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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谓一脸笑容,大踏步的走进来。

昨晚他就得到了消息,鉴于时间太晚,没有过来。今天一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来看看具体状态和成果。

兴高采烈的打完招呼后,就直奔主题:“雍,昨晚如何?”

没有得到回答。

说话着已经走到了雍容跟前,这才发现有些不对。

这眼神……怎么阴恻恻的?

“谁让你进来的?”语气也是,阴沉沉的。

齐谓:?

“敲门了吗?”

齐谓:……

他在雍氏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进出容园从来来去自如,什么时候还要敲门了?这突然的,搞什么鬼

齐谓瞪眼,转头指指门,又指指自己,无声的问:你认真的?

雍容盯着他,同样无声。

好吧。

齐谓莫名而无奈的配合,走了出去,到门口,在大门上笃笃敲三下,探头询问:“我可以进来了吗?”

对方不出声。

卧靠,搞什么,还真不让他进去?

齐谓琢磨着这虽说没让进,但也没说不让进,那就还是可以进的。他说了声我进来了,就走了进去,顺口道:“你今儿起床气很严重啊。”

雍容一个字不说,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就那么远远看着他。

由远及近,从头到脚,从下而上,来回的刮了一遍。

耳边,响起某些话。

—齐特助高大英俊。

高大吗?不过才勉强一米八。英俊吗?五官算的上端正而已。

事业有成。

-按一般人的标准来看,勉强算的上,但这人爱好赌马,挥霍无度。表面看着风光,但实际是个半空壳子。

—人温和亲切,对我特别好,给我好多鼓励。

他对谁都这样,据说有人送他绰号笑面虎,这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

对你特别好?忘记他骂你的时候了?忘记他说再有下次直接走人的时候了?

横看竖看,怎么看怎么看不出哪里好。

她那双黑亮的大眼睛是长来做什么用的?

白瞎了。

齐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按经验和规律来看,雍既然能在画室待那么久,就至少表示进展顺利,那么应该情绪也会不错。至少会是平和的。怎么现在却一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表情?不对,别说八百万,就是八千万他也不会在乎,这人对金钱没什么太大概念。

那为什么这样?画的非常不满意?

有可能,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干嘛那么阴测测冷冰冰的盯着他啊……

而且,如果没看错,他眼底流动的东西是……嫌弃,以及,杀气?!

自己哪里招惹他了?

不可能啊,最近一直忙着几场展览会和拍卖会,都没来过这边,怎么可能惹到他。

可他明显的不爽也是货真价实。

靠,还在盯。

从头到脚都被盯的凉飕飕,一身鸡皮疙瘩。

谁来告诉他,这到底咋回事啊?

门口传来响动。

回头一看,是鹿尔来了。

看见她,齐谓顿时灵光一闪。

上次从这里离开时正是训过鹿尔,当时雍说什么来着?哦,大意是他的人让他不要指手画脚。难道是因为那事?不是吧。可想来想去也实在想不出其它的原因了。看来只能因为这个了。这是还记仇着呢?真是看不出这么护短的啊。怎么都没见他护一下自己呢?

眼下不是吃干醋的时候。自认为找对了原因的齐谓觉得,必须得有所表示,让他看到自己对“他的人”的友好与重视,才能打消他的“敌意”。况且,上次那么凶过鹿尔,也确实对她有点不好意思。

说办就办。

齐谓扬起他最真诚最灿烂的笑容,无比热情的率先开口,“小鹿回来了啊。”

鹿尔没想到齐谓在,微微一怔,忙也笑着招呼:“齐特助早。”

“早早早。”齐谓关切的问:“听说你家里人生病了,现在没事了吧?”

“嗯,已经没事了。”鹿尔正想说谢谢关心,冷不防就被沙发上的人插言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别人的家事了?”极为冷淡的语调。

齐谓干咳一声:“呵呵,一直啊。那个,小鹿啊,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呵,这么热心?”插言的继续插言。

齐谓一噎。

这人,还怼上他了!就这么为鹿尔不平么?

