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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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璧端着牛奶回到客厅的时候,夏燃刚打完电话,见他回来,偏头一笑:“江深哥刚打来电话,说那边的事他会妥善处理,不会闹大的。”
“嗯。”沈白璧走过去,把杯子递给他,“孟露姐也说有必要的话她也会出面调解——给。”
夏燃惊讶:“你还把这事告诉孟露姐了?你不怕挨骂呀?”
“不怕。”见他不接,沈白璧直接把杯子塞进他手里。
手心里蓦然一暖,夏燃看着那杯牛奶,不解地问:“你给我牛奶干什么?”
“喝了晚上能睡得好一点。”沈白璧淡淡道。
夏燃听笑了,扬着下巴看他:“沈白璧,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受刺激了,所以想安慰我?”
沈白璧抿唇不语。
他的沉默表明了一切,夏燃觉得好笑,端着牛奶在他面前晃:“不是,你就算想安慰我,也不是用这个啊,牛奶,你当哄三岁小孩呢?”
把牛奶放下,夏燃站起身,对他笑了一下:“成年人当然要用成年人的方式来安慰人了——等着。”
沈白璧看着他走进厨房,片刻后,他拿着两罐啤酒回来了。
夏燃抠开一罐啤酒递过去:“成年人就要用这个,一醉解千愁!”
对方都服务到这一步了,沈白璧无奈地笑了下,接过啤酒。
夏燃抱着自己那罐啤酒想坐回沙发,转念一想,又说:“在这喝没意思,去露台?”
片刻后,两人转移到露台,谁都没有坐,而是趴在栏杆上,眺看夜幕下的这座繁华都市。
夜已经深了,万家灯火俱灭,放眼望去一片黢黑,仅剩零星几点微茫不时闪烁,此时的城市褪去了白日的繁华,颇有种凄清冷寂之感。
夏燃抿了口啤酒,微苦的液体在口腔里滑过,酒精浓度不高,却一点一点麻痹着神经。
沈白璧侧头看着他,他很安静,看着不知名的远处,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他直接问了出来。
“在想……”夏燃转过头来,唇边挂着浅浅的笑,带着点漫不经心,“你打人的样子好凶啊,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喜欢装斯文的沈白璧吗?”
他又喝了一口啤酒,“还在想,要不要和你道个谢。”
啤酒濡湿他略微干燥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小小的泡沫,他觉得难受,于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粉嫩的舌尖看上去很柔软,叫人很想亲自验证一下。
沈白璧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把那句“不用”给咽回去,问道:“你准备怎么谢?”
夏燃歪着头:“以身相许?”
沈白璧的动作顿住。
夏燃笑了起来,摇着头说:“开玩笑的,你说要我怎么谢?”
沈白璧垂眸思虑片刻,再抬头时,眼底缀满认真:“不用你谢。”
“嗯?”
沈白璧扫了一眼身后的藤椅,之前夏母来的时候,他和对方在这里有过一次交谈,那时候他做出了一个保证。
“我答应过你妈,”沈白璧笑了笑,说,“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夏燃捂着腮帮子吸了一口冷气,好像很受不了的样子:“不是吧,你还跟我妈说过这话?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眉宇间的伤感因为这个小小的表情而消失无影,沈白璧笑了一下,轻声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嘀咕了一句故弄玄虚,夏燃像是气不过,看着他说:“但你不知道的也有很多。”
本以为他会反驳,没想到沈白璧却点了一下头,赞同地说:“是啊,关于你,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啊?”夏燃觉得他奇奇怪怪的。
沈白璧问他:“我能有幸知道,你和那个鸣哥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夏燃板着脸:“不能。”
斩钉截铁,干脆利落。
要求被驳回,沈白璧没说什么,低头喝了口酒。
夏燃看着他的样子,绷着的脸色缓和下来,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整齐的发丝挠得一团乱,才无奈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净挖人家黑历史,心黑啊!”
语气是轻松的埋怨,并没有任何抵触的意思。
“如果你不想——”
沈白璧刚开了个口,就被他打断:“我有一个非常有名的黑点,就是出道之前差点因为打人被劝退,这个你知道吧?”
