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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内,一处宽广的河边。河岸两边的早已没有喧闹之声。只有河中一艘船上不断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快、把这一箱搬到左边第二个船舱内?
“这一箱也放进去”
“这个、直接放公主的房间”
“对、对、对动作再快一些”
这便是上官婉儿吩咐青烛去买的那艘船。上下共有两层,此刻夜里,灯笼高高挂起,飞檐阁楼看起来很是大气。
上官婉儿当初叫青烛买船时就嘱咐过。要与一般的往来客商所用之船相差无几。这样行走也比较低调,也更方便行事。
船上带着父皇为自己精心挑选的高手就算遇到危险也不用担心。只也是父皇同意自己外出的唯一要求。
此刻上官婉儿闲来无事,披着黑色披风立在船头。月光皎洁轻轻的照在湖面,荡漾着一层淡淡的银光。
上官婉儿望着面前的湖水神色淡然。内心也不似前几日般的躁动,反而平静了下来。满满都是对再次遇见她时的期望与悸动。
身后不远处,青烛正指挥着丫鬟和待卫把公主最后吩咐的一些东西搬到船舱里放好。
不一会儿见清点的差不多便来到公主身边小声道:“公主,你吩咐的已经准备好了,立刻开船。”
“那就走吧!”上官婉儿面无表情的开口。
青烛低头应了声“是”,转身向不远处一名将领招了招手。将领那得到命令便下去准备了。
吩咐完公主的命令,见公主还立在船头,叹了口气,再次来到公主身边低头道:“公主咱们走的是水路,水路曲折,经过的城镇也颇多,不比驸马他们走的是官道。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到达,你不用担心,还是快些休息吧”。
“你去叫人研究一条最近的水路,本宫要在最快的时时间到达”,上官婉儿听完皱了皱眉,从容的开口。
“奴婢一会儿就差人去办,公主时辰也不早了。公主还是快些回船舱内那休息吧”青烛侧头望着已泛白的天边无奈的开口。
说完顺便缩了缩脖子,抬起自己右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企图让它暖和一些。
公主半夜三更突然说要走。虽然好些东西早已叫人搬入船舱。可随身之物总要拿些吧。还有派给公主的水军还在宫中等候命令。一道一道的手续,办下来也耽搁了不少时辰。
这中间,不管自己劝了多少次公主都不愿回船上那休息。青烛最后无法也只能由她去。毕竟谁让她是公主呢!
自己也只能祈求公主不感染风寒才好。
***
另一边,终于找到方法好不容易在床上睡着的顾言清睡梦中,突然隐隐约约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把自己从睡梦中惊醒。
顾言清闭着眼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从被窝里抬手掌心向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方,满脸的生无可恋。
为什么自己每次在营地睡觉都会出一点事情。就不能让自己好好睡一觉吗?简直想无语。
不出意外应该马上就有士兵向自己禀报吧。
果不其然,顾言清正想着究竟出了什么事,那在营帐外面士兵就开始在外面大声嚷嚷。
“启禀将军”
“说”顾言清在床上平躺着,清了清嗓子沉声道。
“白姑娘营帐出事了”
“什么事”
“属下不知,只听白姑娘营帐中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但是白姑娘却不让属下进去查看”那将士在外面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顾言清:“……”
什么情况?
难不成有什么敌人潜入营中,这又不是在边关,哪里来的什么敌人,就算有那找也是找自己啊!没事找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大清早的和自己开什么玩笑?
叹了一口气,顾言清伸手揉了把脸。不慌不忙的掀开被子起床穿衣。反正听那声音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果然自己还是不太适合勾心斗角生活。这一晚上自己对那位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白姑娘身份想了又想实在是琢磨不透。此刻的自己简直就是身心疲惫心力交瘁啊!
穿戴整齐顾言清左右瞧了又瞧,一如既往的黑色衣服,秀发被简单的束起,一如既往的好看。感觉没有什么破绽,才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刚出去就看见天边已经泛白的天际。顾言清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的响。她真怕自己再这样下去,保不齐哪一天,自己突然就猝死了。
“走吧!带我去看看”顾言清撇了撇嘴对一直在外面的等候的士兵开口。话说自己方才才发现,好像自己还不知道那白姑娘住在哪里。
“是,将军”
说完,那将士在前面带路,两人一前一后向白姑娘的营帐走去。
几分钟后……
刚走近,顾言清就看见一个帐篷外面围着几个人,仔细一瞧原来是李尚儒和那个小王爷,还有最后厚着脸皮跟着来这里蹭吃蹭住的董卿尘和他的师爷。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那房子的确是住不了人了。他的父母双亲都不在青州,自己是被朝廷派到此处上任的。
现如今他们有地方睡了,城里城外超过一半的百姓现如今有屋不能住。
这才是他们当务之急必须解决的事情。
***
“呵、几位起得可真早啊!”顾言清刚到帐篷处站稳,拿目光瞟了他们几个一眼,才慢吞吞的道。
那几人看了顾言卿一眼,都撇开脸没说话。
顾言清好笑的看了看他们,一个个装的还挺像。明明都对人家白姑娘不感兴趣。还装作一副关心人的样子。莫不是都想知道自己昨晚上和那位白姑娘谈了些什么吧!
