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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鸟爷跟前,他并未表现出他的不同,甚至可以这么说,他姐姐赵平悦在鸟爷跟前展现出的本事都比他要强。
所以他实在不明白鸟爷为何独独挑了他。
鸟爷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也不想糊弄他,遂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有点玄乎,你们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老太爷呛他:“你就别兜圈子了……”
鸟爷瞥了他一眼,毕竟是在姜家人跟前,难得这回倒是没怼他,才又接着说道:“我小时候曾遇着一个游方道士,他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是个天煞孤星的命,这辈子享不了父母儿女的福。
呵!我那个时候年少轻狂,当然不信,但先是父母早死,二老跟着我没享过一天福,大了以后又娶过两任媳妇。
一个过门儿七八年了肚皮没点动静,另一个难产,大人孩子都没保住,唉!兴许都是都被我克死的。
后来想想,或许我真是个天煞孤星,还是别祸害人家吧。”
所以你就来祸害我?
赵平安一阵无语,不光是他,其余众人也是一个想法。
鸟爷没错过他们脸色的变化,并不觉得意外,只接着开口说道:“去年我又遇着那道士,我问他这天煞孤星可有解?他跟我说,可以收个父母双亡的干儿子,不是亲生的就没事。”
说到这里,他还有些兴奋。
“嘿!可巧,就遇上你了”
赵平安无言以对,原来被选中不是因为他多优秀,而是因为他无父无母,这是多大的乌龙。
但父母双亡的又不止他一个,他突然想起阿康,赵康不也是父母双亡吗?
“我有个小厮也是无父无母,鸟爷你看看行不行。”
说着没等鸟爷搭话便叫人去喊他,这下子兴许还能给阿康找个爹找个新家。
姜家不大,阿康很快便过来了,简要的跟他说明了情况,鸟爷便问他:“你喜欢吃虫子吗?”
赵康看了一眼赵平安,理直气壮的说道:“怕,怕得很。”
转而他又补充道:“还有啊!我只是被拐子拐跑跟父母失散了,我觉得我爹我娘应该还在世。”
“哦!那咱俩不合适。”
鸟爷又转头笑眯眯的看向赵平安:“我就说吧!这就是缘分,打从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咱俩,合适。”
赵平安打算认命了,听完鸟爷的话几人一头雾水,赵平悦也跟家里几个大人说明了来龙去脉。
既然躲不过那就顺其自然,赵平安开口道:“鸟爷爷你在这等我会儿,我去拿样东西。”
“不用,你要拿什么让小厮去就行。”
“我去给干爹沏杯茶,就不麻烦小厮了……”
既然是认亲,总得敬茶,他跑进屋里端了杯茶水来,在众人的注视下跪下,恭敬说道:“干爹,您喝茶。”
“哎!哎!”
鸟爷还停留在敬茶的狂喜之中,茶水都忘了接,还是赵平安提醒才反应过来接了茶喝了。
他在身上摸索半天,摸出一个提前准备好的荷包,郑重的放在赵平安手上,又从怀里掏出个和田玉坠子给挂到他脖子上,这认亲便算是结束了。
老太爷看了整场戏,想着这戏也不能才看,应酬的事还得他来,便说道:“今儿个就别走了,晚饭在这吃,我刚让阿发去吩咐了,多备些好菜好饭,咱俩好好的喝上一壶。”
“行”鸟爷爽快答应。
姜家今晚备了一桌子好饭菜,饭桌上讲起赵平安的身世现况以及在书院的成绩鸟爷还说呢!
“本来那道士还跟我说最好是找个扫帚星命的干儿子,能跟我互相压一压,兴许日后还有场大富贵,不过我看啊!就平安这命,跟扫帚星可不搭嘎!”
听闻这话,赵平安端碗的手登时有些颤抖,浑身上下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这事儿整的,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吗?他上辈子可不就是个扫帚星命吗?也就是这辈子好点儿,可惜还是父母双亡的命。
这爹看样儿是认对了。
赵平安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干爹,你知不知道这道士现在在哪?我想让他替我也算一卦。”
鸟爷摇摇头,笑眯眯的摸摸他的脑袋:“干爹也不知道,这道士一直云游四海,我也是过了几十年了才遇着他。”
赵平安顿时泄了气,他觉得这老道士确实是个牛人,要是真的如他所言能压一压他的霉运,那他这辈子一定把鸟爷当亲爹看待,好生伺候他。
可惜,这道士去了哪里他干爹也没有头绪,他总不能像大李杜二人似的从春天到秋天见天儿的“找仙人,采仙草,炼仙丹”吧!
