居室内,到现在还没有没有出来,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这他喵的就是时机啊!
管他金孔雀来正阳星是私会小情人还是偷挖煤矿,反正和他、以及他要做的事情都没有半点关系。
席清音只需要走那条走过无数次的逃生排气孔,偷偷溜出去变成人,在解决完事情后悄悄地潜回来就好。
梦想是完美的,现实却是骨感到极致。
猫咪前爪刚扒到逃生排气扇附近,后脖子就被人猛的拎住,一下子动弹不得。
四爪悬空,无力的耷拉着。
容云景笑的温柔,说出来的话语却十分低沉带有魄力。
“啊,原来你每次是这么偷跑掉的。”
他转头看向唯一带来的女仆长,缓缓勾唇:“这个道,封掉。”
“喵喵喵?!”疯了吧?至于么!
猫咪一下子瞪圆眼睛。
好在不久之后他就安然了。
现在飞行器刚停稳不久,短时间内总会有人出飞行器处理厨余垃圾,大不了他等待时机,到时候再跟着出去就好。
容云景就像是猜到了猫咪在想什么,他笑眯眯的伸手弹了下猫咪的额头,语气温柔到极致:“这段时间,你哪里都别想跑。”
“……”
‘啪’的一声。
猫咪浑身炸毛,不敢置信的挠了挠笼子。
金孔雀变了。
他竟然把他关到了笼子里!
他变得不要再像是他,还未认识时那个温柔浅笑的青年已经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手段可怖,心狠并且手辣的铲屎官。
坚持不懈的挠了一个多小时的笼子,女仆长以为猫咪饿了,送来了好多羊奶。
猫咪一滴未动后,女仆长又铺了好多豆腐猫砂,等待铲屎,猫咪垮着一张,终于放弃求助,试图实现自我突破。
一个小时后,猫咪又放弃了。
现在距离与鱼木槿约定的时间还差一个小时,容云景终于等到了他想见的人。
来人身量约1.70出头,带着大大的兜帽,全身上下都被笼罩在金色的袍服中,脸蛋完全被阴影笼罩,旁人无法窥视。
容云景也效仿的穿上款式相同的袍服,只不过颜色是浅金色。
两人并肩离开飞行器约十几分钟,猫咪再也坐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女仆长来的时候,猫咪躺在小窝中,一声叫的比一声凄惨,看上去不久就会撒手人寰。
“叫的好可怜呀。”女仆长求助侍卫,“就放出来一小会好不好?”
猫咪叫声一顿,期待的眨着湛蓝竖瞳,试图萌混过关。
侍卫开始犹豫。
猫咪再接再厉尝试卖惨呜咽。
如果能发出人声,他现在一定在怒吼:“我不是为了玩,是为了那只傻鸟,快开笼子,晚一点傻鸟就没的救了!”
然而现实中……
“喵呜喵呜喵呜!!!”
一声高过一声,宛如狂风吹打着门窗,巨浪卷积着礁石,命运中不甘的怒吼!
“算了。”侍卫十分严肃:“叫的这么精神,肯定没什么大事。”
“……”猫咪叫声戛然而止。
**
“再等等。”
鱼木槿病殃殃的窝在软垫座椅上,大半个月禁闭没有见阳光,他变得比以前更畏惧阳光,更加消瘦羸弱。
随行的人穿着浅黄色袍服,隐藏在阴影下的面容即使看不见,也能从声音中判断出此人的焦急与忐忑。
他小心翼翼的提醒:“二少爷,检票快要结束,我们再等下去就无法入内了。”
鱼木槿咬紧下唇,指尖‘咚咚咚’的敲击着椅子扶手,外表不慌不忙,实际上内心已经慌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是,席清音并没有务掺和这件事,容云景是死是活,似乎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当日离别,他也似乎也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
不来赴约是正常的,是可能的,也是必要的。来才是奇怪。
内心默念了三遍,鱼木槿虚弱的扶着把手站起身,步伐十分缓慢的走到入场口。
那里有人正在分配座椅牌。
分配的人穿的严严实实,全身包裹在破旧的防辐射服中。这是穷人与低贱的人才会穿的衣服,但来往没有人敢露出冒犯的神色。
全因为他手上拿着的两幅牌。
左手持金,右手持红。
金牌画着翘胡子的金冠掌权者,红牌画着长头发的权杖起义人。
两幅牌颜色都十分明艳,摆放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输谁,都拥有着让人胆寒的权威寓意。
“红还是金?”发牌人声音压的极低。
鱼木槿不动声色的指了指其中一副牌,发牌人瞬间了然,将牌递给了他。
周身瞬间射来几道隐晦的打量,转眼扫过去,都是穿着红色袍服,手持红牌的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视线无一例外的抗拒且低讽,似乎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发牌人说:“现在进去吗?”
随身人员已经深吸一口气,做好面对一场‘大战’的准备了,谁知道很快就被鱼木槿一句话打回了原型。
“不用,我们等人。”
“……”憋上的一口气瞬间下不来。
到底在等谁啊啊啊啊啊啊!
好几个人面露苦涩的对视,均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崩溃之意。他们甚至怀疑自家二少爷是不是被鱼家关傻了,关到神志不清。
本来就已经是处于下风的局面,竟然还不早早进入抢占先机。
等什么等,等来的人难不成还可以扭转乾坤么?
如果可以扭转局面,他们自然愿意等,岂止是愿意,是一万一亿个愿意!关键是……现在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今晚的这个让人绝望的场呀!
