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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只发生在一瞬间,原本众人零零散散站在湖边,太子一出现,各位姑娘心情激动,后头的想要看清亭中人,便一股脑往前挤,本来站在前边的无处可去,不知是被身后人推了一把,还是自己脚下打滑,掉进水里。

湖边顿时乱成一团,诸位贵女惊叫连连,花容失色,惊呼声倒比湖里的那姑娘还响些。

紫苏和宫人忙把褚清辉护在中间。

褚清辉忙道:“我没事,你们有谁会水?快去把那姑娘救上来。”

几名宫人面面相觑,都垂下脑袋摇了摇头。他们不会水,若今天不慎落水的是公主,那就算不会水也要跳下去,可湖里的只是一名从四品官员之女,谁都不想为了她去冒险。

褚清辉急了,“那赶紧去找两个会水的来!你们在这附近找找,有没有长一点的杆子,我看那姑娘离湖岸不远,可以用杆子把她拉上来。”

宫人得了命令,退下三四个,另有几个寸步不离围在她身边。

看那些姑娘还挤在一处,褚清辉又皱着眉道:“紫苏,你让湖边的人都散开些,别又不小心掉下去一两个。”

“是。”

眼见湖中姑娘的呼救声越发凄惨,褚清辉心急如焚,正在此时,又听到一声低呼:“含珺,你做什么!”

她下意识转头,就见秦含珺正往湖中跳,也惊呼一声,紧走几步追过去,“含珺!”

她吓得心口怦怦直跳,好在秦含珺跳下去后,竟在湖中站稳了。

众人这才发现这湖并不深,只到寻常人腰上而已,只是先头掉下去那姑娘不识水性,又毫无防备,惊慌恐惧之下,才会溺水。

褚清辉松了口气,以为秦含珺会水,可紧跟着,心又被提到喉咙眼上,原来秦含珺并未游过去,而是在水中走得踉踉跄跄,几乎是一步三晃地向那名女子靠近。

她根本不会水!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她把自己身上的披帛解下,系在湖边一棵柳树上,又把另一头系在自己腰间,以此为倚杖,就大着胆子下水。

褚清辉立刻想到,西北连水源都少,含珺又是一介女眷,怎么会水?

她吓得屏住呼吸,看秦含珺踉跄了一下,也跟着惊呼一声,想到什么,连连对身旁人道:“快,快去帮她拉着披帛,拉紧一点,再一点点放开,别叫她摔倒了!”

有人帮着拉一把,秦含珺果真走得稳了许多。她慢慢靠近落水女子,已经可以碰到她的手,本打算揽着对方的腰,将其带回来,哪想到那姑娘一碰到她的手,立刻整个人如水草一般缠了上来,连带她也差点倒在水中。

她呛了口水,忙挣扎着道:“你先松开一点,这样我们两个都走不动。”

那姑娘已被吓得失了神智,哪里听得进去,只将她越缠越紧。

眼看她们二人在湖中,纠缠成一团,摇摇欲坠,岸边又是一片惊呼,已有不少少女用手帕掩了脸,不敢再看。

褚清辉咬了咬牙,低声对紫苏道:“叫她们收紧披帛,先把含珺拉回来。”

她固然想救那姑娘,却不愿自己亲近的朋友无故因此搭上一条命。

紫苏惊慌应下,立刻去了。刚一转身,她就呆在原地,张了张嘴,磕磕巴巴道:“公、公主快看……”

褚清辉抬头看去,也呆了一下,不仅是她,岸边的姑娘都呆愣在原地。

刚才那姑娘还扒在秦含珺身上,叫她寸步难移,可不过一眨眼,秦含珺已将那姑娘扯开,不仅如此,她还把那姑娘……举起来了……

就好像平常人举着一杯茶,一个果子那样,她把一个大活人举起来了……

就算是一名男子,也未必有如此力气,何况她外表看上去,就如她娘一般纤细柔软,眼下沾了水,身形看着越发柔弱,但就是如此柔弱的形象,此时却举着一个比她丰腴的姑娘,那姑娘手脚还在挣扎,如一只四脚朝天的大乌龟。

此情此景,无怪岸边之人一个个呆若木鸡。

正沿着湖岸往这边赶来的太子脚下一个踉跄,转头干巴巴问身边人,“那姑娘是?”

德公公呵呵一笑,“是镇西大将军府上的大姑娘,果然是将门虎女呀!”

太子神色艰难地笑了笑。

褚清辉最先反应过来,“快帮忙拉一把!”