他可没那么闲,他还要上学。
回去的时候赵平安拆了鸟爷给的见面礼,也就是那个荷包,里头板板正正装了六个一两重的小金裸子。
按照金银一比十的兑换比例,这就是六十两银子啊!
赵平安震惊了,两辈子加一块儿也没收过这么重的礼,家常他也用不着这么多,他干爹真敞亮。
正值九月,天刚刚转凉,书院召开了一次家长会谈,作为夫子与家长之间沟通的桥梁,也是谈谈孩子们日后的一些发展。
因着赵平安和姜鱼墨俩孩子都在一个班级,姜大太太原想着一道儿把两个孩子的会都开了,结果赵平悦主动提出要去替他弟弟开会。
之前平安被人讥讽说是寄住在姜家的穷亲戚,在同学间闹出的那场风波她小丈夫可是跟她说过的。
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家的孩子这么碎嘴。
对于赵平悦来说这还是她头一回去书院,从前他都是顾着姜鱼墨的面子,不好过去。其次也是因着男女大防,不过现在她倒不想顾虑这么多,总归她是嫁了人的。
既然决定去了,那必定要打扮得隆重些,却又不好太招摇。
毕竟学院里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少年也是不少的,别再惹出什么麻烦就不好了。
于是,九月初八这日,赵平悦给自己挑了一袭白色繁花抹胸和外裳,外披一件青色纱衣,下半身着青色的石榴裙,裙上绣着白色的百合,白里透红。
将上层头发盘成圆状,三千发丝散落在肩膀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发饰,只简单的插着两根羊脂玉簪子和一串珠花。
贾教习教过她,全身上下不需要都华贵,只突出一样就可以,所以她只从自己的嫁妆挑了只红白相间的宝石珠花簪在发间。
那宝石不大,却也不是寻常人家买得起的,银丝黄蕊环绕,甚是雅致,有如神来之笔,衬的那小脸白皙红润,尽显芳华。
好一个娇俏的妙龄少女。
为了给姜鱼墨一个惊喜,大太太并未告诉他他媳妇今日会过来给平安开会,所以姜鱼墨还是如往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啥干啥,总归是不好好学习。
不过荟聚书院对于学子们的管理还是相当严格的,家长会谈要开,可也不能耽误学生们的课业,他们束脩交的多,总给学子们休沐确实是不合适的。
于是,这家长会谈便开了书院后头的偏房,而学子们则是照常在教室自习。
两个孩子上学出门早,大太太倒是不用去的太早,时间还充裕着,吃完早饭再过去都算早的了,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这儿竟然碰见了个熟人。
“鸟爷爷今日怎么过来了?”赵平悦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讶。
鸟爷今儿特意穿了一身儿狐皮领子的大衣,瞧着就是阔绰,一点儿都不像他平日的风格,想来是精心准备了的。
他来书院当然不是来找哪个人闲谈的,本就是奔着赵平安而来。
他跟大太太并不相熟,只是客套的打了声招呼便只顾着跟赵平悦说话:“我听老太爷说,今儿个平安有家长会,他跟我说是你家大太太替两个孩子过来开。我想着今日店里今天也不忙,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也来了。”
一听这话,鸟爷旁边的小厮不动声色的转头看了他一眼,面上虽是不显,心里却对他家老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甚是佩服。
啥叫店里今天不忙,应该这么说,除了年节和鸟爷休息的时间,他们店里啥时候闲过?
鸟爷当然不知道他身旁的小厮在想什么,老太爷更不知道他孙媳妇儿去给平安开了家长会,不然他就不多这个嘴了。
两人面面相觑,场面氛围尴尬得很。
赵平悦不知道鸟爷会来,若是知道,此番她就不过来了,本身她自己都是个未成年,而且两个孩子却需要三个人来给开家长会,确实是多余了。
她暗里搓了搓帕子,脑筋一转,便又说:“这样吧鸟爷爷,你放心的去给平安开家长会,我去后头的花园转转。”
鸟爷摆摆手:“丫头,哪用得着你回避,我顺道去找他们院长说说话,都是老熟人了,倒也是无妨。”
今日本就是他唐突了,没打招呼就直接过来,还要个孩子主动回避,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平安要是知道他这么对他姐姐会怎么想他这个干爹?倒是显得他欺负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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