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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的统筹人员特别善解人意,在得到苏映的返程时间后,便和导演商量把今天下午和明天下午所拍的戏份对调,于是早上十点沈泽延收工后还空出了大半天的时间。
吃中饭的时候两人遇到导演,以及其他几名工作人员。
导演:“小苏,你下午出发?”
“嗯。”苏映颔首,“谢谢大家这些天来的关照。”
“哪里哪里,”导演摆摆手,忽然间话锋一转,莫名认真,“我记得那天泽延说你想观摩林诚和陈婻客栈重逢的那场戏。离开剧组回到南城也不打紧,等拍那条戏的时候,我让助理拿着手机给你全程直播。”
林诚和陈婻客栈重逢……?
导演没和她拐弯抹角,但表述也不明显,正当苏映默默琢磨着导演说的是哪场戏,耳边响起一阵阵笑声。
“哈哈哈哈。”
“嫂子放心,我给你通风报信。”
“好好笑,那我帮忙买个键盘吧。”
苏映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整个人窘到不行。
……
下午三点,她坐在车后座上隔着车窗和沈泽延招手道别,汽车缓缓发动,掀起一小片尘土。二月末,是寒假的尾巴,也是各年级学生返校的高峰。南城高校众多,且各校开学时间相近,所以每年这个时间点机票特别难买。
苏映和林莫安的机票是剧组负责统筹的工作人员一起安排的,没有直达的航班,中途需要转机一次,而因为订完这两张机票后航班满员,随行的几名工作人员不得不选择隔天返程。
“统筹说给我们订的是邻座,可刚刚看了下我在经济舱。”苏映对自己坐哪没有执念,但林莫安是流量小生,坐经济舱会很困扰吧?
“前两天暴雪,航班大面积取消。”林莫安笑了笑,“我没什么包袱的,觉得只要能回去报到就很好了,小时候家里穷,我想看看小镇外的世界,别说乘飞机,连大巴票都买不起。”
苏映愣愣地“啊”了声:“抱歉。”
“没事,”他顿了顿,娓娓道来,“家里条件不好,初中时差点辍学,后来在好心人的资助下才有幸完成学业,高中才考上南城附中的边疆计划。”
“资助人很善良,你很励志。”苏映总结。
“谢谢你啊。”林莫安道。
她笑着纠正:“你应该感谢当时帮助你的那个人。”
他开口:“苏映,当年资助我的人是你。”
姑娘一愣,难以置信道:“我的确帮过人,但他和你是不同名字。”
“林晨是我的曾用名,”俗话说三年一代沟,他们之间差了4岁,共同语言不算多,从这到机场有一天的车程,为了避免尴尬,林莫安用自己的经历引出话题。
“所以刚放寒假时你工作室明显高于行情的报价……是想报答我?”苏映顿了顿,继续往下,“从来没有人给我开出这么高的价格,说实话,我当时吓了一大跳,还偷偷问了朋友是不是有什么非法的事需要把钱洗干净之类的。”
他有些好笑:“怎么可能,你多想了。”
“其实那时候我也没帮多少。”苏映小声。
“但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已经很多了。”
聊了几句后,苏映想到了一件事。
“其实那时候,就算我没有帮你,我们也没法继续做笔友,我哥那时候插了一脚。”资助人与受助人之间保持适当距离会比较合适,在决定通过机构完成固定的捐助后,便渐渐减少来信,最后他们止步于节日时的互相问候。
“没关系,我能理解。”通过机构匿名捐助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现在也是这样。
从国道到高速,到机场时是第二天深夜,天空零星挂着几颗明星。
第一趟航班两个邻座,第二趟航班中间隔着一个位置。插在中间的中年男士见他们是一起来的,便问需不需要换个位置,苏映笑着摆手。
这趟航班飞往南城,得避嫌呢,她可不想再热搜出道了。
果不其然,飞机上还真有粉丝认出林莫安了。
“谢谢。”苏映从空姐那接过毯子后,心无波澜地阖眼寐下。
飞机抵达南城机场时,云层正好拉开一口子,朦胧晨光倾泻而下。
因为不是商务舱,林莫安走的也是普通通道。
即便他戴着鸭舌帽和眼镜,还未走出航站楼便被大面积粉丝认了出来。好在安保人员及时赶到,维护了秩序。
他的粉丝还都有素质的,没挡道,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依旧略显嘈杂。
可能这样的生活的确有些困扰,不过苏映还是为他感到高兴,明明那时候的她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了一件很小的事。