齐谓硬着头皮:“对员工么,当然要热心一点。尤其是鹿尔这么优秀的员工。”为表示他的真诚度,还十分亲切的拍了拍鹿尔的肩膀。

受表扬谁不喜欢,鹿尔顿时笑眯眯:“谢谢齐特助。我会更努力的。”

“嗯嗯嗯,好好好。”

两人相对着,画面十二分和谐,十二分融洽。

雍容忽然站起来。

相谈甚欢的两人都同时看他。

雍容面无表情,看着齐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这是让他走?齐谓挣扎:“我有……”剩下的字都卡在了嘴边,因为,发现,这人的脸色比刚刚更难看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在雍容紧跟着的一句“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之后,立刻识相的先走为上了。

房内就剩下了他们二人。

鹿尔本就忐忑不安,看了刚刚雍容对齐谓的态度,更加发怵了。这明显的,心情不太美丽。

她小心的上前,扬起笑脸,“早上好。”

雍容的目光在她脸上。

还知道他在?都跟别人寒暄半天了,才想起来过来问声好?刚刚对着齐谓笑的欢畅生动,对着自己,却是一脸小心翼翼。

他有那么可怕吗?

还是,她对他,本来就只有敷衍与应付?

早上好?

不,不好,一点都不好。

没有得到回应的她,在继续说话。

“吃早餐了吗?”

不想吃。

“哦,是先遛狗,再吃早餐的吧。那,现在要去遛狗吗?”

不想去。

他的沉默就是无声的答案。

鹿尔一时也找不到话说了,站在那里,心里头直打鼓。

昨天巧巧她们说他这几天心情都很不好,她还不信。眼下,终于眼见为实。不过,昨天下午到晚上,明明看起来还不错。

现在,是之前坏心情的延续,还是昨晚自己的过错……

不管怎样,自己醉酒睡着的事肯定不妥。下午睡过去也就算了,居然跟着又喝醉了,还让人亲自送到卧室去,实在太不像话了。于公于私,都该跟人家说一声。

“对不起。”鹿尔不好意思的开口。

“对不起什么。”这回他倒是接话了。

“昨晚,我,那个,不小心喝多了,睡着了。真是对不起。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你工作。”她忐忑的绞着手指。

“就这?”他反问,似乎很平淡的口吻。

“还劳烦你送我到卧室……”想起那什么抱着她,放到床上,盖被子的场景,脸就微微的发烫。

“就这?”他却还是那句。

鹿尔抬眼,迷茫的眨眼:“啊?”

还有吗?还有什么?她蓦然惊恐的瞪眼,不会吧,难道她还做了什么应该道歉的事?

赶紧回想。

却跟刚刚在面对巧巧她们的追问时一样。最后的意识与画面停留在头晕以及他走过来的那一段,之后,只有一片空白。

完完全全的断片了。

雍容将她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自然有了判断:“都不记得了?”

鹿尔被这一问,更惊悚了。

难道,在断掉的那段记忆里,真发生了什么事?应该不可能……吧。她很少喝酒,上次喝以及喝多是在三三过生日的时候。当时也是头晕的不行,只知道傻乎乎一个人笑。事后还被老大夸赞酒品不错,不折腾人呢。

难道,一个人醉酒后的行为并非始终如一,还会因人而已?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只好求助在现场的他:“我,我有做什么吗?”

问的是战战兢兢,心惊胆颤。

拜托拜托,千万千万不要是什么过分的事啊,更千万千万不要是对他做了什么事啊……

雍容静默。

居然,真的不记得了。

那些不满和控诉,都忘记了吗?我的解释,也忘记了吗?你一遍一遍重申的那些扎心的话,也都不记得了吗?

有那么一个瞬间,雍容很想直接全部告诉她。

想看看她的反应,想看看她是不是清醒后依旧那样认为?

