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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牌阵营犯规!皇室不能参加的!”

“他们犯规了,要不直接算辩论失败吧。《肥羊政策》本来就是丧失人性的东西,天理不容!”

金牌这边反对声音极大,黑袍人为难的看了一眼容天河,又看了看席清音这个方向。

容天河矜持的等呼声稍微降下去,不慌不忙的说:“我记得我方也有一次揭面特权,还没有来得及用掉。现在我申请使用这个特权。”

说着,他眯起眼睛不明意味的笑了笑。

席清音并不畏惧被揭面,但是看见这个笑容,他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

两个人虽然说不上熟悉,可是过去看展也打过不少次照面。当时他只是觉得对方有一点自来熟,说不上讨厌,现在看来,感情所有人都被这人的表象给蒙骗了过去。

想及前断时间容云景与容天河的那场谈话,席清音微微发愣。

一个心怀鬼胎面上丝毫不显。另一个被逼到绝境,明知药物有问题,却还是乖顺吞食。

金孔雀心里,应该也曾挣扎过吧?

不想怀疑亲近的人,可是种种证据都直接的指向那个人,让人不得不怀疑。

脑子里想这些的时候,会议室内的众人也纷纷面露纠结与不忍。

不少人都以为容天河根本就没有参与这些事情,看对方现在这个反应,应该觊觎皇位已久,时时刻刻都想着翻身。

“演技真好,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陶笑笑撇嘴讽刺。

目前是计票环节,离子遮罩都被撤下,因此他的声音传入了不少人的耳朵里。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默默赞同。

黑袍人尽忠职守:“您想揭谁的面?”

容天河眼神扫视过金牌众人。

与刚刚红牌的反应完全不同,站金牌王冠阵营的本身就是守护顺位继承人,他们本就是正义的一方,没有什么好怕的。

一圈扫视过去,竟然没有一个人低下头躲藏,个个昂着头,更有甚者直接掀去了兜帽,挑衅意味十足。

最后,他的眼神定在了席清音身上。

黑袍人发问:“确定选择揭座上宾么?”

话音刚落,在场众人均露出好奇色彩。

事实上这一次参加会议,红牌座上宾的身份几乎已经明牌,绝对是鱼婷玉。但金牌这边却玄幻的很,推了一个从未参加过过往会议的人,弄得大家莫名其妙的。

容天河还是十分绅士的模样,他笑着摇头:“不用,我知道他是谁。”

席清音缓缓抬眼,没有说话。

黑袍人说:“那您选择……?”

这一次容天河没有再大费周章,他直截了当的看向金牌区域,手指直指鱼家。

“选他。”

席清音面色顿时一变。

鱼家两兄弟的反应更加夸张,鱼祸心腾的一下子起身,拦在容云景身前。

鱼木槿应当后来得知过容云景的身份,这个时候表现的比鱼祸心有担当的多。他敲了敲桌子,示意自家哥哥赶紧坐下。

犹豫一瞬,鱼祸心尴尬的坐回原地。

在场众人被两人这个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纷纷面露疑惑。

这次的会议是怎么一个回事,两边座上宾难道都有什么特殊的消息渠道么?放着各个大佬不揭面,反倒都选择不起眼的随从。

因为这么一个选择,容云景身边空出来一大片空地,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原地。

鱼家为三大巨头世家之一,占位本就极度靠近座上宾,现在容云景身边又都空了出来。席清音现在距离他几乎不到三米的距离,两步就可以跨越接近。

然而席清音没有动作。容云景那边同样没有任何反应。

两个人心中想的是同一件事,就像容天河参加会议犯规,容云景要是参加此次会议,同样会被算作犯规。

长时间不见他有动作,容天河喉咙里笑出声音:“你现在要抗拒揭面吗?”

四周窃窃私语的声音顿时变大。

抗拒揭面直接等于颁布《肥羊政策》,受益者满是心宽,受害者们则心脏都快骤停。

僵持之际,第一个有动作的是容天河。

他不知道从袖子里掏出来什么,对准席清音这个方向轻轻点头:“抱歉。”

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迅速的按了下装置上的按钮。一颗子弹形状的东西破空而出,穿风而过的呼啸声骇的众人惊叫出声。

待骚乱平息,许多人都不敢回头。

老天,那么近的距离,金牌座上宾应该会被打出一个巨大无比的血窟窿吧……

黑袍人声音响起:“你做什么?!”

容天河语带歉疚:“万幸没有伤到他,毕竟我只是想催一下进度,赶紧结束这场结局已定的会议而已。看,子弹一出,进度不是快了许多么?”

