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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魂阵,顾名思义聚魂所用,而引灵阵虽与之相似,用处却大不一样,这玩意儿失传已久,只在古书上记载一二,是天堑十三城用来汇聚灵力支撑城池的阵法。
天堑十三城在上古大战时期已毁,无一遗孤存活,作为修真界曾经最繁盛的地方,如今那里只剩下颓垣断壁,辉煌的过往已成为传说,众人对它只能从古书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一二。
将引灵阵布在陈家村后山,其用处不难想到,引渡灵力并削弱封印的压制,借此打开魔界入口。当然,还有另一重作用,在场的人不知道,沐青和白姝却是一清二楚。
整个陈家村,包括周遭的高山与大河,是压制沙地下容月的天然封印,建引灵阵也是为了将这层封印打破,最后只消将白姝引过去就行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环扣一环的,早就布下,所以面具男才会轻易放过白姝,让她们自己找过去。
沐青面色凝重,那行人应当对她们十分了解,不然不会这么有恃无恐,布局未免太完美了些,她们的每一步都在对方圈子之中,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一举一动都被掌控引导着。
思及此,她不由得微微蹙眉,直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杨门主他们接下来说的话她没怎么上心,一直沉浸在回忆之中,思量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每一件事,乍一回想,似乎过于巧合了些,偏生是她去昆山时捡到了白姝,去安平县拿到了镇魂石,回浮玉山后又变故横生,巫山镇、安阳城……
纵然暗中人有通天的本事,可也太不寻常了,全局在握,没有丝毫差错。沐青下意识抿抿唇,用余光扫视周围所有人。
杨门主他们还在继续商议,半是争论半是衡量地做接下来的打算。首先邪祟还在安阳城内,当务之急是齐心对付这些幕后使者;其次那些人肯定不会安分,更不可能善罢甘休,保准有更大的阴谋还没使,万不可掉以轻心,得时刻防范;再有,此次既然将天堑十三城牵扯进来,杨门主的意思是得派人去那里探探,兴许能寻到甚蛛丝马迹。
不过话音一落,大家就没声了,都不应答。
当年大战一触即发,十三座城的生灵几乎被丧心病狂的魔头屠杀殆尽,用以血祭开道,打通魔界入口,剩下的人则在昆山战役中陨落,那个繁华兴盛的地方摇身一变成了人间地狱,怨气冲天,处处魔障。
一个艰险的无主之地,荒废了三千多年,早就亡魂妖邪横肆,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些年踏足过那里的修士不是死就是疯,轻则缺胳膊断腿,重则性命不保,谁敢去?
众人纷纷噤声,个个去缩头鹌鹑。
还是玉华先慢悠悠开口,做主将这事定下,去肯定是要派人去的,但不能让哪个宗派独自承担。
“大家今个儿散了以后自行商议,各派出两人即可。”
有人脸色不太好看,不过还是没反驳。
至于周大夫如何处置,杨门主刻意避开不提,待清虚一放开,就使眼色让带下去继续关押。
沐青候在一旁,眼看着周大夫被带下去。
感知到外面发生的事,灵袋中的白姝一瞬间安静下来。
怀空大师还是一副慈悲模样,感叹地说了句“善哉善哉”。
随后杨门主将众人安排下去,在雅阁内给大家备好住处。凤灵宗一行人与洗剑宗一起住西院,与柳家那些人遥遥相对,隔得远远的。
当着外人的面玉华没有表现出来,直至周遭只剩她们几个了,才不咸不淡对清虚说:“下次别那么冲动。”
那般特立独行不给面子,简直就是照着太一门和柳家的脸打巴掌,要不是顾忌着凤灵宗,柳成义他们哪忍得下这口气,清虚确实太冲动了些,不顾后果,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玉华倒没多说,就这么一句。
江林和一干弟子都没插嘴,清虚动了动嘴皮子,半晌,嗯声:“知道了。”
点到为止即可,玉华话锋一转,说了些其它的,交代众弟子没有命令不得出西院,切忌乱行,毕竟出门在外,这是别人的地盘,惹出事就恼火了。
沐青没管太多,折身踏进房间,关上门,将灵袋里折腾不停的孽障放出来。白姝有些焦躁,听到杨门主等人的谈话后,她脑子里又冒出许多有关天堑十三城的记忆,乱糟糟如洪水冲刷,难受得紧。
“不舒服?”沐青拨弄了下她的脑袋,低声问道,并塞了两颗丹药过去。