但,何必。

酒后吐真言。

又何必再自自欺人。

她说的那些自然是真的。如今问她,她会傻的承认?不承认,太虚假,承认了,更扎心。

想再受一刀?

他黑色的眼睛从她脸上移开,淡淡的说:“没有。什么都没做。”

鹿尔大松一口气,拍着胸口:“那就好。”庆幸之余赶紧改错归正:“实在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嗯,我以后绝对不喝酒了,我保证。”上班期间内,绝对绝对杜绝任何酒精。

雍容坐回沙发,没说话。

鹿尔放下心后,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那,要现在吃早餐吗?我去通知刘叔他们现在送过来?还是说,先吃点别的?糖,要吗?还是水果?”

雍容低垂着眸子。

耳边是她一贯明朗,柔软的嗓音,此时听着,却莫名刺耳。

这般的体贴,这般的细致,不过是出于工作的职责所在吧,不过是为了每日的薪酬吧。

无法不这样想。

心头一阵一阵的烦躁。再这么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会对她做出更难看的脸色来。

“都不用。”他没看她,克制着语气:“你也出去吧。”

“嗯?”鹿尔微怔:“可是……”

“出去。”他打断她,闭了闭眼,“我现在也不想看见你。”

鹿尔一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哦,好,那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他没再理她。

鹿尔胸口有点闷闷的。第一次,被这么赶出来了。虽然,刚刚已有了齐谓这个前例,按理,轮到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感觉。这就像读书时被老师罚站,罚的不止她一人,也就不会那么伤自尊。可是,她却觉得挺不舒服的。

想着巧巧她们的那些话,真是……

真应该把她们叫过来,让她们看看他对自己的样子。还喜欢呢,这分明是讨厌吧……

门外,却碰见了齐谓。

他居然还没走?

“我还有点事,得问问雍。”齐谓看着小姑娘的脸色,本来还以为雍是为这小姑娘跟自己不高兴呢,这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啊。小姑娘也一样被对待呢。他同情的拍拍她的肩:“没关系,过会儿说不定他就好了。哎,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话虽如此,这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也就两件事,得问问雍,好心中有数。

第一件:“艺术展的事,心中有谱了吗?能先将主题报备过去吗?”

“没有。不能。”

第二件:“昨晚你画了什么?要记录入库吗?”

“再说。”

如此言简意赅,语气已冰冷到了极点。齐谓倒真有些担心了。这个人他不敢说百分之百了解,但在画画这件事上,他是绝对认真的。眼下,却是少有的,微妙的有种不想谈的感觉。

“你这是怎么了?”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这次,却不是雍不想回答他,而是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雍容独自到画室中,在画板前坐着的时候,也在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白色的幕布掀起。

画纸上,是酣睡的少女。

他用一个下午,加晚上,一笔一笔勾勒出。不算特别满意的作品,过程却是极其舒服,极其享受。

他撑着下巴,目光沉沉,凝视着她。

熟睡的她神态很放松,双颊微红,眉目间是少女特有的纯净,平和。

这是一个好女孩。

她其实没有任何错。

这样子对着她的时候,他心平气和的来思考,就很清楚,她没有错。

错的是他。

是他之前判断失误,是他误会她。她只是说出事实而已。

再者,努力积极的工作,为了薪水,为了做好工作,殷勤,甚至是讨好一点上司,这都没有错。

他身边的人,为他工作的,有喜欢他的,也有不喜欢他的,这都很正常。他不应该那样对她。她真的没有错。

理智上清楚了,可情感上却好像不能接受。

为什么?

你明明是最善于调节和控制情绪的。为什么独独在这件事上,在她身上,不能忍受?

所以,雍容,你到底在介意什么?

你到底生气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新坑,先求下预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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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定要告白》

【超级乖巧大学霸暗戳戳暗恋超级明星大校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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