“……嗯。”
夏燃笑了一下,对他耸耸肩,说:“现在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件事是真的——我确实打人了。”
“你之前不是问我,他在带我的时候,做了什么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夏燃低头看着手中的易拉罐,声音有那么点不自在,“不过真的蛮丢脸的,你听了可不许笑。”
“嗯。”沈白璧轻轻地应道。
“我那个时候,快出道了,鸣哥是我的经纪人。”
夏燃的视线凝聚在远方的某一点,说出的话不带什么情绪,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当时鸣哥手底下还有其他几个艺人,男女都有。鸣哥经常拉着手下的艺人去给那些大老板什么的陪酒,有一次,他把我也捎上了,说是让我多认识几个人,好为以后铺路。”
“那次参加饭局的人里面有个制作人,鸣哥让我和另外一个女孩重点讨好他,搞好关系。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就是陪他们喝酒嘛,虽然我不太喜欢但也没什么出格的事,就这样了。可那个制作人喝多之后就不老实了,对那女孩动手动脚的,那女孩不乐意,都躲到我身边了,那人还不消停,硬要拉着她去开房,她没办法只好跟我求救,然后我就……”
他说到这里,转过来对沈白璧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当时想也没想,直接上去就把人给打了。”
沈白璧没笑,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夏燃避开他的视线,继续往下说:“制作人被打之后就很生气,扬言一定要给我好看,他当时在业内还是挺有势力的,想要弄死当时没名没姓的我,易如反掌。我当时也年轻气盛,觉得自己占理,根本不怕他的威胁,就想找那个女孩一块和他对质,想着大不了把事情闹大,可我想错了,我不怕,不代表人家不怕。”
“那个女孩不愿意出面,她说这件事跟她没关系,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他低头抿了一口啤酒,“鸣哥也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说服我去跟人家道歉,我没办法就去了,到了人家面前……”
夏燃忽然笑了,用玩笑一般的语气对沈白璧说:“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都不占理,我去跟他道歉,他还要逼逼一堆有的没的落井下石,这谁能忍?反正我是不能忍,于是我就——”
“又把他揍了。”
他话里的笑意还在,听上去很是愉悦,他边笑边说:“揍了他第二次,鸣哥也觉得我这人没救,放弃我了,我因为品行不良而面临着被劝退的处境,好在那个时候江深哥从国外回来,知道这件事来找我谈了一次话,之后就把我保了下来,还把我转到他的手下,让我出道。”
“这件事也算是让我因祸得福吧,从鸣哥那里跳出来,到了江深哥的手下。”他说着抬手摸了下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不过说起来还是怪丢脸的,逞英雄逞得差点把自己给赔进去,太黑历史了。”
他把啤酒放下,轻松地伸了个懒腰,回头对沈白璧说:“我今天也没想和鸣哥动手的,但是他缺德啊,爆人家黑历史,你说他不挨打谁挨打!”
沈白璧看着他故作轻松的样子,心口微微发堵。将手放在胸前感受片刻,他轻声问道:“你不难受吗?”
“什么?”夏燃不解地看着他。
“你帮了那个女孩,她却背叛了你,你不难过吗?”
夏燃沉默了很久,他的表情很淡,声音也很轻:“也没背叛那么严重,都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她。”
他摇摇头,说:“女孩子在这一行里生存本来就很难,再得罪了那些大人物,就更难了,她也是为了自保,可以理解。而且,就算她当时不向我求救,我也忍不住。”
“其实呢,这说不定也是受我妈的影响。”夏燃忽然说道。
沈白璧一愣:“嗯?”
夏燃不知想起什么,笑得眼角弯弯的:“你不知道了吧,我妈那个人啊,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真脾气上来了,那叫一个六亲不认。她年轻的时候,有一次饭局上有几个男人开她玩笑,她直接拿酒瓶把其中一人脑袋开了瓢,惊呆所有人!”