特别是那李尚儒可是立下军令状的,要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一起跟过来。顾言清今日特地多看了他几眼,看着他已经消肿脸,忍了忍没上去再多打几拳。
那被他捅一刀的男子,听说流血不止,没过一炷香已经死了,他娘子也跟着喝药自杀。只留下了一个半个月大的婴儿。不过现如今这个特殊时期,没有人把这两条人命记在心里。就连尸体也没有人去收拾。
顾言清叫人把他们和其他那些无人掩埋的尸体,找了一座荒山一起埋了。不过不一样的是,他们俩是单独埋在一起的。孩子叫人找了一个妇人将就养着。
自己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如果不是自己特意吩咐手下有什么事情都及时禀告。可能这个消息一辈子也到不了自己手中。
这可能就是这个世界的残酷之处吧。普通人的命永远都是最不值钱的。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
顾言清咬了咬牙,放在身侧的拳头捏了捏,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开。
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在计较已没有什么意思。毕竟他说的没错,那天他们的行为,按律法当场斩首也不为过。
自古以来民永远不可能斗得过官。
“白姑娘怎么样了?”顾言清忍住心中的不爽几步走过去,上前对着一旁的士兵开口。
“属下不知,只是听到白姑娘尖叫了一声白姑娘却不让属下进去查看”没有意外,顾言清又得到了同一个答案。
“那昨晚军营附近可有什么不对劲的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顾言清想了一下,继续开口问道。
“报告将军,没有发现”
就有些奇怪了。这又没有什么坏人,她能出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这姑娘怎么一天天的事情这么多,不知道我很忙吗?
算了,先进去看看吧!毕竟自己留她还有些用。
不对……自己至少还是一位医生。
想着,顾言清给外面的几个人一个眼色,抬手掀起帘子走了进去。简单粗暴,把外面的几个人看的一愣。
顾言清刚掀开帘子抬脚进去,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着实把顾言清又吓了一跳。还好自己心脏没有什么问题,要不然可能就又一次英年早逝了。
见她安然无恙,顾言清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走了过去,来到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在里面的白玉,阵阵默默无语。
“白姑娘,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不是好好的吗?没事瞎叫什么?让自己都没有睡好觉。
那床上的女子听见有人说话,抬头见是顾言清进来,脸上瞬间涨红了起来。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急忙紧了又紧靠在床角。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顾言清默默地流泪。
把顾言清看得一阵无语。没事看着自己脸红干嘛?
正打算问她仔细问一下她,见她又哭了,顾言清更加无语了。看着自己又脸红又哭的是什么操作。
“哎!你不要只是哭啊?”你这样一会儿自己怎么和外面的人解释。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怎么你了呢!
话说刚刚自己怎么会想着第一个人进来。这个猪脑子真是笨的可以。
“……呜、呜”
看着面前一直哭哭啼啼的女孩子,顾言清有些手足无措了。
唉~,从小一个人长大,自己又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没人告诉过她怎么安慰人啊!
顾言清尴尬捂住自己的脸,最后无计可施的顾言清只能左瞧瞧右看看,奢望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最后自然一无所获。直到不经意撇见床上被子下面有一块浅红色东西。
顾言清有些好奇,支起手爬过去,伸另一只手过去用指腹摸了一下,下意识的开口“这是什么?”
……血吗?
那床单上的颜色很浅,形状也很诡异,只有自己半个手掌大小。许是时间长了,那液体已经凝固在了上面。看着还有些熟悉,顾言清一时间脑子有些短路,一下子有些想不起来了。
“你受伤了?”顾言清小心翼翼的开口。
帐篷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回答她的一如既往的是一张梨花带泪的脸。
顾言清咬了咬牙,有些无奈。话说昨天那个面对自己伶牙俐齿的小姑娘跑哪里去了。
难不成自己今日起早了,遇见鬼了不成。
……哎!不对啊!
