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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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警察对视一眼,低声交流道：

“有没有觉得这种事有点耳熟啊？”

“我也觉得,上次听市局的人说，破获汪家的案子时,那些人就是这样主动交待自己的罪行呢！”

汪家的案子破获过程，已经在整个江城的警务系统传遍了。

众警官从一开始的不信，到后来证实了真实性,就变成了对破谎符的强烈渴求。

要知道，每个警局都是很缺人的，案子又多,警察们经常都忙到爆、炸,恨不得会分、身术。

但犯罪分子的狡猾，还是会让他们在审讯中耽误很多时间，有时候甚至会被一些经验老道的犯罪分子提供的口供迷惑,找错调查方向，白白浪费时间。

那破谎符,简直就是让破案审讯事半功倍的神器,比每个人多出五个小助手还要好用！

“难道现场有人用了破谎符？”

这样的交谈自然瞒不过楚澄敏锐的听觉，她有点意外,这些分支机构的警察竟然都已经知道破谎符了。

看来当初破获汪家大案的时候，确实在江城的警务系统引起了很大轰动。

两个警察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若是那位青年是被用了破谎符，那么就很可能是嫌疑人了。

毕竟当初汪家人，在被审讯的时候，破谎符效果一过,也会矢口否认之前说过的话。

但没关系，有方向可比从一团迷雾中去捞线索要省事多了。

“这位先生，请和我们一起去警局协助调查。”

两人带走了文峰和受害者文兰一家，并且准备在现场请几位目击证人去录证词，楚澄便自告奋勇地去了。

警局是个神奇的地方，不管大小，神识都进不去，还没法使用超出常人的听力，就像是一个对修行者力量完全免疫的地方。

以前修为还比较低下的时候，她很眼馋警局里的谎言能量。

如今跟着去，主要是因为想知道这案子的后续。

刚才使用了破谎符，让文峰说了真话，但现在他反口了，不知道警局会怎么处理。

只有口供肯定是不可能定罪的，不然有钱人如果犯罪了，不就可以随便拿钱请人去帮自己自首顶罪了么。

若让文峰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她的功德也会打折扣，反正今天也没什么急事，不如再跟进一下。

因为缺乏警力，这次出警只派了两个人，文峰和文兰一家被两人用警车带回去，楚澄等热心群众都是自己坐车去的。

一行人刚刚走进刑警队的大办公室，就看到一个穿灰色制服的走上来道：

“小张和小李回来了。刚才接到一起报警，宏源大厦那边发现了两具被砍掉手脚的尸体，人手不够，小李马上过去支援一下！”

那个叫小李的警察应了一声，立刻急步出门去了。

而张警官则开始张罗着把文峰关进审讯室，然后让坐在长椅上等待着的楚澄等人一一过来做笔录签字等。

整个办公室，几乎每个人都在忙碌着。

笔录期间，张警官又接到一个电话。

楚澄从轻微的漏音听到了电话内容，似乎是前台那边打来的电话。

“张警官，光照私立高中那起案子的受害者家属过来了，催问案情进展呢。说我们把那个强、奸犯放回去了，是不是想包庇他！”

张警官捏了捏眉心，有些苦恼地道：

“上次审讯，嫌疑人拒不承认，我们也没有充分的证据，满了24小时只能放人啊。你跟他说，我们这边正在努力收集证据，绝对不会让真正的罪犯逍遥法外，让他们再耐心等等吧。”

挂了电话，张警官调整了表情，继续做笔录。

看着这位年轻警官眼眶下的青黑，楚澄有些恻然。

以前她也到过警察局，却一心只关注谎言能量去了，展开神识的时候，注意力也都在各种被审讯的嫌疑人，或者被询问的证人们身上，从来没关注过警察们。

如今她已经不把一个分局的谎言能量放在眼里，有了闲心去关注其他，才发现这些基层的警察们真是不容易。

这整个办公室，十多个警员，就没一个人是闲着的，从楚澄观察的结果来看，好几个人手里都不止一桩案子。

警察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危险又劳累的职业，至少在楚澄身边这些衣食无忧的富二代里，就没一个人想去做警察。