出租车上,苏映拿着平板对毕业作品集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还是对几张作品不是很满意,于是回到学校处理完一份资料后迅速进入忙碌状态。
取景地点各不相同,她需要合理规划日期与行程,而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系,还估计得空出时间改毕业设计的自述。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下需要做的是把照片重新拍好。
而这段时间里面,剧组拍摄时出了件事故。
——这天下午,苏映在隔壁省的小岛采风完毕,乘客轮回南城时,接到了沈泽延的电话。
听到沈泽延的话后,她一时间愣愣出神。
“……你说秦夕吊威亚时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了?”秦夕是公众人物,苏映没控制好音量,于是此言一出,甲板上不少人侧目。
“你去探病了吗?”她问。
沈泽延答:“我刚从医院回来。”
苏映顿了顿:“方便的话帮我向她问好。”
电话那头,他应了声“好”。
当晚,秦夕受伤的消息占据各大娱乐头条,不少网友在各大平台上发起祝#秦夕早日恢复健康#的话题。而因为骨折后需要绝对的静养,剧组也托关系调配了一辆直升机,让秦夕直飞港城。
*****
春天来得很快,3月份的街道随处可见树梢上蓬勃欲发的绿意。
时值傍晚,苏映抱着相机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衣袋里的手机在这一刻“嗡嗡”震鸣。
“在做什么呢?”电话那头沈泽延问。
苏映道:“就是随便在街上走走逛逛,有灵感就拍些图,要是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嗯……随它去吧。”
“自己一个人,没和朋友一起?”
“对啊,”苏映若无其事地应着,“朋友也忙,你也知道我最近可都是活守寡,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
沈泽延听着她故作平淡,又刻意强调某三字的语气,有些想笑。
他缓了缓道:“苏映,我们每天都有见面。”
“可你和手机里的虚拟人似的。”电话那头,苏映碎碎念。
沈泽延听到这样不光彩的比喻也不来气,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和她不紧不慢地聊着,随便再从她口中套出话。
他们这通电话聊了很久,苏映就是个老实人,认真地有一说一。
尚未察觉间,坐标地点便已全盘托出。因为聊天的关系,姑娘走得慢而出神,以至于后面的人在她身后跟了两三百米,也毫无发觉。
一道道光线斜斜投下,春日的午后暖烘烘的。
姑娘腰杆笔直,侧脸在光线的照耀下美好而发亮。
“你现在在做什么?”电话那头,沈泽延明知故问。
苏映抬起眼,正好看到马路对面空荡荡的街道,一个机灵:“马路对面有个小哥哥很上镜的样子,我打算过去搭话,问问他肯不肯当我的模特。”
果然,电话那头是一片沉默。
而眼下,身侧的泡桐花缀满枝头,开得太好,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姑娘怂了,心虚地岔开话题:“一直都是你在问,我都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不公平。”
约莫是停了两秒,耳畔是两道叠合的声音。
——“苏映,我在看你。”
姑娘正往前迈了一步,心跳在这一刻猛地加重,身子一抖,险些被前方的几颗小沙坑簸了腿。
身后的那人及时拉了她一把。
苏映默默咬着小唇,完全不敢回头看沈泽延。
要是前面能知道沈泽延会突然千里迢迢回来看自己,那她绝对不会恶趣味地开出这样的玩笑。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穿过去用胶带封住自己的嘴。
沈泽延看出了她的心思,低笑出声。
“这次原谅你,但话不能乱说,你的小哥哥只能有我一个。”
他们在春日的大街上牵着手,显眼醒目,却没人愿意先松开。
阳光将两道影子长长地映到地上,春风轻拂。
“还想继续牵着吗?”沈泽延问。
苏映“嗯”了声,话音未落,带着余温的鸭舌帽便落了下来。
“我、我已经带着口罩了……”苏映迟疑地捏了捏他的手。
沈泽延风轻云淡地笑笑:“你捂严实些就好,我已经是公众人物,被别人认出来有什么关系?”
