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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一刻,圆溜溜的月亮像盏小桔灯,悬挂在天空暗黑色的幕布上。
房间里香薰机吐着白雾,薰衣草味四处弥漫。苏映躺在床上,点亮手机屏幕,轻睨了眼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心情。这个时间点……嗯……还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
“感觉怎样?”沈泽延挨着她坐下,为她拉好被角。
苏映明知故问:“什么怎样?”
男人看了眼天上极亮的圆月,语气淡淡:“前面重温旧梦,感觉怎样?”
“我才不想评价呢,”苏映拉高被子,有点不满地开始哼哼,“才不是重温旧梦呢,你加戏,我现在才知道,一个影帝居然也会做出无中生有,强行加戏的事。”
那天早上他们只是亲了一下。
很纯洁很纯洁的初吻。
泽延前面带她入戏的时候,也是很纯洁很纯洁的,亲了一下。
开始之时也是老老实实按“剧本”走。可这剧本走着走着,怎么就带上几分奇怪,她当时还纳闷沈泽延怎么没事带她走进浴室,明明那天他们根本没一起进过浴室。
沈泽延轻哂了声,心情很好:“那又没什么,我前面的加戏内容你不说,又有谁知道?”
“如果我偏偏说出去呢?”苏映打了个哈欠,决定在睡前和他对着干。
男人笑了笑,不以为然道:“苏映脸皮这么薄,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出去。”
苏映险些语塞,不满道:“我都要睡觉了,你还不说些好听的话。”
“行……”沈泽延从善如流,“那你随便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苏映:“……”
随便说,更不对吧。
自己就不应该和沈泽延聊这种话题的。
“抱歉,刚刚没注意,”沈泽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俯身吻了下苏映的额头,“我可以给你念几篇外文故事,英语或德语,你选一个催眠的听。”
“德语吧。”苏映道。
毕竟和听天书似的,完全听不懂。
沈泽延在kindle翻出了本德语书:“这个机子里没存故事,倒是有本德语的经济杂志可以吗?”
“当然可以……”姑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又是经济又是德语的,乍一听就是很催眠的感觉。正想着,沈泽延已关掉大灯,以一种慵懒的语调缓缓朗读,苏映闭着眼,这一次在困意来临前,她先陷入了思考。
姑娘一言不发,却越想越来劲,以至于最后沈泽延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开时都没注意到她虽是闭着眼,但其实是人是清醒的。
苏映:“诶,这么晚了,你还不打算睡吗?”
听到这话,沈泽延动作一顿,刚碰上门柄的手指收了回来:“想起来电脑里还有文件没处理完,打算出去一下,你呢,怎么还没睡?”
苏映愣了下,开口道:“我还在想易蒋成的事,怎么说呢……还是觉得事情挺蹊跷的。你说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如果对我心怀不轨,那这怎么办,他毕竟是易珩川的亲爸,我也做不出太狠的事。”
显然沈泽延没想到,苏映还在想这事,缓缓开口道:“苏映,我们姑且不分析易蒋成是个怎样的人。哪怕只讨论心怀不轨,这样的事也很难发生在你身上。”
“为什么?”姑娘不解。
沈泽延转过身,很认真地答:“因为准确地说,苏映只能算小朋友。”
苏映愣了几秒,听懂了。
那些心怀不轨的老板包养女学生,一般都偏向于那种带着点小成熟,别具风情的那种。从某种意义上说,沈泽延这个回答的确打消了前面的顾虑,因为无论是“小成熟”还是“别具风情”,这些都跟她苏映没太大关系。
可是沈泽延也不能说得这么直接吧。
虽然易珩川也喜欢称自己为“小朋友”,可是这不就是在内涵她没魅力吗?