这些人既要抓捕罪犯，还要审讯，还要追踪，任务不可谓不繁重。

要是遇到难缠些的罪犯，恐怕审讯几个小时，也只能一无所获。

那么，她作为一个举手之劳就能为他们提供很大助力的大能，是不是可以为这些奔波在一线，与狡猾罪犯们艰辛战斗的警察做些什么呢？

如今，她的真气储量比最初能画高阶破谎符的时候，已经翻出好多个十倍了。

高阶破谎符对她如今的真气储量而言，一天画出几万张都不是问题。（当然，实际上目前的手速是达不到这么快的）

那她是不是可以把这些无处安放的真气找点用处呢？

她的真气也不像普通修行者那样需要不断积累才能升级。

反而像一个水池，用完了，每七个小时会自动有新的真气再给它充满，要是不用，就不会有补充。所以基本上是不用白不用的。

看到张警官做完了笔录，感谢完他们的配合，就准备去审讯文峰，楚澄叫住了他。

“张警官，我有些对破案有帮助的东西，不知道你是否接受？”

张警官有些诧异：“当然，还有什么线索吗，楚小姐请说！”

楚澄拿出一个文件袋塞给他，里面有二十多张高阶破谎符，还有写着使用方法的纸条。

然后传音给他：

“这是你们想要的破谎符，使用方法在纸上写着。希望能帮你们快速破案。”

说完，她就径直离开了警局。

张警官因为脑海里突如其来的声音有些愣神，这对普通人来说，实在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毕竟，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和在脑海里响起的声音，对他们这些在警校进行过听声辨位训练的专业人士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

待回过神来，他才领会到楚澄话里的意思。

破谎符？

她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破谎符？！

据说当初汪家那事儿，也是因为一个是神秘的热心市民路见不平，看到汪家的走狗欺负普通人，然后才捐助了些破谎符，协助警方把汪家一锅端的。

难道说，他今天也碰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神秘热心市民？

这样的事情在往日他肯定是不会信的，但有汪家的案子在前，大家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多少有些不一样了。

所以，他决定先拿一张来试试。如果是假的他也没什么损失，要是真的，就把剩下的上交给分局，分配给大家一起使用。

看了下文件袋里附着的那张打印纸，他了解了这破谎符的用法和功能，便拿出一张符，朝审讯室走去。

此时的文峰已经等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在这一个多小时里，他从忐忑，到焦虑，最后已经逐渐镇定下来了。

今天的事情发展，虽然已经完全脱离了原计划，但他放火的时候做得挺隐秘，只要他坚持不认，警察找不到证据，他就不会被逮捕。

张警官走进审讯室，把一张符放在手心，哈了口气，然后来到了文峰身边，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又迅速挪开，像是把文峰按在椅子上坐下一样。

“等久了吧，主要我今天是先做的受害人与目击证人的笔录。文峰，我们现在已经了解一些情况了，你现在实话告诉我，那火到底是不是你放的？”

张警官的语气很随意，像是在聊天一样。

文峰见状，第一次来警局的心情没那么紧张了：

“张警官，火真的不是我放的。他们说我说了那些话，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张警官在他对面坐下，打开了录音笔和摄像仪。

“文峰，坦白从宽，你要是现在主动交待，还能算有一定悔过情节，可以从轻判刑。”

文峰做出一副自己冤枉极了的样子，准备再次狡辩，嘴上却开始不受控制地道：

“呵呵，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傻子才信，只要我不承认我放了火，你们肯定抓不到证据，那才是真的安全！”

张警官眼底顿时爆发出惊喜的神色。

真的有效果！

这就是传闻中那种破谎符！

简直太奇妙了，犯人真的像传说中一样，心里想什么就会不由自主地说出来！

他很快压下激动的情绪，快速思考着审问策略。

这神奇的破谎符只有十分钟效力，他要充分把这符利用起来，争取一次就掌握住所有关键信息！

看着文峰脸上露出惊慌的情绪，他把桌上的强功率白炽灯对准了文峰，惨白得有些刺眼的灯光让文峰有种自己无所遁形的可怕感觉。

“看来你对自己的作案手法很有自信，不过，每一个来我们这里的犯罪嫌疑人，以前都是这么自信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交待自己的罪行，不然等到我拿出证据来，你肯定会后悔的。”