这话的确挺有道理,可苏映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就像是在视线盲区处,有不少目光正落在他们身上。
果然,下一秒,心中的不安被佐证。
宽大的鸭舌帽挡住了三分之一的视线,而剩下的视线中,是平光镜后沈泽延的深邃的眉眼,再接着五官逐渐放大。
可是,他们这样不行吧。
就算沈泽延能忽视路人的存在,她现在也是戴着口罩……的啊。
戴口罩怎么可能……
然后的然后,是沈泽延隔着口罩,用一个吻证明了“怎么不能”。
苏映下意识闭眼,大脑瞬间短路,只觉得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却格外漫长。
似乎,隐约中还听到了周围的呼声。
天哪,自己怎么忘了现在还在大街上。
……
傍晚,他们回到家的时候,某社交平台上一个帖子被顶成hot。
楼主:[到了会展中心时才发现漫展的票中途弄丢了,在附近的人行道散心,结果偶遇沈老师和他太太,开始我也不确定,后来人多了,影帝直接把自己的帽子给太太戴上,对了还有一个口罩吻。]
[啊啊啊啊,是我想的那种吻吗?!]
[回楼上,我也在现场,是隔着口罩吻侧脸,不过超级甜。]
[合理怀疑是影帝忍不住了!!]
果然是被人看到了……姑娘红着脸默默腹诽。
“在看什么呢?”沈泽延放下手中的水杯。
苏映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递给他看,顿了顿又道:“我还以为会有好多人在帖子里科普口罩外层有细菌,批评你呢。”
“你介意?”他问。
“隔着口罩外层亲的人又不是我,为什么要介意。”
话虽这么说,苏映还是跳下沙发,从楼上的房间拿出消毒湿巾。
沈泽延接过,轻笑了声。
苏映:“你不是特别爱干净吗,我给你拿了消毒纸巾。”
“那我想要苏映帮我擦。”说着男人俯下身。
苏映只觉得身子一轻,再一晃神,人已被他抱到中岛台上。
一下子拔地而起,她还真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海拔高度”,侧了侧身,将手指指向一旁“咕噜咕噜”不停冒泡的那口锅:“里边的水好像开了。”
“没关系,红糖姜茶多熬一会儿更入味。”
“可是我又不喜欢入味。”苏映闷闷道。沈泽延对甜食兴趣不大,看看日期再对上这个时间点,红糖姜茶还能煮给谁喝。
男人侧身,仗着手长的优势,一进一退,关了锅,又重新站回原位。他垂下眼,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脸上。
“咳咳,”苏映咳了两声,“帮就帮。”
指腹垫着湿巾擦了擦,他的唇润润的。
反正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擦个嘴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想归想,她脚后跟抵着中岛台下方的壁面,可脚趾不自觉地缩了下。
其实有点想咽口水,但不太好意思。
“谢谢,”他顿了顿,又提醒,“你怎么一直戴口罩?”