沈白璧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回想了一下夏母的纤弱形象,再脑补一下她给人开瓢时的画面,总觉得难以言喻的违和。
夏燃笑着笑着,又不笑了,嘴角撇下去:“你不知道,在这之前,她有多少次在应酬完之后,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偷偷哭,哭完还要化着精致的妆去上班,去给人陪笑。她那次爆发之后,对我说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她委屈太久,忍不住了。”
“所以,看到那个女孩被强迫的时候,我也忍不住了。”夏燃轻轻叹了一声,“她没有帮我说话,我不怪她,因为这个世界对她们,真的太苛刻了,苛刻到她们在保护自己的时候,就会伤害到别人。”
谁都没有再说话,两人都沉默下来,空气里只剩下虫鸣的声音,传递着不知名的私语。
夏燃收了收手指,易拉罐被握得发出喀啦的声响,打破两人间的寂静。他不满地看着沈白璧:“不是,我刚刚说了那么有人文情怀的话,你就没点什么感想?不觉得我超帅的吗?”
他因不满而眉头微蹙,嘴角绷得很紧,整个神情都表达出你这根木头真是一点也不会说话的意思。
沈白璧嘴角忽地扬起,点头:“帅。”
听到这个字,夏燃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最会顺杆爬的他抬着下巴不可一世地问:“那你有没有爱上我?”
“有。”沈白璧说。
“诶?”夏燃愣住,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啊,沈白璧不该给他一个白眼,然后来一句你想多了吗?
沈白璧重复一遍:“有爱上你。”
夏燃眨眨眼睛,难以置信。
沈白璧倾身过来:“早就爱上你了。”
唇上覆盖上一片温热,夏燃震惊得眼睛都不会眨了,就这么怔怔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
手里的啤酒罐因为震惊过度而掉落在地上,酒液汩汩流出,打湿他的脚趾。
他动弹不得。
沈白璧的吻很温柔,也很霸道,他在夏燃的唇瓣上厮磨吮吸,将那两片唇瓣吻得发麻发痛,不得已微微张开,于是他的舌头趁机而入,攻城略地。
在窒息之前,夏燃被放开。
沈白璧的手扶在他的腰上,支撑他整副虚软无力的身体。
炙热的呼吸拂在下巴上,夏燃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你刚刚……”
“嗯?”沈白璧把头低下一些,更凑近他。
他额前的刘海垂下,落在脖颈上,很痒。
夏燃的声音在颤抖:“……没经过我的同意。”
是酒精开始起作用了吗,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但他又觉得自己此刻无比清醒,他很喜欢刚才的亲吻,也很喜欢现在的亲昵。
有许许多多的画面在心底翻腾不休,一浪盖过一浪,那些当时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感情在此刻逐渐剥去伪装的外衣,柳暗花明。
他没办法再装作无动于衷了。
沈白璧笑了一下,问:“抱歉,那么我现在征询你的意见——你允许我吻你吗?”
夏燃扭过头,声音闷闷的:“你都已经吻过了,还在问什么。”
“我可以拥抱你吗?”沈白璧又问。
“你已经抱着了。”夏燃还是扭着脸不看他。
“那我……”沈白璧凑近他的耳边,“可以和你……”
低沉暧昧的嗓音舔舐过耳膜,沈白璧说得很慢,很轻,然而每个字在夏燃听来,都像在耳边炸起了一道惊雷。
他的耳朵烫得难受,喉咙也干得要命,他呼吸里嗅进的全是属于绿茶的微苦味道,浓郁又强烈。
这个味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无孔不入,更吸引他,而他甘之如饴,甘愿雌伏于此。
“啰嗦。”
夏燃嘀咕一句,回身环住沈白璧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再度送了上去。
他的主动换来对面男人的欣喜若狂,如暴风雨般密集的亲吻袭来,夏燃的意识逐渐沉沦。
恍惚间,他感觉身子一轻,他被沈白璧打横抱起,蓦然腾空的失落感让他将沈白璧搂得更紧。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们离床边越来越近,夏燃抬起发颤的手,去解沈白璧的衣扣。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
发个红包庆祝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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