宫人们这才回过神,七手八脚拉披帛。

秦含珺顺着力道,一步一步走到岸边,先把手上那姑娘端端正正放在岸上,自己才双手撑着岸边,轻轻松松跃上来。

站稳后,她才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一时有些无措,借着去解腰上的披帛,低头避过了,脸蛋却慢慢红起来。

众人见她这副无限羞涩的模样,心头越发复杂。

褚清辉咳了一声,叫紫苏与两名宫人把秦含珺和那姑娘带到她宫里换衣裳,又命煮姜茶。

林芷兰不放心,也跟去了。褚清辉还得留下主持大局,不能一同前往。

这湖面极其宽阔,湖岸线长,太子到现在才赶到。

诸位闺秀见了他,忙收拾好神情,袅袅娜娜拜下,“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身后的内监喊了起。

他走到褚清辉面前,关切道:“可曾吓着了?”

褚清辉摇摇头,“好在有惊无险。我看到哥哥方才在对岸的动作,难不成准备下水?”

太子有点心虚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识得水性,又猛地见人落水,下意识就要下去相救,后来被德公公一栏,自己就意识到了不妥。就算没被拦住,他其实也不会下去。

“这就好,若哥哥也下去,我就真要慌了手脚了。”

太子见妹妹担心自己,心头甚慰。

他只在此地说了两句话,就觉得身上要被那些姑娘的视线戳出几十个洞来,浑身不自在,见妹妹没有受到惊吓,迫不及待就要离开。

褚清辉身后一众女子中,周文君咬了咬唇,正要大着胆子叫住太子表哥,却有另一人先她一步。

“陆兄。”

太子已经走了几步,听见这个久违的称呼,心下奇怪,不由回身。

沈琬亭亭而立,嘴角勾着一抹淡笑:“许久不见,陆兄别来无恙。”

秦含珺到了永乐宫,紫苏找出一些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又去小厨房催人熬姜茶。

林芷兰陪在她身边,至今还心有余悸,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嗔怪道:“方才真是吓坏我了,看你不声不响的,怎么有那样大的胆子?”

秦含珺解释道:“之前来到湖边,我就仔细看过,知道湖水不深,才敢下去。”

“就算水不深,那也是极危险的事,今日若不是你力气大,后果还不知如何呢,以后可别冒险了。对了,你怎么会有那样一副力气,可把大家都惊到了。”

听她提起自己的力气,秦含珺垂下眼,眼睫羞涩地颤动两下,“我、我自小就跟着父亲练兵,不知怎么练出了一把力气,也有可是随了我父亲,娘亲知道后一直怪他。这次回京,她叫我万万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此事,京城的贵女,平日会的都是琴棋书画,捻针绣花,绝没有像我这般五大三粗的,娘怕被人知道了,没人敢娶我……”

林芷兰看她纤纤瘦瘦的模样,却说自己五大三粗,心头便有些好笑,想起方才的事,好笑过后又担忧起来,“可是刚才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这事已然瞒不得,该怎么办?”

“不怕。”秦含珺道,“其实我本也没打算在京城嫁人,娘身体不好,我想一直留在西北照顾她。她却担忧西北没有好人家,也舍不得我在那耗一辈子,才非要回京。我拗不过她,不得已走这一趟。若因今日之事,以后无人上门提亲,正好如了我的愿。”

林芷兰拍了拍她的手,叹道:“你这样孝顺,倒叫我无地自容了。可惜这天底下的人,以貌取人者居多,否则以你的品性,就算真的五大三粗,又何愁遇不上良人?”

秦含珺有些不好意思,扯着帕子:“我哪有那么好……”

林芷兰笑着打趣道:“我只遗憾上头没有一个哥哥,不然定要把你变成我家的人。若你不介意,我家还有个弟弟,比你小三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

“越说越离谱了。”秦含珺忙捂住她的嘴。

两人说笑间,紫苏端了姜茶进来,含笑道:“方才公主打发人交代奴婢,知道二位姑娘喜静,就不必再去前头了,只等花宴散了,再出宫便是。”

林芷兰乐道:“还是表姐懂我们。”

秦含珺问:“方才落水那姑娘呢?可有什么大碍?”