不知为何,白姝脑海中总是闪过昆山战役上的场景,那抹决绝从容的白衣身影萦绕不散,怎么都抓不住。
她拱了拱沐青的手指,用爪子扒着不放,一会儿才回道:“没有。”
知这孽障没说实话,沐青也不逼迫,让其把丹药吃了。
之后白姝没什么异样,一直安安静静的。晚些时候,沐青出去了一趟,同江林她们一块儿谈事,直至亥时三刻才回房间。
夜里,躺在床上歇息,因着白姝还保持着本体状态,沐青以为这孽障是不愿意变成人了,便一如既往留她同睡一床,谁成想约莫子时,已经睡得半梦半醒了,对方忽然化形。
这孽障本是缩成一小团趴在她肩头,如此就倏地赤身趴在她身上,直接沉沉压来,偏生这人还一点不知趣,非但压着,还凑过来抵着沐青。
不过还算规矩,没有动手动脚的,什么都没干。
沐青立时被惊醒,但没睁眼睛,合上眼都知道这孽障在干嘛。
白姝动了动,半撑起身子瞧瞧,今夜无星无月,天空一片阴沉,房间里更是黑魆魆,她这么一动,柔顺的发丝就悉数垂下,柔柔落在沐青肩上、颈间,些许在下巴上轻轻擦过。
两人一上一下对着,谁都没有动作,最终还是白姝低身,缓缓伏下去。
沐青能感觉到她就抵在自己脸侧,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落在耳后,还有身上的重量,以及纠缠而来的尾巴。
尾巴是三条,一条缠在她身上,一条状似无意地抚过她的手,剩下那条则缓缓往上,搭在她脖颈上,轻柔地在喉间扫动。白姝的身体暖和,不安地蜷缩着,让人无法忽视。
也许是觉得有点痒,沐青喉咙一紧,涩得厉害。
黑暗中视线昏沉,感受格外清晰,沐青都能清楚感知到这人的每一个动作,白姝倒没过多放肆,闹了一会儿,见她没回应,便侧身躺在旁边。
沐青趁机翻身侧躺,朝向墙边,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佯作正睡着。
以为身后的人会就此消停,孰知白姝没有丁点自觉,像是察觉不到她的躲避,反而从后面抱住她,严实地贴在后面。
沐青身形一僵,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纠结半晌,还是一动不动。
白姝将尾巴换成了手,搭在沐青腰间,这人有些不讲理,分明知晓沐青在刻意忽略自己,还强势地把人拢在自己怀中,非要时时刻刻贴合着才行。
她俩曾在一张床上,也是这么侧抱着,那时沐青与现在一样在假寐,白姝做了一些过分越距的事,沐青没有回应,但都极力承受着。她是一个清高而不可一世的人,犹如天上明月皎洁孤高,那一晚却堕入淤泥中翻腾,纵容了这人的放肆。
那时她不得不紧绷着身子,隐忍地维持住仅剩的镇定,闭上眼不再多想,以至于后来连眼角都染上了胭脂般的薄红,整个人都变了,一再退让。
最后她彻底沦陷,甫一伸手就能触到冰冷的墙壁,与身后的温暖截然相反。白姝的爱意浓烈,将她拉入无边汹涌的浪潮中翻腾,一下又一下,泛滥的潮水卷肆,汹汹涌涌,漫无边际,寻不到尽头。
她自始至终没有出过声,任由浪潮拍打蔓延,直到有些难受才微微睁开凤眸,也许是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说。
白姝用了这世间最纯粹,又最直接的方式,将她这个师尊推进无法脱逃的深渊,拉着在罪恶中一起沉沦。她尝过那滋味,知这只是诱人的毒,还是忍不住吃了,可终究还是放不下身段,导致最终是那么荒谬。
当时的沐青直至结束都没说过话,或是有过任何举动,依然侧躺着,只是不再那样紧绷起身子,闭着眼缓了缓,干渴的唇微微张合,眸中有些湿润模糊,像沾染了无法化开的水雾。
白姝仍没有退开,就那么将她拢在怀中,良久,凑上去在她颈后落下一抹微灼的湿热。
那样的场景就如同此时此刻,几乎一模一样。
许是周遭太过清净,沐青都能清晰听见这人的呼吸,很轻,却不大平稳。
终于,还是沐青先有所举动,往里挪了点,大有避开不让碰的意思。可白姝一点不自觉,不仅没有松开手,还立马挨过去,这张床本就不大,睡两个人勉勉强强,这样一挤,都快把沐青抵到墙边挨着。
沐青不适应,感觉到对方又把手搭在自己腰侧,索性不装了,低声道:“别挨着,让开些。”
孰知白姝置若罔闻,反而有些得寸进尺。
夜色太黑,将两人都困束在其中,仿佛一堵无形的屏障围堵着,良久,白姝才开口,不过只有短短一个字。
“嗯。”
只说不做,半点要让开的意思都没有,还慢慢收紧手。
这人严丝合缝贴在后面,到底太亲密了些,沐青不自在地动了下,颈后湿热的触感突如而来,霎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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