文峰：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又像之前在楼下一样，嘴巴不受控制了！”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他刚才已经通过其他人找到证据了，不可能，我今天是约了朋友一起在附近吃饭的，我有人证证明我不在现场。我去放火的时候，是穿着连帽衫，戴了口罩从楼梯上去的，摄像头也不可能拍到我！饮水机里是下了安眠药，但现在应该已经被火给烧没了，找不到证据了吧！”

文峰的反应基本上在张警官推测之中，但能这么顺利，他还是很高兴。

当提到证据的时候，犯罪嫌疑人肯定是会在心里想自己的作案过程的，这样他就能掌握更多线索。

他暗自记下关键的证据，饮水机里的安眠药。

“果然是你，那么你现在告诉我，你是怎么放火的？”

人的思绪就是这样，越是想拼命压抑，就会反弹似地不受控制地想起当时的场景。

文峰不由自主地把当时的作案手法说了出来。

张警官再次从中提取到了关键信息，几番追问后，文峰几乎把他想知道的信息都抖落得一干二净。

张警官对找到证据给文峰定罪已经成竹在胸，而文峰却是几乎要被吓瘫了。

他竟然在警察面前犯案过程全交待了！

但他没有办法，只要警察一提问，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一想，嘴巴就直接说出来了。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无法闭嘴，想捂住自己的嘴巴，却被警察眼疾手快地铐住了双手。

好几分钟后，他终于感觉到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消失了。

于是慌乱地狡辩道：

“我有精神病！我从小就精神分裂，经常都记不得几分钟前自己做了什么……那不是我做的！你们不能判我的刑！”

张警官对此嗤之以鼻：

“有没有精神病，不是你说了算的，专业机构会鉴定！”

这人对从小帮助自己的叔叔恩将仇报，就因为对方不肯“借”钱给他买房，就对人家的妻女起了杀心。

实在是让人鄙视。

如今，说了的话也不敢认，一再狡辩，满以为只要翻供就能逃脱法律的惩罚。

可惜，他们从来都没打算把犯罪嫌疑人被破谎符控制的时候说的话，当做呈堂证供。

单凭文峰刚才话里提供的信息，就已经足够找到证据将他的罪名锤死了。

证实了破谎符的效果，又从犯罪嫌疑人那里拿到关键信息，张警官只觉得雀跃无比。

现在，他们分局还有二十多张破谎符，可以为一些大案要案解决多少时间啊！

到时候，迅速把所有大案了结，大家都可以好好休息几天吧。

想想就美，他便立刻轻快地跑到队长办公室报告了。

消息层层上报，很快就传到王若阳那里了。

“她直接给了二十多张破谎符给你们分局的小刑警？”

江城警察局局长兴奋地道：

“是啊。那位楚小姐可真是个热心好市民！议长，我建议我们可以给那位楚小姐颁发一些荣誉，并且给予一些金钱上的奖励！咱们不能让人家白给那么多破谎符啊！”

王若阳觉得好笑：“我会考虑一下的！”

楚小姐那种高人，哪里还需要这些东西。不过，倒是得为了这些下属们，再次登门道谢才是。

警察局局长不死心地旧事重提：

“议长，您看，咱们各分局都一直缺人，上面每年分来的人手完全是杯水车薪，我现在也不跟您抱怨人手问题了，咱们就给警察局再增加点预算吧，就用来批量采购这破谎符！”

“我跟您保证，有这破谎符辅助，再有什么重案要案，我都能在十天内给破出来！到时候准让咱们江城在全国都长脸！”

王若阳摆摆手：“这符哪是说买就能买的。以后不要再提了。”