“秦姑娘放心,那姑娘并无大碍,方才换了衣裳,已叫人送出宫去了。”

秦含珺点了点头。

等赏花宴散了,已是傍晚,褚清辉去栖凤宫复命。

花宴上的意外,皇后已经听说,此时道:“你做得不错。”

褚清辉摇摇头,“我没做什么,幸好有含珺。”

皇后笑道:“那孩子确实有功,要赏,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若没有你在一旁指挥,救人之事定不会如此顺利。”

褚清辉得了夸,心头雀跃,“那就给含珺一个大功,给我一个小功吧。”

“你倒不贪心。”皇后笑着摇摇头。

褚清辉又将今日赏花宴上,各姑娘的表现细细说来。

皇后含笑听着,边听边点头,却未说什么。

末了,褚清辉说道:“太子哥哥之后来了,他只跟沈家姑娘说了几句话,我隐约听了一耳朵,沈姑娘唤太子哥哥陆兄,那是哥哥在外的化名,他们二人应该早就相识。”

皇后仍是点了点头,“好,此事母后心中已有数,今日辛苦暖暖了,先回去休息,要什么赏赐,明日入宫随你挑。”

褚清辉忙道:“我倒没什么想要的,只是母后别忘了含珺的赏才好。”

“好好好,忘不了。”

褚清辉退出栖凤宫,紫苏已经在外等她,向她回禀林芷兰、秦含珺二人已经出宫之事。

“含珺受寒了吗?有没有请太医看过?”

“奴婢本要叫人去请太医,被秦姑娘拦下了,我瞧姑娘面上气色不错,又即时喝了姜汤驱寒,应当不要紧。”

褚清辉点点头,心里盘算着,明日请人去秦府问问情况,才能放心。

她带着人准备出宫,经过外廷,远远看见崇德殿前有一个明黄色的人影,正要往东宫去,忙派了内监小跑上前拦下。

太子往这边看了一眼,缓步走近。

褚清辉下了撵,笑眯眯迎上去,甜甜喊了一声,“太子哥哥。”

“要出宫了?叫伺候的人路上当心些。”

“我知道。”褚清辉应下,又更甜地喊了一声,“太子哥哥。”

太子无奈地看着她,“有话便说。”

褚清辉咧开嘴角,“今日那么多姑娘,明艳的、清淡的、含蓄的、热情的,百花齐放,百家争艳,不知道太子哥哥想要哪一个做我的嫂子?”

太子屈起指头就在她额头上敲了两下,“小孩子家家,管起我的事来了。”

“呀——”褚清辉忙捂住额头,退后一步,鼓着脸颊不服气道:“哥哥只比我早一刻钟而已,何况我已经嫁人,不是小孩子了,母后今天还夸我赏花宴办得不错呢。”

“早一刻钟也是早。”太子负手而立。

褚清辉哼了一声,转转眼珠子,又笑道:“那么多姑娘,我看太子哥哥只多看了沈姑娘一眼,也只与她说话,是不是哥哥心里头早已有了选择?”

太子莫可奈何摇摇头,“那是她开口喊住了我,我总不能当做没听见。”

“可我分明听见她对哥哥说什么许久不见,别来无恙,这不正是说明你二人先前已经有了交情么?”

太子淡淡道:“我与她只在墨香楼有过几面之缘,连点头之交都谈不上。”

“那她怎么……”

褚清辉慢慢消了声,心头隐约有了答案。

太子看她一眼,又说:“若论起来,她从前与顾行云的交情倒还不错,跟别的人都是淡淡的。”

许久没听见这个名字,再听闻恍如隔世。实则距离顾行云淡出众人的视线才不过大半年,可惜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天纵英才,如今京城中又有了什么苏公子谢公子,已渐渐没多少人提起顾小公子的名头了。

褚清辉骤然见太子说起,也愣了一下,才问道:“我记得他当时风寒一直不好,才被送去别院,如今怎么样,接回来了吗?”

太子话中听不出情绪,“风寒早已经好了,不过又染了别的病,还需要静养。倒是他身边那个丫鬟,听说有了两个月身孕。”

顾行云传出与丫环有染是在六七个月之前,如今那丫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说明那之后一段日子,俩人一直都是在一块儿的。

“咦?那顾家不是要办喜事了?”

“办什么喜事?”

“顾行云的亲事啊,说不定他一成亲病就好了。”褚清辉道。

太子看了她一会儿,摸摸她的脑袋,“傻丫头,以顾行云的身份,就算他如今失意,又怎么会甘心娶一个丫鬟为妻?”

褚清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道:“他既然不打算娶人家,为什么又要去招惹?难不成他以后还要娶别的姑娘?那他怎么对得起他的妻子,又怎么对得起一直陪在他身边、给他生儿育女的那个丫鬟?”