她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的魅力的确无法和电视上成熟女星相比。但是!哪有人在刚结束夫妻生活后说这种扫兴的话。明明沈泽延这个人情商也不低……
“好了,也不乱想了,”苏映缓缓,继续开口时她的阴阳怪气带着几分可爱,“不过,既然你觉得老婆没魅力,那你出去办公完毕后也别回房间了,客房多好,还可以一个人睡大床呢。”
“怎么会没魅力,我就喜欢苏映这样的。”
沈泽延俯下身,这一次,是一个直接的吻,唇齿交缠,缠绵悱恻。
*****
南城市中心,易氏大厦顶层。
男人用鼠标关掉显示屏上的窗口,这场共计两小时跨国会议总算正式结束。
秘书递来一杯水,毕恭毕敬道:“易总,司机已经在停车场准备好车子了。”
易珩川“嗯”了声,穿上西装外套,正欲离开,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他垂眼看表,而后才将视线移回手机屏幕,在看到来电显示上“沈泽延”的备注后,表情略有些例外:“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电话那头,沈泽延笑了声:“没想到你这个大舅哥还挺关心我的。”
“倒也不是关心。只不过你和苏映睡一张床,岂不是会影响到她?”易珩川淡声。
不过也是,这天底下恐怕只有苏映这个妹妹能让易珩川这样多留一份心。
沈泽延:“这你大可不必担心,苏映已经睡了。”
易珩川“嗯”了声,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拎着公文包,离开办公室。
电话那头见他不应,几秒后自顾自地补充:“不过是刚睡不久。”
这下,易珩川沉默了。
他低头又看了眼表语气已没前面那么友好:“苏映还是小朋友,应该早睡早起。”
沈泽延笑了声:“不小了,我前面称她为小朋友,她不高兴了好久。”
“别和苏映计较,”虽然之前易珩川自己也习惯用“小朋友”代指苏映,不过既然她不喜欢,那立场和原则便立马无条件往一边倒,“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变通点,既然她不喜欢被称为小朋友,那你就换个称呼,我有的时候就称她为大朋友。”
沈泽延总算是弄明白为什么苏映对哥哥绝望了,他顿了下:“先不闲聊,我有事找你。”
“好,你说。”易珩川坐上后座后,司机缓缓发动车子。
南城是国际大都市,这个时间点高架桥上虽依旧灯火通明,望向窗外时来往车辆却不甚了了。
沈泽延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还记得上周苏映和你提起的水杯吗,她晚上查监控找到嫌疑人了。”
易珩川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沈泽延大晚上的和自己说这个。
两人的确在部分工作投资上存在交集,不过他印象里,沈泽延是将工作与生活区分得很清楚,而这样的时间点,除非很要紧的事,不然也没必要闲谈。
“然后呢,知道是谁了吗?”易珩川问。
沈泽延没一次性把话说满,给他留了点了缓冲时间:“找到了,监控里显示,在苏映离开后一位中年男性折返原处,拿走她的保温杯。”
电话那头,易珩川低骂了声,接着道:“这种人是有怪癖吧,拿小姑娘的保温杯。你手上有监控吧,麻烦转发一份给我,这种事情不帮苏映查清楚,估计你也不放心。”
“我觉得你俩兄妹的逻辑,从某种角度上说还挺像的。”沈泽延回头,看了眼卧室紧闭的大门,“苏映第一反应也是拿杯子的人有怪癖,我倒觉得……还是言归正传,我可以把视频发给你,不过也别太意外。拿苏映水杯的人是你爸。”
也许是见过太多大场面,易珩川的临场应变能力还算不错:“我的电脑就在身边……嗯,收到了。谢谢。”
沈泽延:“不客气。”
看完完整的视频录像后,易珩川的心情也是很复杂。
尤其是看到易蒋成和苏映结束谈话,重新折返拿走保温杯的那一刻,蹊跷感不言而喻。
他喝了点水润嗓子:“苏映呢,她表示怀疑之后,你怎么说的。”
“我和她说,你爸发现她忘带水,好心帮忙捎上。”沈泽延道。
“也就她那种单纯学生会信这种话。”易珩川揉了揉太阳穴。
易蒋成是易珩川父亲,苏映则和易珩川为兄妹,作为长辈易蒋成才发现小姑娘落下水杯后,顺手帮忙捎上从逻辑上分析的确没有矛盾。但只要略加注意细节,便能注意到其中的可疑点。
第一,以易蒋成财力,要是不认识的人把这保温杯送他也不一定要,更不可能顺手牵羊。可如果是打算送返,这种事肯定是交代给手下助理,那为什么已经过去一周连点声音都没有?