听到这话,众人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回头一看,只见身着金袍的短发男子将座上宾搂在怀中,背对着众人微喘气。

伴随着惊呼与倒吸凉气的声音,容云景眼角通红的缓缓回头,眼神不似以往镜头中的温润无害,其内满是愤怒与痛惜。

场面顿时一片骚乱。

在背后偷偷投票发言没什么,但现在第二顺位继承人和第三顺位继承人都违规的参加了会议,想及自己刚刚到那些‘豪言壮语’,金红牌双方纷纷尴尬的捂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喧闹中,容天河笑的彬彬有礼。

“现在,我们已经扯平了。”

容云景按在席清音肩膀上的手发颤,满脑子都是庆幸与气愤。

仅仅为了激他露面,就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要是他刚刚反应稍微慢一点……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直到席清音安慰的拍了拍容云景的手臂,他才缓过神,恢复平静。

投票在众人头脑恍惚之间进行。

所有人摘下腰间的令牌,在其上书写‘同意’或者‘反对’,一个个按照顺序投入箱中。

大约半小时后,黑袍人计票完毕。

最终结果,红牌以一票差距险胜。

红牌者大多满面兴奋,似乎已经看见了画作用之无尽取之不竭的未来。反观金牌者,个个面色惨淡,如丧考聘。

容天河高兴的拍掌,说:“这才是大势所趋。御画师一派早就该整治,早晚都会有人开创这个先河,不如由我来执行。”

席清音担忧的看了一眼容云景,后者默不作声的看着容天河。

容天河说:“小景,你最近身体不好,早些回去歇息。不然小叔叔会心疼的。”

容云景点头,忽然笑了笑。

“我也想早点回去休息,可是会议还没有结束,又怎么能放拥护我的人独自战斗。”

还没有结束?

不少人面露疑惑。

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会议室的入口处忽然响起一阵蹒跚而急促的脚步。

来人还未现身,话语优先的传入众人的耳朵里:“让我进去,我有话要说!”

这个声音没有经过变声器的处理,所以话语刚结束,有许多人瞬间就认出来这个人。

“邹凉?!”

席清音歪歪头,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容云景贴近说:“之前鱼木槿送生情来的时候,提及过邹凉。此人是替鱼养年诊治医师的师父,也是帝国目前最高级别的医师。”

这样一说,席清音立即回忆了起来。

同时心底产生一丝疑惑:

邹凉最早是为皇室卖命,后来转到鱼家做事。常理来说应该与这些利益争端脱节,他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像是知道席清音在疑惑什么,容云景说:“是我拜托他来的。”

席清音猛的抬头:“是不是容天河送的强体丸有什么问题?”

容云景含糊的点头:“算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个‘算是’又是怎么一回事?

席清音想不明白,只好回头看邹凉。

那边,邹凉似乎是奔跑着过来的,年迈的身子骨经不起折腾,半蹲着缓了好一会。

他才抬头掷地有声说:“我来此,是为了曝光一件事。”

众人面面相觑,搞不清这个事情发展走向。

有人劝道:“老医师,投票已经结束了,局势已定,曝光任何事情都改不了这个结果的。”

邹凉固执摇头,赶在更多人出声劝阻以前,直接开口说:“前几日为太子殿下诊断了一次,今日我才确信他与帝王患的是同一种病症。也就是鸣凰症。”

众人大惊。

帝王患有鸣凰症的事情已经不算是秘密,这种病罕见且普及度不高,算是一种慢性疾病。

病症十分奇怪,患有此病的人眼睛见不得黄色的东西,长久的处于黄色环境下,身体甚至会越来越差。

现今帝王容天炎就是早年落下病根,后续又一直没有缓回来,才会越来越虚弱。昔日如同斗战胜佛一般的雄伟人物沦落至此,无人不感觉惋惜。

现在得知太子殿下同样患有此病,众人怎么能不觉得惊讶。

只不过现在点出来太子患有鸣凰症,除了让人更加坚定换政的决心,根本毫无作用呀。

金牌众人面色焦急,纷纷打断说:“医师您在胡说些什么呀,殿下身体好着呢,就算继任皇位,也能再撑个很多年。”

邹凉大声:“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殿下的病,是元帅大人做的啊!”

众人惯性的想要阻拦邹凉说话,大脑反应过他话语内容之后,纷纷呆滞在原地。

席清音在混乱之中抬头看了容云景一眼,这个时候他头上的兜帽已经去掉,那张旧日温润无害的面容满是风雨过后的沉寂。

他似乎一夜长大了许多,又好像原本的他就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容天河面色没有大慌张,依然是彬彬有礼的微笑:“我从来没有害过小景。”

邹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嘲讽的笑:“是啊,您从来就没有害过太子殿下。鸣凰症是殿下自小就有的病,强体丸也是真正的强体丸。只不过我检测了您强体丸的材料,谁知道竟然在里面发现多出来的一味药材。”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邹凉说:“枯苓。”

“……???”

