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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清音赶回去的时候,鱼祸心还吊着一口气,虽然这口气看上去也吊不了多久了。

离开病房,他几乎是回到基地倒头就睡。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房间外头安安静静的,没有炮火声,也没有急促的奔跑声。

安静的有些超乎寻常。

席清音几乎在一瞬间就回想起昏睡之前的事情,迅速穿戴好衣物,简单洗漱好,一打开房门,恰巧这个时候女仆端着早餐准备敲门。

一见到他,女仆高兴说:“席画师,您醒的正好!”

席清音说:“鱼祸心情况怎样?”

女仆说:“鱼少爷没事,您请放心吧。”

一听见‘没事’这两个字,席清音下意识松了一口气,“找我什么事?”

女仆进房间放下餐盘,转身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是鱼少爷病房的医师让我告诉您的,他说鱼少爷做手术的时候,一直喊着您的名字……”

席清音:“……喊我的名字?”

“是的。”女仆似乎也不是很难理解,歪着脑袋说:“医师说鱼少爷苏醒过来死死的拽着他的手,说要见您。请您务必第一时间过去,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说。”

席清音面色沉静,心里却微末有些慌乱。

他和鱼祸心私交其实算一般,属于既没有鱼养年和鱼木槿那么熟,也没有鱼豆腐那么生分的地步,就正正好好的夹在中间。

困惑归困惑,席清音还是不敢耽误事情。

跟女仆致谢以后,他很快的凭借一路问人找向鱼祸心的病房。

被问的人无不脚步虚浮,脸蛋通红,眼神发直的看着他,就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席清音强忍着这种被注视的感觉,背身离开的时候都能听见人们的窃窃私语。

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两个小时,几乎是整个基地都知道了‘席清音去看望鱼祸心’。

**

一杯热茶上来。

鱼祸心颤抖着手腕,将茶杯抬起,正准备喝的时候,他猛的一顿。

默默偏头看向旁边一排人,那些人眼睛瞪的死大,满眼写着八卦。他一看过去,几人‘刷’的一下子就扭开头,煮茶的煮茶、调试仪器的调试,都在默默干自己的事情,等他不看了以后,又挨个的扭过头偷偷观察他。

鱼祸心无奈的放下茶杯:“你们有什么问题就说吧。”

几人面面相觑,满脸羞涩与忐忑。

靠的最近的是一个小姑娘,她捧着茶壶满脸好奇说:“您和席画师关系熟吗?”

鱼祸心想了想,憨笑:“还行吧。你们似乎很喜欢他,要不等他过来要个签名?”

几人先是高兴,紧接着就面露惊慌,纷纷表示对这个画面想象不能。

鱼祸心了然说:“你们别看他看上去高冷又不好接近,其实他本人还是挺好相处的,和外表完全不一样,他其实特别重感情。”

“重感情?”

几人面面相觑,即使说出这话的是鱼家二少爷,他们还是保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特别是当脑海中浮现席清音的身形……

等等,这不是脑袋中浮现出来的呀,这明明是现实里面真切存在着的!

众人噤若寒蝉的立即低头,该干什么事情就干什么事情,丝毫不敢越矩。

席清音没有注意到室内的反常,他一进来直直的站在鱼祸心病床边,先是扫了一眼他身上插/着的各种管子。

直说:“找我什么事情?”

“谢谢您给我带了药。”

“就这事?”

“……”

气场大的不可思议,众人头埋的更低了。

鱼祸心也有点发怵,僵硬了一下,握紧手掌里的茶杯,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想和席画师单独聊聊。”

众人逃似的逃离出房间,乖巧的在房门外站成一排,像是罚站一样。

鱼祸心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请坐。”

席清音说:“不坐了,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快点说吧。”

鱼祸心叹了一口气,满眼真诚的看着席清音的眼睛,说:“这个话题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您确定要站着进行吗?”

席清音沉默了几秒钟,从善如流的坐下。

鱼祸心捧着茶杯,低头看着杯子里悬浮着的茶叶,说:“这件事我本来不敢告诉别人,如果这次死了,我是准备将它带入坟墓的。”

他扯下脖子上镶嵌有鱼家标识的坠子,单手轻按开启吊坠,席清音这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制作精巧的储物器物。

鱼祸心取出吊坠里的东西,是一封信件模样的书信。

“三天前,我从蒋将士那里接过这封信,我打开一看,才发现这信原来是给你的。”

蒋将士是帝国战士首领之一,席清音早在十年前作战的时候就和这个人合作过,虽然关系不怎么熟,但他能确定这是一个对帝国衷心无二的正直男人。

脑子里迅速掠过这个想法,他接过书信,上面已经有拆封过的痕迹,他没有在意,拆开信件大致浏览了一遍。

本来还算是平静的眸子逐渐凝固,他缓缓抬头,抿唇看着鱼祸心说:“这封信,你有没有给其他人看过?”