也是工作太忙,不小心忘了。可这种情况概率极低,因为易蒋成是刻意折返来拿东西的。这也牵扯出第二个可疑点——他几乎是在苏映一离开后,而折返后原处拿杯子时也不带犹豫。
既然已经事先知情,为什么不在苏映离开时提醒。显然他做这件事,不是帮忙,而是需要避开她。
而排除掉偷窃、下药这类不可能的行为后,剩下的可能易珩川和沈泽延也不是猜不到,但无论是哪种,都不能算是好结果。
“行,我爸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易珩川顿了顿,说,“苏映之前是具体怎么想的?”
沈泽延道:“苏映怕易蒋成对她有意思,不过后边收到之后也打消此念头。”
易珩川想到什么,不过只是一瞬又将思绪全部收回:“事情没调查清楚也不好下结论,但如果苏映再提起这件事,就说没瞎担心,像你这种小姑娘没人会看上。”
沈泽延瞥了眼对面的客房,轻哂了声:“你是在质疑我的审美?”
易珩川:“倒也没有,我的意思是暂时打击一下苏映。但你这人也挺厚脸皮,都比她大了整整七岁,当时也好意思下手。”
沈泽延不以为然地“嗯”了声:“脸皮当然得厚,不然怎么和老婆相处。”
说完,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而后挂断电话。
沈泽延看了客房,低笑了声,然后毫无悬念放轻步子走回主卧。
苏映躺在床上刚睡不久,床的一角微微下陷后,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睡意朦胧道:“不是说好了……你去睡客房吗……”
“的确一个人在客房待了会儿,太想你,就回来了。”男人道。
苏映处于半睡半醒状态,只具备单细胞生物的“思考”能力,便问了沈泽延已经乖乖躺到客房床上,结果怎么睡不着,只能回来找自己,闭着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以后再惩罚你,今天算了,先睡吧。”
不过沈泽延倒也没撒谎,他的确一个人在客房里呆了会儿。
只不过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落地窗前和易珩川通了次电话。
*****
南城沿海,相较往年今年第一场台风来得格外早。
台风天总是那样,狂风暴雨,雷电交加,苏映从小在沿海城市长大,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不过还是和沈泽延回老城区的房子一趟,用黄色透明胶给玻璃窗贴上大大的一个“米”。
台风登陆的前一天,两人从小区的超市中采购三天左右的物资搬回家中。其中还有一大袋购物袋里装着的全是苏映用来解馋的零食。
姑娘边搬东西,边叨叨:“和你说,我小时候超幼稚的,每逢台风天都会用塑料袋自制一个小风筝,然后将绳索系到不锈钢防盗栏上,趴在窗台看它飞。”
沈泽延正准备将手上的一次性塑料袋放进垃圾桶,听到这话后指尖一顿,把东西递给她,问道:“打算利用废物现场做一个吗?”
苏映摆摆手:“我还没说完呢,自制风筝质量本来就不好,碰上台风天多半成了脱缰野马,风停后落到大街上,最后落叶归根被保洁人员丢进垃圾桶。”
沈泽延“嗯”了声:“我三岁小侄女也是,去年将塑料风车系在窗上,估计是没系牢,刚才转了一小会儿,便不见踪影,室外风雨交加,室内大哭鼻子,她爸妈当时差点就崩溃了。”
“诶,”苏映抬起头,提起自己的事,“那我小时候倒没哭,就是被易珩川冷嘲热讽了好一会儿……”
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中,夜幕悄然降临。
苏映将手伸到窗外,试探性地在空中抓了两下。
雨还没来,不过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密集,气压也很低。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苏映第二天是被热醒的。
意料之中,全市停电,空调自然无法运行。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不走剧情,甜甜甜的感情戏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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