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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时,已不知几时。
日光很昏暗,似乎隔着很多层纱被筛进来。
身下铺着极厚的毛毯,躺在上面,陷进去半个身子。
她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想坐起身。
耳边传来叮铃哐当的铁链声。
她下意识向声源望了过去,只见自己瘦白的脚踝上系着一根细细的金色链子,顺着那链子终于看清了屋内的形容。
链子的另一头固定在栏杆上,无数的栏杆,不知用何等材料制成,金碧辉煌,隔绝出两个世界。
里面囚禁她的牢笼,只是被造成了雀笼的模样,试图将一只翱翔于天地的鸿鹄困成一只知足常乐的金丝雀。
看着这个地方,看着这条链子,她觉得有些讽刺。
现在关于长映的所有事,她都一点一滴记了起来。
记得当初救他的时候,他就被铁链栓在一个小房间里,那样的可怜,那样的无助。
然而现在身份完全置换,她成了被栓住的那一个,而施暴者就是当初那个可怜无助的小孩。
他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恩人的吗?
呵呵,真是太可笑了。
栏杆外面站着两个侍女,都垂着头闭着眼,不知是否睡着了。
阿松醒后,她们也睁开眼。
古井无波的望向她,似乎对于她的反应早已预知。
“姑娘醒了,是饿了?乏了?还是想洗漱?想更衣?”
阿松没有理会她们,动手扯了扯脚上的金链子,发现它异常坚固。
而自己体内的药性没有散去,使不上一点儿力气,怎么扯都扯不断。
“姑娘不必白费力气了,这是玄铁镀金,就算姑娘武功还在,也弄不断它。”
外面的侍女善意提醒。
说是善意,其实更像是嘲讽。
阿松也放弃了与这链子的斗争,说道:“我要洗漱更衣,应该不是在这儿吧。”
“自然。”
侍女们打开牢笼与金链,将她扶了出来。
沐浴与更衣是在另外的房间,在去那边的路上,阿松试图挣脱她们,但结果自然是徒劳。
莫说她现在失了力气,就算力气尚在,也至多与她们打个平手。
这两个侍女,武功都不低。也难怪敢放心的打开她的金链,因为她根本就逃跑不了。
沐浴完又被带了回来。
重新关进雀笼中,锁上金链。
晚间,侍女为她奉上饭菜。
但她根本没有胃口,就任由它们摆在地上凉透。
也不知其他的师弟怎么样了?
还有师父师娘……师父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尽早处理,毒素侵入经脉就回天乏力了。
天色越来越暗,屋内亮起了烛火,将这金笼映得熠熠生辉。
她躺在厚实柔软的毯子上,盯着屋顶发呆。
此时的她,真的就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无所事事的金丝雀,沐浴更衣完,等待着主人临幸。
忽然门响,有人踏了进来。
两位侍女齐声道了句:“大人。”
阿松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
“下去吧。”
“是。”
脚步声渐远,门被重新带上。
空旷的房间内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钥匙打开了围栏,他缓步走了过来。
靴底摩擦着绒毛的“沙沙”声越来越近。
随着声音的逼近,压迫感也越来越重,这让她很不舒服。
努力想忽略这声音,却适得其反……
不消片刻,他已经到了身边,“姐姐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不会觉得饿吗?”
阿松没有理他。
雪白的指伸到她的脸侧,将粘在脸颊上的发丝轻轻拂开,“我知道姐姐生我的气,但是姐姐不要苛待自己呀,不然饿出病来我会心疼的。而且……姐姐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剩下的师弟吧,你若病了,先死的必然是他们。”
这个时候,她才抬眼看他,黑沉沉的眸子看不出一点儿情绪。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想做什么都冲着我来就行,何苦为难他们?”
“姐姐哪有错?错的是我罢了,是我锱铢必较,是我胡搅蛮缠。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倒霉遇上我呢?”
他对于自己倒有自知之明,可虽明了,言语之间却无悔改之意。
阿松勉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慢慢靠近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放了他们好不好?”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淡红的唇,神色稍动,“姐姐是在勾引我吗?”
柔黑的长发倾落下来,拂过她的脸颊,惹来一片酥痒。
手揽过她的腰,稍稍用力,将两人间隙彻底缩小。
娇艳的红唇靠近她的耳畔,暧昧的话伴随着幽冷香气吐出,“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她的情绪没有任何起伏,“随便你吧……”
随便吧,都可以,有什么关系呢?
目前师父师娘师弟们最重要,她自己又算什么呢?
温热的唇落在脖颈处,温柔的亲了亲。
他说:“我若是现在真对姐姐做了什么,姐姐会更恨我吧。”
“你在乎吗?”
他躺下,将她抱进怀里,“当然是在乎的。”
“若真在乎,怎会伤我亲友?”
“姐姐,以后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到别人好不好?我知道他们对你很重要,正是因为这样我才生气。你越提他们,我就越生气,真怕哪一天我控制不住,把他们都杀了。”
他半开玩笑的说出这样的话,她却有些胆战心惊,“好,以后不提了。”
“这才对嘛,姐姐果然最好了。姐姐放心,我以后会放了他们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段时间,姐姐且陪着我及时行乐吧。”
他的鞋袜,不知何时全被蹬掉了,光洁的小腿搁在她的腿上。胸膛也贴在她的背部,温热的鼻息往她衣领处钻,“姐姐沐浴过了吗?身上好香呀~”
“你……”
这种肆意的亲近真的让她很不舒服。
如果力气还在的话,她绝对会先打了再说。
“怎么了?姐姐很反感这样的亲近吗?可刚才姐姐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怎么才过一会儿就出尔反尔了?”
听到这话,她攥紧的拳慢慢松开,“可你的话也表达了现在不会对我做什么……”
“姐姐可别曲解我的意思,我说的是不会真做什么,但是拥抱亲吻之类,总不该拘着我吧。”
“……”
这种话,应当是泼皮无赖才能说的出口吧。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但对方却睡得极沉。
只是,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放开,手脚并用,将她牢牢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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