鱼祸心整个人一个激灵,两只手猛的抬起举在脑袋旁边,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没有没有!哪能啊,这信您就是叫我给别人,我也不敢给呀!”

门外。

容云景刚出房门,就听说了席清音醒来直奔鱼祸心病房的事情。

来来往往人都一幅好奇又八卦的表情,还有不少人暗地里揣测席清音是不是要和鱼木槿公开恋情了,跟这见家长呢。

他再也忍不住了,直线往病房的方向,开着悬浮车直奔而去。几乎是席清音后脚刚进去,他人就到了房门外,在外头踯躅。

不一会儿,半个基地的都知道了。

——照看鱼祸心的仆人们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被太子殿下拎出来在外边罚站。

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了。

所有人面无血色的低着头,刚被浑身清冷的席清音吓完,出了门继续被面无表情的太子殿下吓……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室内。

席清音得到保证才放下心。

拿着手中的信纸,他感觉与纸张接触着的皮肤都在隐隐约约的发烫。

信纸上没有写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去除前面非常塑料的问候语,后头实际内容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七日后迟暮山见,你一个人来’。

重点是落款——容天河。

说是七天后,但算算这个落款时间,距离约定的日子也就只剩下三天了。

席清音收起信:“迟暮山是临星球的吗?听起来有一点耳熟。”

“您没有听说过迟暮山吗?!”鱼祸心崩溃:“那是个坟山啊啊啊啊!!!”

席清音皱眉:“哦,难怪耳熟。”

“……”

‘咕噜’一声。

鱼祸心吞咽口水的声音又响又突兀,他紧张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害怕又忍不住好奇心的问:“你要去吗?”

席清音说:“不知道。”

鱼祸心头痛的挠头:“他这个人我以前就觉得特虚伪,性格跟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让人完全看不透。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他会直接造反,听说战场上也是跟泥鳅一样,怎么打都抓不住他,一个不留神就给他跑了,然后又是新一轮的持久战。”

席清音没有回答。

说起墓地,他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刚要说出这个猜测,下一秒钟天旋地转,视角变低变矮。

与之相对应的是鱼祸心一瞬间三观崩裂整个人快要裂掉的呆滞眼神。

上一秒钟他正巧在饮茶,下一秒钟口中的茶水‘噗’的一下子喷了出来,一脸震惊的看着椅子上的猫咪。

“你你你……你是人还是妖怪?!”

猫咪:“……”

艹!玩真的吗?怎么可以是现在?!

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嘣嘣嘣’的敲门声。

女仆怯生生的说:“鱼少爷,太子殿下来了。”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猫咪极其拟人化的给了鱼祸心一个‘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的眼神,‘嗖’的一下子掀起被子一脚,直直钻到鱼祸心腿弯处。

一片黑暗中,有鞋子踏在柔软地毯上的声音。

容云景环顾四周,困惑的将视线放到病床上浑身僵硬着的某人:“听说席画师来看你了?”

鱼祸心:“他……啊!他刚刚才走!”

容云景看见鱼祸心忽然痛苦的神色,面色怀疑,瞳孔下移一眼就看见被子里鼓着一团。

他迅速伸手,在鱼祸心的惨叫下一把掀开鹅绒被子。

猫咪正死死咬着鱼祸心的大腿,冷空气一钻进来,它就紧跟着松牙抬头。

“……”

两人一猫对脸懵逼。

容云景:“这猫……”

席清音的心脏紧紧缩起。

这只鸟该不会认出自己了吧?之前在金疙瘩住过一阵子的,认出他应该不难。

鱼祸心忍着腿弯的疼痛,艰难开口辩解说:“殿下,我养猫。”

猫咪一动不动,心中苦笑不已。

战地压根就不能养小宠物。这话连他都不相信,又怎么能期盼骗过容云景呢?

内心刚起这个念头,哪知道容云景本来仔细的看着这两只猫,一听见鱼祸心的辩解,他一下子就释怀了。

“这只猫品种挺少见的,搜寻了猫的品种记录都没找到名字。不过我之前也养过一只模样很像的,简直是一模一样。”

鱼祸心的眼神一下子古怪起来,看了看病床上的某猫,又抬眼看了看容云景。

最终,她尴尬开口说:“原来殿下也养猫,真看不出来殿下是会喜欢猫的人哈哈哈哈……”

“我不喜欢猫。”容云景一脸头痛说:“要么不搭理人,要么一声不吭跑掉。”

他蹲下身平视这只与‘音音’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猫,摇头笑说:“个个都是小白眼狼。”

鱼祸心担惊受怕的瞄了一眼床上的小猫,吓得直尴尬笑:“呵呵呵……”

容云景继续嫌弃:“劝你也不要养。”

猫咪:“……”

“嗯嗯!”鱼祸心强忍惊恐的点头。

等容云景离开后,猫咪这才钻出被子。

过了半个小时后变成人,四目相对。

是死一般的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下小心真香(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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