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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周围萦绕着淡淡的薄雾,远处似乎有青山的影子,但也只是一片朦胧的绿,看不清,也走不过去。

盛部坐在地上,低头看见触碰封蜡的右手,从指尖到小臂呈现一种烈火灼伤的丑陋伤疤,

一声悠然的叹气在耳边萦绕,盛部抬眼望去,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他的右手上,雾气散开一些,他看见一人半跪在他身旁,广袖长袍,白衣胜雪,青丝铺地。

盛部却看不清楚他的脸。

那人身上散发着冷冷的酒香,用凉雾抚平盛部的伤口,低声说,“疼吧,好好的,你摸那个做甚么。”

声音中带着长辈同小辈的说话的和蔼关怀。

盛部皱了下眉头,不大喜欢白衣人的语气,“你是小蛇。”

他的小蛇虽然喜欢故作老成,但是它摸他了,摸他了,开心!

帝厌愣了一下,笑盈盈的训斥:“胡说。”

盛部空着的手抬起来想去碰他。

他也要摸他,来互相占便宜呀。

但一碰之下却只摸到了一把虚无的寒凉,盛部想起来这里是小蛇制造的幻境,眼里一黯,“我想救你出来。”

帝厌好似没看到他的小动作,慢悠悠的为他治疗手臂上的烧伤。

盛部见他没反应,肃然的又说了一遍,“我想救你出来,你知道如何去掉瓶口的封蜡吗?”

帝厌在他右臂上轻抚,漫不经心道:“不是封蜡,那是灵火的火种。”

“我没听过。”

帝厌淡淡道:“是吗。”

他站起来,负手背对着盛部,“回去吧,再有下一次,本君就不救你了。”

帝厌的衣角拂过盛部的脖颈,犹如清风般缥缈,盛部的手臂已经完全看不出烧伤的痕迹了,他站起来,向白衣人走了一步,“小蛇,你不想出来吗?”

难道他不是被封印的?

帝厌心想,本君不想出去吗?本君被人封印了七千年,如何不想出去。

他的灵气被人族抽干,头几年的时候,帝厌真是恨不得将这个贪婪险恶的人族屠尽,血洗他枯竭的万山湖。

可是难以数清的漫长岁月在风云诡谲中渐渐磨平了他的恨,他的怒,他的怜悯,他的希冀。他在烈酒中看人间山河巨变,看血流成河,也看万物生长和万物灭绝。

帝厌他呀,他的心被烈酒烧的久了狠了,已经烧完他的意气风发和睥睨无双,连带着刻骨之恨和血海深仇都烧没了。

他是生是死,是自由是束缚,也没什么区别了。

帝厌背对着盛部,摆摆手,“回去吧。”

“我想救你。”盛部道,他的小蛇会帮他疗伤,他相信它绝非为非作歹的妖,就像他前几天看的电视剧里那条会唱歌的白蛇一样,也许小蛇也是被不懂爱的法海封印的呢。

帝厌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低声沉沉笑了起来。

“为何笑?”

帝厌收了收袖子,“想到封本君的火种,想到你要将本君放出来,不知怎么,就觉得好笑。”

他转过身,“行吧,你若是想放本君出来,是要付出一些代价。”

盛部想了想:“会牵连其他人吗?”

“不会,只与你有关。”

盛部:“好。”

“答应的此番干脆,不问问什么代价?”

“被灵火灼烧。还有其他的吗?”

对于盛部的不知者无畏,帝厌失笑,摇了摇头,“好厉害的小娃娃。”

他语气里淡淡的讥笑并没有引起盛部反感,反而是小蛇妖的态度中似乎隐藏了许多事,盛部总觉得他一笑了之的淡然中有着难以说清的过往,这让盛总很是心疼。

好想把小蛇团在手心撸一撸,安抚它受伤的小蛇肝。

盛部从幻境中苏醒的时候,自己还躺在倒了一地的书里,右手手臂完好如初,一点也不疼,他活动了下手,从地上站起来。

既然自己已经被发现,帝厌也不藏着掖着端着了,整条龙毫无威严的贴着透明瓶壁往外面看,小圆眼眨巴眨眼,浸着水,水汪汪的,双眼皮很漂亮,小睫毛挺翘。

帝厌看他怎么救自己。

盛部看着它的小样子,心都被萌化软了,爱不释手的拿着酒瓶,想了想,给卖家发了条微信。

“怎么打开蛇酒?”

董降很快回了消息:“啊,亲亲,你不仅不退货,现在还想喝它???”