当初得知顾行云跟丫鬟有牵扯,无法与她定婚约,褚清辉心中都没什么感觉,此时却有些厌恶他了。

也难怪她有如此想法,自小她是看着帝后的恩爱长大的。跟她亲近的姨母一家,姨父姨母对对方也是敬爱有加,从未有别人插足的余地。至于朝中百官,偶尔有携家眷出席宫宴的时候,哪一个敢把家中的通房小妾带出来?能出现在她面前的,都是正正经经的诰命夫人。她便理所当然以为,天底下的夫妻都如父皇母后那般一心一意,恩爱不疑,此时听太子提起顾行云的所作所为,觉得格外不喜。

她忽然抬头上上下下看着太子,抿着唇,神色凝重道:“难道太子哥哥也赞同他的做法?以后也打算一边跟宫女勾勾搭搭,一边再娶个正经人家的姑娘给我当嫂子?”

太子没料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忙澄清道:“暖暖可别冤枉我,我如今被父皇使唤得跟陀螺一样,哪有心思想那些?”

“听哥哥这话的意思,如果有心思,就要想了?”

太子无奈苦笑,“不敢不敢,有暖暖看着,怎么敢想?”

褚清辉轻轻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好了,时候不早,你赶紧回去吧,过一阵子哥哥空了,出宫找你玩。”

褚清辉点了点头,“哥哥虽忙,也要注意休息,更要时时提醒父皇,莫累坏了身体。”

太子心头熨贴,“我知道,去吧。”

今日禁卫营临时有状况,闫默回来得比平日晚,他已提前令人给公主府送信,满以为等他回府时,褚清辉已经睡下,却不料一开房门,便见有个身影把自己团成一团,趴在桌上。

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正要把人抱到床上,褚清辉揉揉眼睛,抬起头来,“你回来啦。”

闫默仍旧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怎么不去床上,当心受凉。”

“我没睡着,就趴了一会儿。用过晚膳了吗?”

闫默点点头,摸了摸她因趴着被压红的脸蛋:“宫宴不好玩?”

褚清辉皱了皱鼻头,“还行。”

她原本以为不过是个赏花宴,叫那些姑娘们借机看看太子,也让太子哥哥看看她们。若有看对眼的,自然就成了。可方才回想母后的神情,再细思太子哥哥所说的话,才知道看着平静的花宴底下,到底有多少波涛暗涌。每一张面孔,每一副笑脸之下,又含着多少心思。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只会有一个嫂子,看着今日那些姑娘的表现,才知道从前的想法多么天真。

虽然说,这些与她并未有直接的关系,到底还是影响了心情。

闫默亲亲她的额头,又问:“是不是等久了?”

褚清辉摇摇头,见他担心自己,心下一暖,伸出两只手捧住他的脸,二人对视。

她忽然问道:“你会不会去招惹别的姑娘?”

闫默凝了拧眉头,才明白她的意思,当即摇头,“不会。”

褚清辉嘟嘟嘴,慢慢伸出一根细白的小指头,“拉钩我才信。”

闫默也伸出一根指头来,他从未与人做过这种事,动作有些迟疑,勾住之后,语气十分坚定:“不骗你。”

褚清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也不骗你。”

她又问:“那你说,你是不是特别特别喜欢我,所以才一点也不想去勾搭别人?”

“对。”闫默道。

他怀里的人却不依不饶,“什么对?说清楚了。”

闫默顿了一下,“……特别特别喜欢你。”

他说时,褚清辉就笑嘻嘻地看着他,然而等他说完,她却突然羞涩了,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闫默摸着她的脑袋。

褚清辉埋了好一会儿,才又探出头来,脸蛋上仍然有淡淡的红晕,眼神游移着,不敢跟他对视,“你、你想不想要孩子?”

她这是因之前太子说顾行云的丫鬟有孕,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成亲了,也需要考虑孩子的事。

闫默却说:“不急。”

“为什么?”褚清辉立刻问他。

闫默道:“你还小,再等一等。”

粉团才及笈不久,甚至还能长身体,他想等两年,等她定了型,再说这些事。

褚清辉扣着他的衣襟,“可是你不小了呀,我怕你等急了。”

其实她也就嘴上说说,真要现在就怀孕生子,心里还是会怕。之前皇后怀二皇子,她已经十岁了,那十月怀胎和之后生产的事记得一清二楚,一想到生孩子要吃那么多苦,她就有些胆怯。

闫默又亲了亲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我不急,你也别急。”

“我才不急,只是你别想孩子就好。”

“已经有孩子了。”闫默道。

褚清辉被他放在床上,等到慢慢剥去衣服,才知他话中是什么意思,顿时就哼了一下,“我才不是小娃娃,已经是大人了!”

“是,”闫默覆上来,“不是小娃娃,是大娃娃。”

“哼——”之后软软的声音都被人吞入腹中,听不真切。

作者有话要说:  冬至快乐~吃汤圆了么?吃饺子了么?长一岁了么?老一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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