买符？拿什么买？

修行者们不缺钱，买他们的东西只能给灵石。

上面怎么可能给普通人世界拨发珍贵的灵石。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修行者们的真气有多珍贵。楚澄愿意随手撒出去一些符，那是她心善，但他不可能因为对方心善，就得寸进尺。

警察局长不知道内情，再次尝到甜头，对破谎符更加不能撒手。

他历来刚直性子倔，不顾王若阳的拒绝，继续纠缠：

“议长，像楚小姐这种热心市民，咱们也不能光是一纸证书，白拿了人家那么多张符，也得给人家点好处吧。她家是做生意的，对她家的符进行政府采购，一个月补贴她几十万百来万，这不才是最实际的嘉奖吗？”

“我也不要多的，每个月一百张，只是在破大案要案的时候用，这样省出点时间，也让下面的小年轻们能偶尔休个假，解决一下个人问题。您是不知道，咱们这系统里有多少好小伙好姑娘都单着呢！那还不是因为工作太忙，才没时间谈恋爱结婚的吗？”

警务系统人手紧张的情况，王若阳一直都知道。但全国都这样，他也从市政拨款提高警务人员待遇了，也还是没得到多大改善，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一块心病。

被警察局长的大嗓门轰得耳朵嗡嗡响，他只得道：

“我去争取一下，不保证成功。”

楚小姐和其他修行者还是不一样的，或许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他去道谢的时候，可以先探探口风。若楚小姐真愿意捐助警局，那就看她或者她家里需要什么，他尽量拿可以动用的其他资源与她交换。

*

楚澄这次回到家里，根本没见到郑老爷子，郑芷云也在刻苦修炼中。

一问郑骁才知道，原来外公说自从上次她给他疏通经脉后，他的修炼状态就变得特别好，最近两天一直都在修炼，连静室都没出过。看到外公努力，妈妈也更有拼劲儿了，两人俨然成了修炼狂魔，连饭都不吃了。

郑骁有点担心他们的身体，又不敢贸然打扰。

“没事的，哥，不用担心。有灵气滋养，比什么都强。”

和郑骁一起吃了顿晚饭，楚澄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自己画符的符纸符笔和朱砂，开始画起了高阶破谎符。

高阶破谎符和暴雷符等，都是她在金丹期就可以驾驭的符箓，如今合体期，就更是小儿科了。

熟练度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水平，以她如今的速度，基本上半分钟就能画出一张，一个小时就是一百二十张。

再加上给普通人使用，把真气量压制在金丹期画出来的水平就可以，也就完全没有任何真气储量的限制，她一个晚上，七个小时，就画了整整一千张。

直到把手里的符纸朱砂都用完了，才停下来。

第二天，又去采买了几千张符纸，以及配套的朱砂符笔。

忙活了三天多后，楚澄的储物戒指里，已经有了一万张高阶破谎符。

看着满满一戒指的破谎符，楚澄心满意足，要是这些符都能用来破案，那她就可以坐在家里收功德了。

昨天下午她就已经证实了，她给出去的破谎符用在破案上，她的确是可以得到功德的。

当时她正在画符，突然看到谎言能量变动提醒。

两个名字不时地交替，谎言能量都很高。

在新闻网上查了下这两个名字，便发现其中一个是近期在江城流窜进行入室抢劫的抢劫犯，身上有十几条人命官司。

今天一早，她的神体周围，就突然涌入了二十多个功德光点。

基本上可以推测，这是因为警局拿破谎符破了案或者找到了关键线索，她才得到了功德。

证实了原本的猜想，楚澄对于继续向警局捐献破谎符的事就更有热情了。

她正准备去找王若阳，便接到郑骁的电话，说王若阳下班后打算来拜访郑家，问她是否在家。

“那你叫他来吧，我也正好有事找他呢。”