随行几人面色十分难看。
局面僵持时,鱼祸心带着一群金袍人靠近。
他大大方方的掀开兜帽,左看看右看看,叹了一口气,再一次充当和事佬。
“二哥身体不好,你们别再强迫他啦。今天这个场子谁惹上都是一身骚,不想掺和可以理解,我会替您说身体抱恙,无法参加这次的‘会议’。”
说的人无意,听的人有心。
鱼木槿脑子一阵一阵发晕。
不想掺和……那位大人,可能也是不想掺和吧?
鱼木槿握紧手中的金令牌,死死抿唇:“算了,一起进去吧。”
原本绝望的几人眼睛里瞬间重燃希望。
纠结一团颇引人注目的一群人终于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走向入口。
鱼祸心笑着安抚说:“别担心,我今天带了‘秘密武器’,足够把这幅烂牌打好。”
鱼木槿面露茫然:“什么武器?”
鱼祸心扯了扯腰间的金令牌,和善的脸庞浮现忠诚,贴耳呢喃说:“是二哥绝对想不到的一位大人物。”
说完,他又有些好奇的问:“二哥刚刚也在等‘秘密武器’么?”
鱼木槿不想多提,只是苦涩点头:“如果那位大人也来的话,这次的胜率会大很多。”
说话间,身后检票处起了骚动。
“没有票不能进入。”
已经半只脚踏入熙攘人群的众人纷纷回首,鱼木槿病殃殃的神色终于重新唤起活力:“我的秘密武器到了!”
他毫不犹豫的甩下众人,步伐极快的来到席清音身边。
冲着发牌人说:“拦王冠金牌的‘座上宾’,你想死?”
发牌人面色一白,恭敬的连连鞠躬,全无方才的盛气凌人:“原来是‘座上宾’,快请进,快请!”
席清音正懵逼,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老远处看见一群人穿的跟红黄蒙面侠似的,就效仿的搞了套黑色袍子披上,刚穿戴好就恍惚的被人群挤到了最前排。
“我……”
刚说了一个字,鱼木槿立即用眼神制止,顺手塞给席清音一个变声器,低声说:“您的身份现在还不能暴露,待会我带您去更衣,换个金黄色的袍服。”
席清音装上变声器,被鱼木槿领到入口旁,实在忍不住问道:“我需要做什么?”
鱼木槿说:“您什么都不需要做,坐在原位就是一只了不起的镇宅神兽。”
席清音:“……???”
鱼木槿一边朝鱼祸心走去,一边低声快速说:“我知道您现在应该会有很多疑惑,先不要急着问。接下来我要说的三点,希望每一句话您都能深刻铭记。这件事关系关系到殿下的安危,甚至直接关系到帝国的存亡。”
席清音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不含糊:“你说。”
鱼木槿话语没有空隙:“第一,会场内是两派角逐的非暴力屠/宰场,我们是金色令牌,代表了王冠。拿这个颜色令牌进场的一瞬间,所有持有红色令牌的人……”
顿了顿,他说:“都可看作杀父仇敌。”
席清音皱眉:“……好。”
“第二,会议天明一瞬正式开启,在此之前您是镇宅神兽,也是我们金色牌最大的反击点。前期千万不能暴露身份,您需要做的是就是安静坐着,安静观察,到会议的后面,您就会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席清音窒息说:“为什么我是神兽?”
鱼木槿苦笑说:“我们将所有的红牌权杖者视为杀父仇敌,他们又何尝不把我们看做弑母元凶。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恨不得互相去刨祖坟,问候对方的列祖列宗。但您不一样。”
席清音说:“怎么不一样?”
鱼木槿忽然转头,盯着席清音面具下的双眸,一字一顿说:“他们都怕你。”
……怕?
席清音眉头皱的更紧。
他将这个字牢牢刻在脑子里,点头说:“我记住了,第三点是什么。”
“第三点,活着。”
鱼木槿说:“饭不要乱吃,可能下毒。水不能乱喝,可能下/药。如果中招脱队时有人搭话,冷面说滚开即可。要是有人识出您的身份,立即当面告知我,我会叫人处理掉他。红袍人近身,杀之无罪。就算是身着金袍的人,也不可不提防,这一点您可能不太理解……”
“理解。”席清音淡定出声:“有些人身朝阳,心嗜血。”
鱼木槿诧异的看了席清音一眼,只觉得这人话语里的寒意透着黑袍都能感觉的到。
他笑了笑:“也是,差点忘记了,您也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温室花朵。”
笑完,他似乎想再叮嘱些什么,然而此时的鱼祸心就在几米开外,鱼木槿别无他法,只得极力压缩语句:
“如果这次金牌胜利,或许我们就可以一举揪出幕后凶手,还姐姐清白,也必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席清音:“如果失败了呢?”
身旁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脸色更加惨白,眼睛看着鱼祸心露出大大的笑脸,嗓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却带上了令人心惊的颤音。
“带着殿下和姐姐逃,逃的越远越好。如果可以,把我烧、烧掉,请不要让姐姐从政事新闻里看见……我的遗体。”
席清音哑然几秒,愣愣的看着含笑走上来的鱼祸心。
这两个鱼家人面容长的完全不相似,眼中流露出来的情绪却一模一样——那是走向坟墓的赴死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有点事,现在复更,每天尽量粗长。
ps.打脸爽文,别问谁死不死,追过上一本逃生书的小可爱应该知道,时的尿性就是只写死反派。善良的人应该幸福的活下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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