老医师从来没有对这些或执笔或舞枪的文武将抱任何信心,他解释说:“枯苓是现今发现诊治鸣凰症的唯一有效药材。”

“单独使用能强体魄,使用在鸣凰症患者的身上,能吊住他们的病体。只不过这种药材有一定的依赖性,使用的时候患者就像正常人一样,但一旦停下服药……”

后面的话邹凉没有再说,但大家基本上已经能想明白了。

帝王就是容云景的前车之鉴,这父子两人竟然因为同一个原因中招,听起来如此简单,又如此讽刺。

容云景紧紧抿唇,眼中痛惜更甚。

看他这个眼神,容天河还能继续笑出来:“小景的病应该怪现在躺在病榻上的那位,我花钱买药吊住你的身体,你怎么还反倒来怪我呢?”

容云景深吸一口气:“父亲的身体也是你弄得?”

容天炎眼中笑意淡了许多,说:“我已经说过一遍了。你们的病要么怪上天,要么怪自己。我用药,明明是在救你们。”

容云景:“……”

容天河:“现在没了我,没了药。小景什么也不是。”

容云景指尖蜷缩,脸色微沉。

席清音扯了扯他的袖子说:“不要被洗脑。”

容云景点头,脸色依旧难看。

容天河的响指重新唤起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打开星网看了看时间,笑着说:“可惜了,正阳星通讯好像有延迟。”

有人问:“什么延迟?”

容天河理所当然说:“自然是我那位帝王皇兄的死讯。断药这么久,昨夜我看他的脸色,应当是活不过几个小时的。天明后,就是他的死期。”

会议室一片静谧。

容天河看向面色惨白的容云景,笑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高兴。

他拍了拍手掌,说:“小景不要伤心,马上你就会去陪皇兄的。”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有不少红牌人心生退意。

本来以为只是一次有关新政的投票,谁知道两位主人公直接上场互呛,一个个带有冲击意味的秘闻将众人冲撞的头昏脑涨。

事实上就算新帝国建起,他们这些看过皇室秘闻的人迟早也会被秘密处理掉。

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弃子,新政已定,他们也该退了。容天河敢说这么多,何尝不是抱着处理掉多余人的心思。

然而投票已经结束,即便再怎么后悔当时做下的决定,众人显然已经骑虎难下。

容云景眼角微微发红。

整个会议过程,还有容天河的摊牌过程,他从来没有指责过他一句。

但现在已经有些忍不住,抿唇道:“小叔叔,我敬你一声小叔叔,是因为父皇与你感情一直很好。这么多年过来,他一直将你看做最亲的弟弟,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容天河嘴唇蠕动几下,叹气道:“小景,你的母亲鱼清水,曾经是我的未婚妻。你未来要坐上的皇位,本来也应该是我的。世家子弟死去的那些人,本应该也是我的拥护者。”

容天河看向席清音,沉声说:“你身边这位,本来也应该是我的得力助手。十年前斩头露角无人不为其风采倾倒,惨案后在战场上更是力挽狂澜,一人抵百人。我数次在画展上接近他,招揽他,全部无用。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到了你那一边。”

“这些,本来都应该是我的人。”

容天河笑意带上讽刺。

“可是最后都被你抢了。”

会议室一片死寂,众人的头简直要埋到胸口下面去,恨不得土遁逃走。

席清音忽然向前走了一步,索性直接摘掉兜帽,长发如瀑布般倾撒而下。

“这些本身就不是你的。招揽不成全部杀死,鱼养年也是你害成这样的?”

容天河显然有些好笑:“席画师,您这可就误会我了。我只是关起她,从来没有虐待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跑掉了,再次见时看见她满身伤痕,我也很心痛。”

席清音面无表情说:“我不信。”

容天河僵硬了一瞬,忽然看向容云景说:“要是小景来说,席画师一定信的。”

众人茫然的听着,满脑子都是‘席画师’三个字。

姓席的人数不胜数,御画师也数不胜数,但将这两点结合在一块,又是座上宾的身份,想来想去也只能是一人。

——席清音。

想到这里,不少人控制不住后退,正是称了鱼木槿说过的话,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惊惧万分,一幅怕到极致的模样。

席清音自己也茫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容天河似乎觉得自己胜局已稳住,看向席清音大笑不止:“你应该谢谢我,要不是我将世家主系围剿的干干净净,你又怎么会上战场立功,又怎么会被这么多人畏惧?!”

在场红牌大多为旁系,金牌为主系。席清音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主系的人就猛然炸开。

“我儿是你杀的?!”

“元帅,您疯了,您真的疯了。”

“啊啊啊啊我要你一命抵一命!!!”

红牌众人瞬间机敏的挡在容天河身前。

“主系一日在,旁系不如狗。你们雀占鸠巢已久,不如今天一并将位置让出来!”

争执不休。

双方看着对方的眼神,真的就像杀父仇敌,弑母元凶。其内没有一点点温情,全然恨意,一览无余。

一场大战看上去一触即发,不过很快,场内局势再次发生变化。

容云景从金袍中摘下令牌,稳稳妥妥的将其放置到桌面上。

他环顾四周,眼角发红,说出来的话语却一如既往带着如春风般的和煦。

“不知道小叔叔为什么那么有恃无恐,我的一票还在,投票……明明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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