晚上七点，王若阳准时出现在了郑家的别墅里，这次还给楚澄全家人都带了礼物。

“怎么好收您这么贵重的礼物！”郑骁推辞道。

王若阳这人十分清廉，和本家关系也一般，他的所有收入就只有作为议长的工资奖金。

那点钱，在郑骁这样的生意人眼里，堪称拮据。

因此，他买的这些礼物，就显得尤其贵重了。

“一点小心意，主要是来感谢楚小姐最近仗义捐赠破谎符的。”他看向楚澄，眼中是真切的感激，“楚小姐，托您的福，最近市局已经接连破了两起大案，一个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一个是入室抢劫的歹徒，抓住了这两人，不知道多少民众幸免于难。”

楚澄这才知道，另外一个谎言能量提供者，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举手之劳，不必这么郑重来道谢。”

王若阳道：“是您高义，我们却不能当做理所当然。您这前后都给了警方四十多张符篆了，确实给警方帮了很大的忙，底下的人不知道这符的贵重，就觉得有了它以后破案效率奇高，都吵着让我进行政府采购，经常发放呢！”

他半开玩笑地道。

这是陈述现状，也是试探。

若是楚澄不愿意，他自然不会不识趣地继续纠缠。

楚澄有点意外，原来警局竟然还向王若阳提过这种要求。

这不正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么。

“政府采购倒是不必了。我可以继续捐赠。”

这惊喜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王若阳都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这……楚小姐，捐赠实在太贵重了……太高的价格zf给不起，几十万上百万一张还是可以的，不能白要你的符。”

在他的预想中，楚澄多半是会拒绝的。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花上百万一张的“友情价”采购，给危害性最重大的疑难案件使用。

要知道，那些富商们，曾经可都是花了上千万购买一张破谎符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楚澄说要继续白送。

“钱就不必了，我有其他条件的。”楚澄道。

世俗的金钱，对如今的她来说已经没有太大吸引了。

到了她这个位置，其实和帝都世家差不多，若是她想要钱和黄金，随便勾勾手指头，都有大堆大堆的人送钱来。手里的灵石，随便拿出一两千块，也能换来几百亿的资产。

对她来说，更重要的是功德。

那才是她如今安身立命的根本。

若把破谎符撒到警务系统去，那么她不仅可以越过警局的神秘结界，得到其中很大一部分的谎言能量，还能足不出户就每天收获很多功德。

如此，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就再也不必因为功德分心，而可以全心全意吸收修为晋级到合体后期。

“您请说！”王若阳痛快地道。

“它只能用在警务系统的刑事案件上，不能挪做他用。最好每一张符的用处都登记清楚。”楚澄道。

这符在外面可以卖出上千万一张，万一有人起了私心挪做他用，不但不能给她带来功德，恐怕会反而有损害。

这是她必须杜绝的。

“这是当然的！您放心，这符我必定会让他们都用在刀刃上，不是重大疑难案件绝对不许用，每用一张，都要层层上报得到批准才行。”王若阳郑重保证道。

那怎么行。真要是扣扣索索地用，她还怎么快速积攒功德。

云梦泽开启在即，王焱恐怕也快出关了。要是真跟王焱对上，需要大量功德之力的破障术，将是她最大的震慑手段。

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把这方面的力量武装起来。

“不必，一个月上万张我都供得起。叫他们尽管用就是。”

王若阳被她的财大气粗惊呆了。

不过，江城警方积压的案子实在太多了，他拒绝不了这个诱惑。

警员们更拒绝不了。

“楚小姐，我代表江城上下三千多万民众谢谢您！”他激动地道谢。

有了破谎符，江城的治安必定会前所未有地清明太平，无数民众都将幸免于歹徒的伤害。

其后，王若阳迅速地制定了破谎符的使用条例，用于监督滥用，然后就把破谎符发到每个分局去了。

于是，从送出破谎符第四天起，楚澄每天都能收到两三百个以上的功德光点，可谓是每天都是大丰收。

有了稳定的功德来源，她便开始潜心修炼，每天从系统兑换数千年修为消化吸收，全力冲击合体后期。

而千里之外的帝都，因为云梦泽遗迹开启在即，许多高阶修行者们，也陆续出关。

全人类最重量级的修行者王焱，也赫然在这些出关的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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