“啊?忘了忘了,春天花粉过敏所以才……我在街上包得严严实实,又是口罩又是帽子,要是再加个墨镜,估计都要被当作可疑人物请去喝茶……”她说着就要摘下口罩,可手腕却被沈泽延轻轻摁住。
“怎么了?”苏映微微努嘴。
沈泽延往前迈了一步,一点一点与她十指相扣:“前面在街上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可惜什么?”姑娘虚张声势地将声音扬了扬,可那种微妙的感觉在心中疯狂滋生,她觉得自己似乎能猜出沈泽延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你前面闭眼了。可我怎么记得平时吻面颊时苏映从来不闭眼。”
姑娘一怔间炸红了脸,一语双关道:“你走开,我要喝红糖水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脸红什么,等等老公喂你。”
“沈泽延你不要脸……唔……”
声音就这样被那人堵住。
开始时苏映还不在状态,只觉得隔着口罩的吻很奇怪。
明明两人间隔着层口罩却还是能感觉他带来的触碰,不过这样的想法并没持续多久,因为很快,这个吻渐入佳境。
唇被他隔着口罩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又松开。
他道:“前面在外面早就想直接吻你了,可惜路人太多。”
苏映愣愣地听着,还有些没回过神。
沈泽延已然伸手,像揭面纱一样带走口罩,还贴心地问了一句:“刚刚又碰口罩了,所以要不要再擦一次?”
这会儿苏映心脏咯噔噔地跳个不停。
心悸感未散,他又故意吊胃口,就、就不是很想答了。
最羞耻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腿在什么时候已环到了他腰上。
“生气了,嗯?”
苏映默不吭声地悄悄收好腿。
沈泽延抬手,顺了顺她的发丝:“调整个姿势,我们继续。”
话音未落,眼前的人已托着她的腰往前移了个位置。苏映垂眼,发现自己的腿弯处正好卡在中岛台的边缘,一双小腿孤零零地垂直向地。
不就是往里坐了点,有什么区别吗……还未思索出答案,沈泽延也扶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吻了下去。
一人前倾,一人后倾。
等最后无路时,苏映发现自己已半躺在中岛台上。
沈泽延双手撑在两侧的关系,苏映并没感受到太多的重量,他的吻力道不重,像初次吻她时那样轻柔缓和,挺绅士的。
可这并不妨碍,极度的羞耻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他怎么可以在这里亲她,还是以这种姿势……这里可是位于厨房中央的中岛台啊,虽然上边是空的,他们也只是亲,但是也不可以这样吧。
值得一提的是,沈泽延的吻技很好。
然后苏映整个人都自相矛盾了——
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很自觉地回应,也很认真地用脚丫子踢他。
虽然也不知道她自己这究竟踢的是哪。但反正能踢到沈泽延就好,也不用讲究太多,不是吗。
最后结束,被人抱着重新坐起来的时候,苏映黑着张脸。
沈泽延微微低头,把她那两颗散开的扣子重新扣上,而后把人搂在怀里,很照顾她还未消散的那些情绪。而苏映依旧是冷着脸,就仿佛他快被咬破的衬衣,以及隐在衬衣下的小齿印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回房间还是去沙发?”沈泽延把人抱起,给出她两个选择。
苏映动了动嘴皮子:“后者吧。”
他笑了声,自然从善若流。
“生气了?”沈泽延将糖水放到茶几上后,挨着她坐下,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姑娘的面颊爬上一抹绯红:“你居然还有脸说!”
似乎是真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苏映紧了紧领口,一条条控诉起他的罪行,从口罩上有多少细菌,一直碎碎念到怎么可以这样。
“这样是哪样?”男人问。
拜托了,能不能别明知故问。明明知道她不好意思,还……
沈泽延笑得哑然:“苏映,这没有什么不好的,家里只有我们两人,厨房干净,气氛很好,你前面也很享受。”
“什么享受,”姑娘憋红着脸,开始鸡蛋里挑骨头,“你那么沉,我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好,是我的不对,”他认真思索,沉吟道,“我们之间是公平的,那……下次让苏映在上边?”
苏映正在喝红糖水,听到这话后,差点呛出来。
沈泽延低眼看着手机。
此时,论坛里的帖子已经被人传到了微博的超话里,已有不小热度。
其中有一条评论是——
“我也和你们一样觉得挺甜的,但还是小小声地说一句,口罩外层其实有很多细菌。”
于是,这条评论被翻牌。
沈泽延v:[的确不可取,已经被太太拿着消毒湿巾批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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