看着那姑娘的反应,怎么看着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小声的哭泣着还有一见自己进来就绯红的脸。
后知后觉的顾言清脑海中突然有一个答案,闪过快点儿让自己抓不住。
下一秒,脱口而出
“你是不是月事来了”上一秒刚说完,看着床上女子红的发紫的耳垂,还有低的越来越深的脑袋。顾言清就后悔了。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太出乎意料了!
一路上自己心里默默想了好几种原因,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种。
刚才怎么自己不禁大脑就说了出来。作为女子,她自然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来例假是很重要的事情。
偏偏被自己撞见又偏偏让自己说出来。而且自己现在还是男子的身份。
顾言清觉得如果此刻地上一个洞的话,她绝对会钻进去。
微垂着的脑袋放在被子上,秀发垂于背后。过于清秀的容颜显然稚气未脱。整个人看起来柔弱而纯真。
和昨晚自己说话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让顾言清都快忘了她其实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不准确来说,从今天开始。她已经是一名少女。
弯弯的眉毛,清澈如湖泊的双眸,小巧秀气的鼻子,粉嫩的唇瓣。一个典型的南方姑娘。
但是现在这样沉默着也不是办法。顾言清在床头坐了片刻。这么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
不过话说回来,顾言清有些无奈怎么自己突然拿到了一个老母亲的剧本。明明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啊!顾言清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着,表示老天爷对自己明显的不公。
伸手蹭了蹭她的秀发,顾言清无声的安慰者她也安慰着自己。。她的秀发柔软有光泽,很不错的发质。
“……不要怕,这是非常正常的生理反应,每一个女孩子都会经历这个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人了知道吗?从今天开始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让陌生人太靠近你知道吗?还有不要喝凉水,忌辛辣……”顾云清自顾自的硬着脸皮半天说了半天。
绞尽脑汁把自己脑海中这么多年来学会的东西,抽丝剥茧,简洁明了的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
自认为自己表现不错,至少应该不会吓到她才对。
此刻的她可能都没有注意。她身着男子的黑色衣服,坐在一个满脸泪水的女孩子床前。给她普及这些只有女孩子才知道的生理知识是多么的诡异。
方才还在哭泣中的白玉,突然听见一个大将军给自己讲这些事情,连哭都忘记了,一下子整个人都愣住了。抬起头来小脸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虽然那些话,有些自己听不懂,但是意思自己还是知道的。
她怎么也没有想一个男子还是一位将军,居然会告诉自己这些。可能这是自己这辈子最丢脸的时候了吧?
自己只是第一次有些突然,被吓到了。谁知道那些人这么大惊小怪,全部跑自己营帐外面站着,收拾房间又来不及,自己只能哭着做做样子。
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
脸不要了,还来得及吗?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的抬头看着她的行为不妥,白玉直接又把脸埋在被子里害羞起来。
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此刻变得奇奇怪怪起来,有些不自在又有些尴尬,又有一些莫名的感动。
这样的温情是她一直渴望的,也是自己期待的。
顾言清:“……”
现在这样的尴尬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言清快崩溃了,关键是自己还不能独自离开。
***
“我知道了,你你你快些出去……”良久,一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顾言清自然理解她的尴尬,咳嗽了几声。也不再说些什么。
顾言清起身离开之前,仔细抽空打量了一下这个营帐。看起来比自己的还要简陋一些,至少自己还有桌子板凳。这里面除了一张仅仅只够一个人睡的小床,还有一个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看来有些东西是真的迫在眉睫,必须解决了。
“我、我、我出去给你叫人,送送、送换洗的衣物……”好似被她传染,顾言清也结结巴巴的回道。
听见她学自己的话,被子下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扬了起来。
不过就在刚才顾言清,突然发觉这么长时间以来,在自己身上不对劲的地方。从自己穿越到这个身子以后,她居然从来都没有来一次例假。
也许是太忙的缘故,或者是自己一直女扮男装太久习惯了。自己也从来没有注意过。
就在刚才她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自己在梦中。见过原来的主人在十几岁岁时吃的那颗药。也许就是那颗药改变了自己的身体,停止了这具身体的第二象征的发育。
不过这些对自己来说已经不重要的,至少自己身体目前没有什么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面前这个女孩子。看来得叫专业的人来教一下她了。
顾言清望着她一直低头的样子,嗫嚅半响,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尴尬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袖口然后“镇定自若”便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自己越来越懒,怎么办?→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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