盛部是想宠它,但不能告诉别人,回:“嗯。”

董降道:“你乃真汉子,这瓶酒都不知道泡了多少年了,要不是看着邪性,也算是我家祖上留下来的传家宝,你要是想打开,可以用红酒起子,我记得这瓶蛇酒的瓶口是用蜡封存的,这么久,封蜡早就硬化了,红酒起子能开。”

但盛部记得他的指尖碰触到小蛇说的火种时,封蜡一样的东西是软的,像刚滴下来的烛泪,看来卖家对此也并不了解。

帝厌趴在瓶壁上,心里嘀嘀咕咕,这人族的小娃娃干什么呢,大言不惭了一大通,现在才想起来怕了?

他懒洋洋甩了甩尾巴,反正对人族早就失望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

盛部又上网查了查,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看来只能硬上。盛部倒是不怕什么,只是想找些对他们都更有利的解决办法而已。

既然已经决定要养小蛇,把它放出来是很有必要的第一步,毕竟只有放出来才能抱抱摸摸和亲亲。

一点都不猥琐。

盛部用玻璃碗接了一杯水,带着小蛇一起坐到餐桌边。

看见水,帝厌撇了下嘴,如果天火的火种能被水浇灭,当年他又怎么会在万山湖冰冷的湖底忍了一百年。

盛部冷峻的看着那碗水,脑中yy着小蛇在里面嬉戏吐泡泡的样子,他觉得小白蛇既然能在酒里活着,兴许修炼成精之前可能条水蛇,他怕小蛇出来之后猛地接触空气会不适应,所以贴心的备了碗水。

准备好这些,盛部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沿着水滴瓶口探了进去。

触碰到灵火的火种,熟悉的灼痛感立刻顺着指尖烧了进去,经脉里流动的鲜血仿佛是助燃剂,火种在皮肤下迅速熊熊燃烧。

盛部能看到自己的皮肤从血肉里向外生出烧焦的黑斑,五脏六肺都在烈火着煎熬,浑身沁出的汗水化作鲜血的颜色,从支离破碎的皮肤中缓缓流淌。

为了救一条宠物蛇,就这么死了?

盛部不知道自己后不后悔,只是清楚他真切的想要救出那条蛇。

酒瓶里的帝厌冷眼看着外面的人族,如今,终于有人尝到了七千年前他曾受过的灵火的噬骨之痛。

有多痛呢,不过是活生生烧掉了它的一层麟.

人族也知道,反正他的麟还会再长出来。

可是,这个人却只有一层皮。

帝厌看着外面渐渐失去生息的人,忽然闭上了眼。

安静的房间只有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但是在帝厌阖眸的瞬间,房间里刮起了一圈风,那风湿润的很,从花瓶的水里生起,从加湿器的白雾中生起,从厨房湿润的水台生起,有水之处,处处起风。

水生成的风慢慢凝结,迅速转动起来,犹如剑刃,帝厌低声道:“去吧。”

水风瞬间扑向盛部。

盛部单膝跪在地上,紧紧的攥着水滴酒瓶。帝厌看着他的动作,叹了口气,“你……有心了。”

随着这声落下,盛部探进瓶口的指尖淌出一滴鲜血,血水滴进火种里,不知怎么竟没烧着,渐渐地穿过封蜡状的火种,滴进酒里,在里面开出了一朵缥缈的血花。

帝厌仰头,血花轻飘飘的落在他白色的鳞片上。

盛部侧头看去,酒瓶发出玻璃裂纹的声音,然后砰的一下,酒水四溅,彻底崩裂。

盛部再次清醒的时候,身上还残留着被灼烧过的疼痛,但皮肤完好,看不出一点问题,估计是小蛇已经帮他治疗过了,他按住地面试图站起来,但却没力气,只好顺势坐在地上,环顾周围寻找小白蛇的踪迹。

一步之外的水滴酒瓶碎成了一片一片,浓烈的酒香萦绕在屋子里,盛部从未闻过如此清冽的酒味,古朴中饱含岁月沉淀的悠然。

盛部眼睛一凛,他的小蛇呢?

“啪嚓——”

盛部按在地上的手背一凉,他低下头,一个银白色的小脑袋搭了上来,小白蛇张开嘴,幽幽说道:“许久未出来,本君连路都走不好了。”

帝厌在地上扭吧扭吧,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盛部看着扭来扭去的小白蛇,冷峻的唇角一勾。

舒展开来的蛇身大约有啤酒瓶的长度,十八厘米左右,身为蛇,它着实有点短了,不过短也有短的好处,看起来没那么吓人,短萌短萌的,身上的鳞片是银白色,泛着水光,如同水晶般闪烁。

帝厌扭了一会儿,还是走不好路,就懒洋洋的靠着盛部,小脑袋枕着他的手背,从下往上的望着他,“小娃娃,本君小看你了,你救了本君,想要本君用什么报答你?”

当然是用你短小呆萌的身体报答呀,盛部内心愉悦,不过脸上却一本正经的沉静,“小蛇,我不求你报答,你别叫我小娃娃就好。”

虽然听起来挺宠溺,但盛部只想宠它,并不是被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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